22 (19)

真沒有?”秦琴問着,戳了戳她身邊的高鈞,高鈞放下手裏的書,意味深長的看了秦琴一眼,說道:“君聲,你覺得晏安藝那個姑娘怎麽樣?”

秦君聲一副看奸人的表情看着他爸媽,“怎麽了,你們怎麽突然問這個?”

高鈞說:“還不就是操心你的婚事嗎?你看你二十七了,可以找個女朋友了。”

秦君聲搖頭:“我對晏安藝只是朋友的感情,你們可別瞎摻和啊。”

秦琴端起管家剛剛給她泡好的茶,喝了一小口,問道:“兒子,那你就真沒別的喜歡的人了?”

“真沒有了,緣分這種事情,可不是人能控制的。”

高鈞說:“那行,不過你談戀愛了,要跟我和你媽說啊。你放心,我們支持你自由戀愛,可是,咱們得為你把把關。對于将來的兒媳啊,爸媽也不要求過多的什麽,她只要人品好真心愛你就行。”

高書拓點頭,“嗯,知道了。”

高鈞又問着身邊的人:“老婆,秦君棠還沒有回家住嗎?”

秦琴說道:“回去了,前幾天回去的。爸氣消了,就讓她回去了。”

高書拓聽說過一些關于秦君棠被趕出家門的事情,他不由自主的搖頭,自作孽不可活。

高鈞感嘆:“你們瞧瞧,遠铮倒娶到了一個好老婆,我看他和那個姓喬的姑娘是真心的,妹妹和妹夫在天上也總算是能夠安心了。”

“是啊,總算是安心了。只盼着,那個喬姑娘能和遠铮長長久久的,那就好了。”

高書拓嘴角不禁抽搐,他以前問過陳遠铮,陳遠铮都跟他說了他和喬李是假的,可沒想到現在這兩個居然還領證了,這叫什麽?

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嗎?

【分】

陳唯銘回了家裏,已經是十點了,他蹑手蹑腳的開門,剛進門就看到屋裏燈光如晝,他爺爺陳乾正和他爸陳之冕一起在客廳裏下棋,他剛想上樓,陳乾的聲音就傳來,問道:“喲,唯銘回來了啊?今天這麽早就舍得回來了?”

陳唯銘嘆氣,只好回到了客廳,看着他爺爺,擺手說道:“爺爺啊,我每天都回來的很早好嗎?爺爺你今天還沒有睡覺啊?”

陳乾回:“沒有,今天心情好,和你爸爸下會兒棋。”

陳之冕冷哼道:“回來的是挺早的,十二點之前能回家都挺早。”

陳唯銘知道他爸怎麽看他都看不順眼,他便住嘴,不再辯解。

陳乾問:“你今天又是去幹嘛了?”

陳唯銘解釋:“和幾個朋友一起聊了會兒天。”

陳之冕又說:“只是聊天啊?你這幾周老是往D市跑是去幹嘛?”

陳唯銘身子有些僵硬,他想了想,說道:“在這裏久了,就去別的地方玩玩呗。你們放心,我沒有幹壞事啊。”

“我聽別人說,你喜歡了一個女警察?那個女警察好像就是D市的吧?”

陳乾很驚訝,“喲,唯銘換女朋友了?”

陳唯銘看着他爸陳之冕,“爸,你怎麽知道的?”

陳之冕忙着下棋,回了一句:“你追着別人,天天在人家警局外面等,我想不知道都難啊。你什麽時候才能把你這些心思用在處理公司的事務上?”

陳乾擡頭看着自己的孫子:“唯銘啊,你爸爸說的有道理啊,你得把你那些心思用到事業上來啊。爺爺不反對年輕人談戀愛,但是,你得作出一番成績。你很聰明,但是卻不務正業。你再這樣玩下去,可就成了你三叔了。你可別走了你三叔的路啊。”陳乾說着,語氣裏都是可惜。

陳唯銘看着陳乾和陳之冕:“我不會成為下一個三叔。我上去了。”

陳乾看着陳唯銘轉身的背影,拿起一粒棋子問道:“他這是生氣了?”

陳之冕搖搖頭:“可能吧。被我們教訓了一頓,心裏煩躁,生氣了。”

【分】

陳唯銘走到二樓,到了二樓,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長廊,長廊左右兩邊各有三個房間。右邊第一個是陳乾的房間,第二個是陳之正的,第三個沒有人住;左邊第一個是陳之冕和江琳的房間,第二個是陳唯銘姐姐陳唯婧的房間,他的房間則是左邊第三個。

就是因為這個地理位置,小時候他才能察覺到陳之正的那些奇怪的舉動。他在走廊上,故意靠着右邊走着,拿出手機,他找角度拍那個鎖。正要按快門,突然,陳之正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一個身着灰色家居服的男人正看着陳唯銘。

陳唯銘倒吸一口氣,他站在原地,把手機放進口袋,看着他三叔。

陳之正看着陳唯銘:“這麽晚才回來?出去玩了?”

陳唯銘一副委屈的表情,“三叔,你幹嘛也這麽說我?剛剛在底下,爺爺和爸就教訓了我一頓,你就別說了啊。”

陳之正笑:“年紀輕輕的,每天很晚才回來,你可別跟着一些人學壞了。”

“不會的,你就別擔心了。我保證做一個社會主義好青年。三叔這出來是要去幹嘛?”

陳之正回答:“我下樓去喝點水,爺爺和二哥還在下棋?”

“嗯,還在下。”

“那可有點時間了,我上樓的時候是九點,現在都十點了,他們下了一個小時了。”

陳唯銘聳肩:“入魔了吧。三叔怎麽不下?你以前棋藝可是咱們家最好的。”

“現在不喜歡了。”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去睡覺去了,我走你這邊離我媽房間遠一點,不然她知道我回來了又會來教訓我了。”陳唯銘向陳之正擺手,露出一個痞痞的微笑,往自己屋裏去。

陳之正看着自己的侄子,看了一會兒,随即往樓梯處走去。

跟蹤

回到自己的屋裏,陳唯銘關上門,重重的松了一口氣,他嘴裏不住的說着:“可是吓死我了。”

他拿出手機,看着手機裏的相冊,裏面空空如也,他什麽也沒有拍到,心裏有些懊惱。

他有些煩躁的抓了抓後腦勺,思索着接下來趁着有時間再去拍一下那個鎖。

想了一會兒,他去洗了個澡,熄燈靜候着時間流逝。

有些無聊,他給周慕發了一條短信:“周慕,是我,陳唯銘,你睡覺了嗎?”

周慕今天沒有值夜班,她正在自己的家裏,坐在床上看書,收到短信,她放下手裏的書,回了一句:“沒有。”

陳唯銘看着回複的短信,嘴角微笑揚起,随即又發了一條過去,“我剛剛要去拍陳之正門前的那個鎖,他突然出來,吓了我一跳。還好我這個人機智,不然就露餡了。”

周慕看着短信,心裏咯噔了一下,她回複:“那你沒有成功?”

“沒有,不過,我待會兒十二點的時候去拍,那個時候應該都睡了,我去拍的話應該就沒有人看見了。說實話,現在心裏有點緊張。”

周慕回複:“別緊張,緊張容易壞事。”

“你今天回複我信息很快。”

“因為今天沒有工作。”

“那你現在在幹嘛?”

“在家裏,坐在床上看書。”

“你一般都看些什麽書啊?”

周慕翻了翻自己看的書,回複:“一些心理學的書。好了,現在十一點多了,我要去睡覺了。明天是周一,得上班。”

“嗯,晚安。”

周慕沒有再回複,陳唯銘卻高興的要飛起來。他看着他和周慕的欣短信記錄,握着手機眯了一會兒。

【分】

十二點的鬧鐘響了起來,陳唯銘從淺眠中醒來,他關了鬧鐘,看着一片漆黑的天地,晚上十二點,陳家別墅靜悄悄的,一切都安然。

陳唯銘見時機到了,他搖了搖腦袋,掀開被子下床,小心翼翼的開門,看了一眼前面房間,他蹑手蹑腳的走到陳之正門前,開了閃光燈拿出手機快速的拍了一個照片。

随即,他回到房間,看了一下照片的清晰度,放大,他覺得清晰度還可以,他滿意的睡下。

他睡了一會兒,想到了什麽,他又拿起手機,給周慕發了一條短信:“順利完成任務。”

周慕雖然熄燈了,可是她躺在床上卻一直沒有睡着,收到短信,她急忙拿起手機看着屏幕上的短信:“順利完成任務。”

看着短信,周慕算是放松了一口氣。

【分】

周一,是嵘陳與晏家的大日子。

嵘陳和晏家在香港的商場正式建成,嵘陳的董事長陳乾和晏溪一起在嵘陳舉行了盛大的剪彩儀式,不久,陳乾和晏溪也将會奔赴香港,在那邊也會舉辦一次剪彩儀式。

剪彩完成,陳乾便在陳遠铮的強烈要求下去了一趟他的辦公室。

陳乾坐在沙發上,陳遠铮親自給他泡了一杯茶。

他在陳乾對面坐下,想了想要問的,開口:“爺爺,咱們嵘陳以前的發展歷史可以跟我說一下嗎?”

陳乾喝了一口茶,問道:“怎麽突然對這個很感興趣了?”

陳遠铮解釋:“我想了解一下嵘陳。我現在,對嵘陳還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喬李她昨天看到了一條新聞,那新聞裏對比了一下嵘陳的現在和過去。新聞裏提到,嵘陳在以前差點破産?爺爺,是真的嗎?”

陳乾将手裏的茶杯放在茶幾上,點頭說道:“的确,嵘陳曾經的确是差點破産。不過,幸好一切都挺過來了。”

“那是因為什麽原因呢?是因為資金不足嗎?”

陳乾目光閃爍,他有些慚愧的說道:“那個危機來源于我和你二叔。”

“爺爺和二叔?”

陳乾緩緩說道:“當年,嵘陳好不容易慢慢成長壯大,結果,因為我和你二叔一個錯誤的決定,讓嵘陳差點傾然倒塌。你爸,你二叔,還有你三叔,當年都在嵘陳工作,三個人負責的地方是不一樣的。當年,因為一個投資理財項目,我和你二叔都覺得可行,就投資了那個項目。當時,你三叔是反對的,可是,我們還是選擇了投資。結果,當時資金流轉不過來,股市暴跌,嵘陳差一點就毀于一旦。你三叔很生氣,後來,他就再也沒有來嵘陳工作了。我們也很懊惱,覺得當時要是聽了他的建議就好了。”

“那我爸呢?我爸沒有做什麽嗎?他是支持,還是反對?”

“你爸夾在我們三個中間,不好怎麽做,所以,他既沒有支持,也沒有反對。”

“原來是這樣啊。那後來呢?後來嵘陳是怎樣度過危機的。”

“你外公和你舅舅高鈞幫了我們。要不是他們,就不會有現在的嵘陳了。”

陳遠铮點頭。

他想着,或許當年陳之正從事販毒,正好是趕上了嵘陳危機。

陳乾依舊一臉的慚愧,“我對不起你三叔,當年,要不是我和你二叔錯誤的決定,也不會讓他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陳遠铮說:“爺爺,您別太自責了。”

陳乾又喝了一口茶,随即,他起身,看着自己的長孫,臉上多了些欣慰的神情,他感嘆,“遠铮啊,以後,嵘陳就交給你了。陳唯銘雖然聰明,可是他卻沒有辦法講心思完完全全的放在嵘陳上,你就不一樣了,你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爺爺希望你能帶嵘陳走上更好的道路。這樣,你爸媽在天上也會安心。”

陳遠铮點頭,“爺爺放心,我會努力。”

“那就好。好了,爺爺去看一看你三弟在幹些什麽。他再這麽不正經下去,我可就要出大招了。這個小子,不給點教訓,還是成不了大氣。好好的一個苗子,可不能毀了。”

陳遠铮笑,“爺爺你也別太給他壓力了。他這個人懶散慣了。一時間突然有那麽多膽子壓在他身上,他只怕是更加厭倦了。”

“放心,爺爺也不會給他太大的壓力,可他至少要以後能幫到你。你一個人要處理嵘陳這麽多的事務,還是會很辛苦的。”

陳遠铮感慨:“多謝爺爺體諒。”

陳乾拍了拍陳遠铮的肩膀,走出了辦公室。

【分】

來到陳唯銘的辦公室,陳乾推門進去,一進去,就看見陳唯銘那小子正在玩手機。他雙腿還搭在桌子上,一副放蕩不羁的模樣。

看着進來的人,陳唯銘急忙把腿移開桌子,放下手機,拿起辦公桌上的文件,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陳乾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着陳唯銘,“你看看你,上班也不成個樣子。”

陳唯銘起身,走到他爺爺身邊,“爺爺,我剛剛是在休息。工作累了,休息一會兒,玩會兒手機。要勞逸結合嘛。”

“勞逸結合?你就沒有勞動過吧?你這樣下去,我得好好治治你了。到時候,我把你卡給凍了,你就會聽話了。”

陳唯銘求饒,“別啊,爺爺,你別說這麽嚴肅的話,您可是一個慈祥的人。”

“哼,爺爺雖然慈祥,可也不希望你将來一事無成。你爸昨天說你在追求一個女警察?警察是什麽?警察是正義。你這個樣子,那個姑娘怎麽會看的上你。”

陳唯銘一副委屈的樣子,他撇撇嘴,“還真是被爺爺你給說中了。”

陳乾看着他,“你看吧,爺爺可是過來人。你別到時候坐吃山空,你可得努力,知道嗎?你要和你大哥好好學學,你……”

陳唯銘打斷陳乾說話,他保證:“知道了,我會和大哥好好學習的。您真別擔心我。”

“那就好,爺爺回去了,你好好工作。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知道嗎?”

“知道!爺爺放心。”

陳乾離開陳唯銘的辦公室,陳唯銘才松了一口氣,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唉,只有把陳之正的事情解決了他才能和他爺爺還有他爸說他一直的夢想了。

他又回到辦公桌後,坐在椅子上,給喬李發微信。

喬李在家裏,收到陳唯銘發來的微信後,她吃了早飯超開始研究陳之正門前的那個鎖。

她看了一會兒,給陳唯銘發了一個“OK”的表情:放心,我已經知道了該用什麽東西來解開這個鎖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跟蹤陳之正。

陳唯銘:大嫂,那你覺得我觀察一個星期怎麽樣?他要是這個星期的星期六也去平安寺的話,你就可以去開鎖了。”

“嗯,可以。咱們也就別耽誤時間了。陳之正在暗,咱們在明,不争取時間不行。”

【分】

和陳唯銘聊了一會兒,喬李放下手機,急忙給李鬥發了信息:“李鬥,在嗎?我問你,開鎖的工具還在你那裏嗎?”

李鬥收到喬李的短信,不可置信,他回了一句:“頭兒,真是你嗎?你現在不應該在豪門裏享受生活嗎?怎麽突然問這件事情?怎麽,你要重操舊業啊?那個陳遠铮對你不好嗎?放心,老大,下次有機會見到他的話,我一定會給你教訓教訓他。”

喬李:“你怎麽那麽多話?陳遠铮對我很好,你別瞎操心。好了,我就想問一問你,東西還在你那裏嗎?我就是突然想見一見那些陪伴了很久的東西。畢竟,在家裏也煩悶的很。”

李鬥:“在,東西還在我這裏。”

喬李:“嗯,好。你給我送過來?”

李鬥:“我在酒店工作,有些忙,要不,頭兒你過來拿?”

喬李:“嗯,好。那我過來拿,你給我說個地址,我來找你。”

李鬥:“嗯,好。我現在在酒店裏工作,我給你發個微信地位,你別找錯了。”

喬李:“好。”

【分】

陳遠铮回到別墅,客廳裏,暖氣還開着,可是沒有人。

陳遠铮叫了一聲,“喬李。”

沒有人應。

陳遠铮跑到二樓,他推開卧室的門,卧室裏也沒有人,他退出房間,拿起手機剛想打電話,側面書房的門就打開了,喬李依舊穿着她那身黃色的毛茸茸的睡衣,探出一個腦袋看着陳遠铮,她眨巴着眼睛,問道:“怎麽了?你剛剛是不是在叫我?”

陳遠铮走到書房門外,他捏起喬李的下巴,“你怎麽突然跑到書房來了?”

喬李站直身子,雙手握住陳遠铮溫暖的大手,“突然想看書,就來書房看看。你今天回來的很早。”

陳遠铮笑,“不早了,都十點了。”

“十點了啊?天哪。”喬李捂着自己的嘴巴,“我竟然愛學習到了如此地步。”

陳遠铮問:“你吃晚飯了嗎?”

“吃了,自己煮的面。”

陳遠铮推門進了書房,他看着書桌上的書,問道;“你在看什麽書?”

喬李走到桌子前,把書拿在手裏,“這個,你夾你爸爸信的這本書,安德烈高茲的《致D》。我看到這裏面一句非常好的話。”

陳遠铮問:“什麽話?”

喬李摟着陳遠铮的腰:“你把你給了我,你把我給了我。”

陳遠铮吻了吻喬李,“我也喜歡這句話。”

喬李靠在陳遠铮的懷裏,“我以後要看很多書,将來做一個有學問的豪門貴婦。”

“喲,這麽有志向呢?”

喬李擡頭,沖陳遠铮抖眉,“對啊,我可是一個非常有志向的人。還有,我要跟你說,我今天問了以前和我一起合作的夥伴,我明天去找他拿開鎖的工具。陳唯銘今天早上給發了陳之正門前的鎖,我知道該用什麽來打開。”

“那就好,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時機了。”

“我跟陳唯銘說了,就要他觀察一個星期。陳之正如果這個星期六也去平安寺,那下個星期六咱們就去陳家別墅去陳之正房裏。今天是十一月二十八日,下個星期六是十二月三日,那下個星期六是”

陳遠铮剛想回答,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說道:“十二月六號就要到了啊。”

喬李拉了拉陳遠铮的手,好像明白了什麽,她問道:“十二月六日是爸媽的忌日?”

陳遠铮回答幹脆:“嗯,是的。”

喬李踮起腳尖抱着陳遠铮,“很快了。”

“嗯,我知道。”

【分】

周二,喬李按着李鬥發過來的微信地址,找到了他工作的酒店。

她給李鬥打了個電話,李鬥接了電話之後就出了酒店,手裏還提着一個黑色的狹長的盒子。

來到酒店大廳,他看着喬李,說道:“頭兒,那,你要的東西。”

喬李接過盒子,看着穿着一身工作服的李鬥,欣慰:“這身衣服好看。”

李鬥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謝謝頭兒誇獎。”

喬李說:“現在工作的怎麽樣?”

“挺好的,能夠養活自己,還能存一點兒積蓄。”

“那就好,好好努力。我現在也在努力,在國外的時候,沒有機會讀大學,現在在家裏每天都會看書。雖然陳遠铮很喜歡我,可我希望我能配的上他,他那麽優秀,我不能給他丢臉。好了,你去忙吧。謝謝你。”

李鬥說:“頭兒客氣了。那我回酒店了。”

李鬥走後,喬李拿出手機,明天是李鬥的生日,她想着,打開微信,給他發了一個紅包:提前祝你小子生日快樂,你要過的很好,知道嗎?

李鬥回到酒店,收到微信的提示音,看到了喬李送給他的紅包,眼眶有些濕潤。

在國外的那些歲月,都當是過眼雲煙了。

人生漫漫,路途遙遠,前方明亮,生活耀眼。

【分】

周六,陳唯銘很早就起了床,他穿了一身比較好行動的衣服,拿上手機,帶上了一些現金和身份證,打開門,又在看了看他斜對面的門,裝作輕松的路過那裏,往二樓去。

樓下,一家人正在吃早飯。

陳唯婧坐在餐桌前,她看着自己的弟弟這麽早就下來,一臉的震驚,“哇,你今天起的還挺早的呀。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她說着,又感慨道:“難怪啊,今天沒有太陽。”

陳唯銘瞪了他姐姐一眼,“我每天都起的很早。”

陳唯婧聳肩,“幾日沒跟你一起吃飯,你臉皮好像又厚了。”

陳唯銘:“……”

大早上不跟你一般計較。

陳唯銘在餐桌前坐下,端起一碗粥,還拿了一個饅頭啃。

陳乾看着陳唯銘,一副欣慰的表情:“唯銘這是要認真努力了?連起床都起的這麽早了?”

陳唯銘看着他爺爺,“肯定啊,我說我要開始努力了。”

陳乾欣慰的點頭:“那就好。”

陳之冕看着自己的兒子,說道:“希望你不是做做樣子。”

陳唯銘沒有回答,他爸反正怎麽看他怎麽不順眼。

江琳給陳唯銘又夾了一個饅頭,“多吃點,我兒子可不能瘦了。”

陳唯銘看着江琳,“還是我媽疼我。”

陳之正看着陳唯銘,“今天打算去哪裏?”

陳唯銘咬了一口饅頭,“我想去圖書館看看,看一些書。三叔啊,你怎麽也問我了?你們就別擔心我了,我好不容易要搞點正事吧,都來問我。我真的很委屈啊!”

陳乾哈哈笑了起來,“行,行,我們就不問了。只要你認真就行了。”

【分】

今天周六,外面雖然沒有太陽,可很明亮。而且也沒有吹風。

秦琴吃着早飯,她今天吃完了一個饅頭,還喝了一杯豆漿。

高書拓今天不用去上班,他看着他媽最近胃口變好了,心裏的擔憂也就放下了。他問道:“媽,你今天也要去平安寺嗎?”

秦琴點頭,“是啊。媽媽信佛,這麽多年都堅持去了,今天周六也肯定要去。”

“媽媽天天念佛,是想求什麽嗎?我記得去寺廟的話一般都會祈福。”

秦琴看着兒子,目光如水,“媽今天去給你求段姻緣。”

高書拓搖頭,“別,媽你給你自己求,你身體不是很好,要佛祖多多保佑你。或者你給爸爸求一求,他抽煙,肺不好。”

“行,那媽媽就都求。求佛祖保佑咱們一家三口平平安安。”

高書拓問:“媽,你怎麽會信佛呢?咱們一家人就你信教。”

秦琴笑,“你沒有見過你外婆,你外婆也信教的。媽媽就是在她的影響下信佛的。”

高書拓點頭,“原來是這樣啊。那媽你注意安全。”

“嗯,放心。司機開車也開的不快,不會出什麽事情。何況,今天天氣還這麽好。書拓啊,你要多出去走走,這樣才能解除到更多的人。姻緣還是得靠自己去争取啊。你不能老在家裏看書,知道嗎?”

“知道了,媽你別擔心我。”

【分】

吃完了早飯,陳唯銘比陳之正先出了別墅。

他開車,開到市區,為了不引起陳之正的注意,他把自己的車停到出租的地方,租了一輛很普通車開去平安寺。

他開着車在寺廟外的停車場逛了一圈,沒有見到陳之正的車。陳之正還沒有來。

想到這裏,陳唯銘把車開到一個小角落等着陳之正開車過來。

他在車裏等了半個小時,九點,他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車朝停車場過來,那輛車的車牌號有些熟悉,但是并不是陳之正小車的車牌號。

他死死的盯住,只見駕駛座下來一個身材健壯的男人,他關了門,繞道後排,開了後排的門。

陳唯銘看去,下來的人是秦琴。

他大哥的舅媽秦琴。

陳唯銘猛的想起來,秦琴這個人信佛,他以前曾去過高家,秦琴就拿着一串佛珠坐在客廳念經。

秦琴自己提着包,走進了寺廟,司機則跟在她身後。

陳唯銘再等了一會兒,九點五十,他終于看到了陳之正的車開了過來。

陳之正開車,直接将車開到了陳唯銘的旁邊第二個空停車位。

陳唯銘吓到,心跳的很快。幸好他今天租這輛車,外面的人看不到裏面,不然,他就露餡了。

“還好我聰明。”

陳唯銘不禁誇了自己一番。

他現在見到陳之正,心裏都會害怕。

陳之正把車停好了之後,也進了寺廟。

陳唯銘看着他進去,把手機拿出來玩起了游戲。

他想着,按照他大伯給吳遠寫的信,陳之正回到家是兩三點,那陳之正離開寺廟應該是一點左右。

想好了時間,陳唯銘放心的玩着手機。

【分】

秦琴進了平安寺,穿過三道門,爬了大概一百多級的臺階,便到了平安寺的主佛堂。平安寺裏樹木很多,秦琴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寺裏的住持和秦琴已經很相熟,他看着秦琴,說道:“阿彌陀佛,秦施主,您又來了。”

秦琴也雙手合十點頭示意,“是啊,住持,每周六我都會過來,我今天想給我們一家人祈福,不知可不可以?”

住持說:“可以,秦施主随我來。”

秦琴随着住持樣離開佛堂,往別的佛堂去。

陳之正進了佛堂,沒有看見秦琴在打座念經,他問道一邊的小和尚,“這位小施主,秦施主還沒有過來嗎?”

小和尚回答:“秦施主要祈福,她和住持一起去了後面的佛堂。待會兒就會回來了。”

“是這樣啊。”陳之正點頭,在蒲團上坐了下來,安心念經。

【分】

秦琴來到後面的小佛堂,住持給她三個祈福條,“秦施主,你把你的願望寫在這上面就可以了。你真心真意對待佛祖,佛祖會感受到的。”

“那就多謝了。”

秦琴拿着毛筆,在紅色的布條上寫下了願望,随即,她交給住持,住持把布條挂在了一棵大概兩百歲的大樹上。

祈福祈完了,秦琴和住持一起又回到了主佛堂。

佛堂內,陳之正正在念經,秦琴在他不遠處的黃色蒲團上坐下,也開始念經。

陳之正睜眼,看着回來的秦琴,臉上的表情淡然了許多。

時間過的很快,到了中午,秦琴在小施主的攙扶下起身,小施主說:“秦施主,陳施主,齋飯已經準備好了。二位和我一起過去。”

秦琴點頭,她每個周六,在這裏念經念完了,都會留在這裏吃一頓齋飯,陳之正會和她一起。

吃齋飯的時候,陳之正問:“你今天在住持那裏祈福了?”

秦琴點頭,“是啊,我給書拓求了一段姻緣。他都二十七了,還沒有一個女朋友。我心裏着急。”

陳之正笑,“你也要給你自己祈福。你看看你,你最近臉色都不好。”

秦琴吃了一口飯,“最近胃口差,所以臉色不太好。”

陳之正有些擔心,“那看過醫生了嗎?”

“看過了,你別擔心,現在在吃藥,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沒事了。”

“那就好。”陳之正松了一口氣,“六號是大哥大嫂的忌日,你和高鈞還有書拓會去墓地吧?”

秦琴點頭,“嗯,會去的。”

陳之正點頭,繼續吃飯。

吃完了齋飯,陳之正和住持告辭,先行離開,秦琴則會在這寺廟裏散散再走。

【分】

陳唯銘正玩着游戲,他定的一點的鬧鐘響起來的時候,他急忙關掉,随即把手機裝進兜裏認真觀察着寺廟門口的動靜。

果然,一點過幾分,陳之正從寺廟裏走了出來。

陳唯銘心裏為自己豎了一個大拇指,他可以肯定了,陳之正還是和從前一樣會來寺廟,而且時間都沒有改變。

不過,他來這裏是來念經的嗎?

是因為壞事做多了才來這麽神聖的地方的嗎?

陳唯銘一時間想不通。

不過,他腦海裏想到了一個溫柔的女人。

他倒是挺欣賞秦琴的。從他有記憶起,他就覺得秦琴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女人。

他覺得,這樣的女人,就如同古代的大家閨秀,溫柔,賢惠。誰娶回家誰都會幸福。

陳之正慢慢走到停車場,進了駕駛座,發動車子離開了寺廟。

十分鐘後,陳唯銘也發動了車子離開了平安寺往租車的地方去。

【分】

到了租車的地方,陳唯銘把車還給老板,又把身份證拿了回來,開着自己的車往陳遠铮的別墅去。

到了陳遠铮的別墅,陳唯銘按了門鈴,開門的是陳遠铮。

陳唯銘進門,換了鞋子,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開始講述他今天跟蹤陳之正的事情。

“陳之正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去平安寺,時間也對得上。他進去的時候大概是九點半的樣子,出來是一點左右。這樣,他到家就兩三點。我覺得咱們下周周六就可以讓大嫂去他房裏找證據了。”

“你有沒有被發現?”

“沒有,大哥你放心,我去寺廟的時候,換了一輛租來的車,他不會注意到的。對了,我還看到你舅媽秦琴了,她也去了平安寺。”

陳遠铮皺眉,恍惚間,他點頭說道:“是,我舅媽信佛。她在家裏的時候就會拿串佛珠在客廳念經。”

陳唯銘看着陳遠铮,“對了,大嫂呢?”

陳遠铮回答:“你大嫂在睡覺,午睡。我在書房看書,聽到門鈴聲了,就來給你開門了。今天幹的不錯啊!”

說着,陳遠铮拍了拍陳唯銘的肩膀。

陳唯銘得意的沖陳遠铮抖眉,“那可不,你弟我可聰明着呢!好了,沒什麽事情的話我也就回去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陳遠铮關了門,喝了幾口水,往樓梯處走去,便看見喬李睡眼惺忪的站在二樓的過道上看着他。

喬李問道:“剛剛誰來過嗎?”

“陳唯銘,他今天跟蹤了陳之正。果然,這麽多年過去了,陳之正每周周六去寺廟的習慣還是沒有改變。我和他商量了一下,看你是不是可以下周周六趁陳之正不在的時候去他的房裏找證據。”

喬李點頭,又開始說自己的疑惑,“我去是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