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37)

“挺好的。”

“那行,你換衣服吧。”

“嗯。不許偷看。”

陳唯銘:“……”

坦誠相待不好嗎?

周慕看着陳唯銘不情願的模樣,拿着要換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關門前,周慕又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什麽不對,她解釋道:“陳唯銘,我現在就是有些害羞而已,等咱們以後相處久了,我就會習慣了。”

陳唯銘咧嘴笑,“我知道。我能追到你已經很不容易了。你這棵千年鐵樹也算是開花了。前面都等過來了,未來我也可以等。我知道,你一個人生活習慣了,哪怕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你還是會有些不習慣。沒關系,我能理解。”

周慕說:“……等一等,前面那些話。你說,我是千年鐵樹?你找死嗎?”

陳唯銘哈哈大笑:“不,我說錯了。”

周慕白了一眼陳唯銘。

別說,周慕的白眼真是厲害。

每次周慕朝他白眼,陳唯銘都覺得周慕要對他動手了。

“行了,周慕,你去換衣服吧。我也要換呢。”

周慕點頭,關了門。

周慕換好了衣服出來,陳唯銘也拿着衣服進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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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再收拾了一下東西,便把箱子合了起來。

陳唯銘出來,看着周慕都收拾好了,說道:“走吧,咱們也該去吃午飯了。”

“嗯。”

說着,陳唯銘上前,把周慕的箱子拉了過來。

陳唯銘拉着箱子出去,周慕拿着房卡跟在身後。

退了房,陳唯銘開車和周末一起去了市區一家有名的日本料理店吃料理。

等的時候,周慕看着陳唯銘問道:“你以前經常來嗎?”

陳唯銘點頭,“嗯。”

“和誰一起?”

陳唯銘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朋友。”

周慕知道事情有些奇妙了,她笑着問道:“男性朋友,還是女性朋友?”

陳唯銘:“……”早知道就不帶你過來了。

周慕對着笑意看着陳唯銘,無奈,陳唯銘解釋:“女性朋友,不過,從今以後,我只和你一起來這裏吃飯。你也知道,我以前,交過一兩個女朋友。”

周慕問:“喲,坦白了啊?你确定,只交過一兩個?”

陳唯銘:“……”開批鬥大會了?

周慕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問道:“你以前起碼交了十個女朋友,對不對?”

陳唯銘搖頭,使勁的未自己辯解:“沒有,絕對沒有。”

“可是,網上可是這麽說的。”

“網上的話你怎麽也信啊,那些都是假的。那網上的那些人,他們還說我大嫂曾經坐過牢呢?我大嫂聽了想打人。”

周慕被這句話逗笑了,“算了,不逗你了。我只是随便問問你,你看你緊張的。我都決定和你在一起了,肯定就不會在意你過去的事情了,我就是有些好奇而已啊。”

陳唯銘:“主要是以前沒有遇到你。不然,我肯定不會和其他的女人交往。你放心,我要金盆洗手了。”

周慕敲着桌子,“等長那麽以後有了孩子,你可千萬別教他怎麽泡女孩子。不然,估計又是一大攤子事。”

陳唯銘搖頭,“怎麽會呢?我交了那麽多女孩子,可什麽爛攤子事情都沒有。”

周慕聽了,慈母般的看着陳唯銘,“喲,很了不起,是吧?”

陳唯銘:“咱們能結束這個話題嗎?我現在心慌的很。”

周慕不禁大笑:“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你瞧瞧你,這麽怕我,怎麽得了?”

陳唯銘也無奈,“我怎麽一遇到你,就慫了呢?”

“陳唯銘,咱們待會兒吃完飯了,去看電影嗎?”

“別了,看電影的話,可能會花太長的時間了。”

“那長那麽去幹嘛?還有很長的時間。”

“要不,帶你去打保齡球吧?玩點兒其他的東西,你覺得呢?”

“嗯,挺好的。”

說話間,菜已經上齊了,周慕看着美味的壽司,不禁咽了咽口水。

說實話,她早就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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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江威和江寒開車東安路陳家別墅。

一進屋,管家就熱切的打招呼,“呀,江先生父子倆來了,老爺在客廳裏呢!你們過去吧。”

江威點頭,“嗯,好。”

到了客廳,陳乾見着來人,站了起來。一邊的陳之冕和江琳也起身,怎麽着也是親家。總歸是要禮貌的。陳唯婧看着江寒,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她要和江寒處好,恐怕是要花一點時間了。

“陳老爺子。”

江威先打招呼。

陳乾點頭,“嗯。過來了啊。”

江寒看着陳乾,開口打招呼,“陳爺爺。”

陳乾笑,“江寒來了,好啊,快,你們快坐吧。”

江威點頭,在沙發上坐下。

江寒也坐下。

江琳沒有和江威打招呼,畢竟,他們兩個媽媽之間的事情,還是無法讓人釋懷。

相互不打擾,也就好了。

這麽多年,相安無事,已經很了不起了。

江寒看着屋子裏的人,表現的倒還好。

江威很滿意了。

幾家人聊着,陳乾問道:“我昨天聽了喬李的話,還是有些震驚啊。不過,隔了這麽多年,江寒和喬李能知道彼此的身份,還是很讓人欣慰。這都是老天爺的安排啊。”

江威也點頭,“要不是遇到了吳遠,我也真不知道喬李就是喬柏原和李悠悠的女兒。還真是老天的安排啊。唉,陳遠铮和喬李怎麽還沒有過來?”

陳乾說道:“他們兩個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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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家人聊着,陳乾問道:“我昨天聽了喬李的話,還是有些震驚啊。不過,隔了這麽多年,江寒和喬李能知道彼此的身份,還是很讓人欣慰。這都是老天爺的安排啊。”

江威也點頭,“要不是遇到了吳遠,我也真不知道喬李就是喬柏原和李悠悠的女兒。還真是老天的安排啊。唉,陳遠铮和喬李怎麽還沒有過來?”

陳乾說道:“他們兩個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要到了。”

江威點頭,“是這樣啊。”

大家聊着聊着,陳遠铮和喬李便到了。

看到屋子裏比較和諧的氣氛,喬李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陳乾招呼二人,“好了,既然你們也到了,咱們就吃飯吧。”

陳遠铮說道:“今天路上有些堵車,所以來的有些遲了。”

陳乾走到陳遠铮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兒,大家夥就坐着在這裏聊天而已,來的遲也沒有關系。”

說着,大家夥兒便去了餐廳。

桌子上,大家一邊吃飯,一邊有說有笑。

喬李時不時的看着江寒,他今天一如既往的安靜,不說話,不過,這樣大家也才習慣。

江寒要真是開口說了什麽,大家估計也不好接話。

畢竟,一個安靜了很久的人忽然開口,周圍的人也算是不适應。

吃完了飯,大家在椅子上坐着,都沒有離開餐桌。

江琳看着自己的女兒,終于是想起了昨天晚上她和陳之冕說的話,她問道:“唯婧啊,你找了男朋友嗎?”

陳唯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真是躲不過啊。

和家裏的長輩吃飯就是這樣,只要你到了一定的年紀沒有結婚,他們就開始不停的說關于你戀愛以及結婚的事情了。

陳唯婧搖頭,“沒有啊,沒有男朋友。”

江琳急了,“哎呀,你咋還沒找個男朋友呢?我和你爸也一直沒有關系過你的婚姻大事,昨天晚上聊天的時候才聊到你。你看看,你弟都已經有女朋友了,結婚估計也不遠了。你現在這種情況,可就讓我和你爸爸擔心了。”

陳唯婧沒好氣的說:“什麽叫我這種情況?我這種情況怎麽了?這俄天底下,多的是我這個年紀沒有結婚的。你們別在這裏瞎操心啊。”

陳之冕有些生氣了,“唯婧,你看看你,說好的語氣怎麽這麽沖?和爸媽說話,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了?”

陳唯婧生氣,沒有再接話。

她怕再說下去,她就要被關禁閉了。

陳乾開口:“你們兩個,吃飯的時候就不要說這麽些話了。我看咱們唯婧就挺好的,好的小夥子這世界上多的是。我那天看到一個詞語,寧缺毋濫。你們呀,別把她逼的太緊了。”

陳之冕開口:“可是,爸,我還是有些急啊。唯婧可都二十六了。”

陳乾說:“二十六,你看看她,哪裏像二十六的姑娘?你和江琳啊,你們都不要着急,咱門慢慢來。”

陳唯婧很高興,總算是有人替她撐腰了。

不過,陳乾又說道:“唯婧啊,唯銘離開了公司去了D市,你呢,也就不要在家裏閑着了,去公司他的崗位工作吧,不會的都學,老在家裏閑着也不是辦法。”

陳唯婧畢恭畢敬的點頭,“行,知道了,爺爺。我以前要去,你們不讓我去,現在,你們總算是讓我進公司工作了。這樣也好,好歹我也是學經濟的,總算是可以派上用場了。”

這話時真的,陳唯婧畢業于國外一所著名院校,學的就是金融,可是,之前,陳唯銘一直不懂事,所以家裏人就要求陳唯銘去公司工作鍛煉短褲,而他們所有人就自然而然的忘記了陳唯婧。

那個時候,陳唯婧也無奈,還好,她終于有機會了。

陳遠铮看着陳唯婧,說道:“好了,這麽久了,你學的東西還記得嗎?”

陳唯婧笑,“大哥啊,你就別跟我開這種玩笑了,好嗎?我以前學的,什麽都沒有忘記。我就一直想着,什麽時候能去公司上班呢!”

陳乾這才想起,陳唯婧以前在國外念過書。

這麽一來,陳唯婧那個時候,學習成績也算是頂尖的。

陳乾說道:“唉,遠铮不說,我都忘記了唯婧以前可是在國外讀過書的。”

陳唯婧委屈的看着陳乾,埋怨的說道:“爺爺,你也忘記了啊?”

陳乾解釋:“主要就是啊,你在家裏待的時間久了,我都忘記了。唉,是爺爺不好,爺爺當初就應該讓你去公司的。可公司裏啊,還有你弟弟。你們兩個要是遇到了一起,估計不會有什麽好事情。”

陳唯婧抿嘴,那也是。她和陳唯銘從小就打來打去的在,這麽多年了,一直就這樣。

她要是和陳唯銘一起在公司工作,公司估計是會爆炸了。

江琳問道:“那,唯婧啊,你在國外念書的時候,有沒有交男朋友啊?”

陳唯婧搖頭:“沒有。我那個時候就顧着念書了。”

喬李忍不住笑,這逼裝的,我給滿分。

陳唯婧看着自己的爸媽說道:“你們真的不要再操心了,我一點都不急。你們要是想抱孫子,找陳唯銘不就好了?他現在有了周慕,很快啊,你們就可以抱孫子了。”

江琳也沒有再問陳唯婧,她看着陳遠铮問道:“遠铮啊,你舅媽的兒子高書拓是不是沒有女朋友啊?”

話題突然一轉,陳遠铮楞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喬李拿手肘戳了戳陳遠铮,他才回答道:‘嗯,是的,書拓是沒有女朋友。我還在給他張羅相親呢!”

江琳一聽,心裏高興,今天就先不和女兒說了,改天她去醫院見一見秦琴,把她的想法和她說一下。

陳唯婧看着自己媽媽神秘的眼神,心裏已經是猜到了神什麽。

算了,不管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她就不信,她和高書拓能成一對。

他們兩個人,見面的次數不多,可是,要對方真對彼此有什麽想法,兩個人或許早就成了。

想到這裏,陳唯婧端起面前的高腳玻璃杯,安心的喝了一口紅酒。

幾人再聊了一些時間,江威便和江寒回去了。

兩人離開後,陳遠铮和喬李便也起身要離開。

陳遠铮和喬李剛剛出門,江琳便從屋裏追了出來。

“唉,遠铮啊,你們先等一等。”

陳遠铮和喬李止住腳步,屋外有些冷,陳遠铮便把鑰匙給了喬李,讓她先上車等着。

喬李拿着鑰匙上了車,便留下陳遠铮和江琳在外面。

陳遠铮問:“二嬸,怎麽了?”

江琳拉着陳遠铮的手臂,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遠铮啊,你舅媽在哪個醫院啊?我想着,要去看望一下她。”

陳遠铮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他點頭說道:“哦,舅媽在人民醫院,六樓,603號病房。”

江琳點頭,“好,好,我記住了。行了,這外面冷,你開上車吧。”

陳遠铮也笑,“行,那我走了,二嬸啊,你去了醫院,可以多配以配舅媽,你和她算是同齡人了,肯定會聊得來。”

江琳點頭:“你放心,我知道了。”

陳遠铮也沒有再多說:“行了,沒事的話,我就走了。外面天冷,二嬸你快進屋吧。”

“唉,好,你開車注意安全啊。”

江琳向陳遠铮招了招手,便立馬進了屋,進到屋裏,江琳還聳聳肩,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外面真是太冷了。

陳唯婧看着從屋外進來的母親,不由得深深的呼吸一口氣,用腳趾頭都想的到她媽媽剛剛出去肯定是去問了關于高書拓的事情。

陳唯婧問道:“媽,你剛剛出去幹嘛了?”

江琳在沙發上坐下,“沒幹嘛啊。”

陳唯婧哼哧了一聲,“你愛說不說。”轉而,陳唯婧問陳乾,“爺爺,我什麽時候去公司上班呢?我在家裏已經待太久了。”

陳乾說道:“別急啊,還有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以後,唯銘就會去D市,到時候你就去公司上班吧。要你們姐弟倆一起工作,我怕是承受不來。明天,明天周一,之冕啊,明天上班了以後,和人事部的人說一下,給唯婧找個公司的崗位。”

陳之冕點頭:“放心,知道了。”

陳唯婧高興,等她在公司工作了,她就在外面租房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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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和陳唯銘終于是吃完了午飯,兩個人吃了一個小時。

周慕很滿足,她今天吃的很惬意,她最喜歡的是天婦羅。

陳唯銘看着周慕滿足的樣子,“好吃吧。”

周慕點頭,“嗯,好吃。吃飯了,咱們去哪裏玩呢?”

陳唯銘說道:“今天啊,也算是咱們第一次約會,可惜啊,你留在這裏的時間太短了。”

周慕也有些惋惜,“沒關系,等你以後過去了,咱們就會有很多的時間了。我想去游戲城玩那種賽車的游戲,我以前一直想玩的,可是,一直沒有時間。一個人的時候呢,也不愛出門,就自己一個人悶在家裏,你陪我去,好不好?”

陳唯銘點頭,“好,走吧,咱們去吧。”

兩個離開了料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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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唯銘開着車,載着周慕到了商場,三樓是游戲城,那種投幣玩賽車的就有。

陳唯銘花了幾百辦了一張會員卡,他想好好的陪周慕玩一玩。

哪怕他就看着她,就夠了。

玩賽車,一次三個幣,周慕玩的不亦樂乎。

陳唯銘和她一起,每次,周慕都會輸。

陳唯銘問道:“周慕,你很喜歡開車嗎?”

周慕點頭:“嗯,是的。”

陳唯銘問:“那你開車開了幾年了?”

周慕回答:“沒有啊,我沒有學駕照,我不會開車。”

陳唯銘:“……”

周慕笑着解釋:“我就喜歡開車的那種感覺,感覺很自由。不過,我沒有學習過開車,畢竟,在警局,不需要開車。不過,每次看警局的男同事開車的時候,我都很羨慕的。尤其是電影裏的那些飙車的橋段,我看了,更想開車了。”

陳唯銘問道:“要不,我找時間教你吧?”

周慕搖頭:“別,還是別了,就把這種感覺留在心裏就好了。”

陳唯銘說道:“那好,行。”

玩了五次,陳唯銘去尋找其他好玩的。

隔壁就是玩保齡球的,陳唯銘想了想,他一開始就想和周慕玩保齡球的,于是,他折返到周慕玩賽車的地方,問道周慕:“周慕,你喲啊去玩一下保齡球嗎?就在前面。”

周慕的手松了方向盤,“行啊,我玩這個也玩的累了。咱們去玩保齡球吧。”

說完,周慕起身,和陳唯銘一起去了玩保齡球的地方。

換了鞋子,周慕便上手。

她拿了一個保齡球,眼睛看着前方,往前跑了幾步,然後,使勁一扔,球順着軌道,順利的擊中了所有的瓶子。

周慕高興的跳了起來,她回頭看着陳唯銘,激動的叫着:“陳唯銘,你看,我一次就中了。”

陳唯銘看去,果然,所有的瓶子都倒了。

他笑,“看來啊,你今天運氣好。”

周慕反駁:“哪有啊,是我的技術好。”

陳唯銘壞心的笑了笑:“那也是,是你技術好,一次就中。”

周慕起初覺得沒有什麽不對,後來,她似乎是明白了,她使勁的拍了拍陳唯銘的肩膀:“你別說這麽些話。”

陳唯銘裝傻:“喲,我說了哪些話?我剛剛說的話有射門不對嗎?”

周慕氣,她瞪了陳唯銘一眼,“你可不許污。”

陳唯銘知道周慕上鈎了,他裝作很無辜的問道:“污?我哪裏污了?我剛剛說了什麽讓你這麽想?周慕,污的是你吧。”

周慕氣呀,可是也沒有辦法。

陳唯銘摸了摸周慕的腦袋,“哈哈,好了,不逗你了,我也而來玩一把。”

說完,陳唯銘手指夾住一個球,站在軌道前,快速走了幾步,然後使勁一扔,同樣,所有的瓶子都倒了。

陳唯銘沖周慕抖眉:“你看,我技術也好。”

周慕臉紅了,“哎呀啊,這個不好玩了,我要去玩別的。”

周慕換了鞋子就走了。

陳唯銘在原地哈哈大笑,周慕真是太容易逗了。

笑了一會兒,陳唯銘也換了鞋子追了上去。

周慕在玩抓娃娃的機子前停了下來。

陳唯銘看着機子,往裏面投了兩個幣:“我投幣了,你快玩吧。”

周慕氣早就消了,她左手捏着操作杆,放在“确定”的按鈕上,時刻準備着按下确定把娃娃夾上來。

周慕正聚精會神的看着機器移動,陳唯銘看着她認真的模樣,心生一計。

周慕盯着鈎子,忽然,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确定鍵被按了一下,于是,鈎子緩緩往下移,結果顯而易見,根本就沒有娃娃被鈎子抓住。

周慕氣的直跺腳,她站直身子,看着身邊的始作俑者,小聲的咬牙切齒的說道:“陳唯銘,你想死了是吧?”

陳唯銘抖了抖眉毛,“我看你速度太慢了,照你那麽精準,估計你得花一個笑話死來确定目标。我這是在幫你。”

周慕哼哧一聲,“哼,我才不信你說的話。再來一次,你不許在搗亂了。”

陳唯銘點頭答應:“行,我知道了。你再玩一次。”

說着,陳唯銘又投幣。

周慕移動操作杆,聚精會神。

以防陳唯銘搗亂,她還特意用餘光看了他幾眼。

可是,周慕還是不放心,于是,她看着他說道:“陳唯銘,你現在離我一米遠。等我按“确定”了,你再過來。”

陳唯銘無力吐槽,“不是吧,你這也太狠了。”

周慕皺眉,眼神瞪着他,不耐煩的說道:“快點。離我遠一點。”

陳唯銘只得照做。

确定了陳唯銘的确是離她有了一米遠以後,周慕才完全放心的開始抓娃娃。

選好了目标以後,周慕還在猶豫,一個黑影過來,周慕的手又被用力的按了“确定”鍵,周慕看去,鈎子下移,夾住了一個娃娃,半路,娃娃就掉了出來。

周慕要崩潰了。

她看着陳唯銘,手使勁的拍着他的背。

“你無賴。”

陳唯銘笑,沒有反駁。

打了幾下,周慕自己也心疼了,她撇嘴,“行了,我不玩了。”說着,周慕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一點半了。

周慕看着陳唯銘,“一點半了,我飛機是三點鐘。現在是不是可以出發去機場了?”

陳唯銘點頭,“嗯,可以了。”

周慕說:“行,那咱們走吧。”

陳唯銘摟着周慕:“下次再陪你。”

周慕搖頭:“不行,下次不和你一起了,你老是搗亂。我要一個人一起玩。”

陳唯銘輕輕的捏着周慕的下巴說道:“哎呀,生氣了?還這麽生氣?都不和我一起玩了?別啊,下次絕對不會了。”

周慕不信,把頭扭向別處。

陳唯銘親了一口周慕的臉蛋,“好了,別生氣了,我就是逗你玩啊。你看看,咱們之間,剛剛的互動,多好啊。”

周慕:“……”互動?

這真是一個新鮮的詞語啊。

陳唯銘見周慕依舊不理他,他無奈,只得道歉:“行了,我錯了,下次不這樣了。下次你玩娃娃機,我離你兩米遠,好不好?”

周慕轉而看着陳唯銘:“這還差不多。”

陳唯銘嘆氣,“你現在啊,還真是把我吃的死死的了。”

二人說着,到了電梯口。

今天是周末,人有些多。

陳唯銘拉着周慕的手,一直沒有松開。

下了電梯,出門已經是到了地下停車場。

二人上車,陳唯銘送周慕去了機場。

牽紅線

陳唯銘開車送周慕去了機場,到達機場的時候,時間是兩點半。

早來一點總比遲來的好。

不然,心裏總歸是不舒服。

周慕取了票,便要和陳唯銘分別了。

陳唯銘總歸是不舍的。

周慕抱住他,說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你跟我說,還有一個星期你就要去D市了,是吧?”

陳唯銘電梯“嗯,是的。你再那邊留意一下房子,最好是選在離你工作的地方近一點的,我要在那邊買一套房子。”

周慕開玩笑的說道:“喲,買房子啊,有錢嗎你?我們那邊的房價可是貴的死人。”

陳唯銘伸手揉了揉周慕的腦袋,“你可別小瞧我啊,錢我還是有的,好歹我也一直有工作。你仔細留意一下,行嗎?房子買好了,裝修還要花一段時間,然後,裝修好了,等到可以住人,又要花一段時間,我等不及了。周慕。”

周慕使勁的吸氣:“總歸是能等到咱們兩個一起住的日子啊。別急,慢慢來。”

“好,我不急。反正,你遲早是陳夫人。”

周慕笑,沒有說話。

再過了一分鐘,陳唯銘放開了周慕,他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好了,我走了。”

“嗯,再見。”

陳唯銘轉身離開。

周慕看着陳唯銘的背影,眼中都是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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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唯銘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屋裏很安靜,陳唯婧難得的再陪爺爺陳乾看電視,打仗的電視劇,老人家好像也喜歡。

陳唯銘在沙發上坐下,頭仰靠着,陳唯婧偷偷的看了他一眼,繼續看電視。

陳乾說道:“唯銘回來了,周慕已經上飛機了?”

“嗯,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

“嗯,好。周慕是個好姑娘,爺爺看好你們兩個。”

聽到這話,陳唯銘得意的沖陳唯婧抖抖眉,眼神說道:你看,爺爺對周慕很滿意,你這條單身狗,什麽時候也帶個男朋友回家啊?

陳唯婧白了一眼陳唯銘,繼續盯着電視機。

陳乾說道:“唯銘啊,下個周一啊,你就要去D市工作了,到了那邊,脾氣要收斂,跟着有經驗的人,多學習一些本事,知道嗎?”

陳唯銘漸漸坐正的身子,他知道,爺爺要開始進行家庭教育了,他點頭:“嗯,知道,我會很認真的工作,不讓爺爺失望。”

“嗯,還有啊,唯婧呀,也要去上班了。你在去之前,可以跟她說一說你那個崗位工作方面需要注意的地方。”

陳唯銘皺眉,“爺爺,我姐她要去公司上班了?”

“嗯,唯婧的工作就是你調走之前一直做的那份工作。你姐她好歹也是金融專業畢業的,老是在家裏待着,倒也真是會被憋壞。”

陳唯銘看着陳唯婧,此刻,陳唯婧也剛好在看着他,她也沖他抖抖眉毛,一臉的驕傲。

陳唯銘才不願意和他姐說話,他說道:“我那個工作啊,也沒有什麽該說的,反正我姐她聰明,不用別人來教。”

陳唯婧說:“那是,我可不像某人啊,大學都沒有順利畢業。”

“你……”

這是實話,陳唯銘當年,大學的确沒有畢業。

說起陳唯銘輝煌的歷史,那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陳唯銘從小就不愛學習,幼兒園的時候,他可是出了名的搗蛋鬼。他不哭,也不鬧,就是不進教室。

無奈,本來該上一年的幼兒園,他就上了不超過兩個月。

陳唯婧那個時候就開始笑話他,只要一笑話,這兩個必打架。

于是,這倆姐弟就這麽打鬧着長大了。

陳唯銘始終不能夠接受陳唯婧比他大。

哪怕就早出生了幾秒,他也不能夠接受。

這或許也是這倆姐弟之間的一個障礙了。

這兩個人本來就不和,可偏偏,兩個從幼兒園到高中,都是一個班級。

陳唯銘:他媽的見鬼了,肯定是家裏人搞的。

陳唯婧倒是很開心,因為,和陳唯銘一個班,除了能每天看他的笑話以外,還能拿些小道消息來要挾他。

比如,陳唯銘在初三的時候情窦初開,喜歡上了班上的一個小女生,那個小女生長的很可愛,肉嘟嘟的,陳唯婧知道了,故意和那個女生走的很近,結果,陳唯銘直到初中畢業都沒有和那個女生說過話。

這就是,來自親姐的神阻礙。

不過,陳唯銘喜歡女孩子的速度也很快,陳唯婧是神佑感觸。

高一剛剛開學,軍訓幾天,陳唯銘便喜歡了班上一個短頭發的女生,那個時候,班級只有一個短發的女生,那個女生自然就吸引了陳唯銘的目光。

每次軍訓完以後,陳唯銘都會給那個女生買一瓶飲料。

陳唯銘從小就長的帥氣,久而久之,那個女生便也喜歡了陳唯銘。

陳唯婧在幾天的觀察裏,早就發現了這個苗頭。

于是,一次休息的時間,大概就五分鐘,陳唯婧拉着小姑娘說了陳唯銘輝煌的暗戀史,結果,陳唯銘高中的第一次戀愛就被這麽給掐掉了。

軍訓以後之後,正式的學習開始了,大家進入了緊張的學習階段。

不同以前,上了高中以後,家裏的人就很關心陳唯銘的成績了,畢竟這關系到他以後的大學以及他老爸老媽的面子問題。

陳家那個時候已經是頗有名氣了,陳家的三個孫子便備受矚目。

陳遠铮就不用說了,打娘胎裏就是優秀的了。從幼兒園到大學一直到研究生畢業,一直都是頂尖。陳之源面子上,必然是很有光彩的。

陳之冕,這個時候呢,就希望陳唯銘也能把成績給提上去,不然,他面子上沒有光彩。

迫于壓力,陳唯銘高中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學習了。

可惜,很認真學習和認真以後就會收獲到結果完全是兩回事。

毫不意外,陳唯銘依舊是墊底的。

陳唯婧的成績也不錯,因此,陳唯銘自然而然就成了被嚴重抨擊的對象。

第一次月考成績出來以後,老師便找了陳唯銘談話。

老師語重心長,陳唯銘态度也很好。

可惜,第二次,期中考試,結果還是沒有出人意料。

陳唯銘依舊是墊底的。

陳唯婧除了笑話他,還是笑話他。

兩個就不停的打架。

陳之冕知道了自己兒子的學習成績,頭疼的很啊,他面子上很不光彩。

一個學期結束以後,陳唯銘得了一個稱號:沒人敢搶的倒數第一。

這個外號,一直到陳唯銘高中時期結束。

陳唯婧考到了首都的學府,而陳唯銘,随便進了一所院校讀了。

大學了,陳唯銘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逛夜店,幾天不回宿舍,幾乎沒去過教室。

陳之冕實在是氣到了,無奈,他讓那個陳唯銘退了學,直接去了公司上班。

這樣,他也好好好管教管教他。

果然,去了公司上班以後,陳唯銘收斂了很多。畢竟,陳唯銘與他老爸的距離太近,一個電話,他就面臨着被罵的危險。

陳唯婧大學畢業了以後,便去了外國的學校深造。

結果,回來以後,因為陳唯銘已經在公司上班了,為了不讓他們兩個打起來,z和姐弟倆只能留一個。

陳唯銘頑劣的性子,自然是需要陳之冕自己晏家看管。

于是,陳唯婧自然而然的就留在了家裏。

留在家裏也好,反正不愁沒有錢花,陳唯婧過的比陳唯銘好多了。

所以,直到現在,陳唯婧都沒有出去工作。

陳乾見這姐弟兩個人又要吵起來了,他急忙開口:“好了,算了,唯婧啊,你還是去了公司以後向其他的前輩學習學習吧。你和唯銘啊,還是不要攪在一起了。”

陳唯銘瞪了陳唯婧一眼,笑嘻嘻的看着陳乾:“爺爺啊,對于我能調去D市,我很高興。”

陳乾說:“行,我知道。去了的話,你要努力工作。還有啊,雖然,那天周慕說了,周慕的媽媽很喜歡你,可是你呀,還是要努力讨到你未來岳母的歡心。我看你和周慕也般配,早點把婚結了也好。爺爺呀,年紀大了,看到你們都成家了,才安心。”

陳唯銘搖頭,“爺爺啊,你身子這麽好,別說這麽些話啊。你呀,肯定能長命八歲。延年益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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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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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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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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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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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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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