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18)
何行動。他除了每周六出門之外,沒有其他的活動了。不過,他最近還是跟我有過交流,他跟我說說他最近看到一些人跟着他。我解釋,也許是他看錯了。他笑笑,沒有說話。
他還是很敬重我。他也會經常陪爸下棋,再房間裏練習毛筆字。忘記跟你說了,“三”一直在咱們家最聰明的人。爸爸很喜歡他,希望他将來能夠把嵘陳建立的很好。
可惜,這怕只是一個心願了。
後來,我派的跟蹤他的人再也沒有給我有過交流。應該是死了。那一瞬間,我寒心了。“三”他知道了,我在派人跟蹤他。那個跟蹤的人死後,我便沒有再行動,我想等他疑心過去了,再重新找個人跟蹤他。
我知道你忙,我公司的事情也忙,我只能抽時間來給你寫信,還得不被任何人知道。不然,我害怕他對你下手。不知你心裏有了什麽計劃?陳之源,2010年七月五日。”
陳唯銘看了信,說:“這個時候,陳之正就已經開始對大伯心生不滿了。後來,他和大伯吵架,估計吵的就是關于跟蹤他的事情以及他販毒的事情。”
吳遠說:“陳之正後來,就是因為陳之源有了他的一些證據,才選擇了殺他吧。人心寒冷,比蛇還冷血。”
陳遠铮說:“他早就沒有心了。他要是有心,就不會殺了自己的親哥哥,還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每年忌日都會去祭拜。陳之正他,已經不是人了。”
陳唯銘奇怪:那,陳之正到底是因為什麽開始販毒?他是嵘陳的人,應該不缺錢。他幹嘛要铤而走險幹這種勾當?”
陳遠铮也想不明白,“我也不能理解。他要是缺錢,可以跟爺爺說,可以去公司工作,他有很多路可以走,可他為何選擇了這樣的路?”
吳遠看着他們二人:“你們繼續往下看吧。看完了,咱們再好好交流交流。”
“嗯。”
二人答道,繼續看信。
第四封信:“許久沒有聯系,還真是抱歉。我派去的人又沒有回來。我已經放棄了。
他最近出去了一趟,應該是去做生意了。我派去跟蹤他的人,一個有好幾年經驗的人,沒有回來。
我想,我是時候和他攤牌了。不過,我還是有收獲,我很确定了,他每周周六無論吹風下雨都會出門,下午三點左右的時候回來。
我目前還不知道他去幹什麽,不過,這或許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陳之源,2010年十月一日。”
第五封信:“你最近來信說你辦了一件大案子,替你感到高興。正是因為有你這樣的人,才能讓普通的人過的安心。
我決定下次自己親自跟蹤他。我想知道,我這個大哥在他心裏到底是什麽樣的地位。
還有,你上次問我,“三”他為何會卷入這種事情,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何。不過,我想跟你說另外一件事情,很多年前,我爸建立嵘陳,那時候剛剛起步,咱們還是很艱難的。
我想,或許那是一個突破點。那個時候家裏條件很艱難,第一樁生意沒有賺錢,我爸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現在想想,人生還真是有無限個可能。陳之源,2010年10月二十日。”
第六封信:“我跟蹤了“三”。原來,他每周六去的一個地方是咱們市的寺廟平安寺。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去寺廟。或許是殺了太多的人,他只有在那裏才能尋找一絲安寧吧。
他去寺廟待到下午兩三點就會回來。陳之源,2010年11月十日。”
第七封信:“我和他攤牌了,還和他吵了一架。他知道我派人跟蹤他,也知道了我知道他在販毒。不過,我沒有提過你。
我會派一個人來給你送一些他交易的照片,地點就在咱們市的一個酒店,你把你號碼給我,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把具體地點告訴你。我希望,那些照片能對你有幫助。照片是我費了很大的勁才弄到的,他還真是小心謹慎啊。他的确很聰明。可惜,聰明用錯了地方。陳之源,12月3日。”
所有的信看完了,陳遠铮問吳遠,“吳隊,我爸給你通了最後一封信,之後他約你見面,結果去見面的那天他和我媽就一起出了車禍?”
吳遠點頭,“是啊,就在那天。不過,陳之正一直不知道陳之源和我通信,或許,我和陳之源約定見面的那天,正是他陳之正計劃好了要制造車禍的那天。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那天,我等了整整一天都沒有等到你爸爸。後來看新聞,才知道他出了事情。”
吳遠沒內疚,起身,打開窗戶,站在窗邊抽了一根煙。
喬李反複看着這些信件,說道:“我現在好像有了一些收獲。第一,信裏說,陳之正每個周六都會去一個寺廟,不知他現在是否也會去,而且,也不知他去那寺廟到底是去幹嘛?他是去見人,還是去為自己犯下的錯找一絲心理安慰。
第二,雖然嵘陳剛開始發展時,沒有什麽收益,但是應該也不會捉襟見肘,所以,咱們得想辦法查出他販毒的原因,他是怎麽接觸到了這個,還有,萬一他還有幫手呢?
第三,咱們現在可以再觀察他,看他現在是否也會每個周六都去寺廟。這樣的話,咱們就有機會去他房間找一找陳唯銘說的那些證據了。”
陳遠铮點頭,“你說的就是我想的。關于以前的事情,我覺得我可以去問問爺爺,看他能不能告訴我什麽。”
陳唯銘接話:“至于跟蹤的話,就交給我吧。我在這方面已經鍛煉出天賦了。我們先觀察他兩周,看他是否依舊是每個周六都去寺廟。如果是的話,那咱們去他房間的話就很有把握了,也不會讓他發現。”
吳遠點頭,“你們計劃的很好。”
周慕看完了信,将東西全部收拾好,重新裝進了信封。她把信給站在窗邊的吳遠,“吳隊,你把這些東西收好。”
吳遠拿煙的靠在窗邊抖了抖,煙灰随風而逝,就如同過往的歲月,“放心。對了,你們也看完了信,時間也差不多了,回酒店休息去吧。天氣太冷了,早點回去休息。”
陳遠铮點頭,“嗯,是時候回去休息了。”
喬李伸了個懶腰,“陳遠铮,你拉我起來。”
陳遠铮拉着她從沙發上站起來。
陳唯銘看着周慕,猶豫了一會兒,問道:“周慕,你要一個人回去嗎?”
“嗯,我住的地方離這裏很近。”
“我送你回去吧。”陳唯銘商量着。
“不用了。”
陳唯銘解釋:“大晚上的,你一個人回去太危險了。”
周慕皺眉:“我是警察,怎麽會危險?何況,我都不知道大半夜的回家多少次了?”
陳唯銘一時語塞。他忘記周慕是個警察了。
周慕起身,“好了,咱們是一起下去嗎?”
喬李看着周慕,“嗯,一起吧。”
幾人一起離開,吳遠看着關緊的房門,頓時覺得有些孤寂。
今晚,不知又有多少人一夜無眠了。
【分】
乘樓梯下了樓,出了電梯,陳唯銘問周慕:“真不用我送你嗎?”
“不用了,我從這裏到家只需要走二十分鐘,你們回去吧。再見。”周慕向三人擺手,戴上羽絨服的帽子,消失在黑夜裏。
陳唯銘留在原地看着周慕的背影,兀自思索着。
喬李看着陳唯銘沒有移開的目光,說道:“想去就去。反正她是走回去的,你就跟在她身後陪着她走就是了。既然擔心,那就有所行動。”
陳唯銘看着喬李點頭,追了上去。
陳遠铮捏了捏喬李的耳朵,“喲,還學會教別人談戀愛了?”
喬李說:“說實話,我以前對陳唯銘的印象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可現在不一樣了,和他相處這麽久,又通過這件事情更深入了解了他。他是一個很有正義很有思想的人,我希望周慕能發現他身上的優點。不過,若他們之間真的沒有可能,我還是希望陳唯銘不會受傷。畢竟,一個男人真心愛一個女人,若女人卻一直無法愛上那個男人,對男人來說也是痛苦的。”
陳遠铮點頭,“是啊,若周慕一直不喜歡陳唯銘,對他來說也是一個煎熬。不過,順其自然吧。走,咱們去打車吧,太冷了。”
“嗯。”
陳遠铮摟着喬李的腰往小區的出口去。
【分】
陳唯銘一直跟在周慕身後,他沒有和她說話,只是和她隔着一些距離走着。
周慕走了一段距離,知道了自己身後有人,她以為是什麽路人,走了十分鐘,那個人還跟着她,她便有了些警惕。
她故意快走,身後的那個人也跟着她快走;她放慢腳步,那個人也放慢腳步。
周慕疑心更重了,在一個拐彎的地方,她停住。
陳唯銘見周慕拐彎了,也急忙拐彎,剛走到拐彎的地方,走了幾步,黑暗裏突然伸出一只手,然後周慕出現,快速的擒住他的雙手,腿踢了一下他的右腿,陳唯銘受力右腿跪在了地上,膝蓋處傳來一陣巨痛。
周慕剛想繼續打下去,陳唯銘急忙求饒,“周慕,是我,陳唯銘。”
聽到聲音,周慕松手,陳唯銘站起身,動了動手,甩了甩腿,問道:“你怎麽突然出手打人,打的還那麽重。”
周慕看着陳唯銘,責怪的說:“我又不知道是你,我以為是個變态。你還好吧?”
“不好,我腿被你踢了一腳,腿疼的厲害,現在手也有點疼。”
“那你幹嘛跟在我身後又不說話?”
“我怕你不喜歡我送你回去,只好跟在你身後了。我就是擔心你一個人回家,跟在你身後看着你安全到家的話起碼能讓我安心。”
周慕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一直以來,她都把自己當作一個男人,做什麽都不需要別人保護。可她忘記了,不管怎樣,她還是一個女人。
周慕看着陳唯銘,“要我給你買點藥擦擦?”
“嗯,你家是不是在附近,我去你家你幫我擦擦藥?”
周慕看着陳唯銘,“你不會有什麽其他的想法吧?”
陳唯銘攤手,“我又打不過你。”
周慕點頭,“也是,那你跟我來吧。”
周慕繼續往前走,放慢了腳步。
陳唯銘跟在她身後。
到了一處小區前,周慕停住看着陳唯銘,“我家就在這三樓,這裏不是電梯房,你腿可以嗎?”
“能走。”
“那咱們上去。”
到了三樓,周慕拿出鑰匙開門,進了屋,她換好鞋子,拿出遙控器把暖氣打開,然後找出了家裏的醫藥箱。
陳唯銘仔細打量着周慕住的屋子,她住的屋子很小,大概四十平米,一進門就能看見右邊的床。床上的床單很簡單,床對面是一個小廚房,廚房旁邊是廁所。
屋子很小,陳唯銘不由自主的搖頭。
周慕端着藥箱坐在床沿,“你坐啊。”
陳唯銘看了看四周,“我坐哪?這屋子裏沒有椅子。”
周慕拍了拍她身邊的地方,“就坐床沿。”
陳唯銘還是很高興的,他在周慕身邊坐下,自覺的把褲腿卷了起來,膝蓋處有些破皮。
周慕看着傷口,鄙視的說道:“就這麽點傷就值得看醫生?”
“還不是希望能多看你幾眼。”
周慕沒有說話,打開碘酒盒子,拿着棉簽蘸了碘酒,在傷口上擦拭。陳唯銘咧嘴,畢竟還是破皮了,疼還是有的。
周慕擦完了傷口,将棉簽扔進垃圾桶,問道:“你是現在就走還是休息了一會兒再有走?”
“休息一會兒再走。”
“那你在這兒坐一會兒,我去洗澡。明天還要上班。”
陳唯銘點頭,周慕拿着睡衣進了衛生間。
十分鐘後,周慕洗澡出來,陳唯銘看着剛剛洗澡不來的周慕,動了動喉嚨。
周慕看着陳唯銘,“別打歪主意。”
“不會,我說了我打不過你。”
“那意思是你要是打的過我的話你就會動手了?”
“也許。”
周慕瞪着陳唯銘。
陳唯銘起身,解釋道:“你別多想,我希望我能給你一個非常好的印象。”
“那就好。”
“好了,我也該回去了,再見。謝謝你的招待。”
陳唯銘走到門邊,開門,最後不舍的看了一眼周慕,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周慕坐在床上,盯着門看了很久。
複雜
喬李和陳遠铮回到酒店,天氣太冷了,喬李拿房卡開門之後就把浴缸洗幹淨了。
此時此刻,她只想泡澡。
把浴缸洗幹淨後,她開始放水。在衛生間脫了衣服,她躲進了浴缸裏。
陳遠铮推門進來,她吓了一跳,“呀,你幹嘛進來了?”
陳遠铮看了看浴缸,“這浴缸夠大,我也要泡。”
陳遠铮脫衣服進了浴缸,忽然覺得有些擠,他看着身邊的人,問道:“喬李,你最近是不是長胖了?”
喬李瞪着陳遠铮:“你是不是想把我趕走一個人在這裏泡才故意這麽說的?”
陳遠铮:“……”
喬李說:“哼,想讓我走,沒門兒。”
陳遠铮:“你別激動,我不是那個意思。”
喬李死死的盯着陳遠铮:“那你幹嘛說我胖?”
陳遠铮:“可能我眼神出了問題。”
喬李很認真的點頭:“原來這樣啊,那你記得去看看眼科。”
陳遠铮:?
他扭頭看着喬李:我随便一說,你還當真了?最近智商餘額用完了?
【分】
出了周慕的公寓,陳唯銘興奮的奔跑起來。他高興,腿上的傷早就忘記了。被打也開心。走了許久,陳唯銘停下,他回頭看着周慕住的小樓,三樓的燈光還亮着,
他心裏篤定:周慕,我一定要娶你。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
【分】
秦琴最近胃口不好,食欲也遞減。她躺在床上,心情有些不好。
高鈞從樓下看電視完了,推門進來的時候,走近床邊,看着她臉上的焦慮,問道:“怎麽了?你最近臉色好像不好。有說呢麽心事嗎?”
秦琴看着高鈞,臉色還是很焦慮:“是啊,我最近胃口不是特別好。心情也不好了。”
高鈞掀開被子上床,他拍了拍秦琴的背,說道:“我說了,你還是去醫院看看,看是不是胃出了什麽毛病。看了醫生也好。”
秦琴點頭:“嗯,那我明天去看看。”
秦琴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她心裏有心事,翻身了幾次,最終還是起身靠在了床頭,問道:“老公啊,咱們家兒子有沒有女朋友啊?”
高鈞正靠在床頭看微信,他搖頭,“沒有,好像是沒有。”
秦琴嘆氣,“咱們家兒子這麽優秀怎麽還沒有交到女朋友呢?”
高鈞笑:“也許是咱們兒子眼光太高了。”
“對了,你還記得上次的那個晏安藝嗎?那姑娘長的标致,又有頭腦,書拓和她又一起玩過賽車,你覺得他們兩個有沒有可能。”
高鈞放下手機,他想了一會兒,“還真有這個可能,要不,咱們撮合撮合?”
“也行,但是咱們得先問問兒子的意願,你覺得呢?萬一是兒子有了喜歡的人卻沒有告訴我們呢?到時候硬撮合他和晏安藝的話,就做錯事了。”
“嗯,是的,新時代了,咱們不能做棒打鴛鴦的人。現在追求自由戀愛,讓兒子去選擇他喜歡的。如果他真對晏安藝有意思,咱們就幫幫他。對了,岳父他們對秦君聲和姝言的婚事還是阻撓嗎?”
秦琴重重嘆氣,“是啊,他們還是沒辦法接受姝言。他們肯定是怪姝言沒有高家的財産繼承權,可是,爸爸臨走前說了,不允許簡弟和他後人繼承高家財産,咱們也不能違背了他的遺願,不然,他老人家在天上會怪罪咱們。”
高鈞也為難,“是啊,還真是讓人為難啊。不過,像岳父他們阻攔姝言和秦君聲,姝言要真是嫁過去了,只怕也是要受委屈。”
“對啊,所以啊,君聲和姝言他們二人未來的路還真是難走啊。”
“好了,你就別操心這麽多了,早些睡覺吧。明天去醫院,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嗯,行。”
“要人陪着你嗎?”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一個人可以的。”
高鈞點頭,“嗯,那行,那就只讓司機送你到醫院就行了。”
“好。”
【分】
早上,司機開車送秦琴到了醫院。秦琴獨自看了醫生,在醫生的見一下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她坐在休息座椅上等結果,醫院裏人很多,秦琴看着來往的人群,有人歡喜有人愁,她不禁為自己擔心。
一個小時後,廣播裏終于叫到了她的號碼:“請23號秦琴女士來拿檢查結果。”
等到了自己的號碼,秦琴走到拿結果的地方,女醫生把東西遞給她,一臉的抱歉:“女士,你看你要不要立刻住院?”
秦琴看着自己的結果:乳腺癌晚期。
那一瞬間,世界坍塌。
沒有任何征兆,老天已經要來取她的命了。
女醫生再次詢問:“你要住院嗎?”
秦琴看着結果:“醫生,這會不會診斷錯誤?”
“怎麽會,你要住院嗎?”
秦琴搖頭:“不用了,我不住院。”說完,秦琴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在醫院的大廳裏,秦琴怎麽也踏不出醫院的門,她看着手中的結果,思索再三,把東西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外面又開始刮起了大風,秦琴獨自在大街上走着,心裏的寒意比身上的寒意更濃。
電話響了起來,秦琴看着來電人,心裏一陣翻騰,她吸了吸鼻子,滑動接聽,聲音溫柔,一臉的愛意:“喂,書拓啊。”
“嗯,媽,爸說你今天去醫院檢查去了?結果怎麽樣?”
秦琴笑了笑,“兒子,不用擔心,就是普通的胃有點不舒服,醫生也說了沒有什麽,你不用擔心了。”
“那就好。媽你現在一個人嗎?怎麽不讓人陪着你?”
“沒事兒,媽一個人随便走走,你別擔心。媽挂了啊。”
“嗯,好。”
挂了電話,秦琴重重的嘆氣,兒子啊,媽能陪你的日子不多了。媽心裏難受啊。
【分】
周日下午,陳遠铮一行人回了A市,飛機抵達A市的時候,是下午六點。坐在餘寄開的車裏,陳遠铮說道:“現在,咱們可以安排一下接下來的事情了。陳唯銘,最近你就多多留意一下陳之正,咱們觀察他兩周,如果他還是和以前每個周六都會去寺廟的話,那咱們行動的時間就是周六了。”
喬李點頭,她看着陳唯銘:“還有啊,你得把陳之正門前的那個鎖發過來,我可以先研究一下怎麽把那個鎖給解開。”
“嗯,好,我知道。”陳唯銘高興的笑,“你們現在終于知道我的作用了吧!”
“是是是,你在我們當中是最有用處的。”
三人商量好了,車子路過市區,陳唯銘自己下了車。餘寄則開車将陳遠铮和喬李送去別墅。
回了別墅,進門,喬李開了暖氣,等了十分鐘,屋子裏完全暖和了,喬李才脫下羽絨服,她慵懶的躺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
沙發上已經鋪了一層暖融融的毛毯,喬李開心的在上面打着滾,“哎呀,總算是到家了。”
“是啊,總算是到家了。”說着,陳遠铮走近沙發,他站着看着喬李,良久,他問道:“喬李,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你聽了之後可不能生氣。”
“你說,我這麽通情達理的人怎麽會生氣?”
“你最近是不是長胖了?”
“什麽?”喬李猛的從沙發上坐起來,她盯着陳遠铮,“怎麽會?你故意的,是嗎?你前天晚上和我一起泡澡的時候你就說的我胖了,怎麽,嫌棄我了?”說話時,喬李的眼神很可怕。
“……”說好的通情達理呢?
屋子裏安靜了一會兒,陳遠铮開口:“沒有,我怎麽會嫌棄你?你是真的長胖;一點點。”
喬李擔心的問:“真的長胖了啊?我哪裏長胖了?說具體一點,好嗎?我好局部減肥。”
陳遠铮捏着下巴,仔細從上打下的打量了一下喬李,“沒辦法從具體來說。”
喬李問:“為什麽?”
“因為,你好像是全身上下都長胖了。你好像,圓了一圈。”
喬李:“……”圓了一圈?
有這麽胖了?
喬李不安的站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左摸摸,右摸摸,看了一會兒,她摟着陳遠铮,“陳遠铮,你是嫌棄我了?”
“沒有啊,我怎麽會嫌棄你?”
“那就好,既然你都不嫌棄,那我就這麽胖下去吧,反正我骨架小,吃再多也胖不到哪裏去。”
陳遠铮笑:“長胖了的話,你能從A到C嗎?”
喬李搖頭:“應該不會。”
陳遠铮嘆氣:“唉,那咱們的孩子還真是太可憐了,生下來都吃不到母乳了。”喬李辯解:“還有奶粉啊!”
陳遠铮說:“奶粉的營養沒有母乳好。”
喬李說:“孩子都還沒有呢,別考慮那麽多了啊。”
陳遠铮聳肩,“好了,既然到家了,那你就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我要上班,今天睡早點。”
“好的,我問你,你覺得離咱們抓到陳之正還有多久?”
陳遠铮在沙發上坐下,“只要從陳之正房裏拿到了能夠扳倒他的證據,也許一個月的時間就夠了。可是,要是咱們沒有拿到證據,估計花的時間還有許多。”
喬李有些不安:“我有些怕。”
“別怕,有我。”
【分】
到了市區,回去也無聊,陳唯銘在商場裏轉了轉,他打算去酒吧裏坐坐。他來的這個酒吧是他經常來的,這裏人不是很多,天氣冷了,都不願意出來了。
陳唯銘坐在酒吧前臺,點了一杯雞尾酒,想着事情。
他坐了大概半個小時,剛想起身離開,右上方樓梯處的兩個人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江寒?
陳唯銘皺眉,他這個人到這裏來幹嘛?
陳唯銘好奇,他離開座椅,往樓梯處走去。
江寒接到陳之正的電話,心裏很震驚,他和陳之正從來沒有過接觸,陳之正為何會找上他?
不過,思索再三,他還是去了陳之正說的酒吧。
江寒上了二樓。
見到江寒過來,陳之正很開心,他說道:“歡迎。”
江寒在陳之正對面坐下,他開口:“咱們好像從來沒有過接觸。”
陳之正開口:“我可是一直想和你合作。想和江恒珠寶合作。”
江寒皺眉,随即領悟:“那個一直想和江恒珠寶合作的人就是你?你就是那個一直給我爸發短信的人?”
陳之正端起玻璃茶幾上的酒杯:“聰明。”
江寒還是疑惑:“您可是嵘陳的人,幹嘛和我們合作?”
陳之正抿了一口酒:“因為,我想當嵘陳的掌權者,可現在擋在我前面的人太多了,我得把擋在我前面的人清理幹淨。”
江寒問:“那你為何找我們?”
“因為只有你們才有資格和嵘陳對抗。那次香港招标,你們可差一點就中了。”
“那次提出幫我們的也是你?”江寒震驚,上次在香港招标,有個陌生人給江寒的卡裏打了一筆很大數目的錢,“可是上次你并沒有幫到我們。”
陳之正微笑:“我給了你們錢,但是,第二步我沒有走好。我派人想抓了喬李,可那個女人很聰明,她沒有上當。她要是再往前多跑一些路,結局就不一樣了。”
江寒看着陳之正:“你和我們合作,把現在的陳遠铮還有陳之冕趕走,然後呢?你要真這麽做了,嵘陳估計就會垮了,垮了對你可沒有好處。”
“那也沒關系,嵘陳到時候要是破産了,我可以重新收購。我的目的就是得到嵘陳。不管它是不是一個空殼。怎麽樣,願意嗎?合作。”
江寒思索了一會兒,點頭,“當然願意。不過,你似乎沒有和我爸說。”
“你願意不就是他願意嗎?你回去了告訴他就行了。放心,我的目标是嵘陳,不會對你們江恒珠寶與任何影響。有影響的話,也只是好的影響,不會有壞的。”
【分】
陳唯銘在江寒進去的那個包間溜達了一圈,又看了看酒吧,選擇了一個最合适的地方等房間裏的人出來。
他等了大概十分鐘。十分鐘後,江寒推門走了出來,陳唯銘在一樓的一個小角落的座位上看着這一切,他端起酒杯,等到陳之正也推門出來的時候,他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這兩個人是要搞什麽鬼?
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不務正業
等到陳之正也離開了酒吧,陳唯銘才松了一口氣,他拿出手機,給陳遠铮打了一個電話。
“喂,陳唯銘。”
“哥,我剛剛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事情。”
“什麽?你是有陳之正的證據了?”電話那頭,陳遠铮問道。
“我看見陳之正和江寒從一個酒吧包間裏出來。你說,他們兩個人怎麽會走到一塊。”
陳遠铮頓了很久,忽然,他想起了什麽,猜測道:“或許,那次在香港招标,江恒珠寶能有那麽雄厚的財力,就是陳之正在幫忙了。”
陳唯銘問:“那,你覺得還有沒有其他的呢?這兩個人一起,感覺事情不簡單。”
“我也覺得,要不,你來一趟我別墅?”
“嗯,行,你等我。”
【分】
陳唯銘出了酒吧,攔了一輛車,直接往陳遠铮的別墅去。
到了別墅,喬李開的門。
陳唯銘看着她,“大嫂。”
喬李點頭,“嗯,剛剛陳遠铮跟我說了,我都知道了,你先進來。”
陳唯銘進了屋子,坐在沙發上,他捋清了一下思路,再緩緩開口:“我沒什麽事情可做,就去了一個我常去的酒吧。然後,我看見了江寒和陳之正一起,你們說,這兩個人在一起是不是要搞什麽名堂?”
喬李問:“你有沒有看錯?”
陳唯銘翻了個白眼,“我怎麽會看錯。絕對沒有,我看見的那兩個人就是江寒和陳之正。他們怎麽會走在一起?”
陳遠铮說:“我猜測,在香港招标時喬李差點被綁架就是陳之正搞的鬼。陳之正既然和江寒合作了,他肯定會讓江寒和江威信任他,要信任的辦法,就是要幫助他們。江恒珠寶一直也想在香港開拓市場,或許,陳之正為了要江威和江恒相信他,他就選擇了綁架喬李來威脅我。”
喬李很懊惱的捏緊了拳頭:“既然如此的話,那咱們現在的對手又多了。”
陳唯銘嘆氣:“對啊,又多了,關鍵是,咱們現在還不知道陳之正和江恒珠寶合作到底是為了什麽。”
三個人在客廳裏坐着,心情都有些沉重。屋裏的暖氣很暖,喬李的心煩躁的很。
陳遠铮不由得嘆氣,捏了捏眉心,忽然,他想起了一件很久之前的事情,他問:“你們還記得在秦家秦年老爺子壽宴上發生的事情嗎?那天,秦君棠收到了匿名的短信,短信裏說的是喬李在國外的事情。”
喬李點頭,“對啊,秦君棠她當那麽多人的面說了我在國外做過職業偷盜。”
陳遠铮點頭:“咱們現在想一想,那個人是誰?我們一直忽略了這件事情。”
陳唯銘眼睛忽然瞪的很大,“難道說,那個給秦君棠發短信的人也是陳之正?他早就派人查了大嫂?那咱們現在的行動豈不是被他知道了?”
陳遠铮搖頭,“不,也許陳之正查了喬李應該是真的,但是他應該不知道咱們已經知道了他就是那個兇手。你看,吳隊到現在也沒有出什麽意外,所以陳之正不知道爸和吳隊通信的事情,他不知道通信的事情,他也就不知道咱們已經知道了那個就是他。”
喬李點頭:“對,如果他早就發現了吳叔叔的存在,他應該早就下了殺手了。咱們現在或許很安全,不過,咱們得加快速度了。萬一他發現了,咱們就沒有反擊的機會了。”
陳唯銘說:“放心,我會死死的盯着他,下周周六我就開始跟蹤他的計劃。對了,哥,這周周一是不是要舉行剪彩儀式?”
“嗯,剪彩儀式爺爺也會來公司,我決定問爺爺一些嵘陳以前的事情。看能不能找出陳之正為何會走上販毒這條路。”
“好。那我回去了。”
陳唯銘起身,走到玄關處穿好鞋子,出了門。
喬李看着陳遠铮:“咱們現在的對手很強。”
“沒關系,車到山前必有路。”
【分】
秦琴九點才回了家,高書拓聽見玄關處的聲音,急忙從客廳到了玄關,他見秦琴回來,心裏的擔心才放下,他往前走了幾步,看着正在換鞋子的媽媽,問道:“媽,你怎麽這個時候才回來?”
秦琴換好了鞋子,看着自己的兒子說道:“今天遇到了幾個老朋友,就在商場裏逛了逛。”
高書拓責怪:“那你怎麽不給家裏打個電話,爸爸和我都很擔心。”
秦琴拉着兒子的手,“媽錯了,以後都不讓你和你爸爸擔心了。”
二人回到客廳,秦琴坐在高鈞身邊,才坐下,她便問道:“君聲啊,你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啊?”
秦君聲看着電視上的新聞,回答:“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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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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