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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陳遠铮和喬李就在他們前面幾步走着。
陳唯銘問道:“哥,你今天會和爺爺說你們這個月月底或者下個月月初結婚嗎?”
陳遠铮點頭,一直往前走,“嗯,待會兒吃飯了就說。”
喬李走到周慕身邊,“你在這裏待幾天呢?”
周慕回答:“明天下午的飛機。”
喬李不由得“啧啧”了好幾聲,“呀,這才待一個晚上啊,某人又要相思了。”
陳唯銘拍了拍喬李的肩膀,“大嫂啊,你可別這麽說啊,再過不久,我可是就要去周慕那裏了。就用不着相思了,我天天都能見着她。”
陳唯銘說着,洋洋自得。
喬李聳肩,又走到了陳遠铮身邊。
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沒有怎麽說話。
江琳時不時的給周慕夾菜,周慕硬是吃了比平時多一倍的東西。
撐。
吃完了飯,大家在桌子邊坐着,陳遠铮看着陳乾說道:“爺爺,我和喬李打算在這個月月底舉辦婚禮。您看怎麽樣?”
陳乾因為高興,又多喝了一些酒,他看着陳遠铮,問道:“你們是确定了嗎?日子選好了嗎?地點呢?”
陳遠铮說道:“我看了日歷,就三十一號吧,那是個好日子,地方我也選好了,就在咱們市區的那個國際酒店舉辦。您看怎麽樣?”
江琳問道:“那,婚紗什麽的都選好了?婚戒呢?還有啊,你們婚紗照有沒有拍?這些可都要搞好啊,畢竟,到時候,請帖上還是要放哪個你們兩個的結婚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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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铮搖頭,“這些都還沒有準備。不過,這也花不了多少時間。拍照什麽的還是很容易的。主要就是,喬李現在懷了孩子,要是再不舉辦婚禮,那就得等到她生了孩子之後才能舉辦了,她就是害怕生了孩子之後會胖,穿婚紗會不好看。”
江琳點頭,“這倒也是,畢竟一生就穿那麽一次婚紗,如果穿的不好看,那的确也是一個遺憾。”
陳乾說:“既然如此,那就三十一號舉辦吧。這些事情都由你們自己做還是?”
陳遠铮說道:“一部分自己做,另一部分的話,婚禮策劃公司會給你準備好。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們就行了。婚紗就自己來吧,酒店的布置就交給婚禮策劃公司了。”
喬李暗暗點頭,她也是這麽想的。
陳唯銘聽着這些,有些心動。
他也想結婚了。
他暗暗捏了捏周慕的手,周慕皺眉,眼神示意他再餐桌上不要随便動手動腳。
陳乾想了一會兒,又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月底舉辦婚禮吧。什麽都有你們自己來,倒也好。記住,婚禮宴請的客人可不要出了差錯。很多生意上的夥伴可不要忘記了。”
陳遠铮點頭說道:“爺爺放心,遠铮知道。”
大家再坐了一會兒,周慕看着自己的手表,上面顯示已經是九點了,在冬季,這個時間已經很晚了。
她看着陳唯銘,拍了拍自己的手表,示意他可以送她去酒店了。
陳唯銘明白過來,他看着幾人熟讀:“爺爺,爸媽,我看着這時間也不早啊了,我就送周慕去酒店了。”
陳乾再問了一邊,“周慕啊,你真不打算在這裏住了?”
周慕搖頭:“還是別了,爺爺,你就讓我去酒店住吧。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聽到這話,陳乾倒是很開心,他忙不疊的點頭,“嗯,對,以後啊,嫁給咱們家唯銘了,有的時候是機會,那行,那今天晚上就住酒店吧。”說完,陳乾看着陳唯銘,“給周慕找一個好一點的酒店,知道嗎?”
陳唯銘點頭:“爺爺,這可就不用你提醒了,我自己的媳婦兒啊,自己會疼。”
陳乾大笑:“那行,那你們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陳唯銘起身,周慕也起身,對着三位長輩說道:“那,爺爺,伯父,伯母再見。”
江琳點頭,“唉,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啊。”
陳唯銘帶着周慕離開了別墅。剛剛坐進車裏,周慕便有些愁眉,陳唯銘看着她問道:“怎麽了,你怎麽看上去不高興?”
周慕搖頭,“沒有啊,就是有點累了,走吧,咱們去酒店吧。我在網上訂了一家酒店。”
陳唯銘說道:“不了,你退掉吧,我帶你去別的地方住。”
周慕問:“為什麽啊?”
陳唯銘說:“去一個離咱們家近一點的地方,明天好接你過來吃早飯。”
周慕搖頭:“不了,我明天就不過來了吧。下午的飛機,我就睡一個懶覺,然後等到了中午,吃了午飯就坐飛機回去吧。”
陳唯銘說:“別啊,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帶你在這市區好好的逛一逛,怎麽樣?”
周慕沒有說話。
車裏的氣氛越發的不對勁,陳唯銘動了動喉嚨,他拉着周慕的手問道:“周慕,怎麽了?我感覺你好像不開心?是怎麽回事?是剛剛我家人說了什麽話,讓你生氣了嗎?”陳唯銘說着,悶着腦袋仔細的想了想,然後使勁的搖頭,“沒有啊,我仔細的想了想,我家裏人說的話都很正常啊?我都沒把的在網上學的該如何化解見家長的尴尬這麽些策略使用呢?”
周慕說:“不是這個原因。”
陳唯銘有些急切的問道:“那是什麽原因?你告訴我好不好?”
周慕擡眼看着陳唯銘:“以前啊,我只知道你家裏很有錢,可是,我沒有想到,你家裏這麽有錢。咱們兩個之間,好像有很大的距離。”
陳唯銘有些生氣的看着周慕,“周慕,你怎麽會這麽想呢?咱們兩個之間,除了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沒有不一樣的。我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你看看你,你多厲害啊,你能不靠家裏人養活自己。可我,這麽多年來,都沒有真正的養活自己。以後,我工作的地方,也是自己家裏。”
陳唯銘說着,換了一種表情,“周慕,你要知道,你比我優秀。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家世懸殊的了,有的人出生就腰纏萬貫,有的人可能到死都還吃不飽飯。我一直都覺得,能養活自己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沒了我父母,我不一定會活的這麽輕松。可是,我還是得感謝,畢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有我這麽好的條件。但是,你不能因為這樣就對咱們倆的愛情持一種懷疑的态度。我要是真想娶一個富家小姐,早就結婚了。周慕,你才是我那個對的人啊。別胡思亂想,好嗎?”
周慕看着陳唯銘,眼眶裏都是淚水,“那,萬一,萬一以後你不愛我了,告訴我好不好?我不希望你一直瞞着我,然後在外面找其他的女人。”
陳唯銘抱着周慕:“好,我答應你。咱們都別說永遠,過好每一天,好不好?”
“好,過好每一天。陳唯銘,我愛你。”
“我也愛你,周慕。我想把你娶回家。再過一個星期,我就能夠去你們那邊了,咱們就不用很久都不能見面了。”
周慕聞着陳唯銘身上的味道,嘻嘻的笑了。
永遠太久了,過好現在,才是最重要的。
陳唯銘松開了周慕,摸了摸她的腦袋,“好了,去酒店吧,聽我的話,你把你在網上訂的房間個取消了,我帶你去住一個好一點的。你好不容易才過來這邊,怎麽着也得讓我來做東啊。再說了,我找個離家裏近一點的,也好明天送你去機場,周慕,聽話,好嗎?”
周慕點頭,“那行吧,那我就把那個房間給取消。”
陳唯銘問:“那,你明天要來家裏吃早餐?”
周慕說:“還是別了吧,我明天真想睡一個懶覺,工作這麽久,還真是沒怎麽睡過懶覺。咱們都聽話,好不好?你就滿足我一下吧。”
“那行吧,就滿足一下你吧。系好安全帶,我要開車了。”
“嗯。”
陳唯銘發動了車子。
冥冥之中的安排
陳唯銘和周慕離開以後,陳遠铮和喬李對視了幾眼,相互交流了眼神以後,陳遠铮深呼吸一口氣,開口說道:“爺爺,今天,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陳乾點頭,“嗯,你說。”
陳遠铮說道:“就在前幾天,喬李找到了自己的親人。”
桌子上的其他三個長者都很驚訝,陳乾看着喬李問道:“喬李啊,這是真的嗎?”
喬李點頭,“嗯,爺爺,是真的,我找到了自己的親表哥,而且,我們之前還見過面。”
江琳好奇,問道:“是誰啊?”
喬李說道:“江寒。”
江琳皺眉,再次确認:“什麽?誰?江寒?就是,我弟的兒子?”
喬李說:“就是他,江寒,他是我姨的兒子。”
陳乾想不通,“不行啊,喬李啊,爺爺想不明白,你把事情的原委都說一下吧,江寒怎麽成了你哥哥?”
“嗯,爺爺,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我媽媽叫李悠悠,二叔二嬸應該會有些印象。”
陳之冕點頭,“李悠悠?就是那個歌星嗎?我記得我以前還會唱她的幾首歌。她火了一陣子,後來,不知什麽原因,隐退了。我應該沒有說錯吧。”
喬李說道:“嗯,二叔說的很對,我媽媽在出了一張唱片之後就隐退了。”接着,喬李又看着陳之冕說道:“二叔的記憶還挺好的。這麽多年的事情了,您都還記得這麽清楚。”
陳之冕擺手,臉上帶着笑容,他說道:“主要就是她當時的幾首歌很火,我很喜歡聽,所以記得特別清楚。她當時隐退的時候,我還傷心了好一陣子呢!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有個喜歡的明星呢?你們說是吧。現在的小年輕,不陡喜歡追星嗎?還追的死去活來的。我年輕的時候,也幹過這麽些事情。還是年輕好,做什麽都有激情。”
屋子裏的人都露出笑容,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
陳乾問:“喬李啊,然後呢?”
喬李說道:“我媽媽,有一個孿生的妹妹,叫李婉婉。媽媽成名了以後,就把我姨接到了城裏來,然後,我姨就喜歡了江寒的爸爸江威叔叔,後來,我姨還生了江寒。可惜,我姨生江寒的時候難産,生下了江寒之後就撒手人寰了。”
江琳插了一句:“你這麽一說,我倒有點印象了。當時啊,爸爸在家裏,老是和江威吵架,幾次都說道過孩子的事情。後來,江威就把一歲大的江寒帶回了家裏。我和我妹當時還挺詫異的。他年輕的時候啊,風流,在外面不知道欠了多少風流債。抱孩子回家的時候,我記得,我爸不想讓那個孩子進家門。後來,江威就搬出去住了。過了好幾年,爸爸才接受了江寒。”
喬李驚訝,想不到,這裏面竟然還有這麽一回事。
看來,江寒小時候,不僅沒有媽媽疼愛,還不被江家的人接受。
他小時候過的有多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喬李不禁心疼起自己的哥哥。
喬李問道:“那,江家的爺爺有沒有要江威叔叔娶妻?”
江琳點頭,“可不,要求的好多回,可江威就是不願意。我爸還差點讓人把江寒給帶到別處去,這樣,江威就不會惦記着了。不過,江寒的媽媽是誰,我們還真不知道。今天,你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唉,江寒那個孩子吧,确實是可憐。小時候,被同齡人欺負。”
陳乾問道:“喬李啊,你說的所有都是真的?”
喬李點頭:“嗯,是的,爺爺,我說的都是真的。”
陳乾問:“那,你是怎麽知道的?”
喬李解釋:“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吧。前不久,吳遠叔叔不是過來了這邊嗎?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江威叔叔。
你們也都知道,吳遠叔叔是我爸的徒弟。
他們年輕的時候,都和我媽媽有關系。那時,我媽媽從農村來到城裏,被騙到了夜總會,然後,我爸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把我媽救了出來。他們就是這麽認識的。而江威叔叔則帶着媽媽去了江叔叔朋友的文化公司,這樣,我媽媽才得以做一個歌星。所以啊,他們幾個人都相互認識。吳叔叔前不久遇到了江叔叔,兩個人就聊起了前塵往事,正好,就聊到了我,江叔叔這才知道,我是江寒的妹妹。就在這個月的十七號,我和陳遠铮還有江叔叔和江寒一起去了我媽媽以前的家鄉平溪村,去祭拜的我外婆和我姨。”
大家都算是明白了,陳之冕問:“就前幾天啊?你們怎麽突然去祭拜了?”
喬李解釋:“江寒十八號生日,就是那頭,我姨去世的,所以,我們就選擇在那天過去了。”
江琳點頭,這個她倒是知道,江寒的确是十八號過生日。
陳乾說:“我算是明白了,既然如此,我看啊,咱們可以找個時間和江威江寒一起吃個飯。畢竟是親家,大家聚在一起聊一聊還是好的。”
陳遠铮說道:“爺爺,我已經和江叔叔聯系過了,他和江寒打算明天過來來拜訪您,您看怎麽樣?”
陳乾說:“可以,那就明天中午吧。大家一起吃個飯,兜來兜去,咱們居然兩家居然還能加上這麽一層關系。還真是奇妙啊。”
桌子上,就陳唯婧沒有怎麽說話。
她這個人吧,活的比較忘我,秦君棠去了國外以後,她就更沒有什麽朋友了。
老實說,她也不怎麽喜歡和秦君棠相處,只是,出了秦君棠,倒也沒有其他人能夠陪着她了。
寂寞啊。
大家夥說了完了話,邊移步到了客廳。
陳遠铮陪着陳乾看了一會兒新聞,電視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九點半了,喬李一般睡覺的時間是十點半,況且,這開車回去還要一會兒,陳遠铮便說道:“那,爺爺,時間也不早了,我和喬李就先回家了。我回去了就跟江叔叔說,這樣,他們明天就能夠直接過來了。”
陳乾點頭:“嗯,你們去吧,我明天早上再親自聯系一下江威。”
“好,爺爺再見。”
陳遠铮和喬李一道離開。
開車回去的路上,喬李忍不住笑着說道:“一開始的時候,咱們兩個還說好,由你來說,結果,變成我來說了。”
陳遠铮也笑:“你說,效果倒還好一些。”
喬李說:“我覺得吧,咱們兩個想的倒有些多了,我感覺,二嬸對江寒倒還挺在意的。”
“也許吧。不過,我倒真覺得,江寒的病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得有人來治愈他。這麽多年來,他受的苦太多了,還有啊,依照他的性子,他肯定是把什麽都憋在心裏。久而久之,憋出了病。”
喬李也點頭:“對啊,剛剛二嬸還說,江家的爺爺不接受江寒,還要把他弄到別處去,想想都覺得難過。”
陳遠铮不禁嘆氣,“有的時候,命運就是這樣吧。”
喬李說:“希望,江寒的病能夠早日治好。”
陳遠铮說:“他這種心理上的問題,要根治估計會很難。聽江叔叔那麽說,這麽多年來,是江寒他自己不願意接受治療。如果他能早一點去治療,或許治愈的時間會早一些。”
喬李點頭:“是啊,所以啊,我還是很希望他能夠去接受治療。上次我和他說這件事情,他沒有回答我,我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想法有沒有改變,希望一切都能變好。咱們回去了以後,就要着手婚禮的事情了。”說着說着,喬李的心情又變好了一些。
陳遠铮右手摸了摸喬李的腦袋,“婚禮的事情你也不用太操心了,注意休息。明天,吃完了午飯,等你休息好了,咱們就可以去看一看婚紗。”
“好。”
“你只要負責好看就行了,其他的都讓我來做吧。”
“謝謝你。”
“喲,跟我還這麽客氣。”
喬李摸了摸陳遠铮的手,“夫妻之間,要适時的表達對對方的感謝。”
陳遠铮覺得有道理,“這句話說的倒是不錯。你最近在看什麽公衆號啊?”
喬李點頭,“嗯,看了一些。覺得可取的就做了摘抄。”
陳遠铮說:“你還真是努力學習的好媽媽。”
“你也是啊,努力工作的好爸爸。”
說着,喬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寶寶,期待你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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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陳之冕躺在床上,問着正在敷面膜的江琳:“今天聽喬李這麽一說,你那個侄子江寒倒還真是可憐。他小時候做過的那些事情,我們這些大人聽了都覺得害怕。難為他了。沒媽媽疼,爺爺又不喜歡,同齡人又欺負,也是讓人心疼了。還有啊,我一直想問你來這,江威的親生媽媽到底是誰啊?”
江琳敷着面膜,擺了個手勢,示意她待會兒回答他的問題。
五分鐘後,時間到了,江琳摘了面膜,在梳妝臺前又抹了些精華和乳液,變爬上了床。
她躺好,認真的想了想,回答道:“江威的媽媽,是公司當時的一個負責設計的經理。她和我爸爸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我媽媽知道了。不過那個女人也是有本事,我爸爸當年差點和我媽離婚,結果,同樣的意外,那個女人生了江威以後大出血死了。我爸爸和我媽也就沒有離婚。你說說,這是不是他們父子倆的命啊?”說着,江琳扭頭看了一眼陳之冕。
陳之冕點頭,“或許吧,難怪你和你妹不喜歡江威。話說,你爸爸以前的風流韻事還真是不少。”
江琳點頭:“那也是,誰叫我爸年輕的時候又帥與有錢呢?現在不也這樣嗎?男人四五十了,都有紮堆的女人往懷裏蹿。”
“對了,唯銘好像還沒有回來呢!”
江琳笑:“人家小倆口好不容易才見了面,我管他回不回來呢?不回來倒好,到時候周慕生個孫子,我也就不天天打麻将了。最近打牌沒勁,無聊。你別說,周慕長的啊,還真是漂亮。不愧是警察啊,身上的氣質就是與普通女人不一樣。姑娘看上去啊,就比較傲。以後結婚了,估計會把咱們唯銘管的死死的。”
“管的死死的才好,這樣啊,我也才能放心。他不懂事這麽多年,總歸是有一個人能夠治住他了。還真是那句老話啊,兒孫自有兒孫福啊。”
江琳窩在被子裏,很贊同:“唉,你剛剛說的這句話還真是說中了。看來啊,還是古人聰明。咱們兩個為唯銘操心了這麽久,結果也是白搭。出來一個女人,就把他給降服了。哎呀,結婚了,只怕是只認媳婦不認娘了。”
陳之冕關了床頭的燈,“唯銘的事情有了着落,倒得要考慮考慮咱們女人的事情了。”
江琳忽然皺起了眉頭,“對啊,我怎麽把唯婧給忘了?她個姑娘家,二十六歲了,還沒有男朋友呢!哎呀,我把這事情給忘記了。”
說着,江琳反了一個身對着陳之冕,“哎,你說說,這麽些門當戶對的家裏,和咱們唯婧年紀相仿的小夥子有哪些啊?”
陳之冕想了一會兒,“唉,那個,高家的那個書拓就挺好的。二十七歲吧,好像,長的一表人才,又有能力。”
江琳臉上樂開了花,“對啊,高書拓。我明天就去問問遠铮。”
“好了,不早了,睡覺吧。”
此刻,陳唯婧在房間裏,正拿着玩着游戲,猛的一聲噴嚏,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誰,誰在想她?
批鬥
陳唯銘開着車,送周慕到了離機場比較近的國際酒店。
陳唯銘拿自己的身份證給周慕開了一間标間,周慕看着錢,忍不住心裏說了一句:“結婚了,可不許這麽敗家。”
陳唯銘拉着周慕的箱子進了酒店的房間,周慕收拾好了東西,看着還坐在床沿的陳唯銘,不禁皺了皺眉頭,她問道:“你還不回去?”
陳唯銘給周慕抛了一個媚眼,“要不,我今天就不走了,你看行嗎?”
周慕搖頭:“不可以,你早點回去吧,天氣冷。”
說着,周慕拿着換洗的衣服進了衛生間,關門前,周慕又對着外面的陳唯銘說道:“你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關緊啊。”
陳唯銘躺在床上,嘆氣,答應道:“好,你洗澡吧。”
周慕安心的洗澡。
陳唯銘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十分鐘後,他起身,走到門邊,剛打算離開房間,忽然,他狀了膽子,就站在衛生間門外等着周慕出來。
又過了五分鐘,周慕從衛生間裏出來。
她穿着自己帶過來的毛茸茸的睡衣,剛剛把門打開,陳唯銘看到她,便一把抱住了她,狠狠地親了起來。
周慕是徹底懵逼了。
陳唯銘幾乎每次都是這樣,沒有提前打招呼便開始動粗。
周慕使勁的用手推開陳唯銘,她喘氣,看着一臉無辜的陳唯銘說道:“你幹嘛?又搞突然襲擊?”
陳唯銘奸詐的看着周慕,“這樣才刺激啊。”
周慕白了一眼陳唯銘,“你夠了啊。早點回去,開車注意安全。”
陳唯銘走到周慕身邊,問道:“真要我回去啊?咱們好不容易才見面。”
周慕點頭,“快回去吧。”
陳唯銘說道:“要不,我在這裏陪你好不好?”
周慕看了一眼床,說道:“這裏的床太小了,你總不能睡地上吧?早點回去。免得爸媽還擔心了。”
陳唯銘擺手,“得了吧,我爸媽才不會擔心呢!我覺得床不小啊,沒事兒,我就抱着你,好不好?”
周慕搖頭,“不可以。快回去。”
陳唯銘洩氣,“好吧,外面有人敲門的話,你就不要開門了。我明天來接你去市區逛一逛,吃了個午餐就送你去機場。”
“嗯。”
陳唯銘再三叮囑道:“你以後可別再胡思亂想了,知道嗎?”
周慕答應:“放心,不會了。”
“那好,晚安。”
“嗯,晚安。路上注意安全。”
“放心,知道了。”
陳唯銘走到門邊,扭動門把手,開了門,便離開了。
周慕看着門,忽然又想起了不久之前陳唯銘送她回去時候的場景。
那天晚上,很晚了,陳唯銘擔心,便一直在她身後陪着她,她還以為是壞人,便躲到巷子裏襲擊了他。
因此,陳唯銘受了一點傷,周慕只好帶着他去了她家裏給他上藥。
給他上了完藥,陳唯銘便回去了。
陳唯銘離去以後,那天晚上,周慕看着陳唯銘出去以後關着的門,想了很久都沒有睡着。
想到這裏,周慕猛的擡頭。
原來,很久之前,她就想要他留下來了。
她想要他留下來陪她。
從那開始,一直都這麽想着。
想到這裏,周慕也顧不上自己穿着睡衣了,一把便打開了房間的門。
開門的瞬間,周慕的瞳孔漸漸放大。
門外,陳唯銘沒有離開。
周慕呆住,頓了很久,才問道:“你,你你怎麽,還在這裏?”
陳唯銘笑,“不想回去。我就想着,要不,我就在你隔壁開一間房。末了,陳唯銘又說道:”我就想能夠陪着你。”
周慕抿唇,一把拉着陳唯銘的手,把他拉進了房間。
進屋了以後,陳唯銘右手關門,然後,他同周慕換了一個位置,周慕便靠在了門上,陳唯銘俯身,“好了,咱們可以關燈了。”
說完,陳唯銘親了上去。
這一次,周慕沒有再推開他。
周慕的身上,有疤痕。
陳唯銘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除了那次周慕的腿被刀劃傷,周慕的身上還有很多疤痕。
陳唯銘很心疼,他看着那些疤,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周慕抱着他,說道:“沒關系,這些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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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陳遠铮吃了早飯,便給江威打了一個電話。
“喂,江叔叔,早上好。我昨天和爺爺說了,你和江寒今天中午的時候,就去拜訪一下他老人家吧。我和喬李也會過去。午飯的時間是十二點半。”
電話那頭,江威很高興,“是嗎?那好,我中午就過去。”
挂了電話,江威開車去了江寒的別墅。
雖然父子倆的關系不是特別好,可是,江寒把別墅的備用鑰匙給了江威。這也算是一大進步了。
江威拿鑰匙開了鎖,進去後,來到客廳,果然,江寒在這裏睡覺。
江威不由得皺眉,這個孩子,老是在這裏睡覺。
似乎是感覺有人過來了,江寒睜開了眼睛,看到江威,他眉頭皺了皺,問道:“什麽時候過來的?”
“剛剛。我一進來,你就醒了。今天早上,陳遠铮給我打了電話,他昨天晚上把你和喬李的事情告訴了陳家的老爺子,咱們今天得要過去吃一頓午飯。你收拾收拾吧。完了,咱們就出門。”
江寒從沙發上坐起來,他拿着遙控器,開了電視機。
江威在屋子裏,看了一眼,在斜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江寒沒有動靜,他坐在沙發上,看了好一會兒電視,揉了肉頭發,下了沙發。
江威看着江寒出門的背影,不禁搖了搖頭。
江寒去了二樓,來到衛生間,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江寒擰開了水龍頭,第一把,江寒捧着涼水澆了澆自己地臉。
待完全清醒了過來,江寒用熱水再洗了洗。
刷完了牙,江寒來到衣櫃前,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很重視今天的見面。他選了舒服休閑的衣服,然後出了房間,下了樓。
客廳裏,江威正在看新聞。
好像,男人只要年紀大了,都愛看新聞。
江寒不喜歡看新聞,不過,他也沒有其他愛看的東西。
江威看着江寒,總覺得他今天很有精神。
“長那麽今天去陳老爺子家裏,進門了,記得叫人,好嗎?”
江寒點頭,“知道了,多大的人了,你還跟我說這些?”
江威不禁笑了笑,“在爸眼裏,你永遠是個孩子啊。”
“咱們什麽時候過去?”
江威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現在才十點半,“十一點出發吧,陳遠铮說,午飯的時間是十二點半。”
“嗯。”江寒回答,面無表情的盯着電視。
江威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他拿出提進來的公文包,打開,把裏面的東西給了江寒,“來,這是那天在平溪村我給你喬李拍的照片,我叫人洗出來了,你看看,喬李笑的多燦爛啊。”
江寒看着江威遞過來的照片,伸手拿住。
照片一共有三張。
照片裏,喬李眯着眼睛,嘴巴張的很大,這估計是她喊“哥”的時候江威給拍下來的。
江寒不禁嘴角有些上揚,可是,旁人看不出來他臉上細微的表情。
江威感嘆道:“喬李的笑容啊,和她媽媽一樣燦爛。你要是笑起來,肯定也好。”
江威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江威也沒有再說話。
父子倆在客廳裏坐了半個多小時,江威看着時間,差不多了,他說道:“可以了,咱們現在出發吧。”
江寒把照片放在茶幾上,跟着江威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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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醒來了時候,陳唯銘穿着白色的浴袍,正倚靠在床頭玩手機。
她覺得腦袋很疼,不禁把被子蓋過頭頂,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陳唯銘注意到了動靜,他放下手機,看着旁邊周慕從被子裏露出來的黑色發絲,不禁伸手把被子掀開,周慕閉着眼睛,假裝在睡覺。
陳唯銘摸了摸周慕的臉,周慕沒有動靜。
陳唯銘也耐心,他又重新躺回床上,蓋好被子,抱住周慕。
這下,周慕是醒了過來。
她推了推陳唯銘,示意他不要亂動。
“總算是醒了。”
周慕小聲問道:“什麽時候了?”
“十點半了。”
周慕的眼睛不禁瞪大,果然啊,她這回好好的睡了一共懶覺。
可惜,身子骨卻跟裂了一般。
陳唯銘在周慕耳邊吹了吹氣,“你要不要去洗澡?”
“嗯。”
“我抱你去?”
周慕搖頭,“不用了,我自己過去。你把眼睛閉上。”
陳唯銘笑,“我不閉。睡都睡了,你還怕看了?”
“閉不閉?”
陳唯銘無奈,只得答應,“行,閉眼就閉眼。”
周慕這才放心,“你現在身上穿着浴袍,好歹我現在是被看的那個。我覺得不公平。”
陳唯銘說:“要不,我把衣服脫了?”
“不要,穿着。好了,你閉着眼睛,我要去浴室了。”
陳唯銘很聽話,閉上了眼睛。周慕看着他閉眼,掀開被子下床,慢慢的走着去了浴室。
聽到關門的聲音,陳唯銘才睜開了眼睛。
他無奈,周慕這麽強勢,以後他肯定要吃虧了。
唉,沒辦法啊,誰叫是他自己喜歡的。
陳唯銘想着,起身,繼續玩游戲。
浴室裏,周慕站在淋浴下,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就有些臉紅。
哪怕工作中她再怎麽漢子,她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洗完了澡,周慕裹着浴巾出了浴室。
走到箱子邊,周慕開始找自己的衣服。
陳唯銘也起身,走到她身邊,問道:“中午想去哪裏吃飯?”
“随便吧。”
“不能随便。咱們去吃日本料理,怎麽樣?”
“行,遠嗎?”
“不遠。開車過去就半個小時。你下午什麽時候的飛機?”
“三點。”
陳唯銘不禁翻了個白眼,“三點啊,這麽晚?那咱們待會兒吃了飯,我再帶你在市區四處逛逛,你看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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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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