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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琳也跟在她身後,她急切的問道:“怎麽樣,相親怎麽樣?”
“還能怎麽樣,不合适。”
江琳有些沮喪,“怎麽就不合适了?你們吃飯的時候,聊了些什麽啊?”
陳唯婧說:“媽,你先等我把東西都放到屋裏了,再說,好嗎?我現在累的很。”
“行,你去吧。”江琳在樓梯中間停住,看着自己的女兒慢慢消失在樓道裏,江琳忍不住嘆氣。
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陳唯婧把拎着的東西扔在地上,然後躺倒在床上。
“啊,好累啊。”陳唯婧躺在床上,忍不住哀嚎幾聲,“哎呀,真是煩啊,人為什麽就要有這麽多事情呢?”
說着,陳唯婧在床上再躺了幾分鐘,便起床,出了卧室。
來到一樓,坐在客廳的江琳審視的看着她,向她招手:“快,你看算是下來了,快跟媽媽說一說,你和高書拓今天的事情。”
陳唯婧在江琳身邊的沙發上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電視屏幕上的狗血電視劇,說的倒是雲淡風輕:“還能怎麽樣,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和高書拓沒可能啊,我和他就一起吃了一個飯,然後就沒有下文了啊。”
江琳用質疑的目光的看着陳唯婧,有些懷疑她話的真實性,她問道:“你難道沒有去吃飯?”
陳唯婧翻了一個白眼,她就猜到了她媽媽會這麽說,她解釋道:“媽你要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問高書拓啊,問了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了。”
江琳嘆氣,“好,好,那就你說的是真的了,你對他真沒啥感覺?”
陳唯婧說的道:“肯定沒有啊,有的話,早就在一起了,你真的不用操心了。看到喜歡的人,我肯定會撲上去的。”
江琳笑了幾聲,她手指戳了戳坐在她身邊的陳唯婧,說的:“你呀,你呀,你一個女孩子家,說的是些什麽話?什麽叫撲上去?我也上網,撲上去可不是什麽好話啊。你別瞎想。”
陳唯婧嘆氣:“媽,你這叫呆板,頑固。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你還跟我說這個?過時了,現在都流行主動。你女兒看到喜歡的,再不主動,就得在家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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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琳點頭:“那倒也是。我和你爸啊,就是家族的原因走到一起的,你們現在跟咱們不一樣了,行了,媽媽也就不管你了,你們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吧。唉,老了。”
陳唯婧摟着江琳,“哪裏啊,媽媽年輕的很,走出去,咱們倆可是姐妹呢!”
江琳摸着自己女兒的手臂,“你呀,就是會說話。這麽會說話,将來嫁人了,肯定不會被欺負。現在的婆媳關系啊,可是緊張的很啊。”
陳唯婧哼哧幾聲:“切,婆媳關系?我能嫁出去就不錯了。”
江琳不高興了,“趕緊呸呸呸,說什麽話呢?什麽叫嫁不出去啊?你再這麽說,我就每天都給你安排一次相親,反正和咱們家世相仿的,多的是。除了國內,國外也算上。我就不信了,我女兒還嫁不出去了。”
陳唯婧見自己的媽媽越說越起勁,急忙改口說道:“好了,媽,咱們不聊這個了,咱們還是看電視吧,別說這麽不高興的話了。”
江琳點頭:“對啊,看電視,昨天,184集,這部劇的女主角和她的親生媽媽相認了。”
陳唯婧:“……”
一百八十四集?
媽,你們這些人,真是厲害。
家庭倫理劇,生活劇,各種狗血的現代劇,永遠是所有上了年紀的人的最愛。
陳唯婧呵呵了幾聲:她這種年輕人不懂。
她還是打打游戲就好了。
游戲裏快意人生,運氣好,還能遇到大神。
這麽在沙發上躺着,陳唯婧閉着眼睛,忽然想起了今天在電梯裏遇到的那個男人。
奇怪,總感覺在哪裏見過。
請讓我和她白頭
高書拓出了餐廳,便直接去了醫院看望媽媽。
今天周一,周一到周五,陪伴秦琴的,都是高姝言。
到了醫院,看到自己的兒子進來,秦琴很高興。她招呼道:“書拓,你來了啊?”
高姝言坐在秦琴的床邊,起身,也叫了一句:“哥。”
高書拓走近站在秦琴的床邊,看着自己日漸消瘦的媽媽,說道:“剛剛和陳唯婧吃完了飯。”
秦琴問道:“怎麽樣,你感覺如何?”
高書拓說道:“就一般啊,感覺沒其他特別的。”
秦琴聽懂了話裏的意思,話語裏帶着有些憂郁:“那,沒可能了?媽媽還是覺得可惜。”
高書拓走近,雙手放在秦琴的肩膀上:“媽,你別這麽想啊,總歸是得和自己合适的人相處結婚才行啊。好了,您就別替我操心了,行嗎?自己注意自己的身體,別想太多了。”
秦琴忽然問道:“那個,晏安藝呢?那個姑娘,我倒是還記得的呢!”
站在一邊的高姝言也點頭說道:“是啊,哥,晏姐姐呢?我挺喜歡她的,你和她也認識五年了,她也沒有男朋友,你們兩個怎麽不考慮考慮?你們兩個多般配啊!”高姝言說着,眼睛都在冒光。
高書拓無奈的笑了笑,“剛剛在餐廳吃飯,吃完了看到了她。她和她一個朋友一起,我就過去和她打了聲招呼。”
秦琴問:“晏安藝她沒有回美國嗎?”
高書拓搖頭:“沒有。她要在這裏常住了。”說着,高書拓看到床頭櫃放着的梨子,問道:“媽,我給你削個梨子吃?”
秦琴點頭:“好。你工作呢?上班的時間好像也快要到了。”
“沒事兒,今天沒什麽事情,不急。我給你削一個梨子。”
說着,高書拓走到了床頭櫃,拿着水果刀給秦琴削梨子。
高書拓削着梨子,心裏卻再想着其他的事情。
削好了梨子,高書拓把梨子給秦琴,秦琴說道:“書拓啊,你去工作吧,這裏有姝言陪着我呢!”
高書拓點頭:“那行,那我就去了。今天晚上我過來。對了,遠铮哥說,他今天陪着大嫂去試穿婚紗了。”
秦琴一臉的驚訝:“是嗎?那太好了。他們兩個三十一號結婚,真是好啊。媽媽能看到。”
高書拓知道秦琴話的意思,心裏難免有些失落。
“好了,書拓,你去工作吧。”
高書拓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病房。
高書拓離去以後,秦琴不禁嘆氣:“唉,姝言啊,你覺得你哥什麽時候遇到的有緣人呢?”
高姝言在秦琴身邊坐下:“伯母,說不定,遠铮哥和大嫂舉行婚禮的時候,他就遇到了呢?那天啊,參加婚禮的人那麽多,商家政治界的人多的是,到時候,哥看對眼的姑娘,肯定有。”
高姝言,也許是個預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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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铮陪着喬李去試穿婚紗。
一切都不緊不慢的進行着,兩個人什麽都不用管,倒也樂得自在。
到了婚紗店,服務人員帶着喬李和陳遠铮去了vip服務區。
喬李第一個試穿的,就是那天晚上陳遠铮說的抹胸的刺繡婚紗。
喬李拿着選好的婚紗進了試衣間,陳遠铮則在外面等着。
喬李的胸一直都不大,不過幸好,婚紗的前面本身就有海綿,剛好蓋住她這個缺點。
服務人員幫着她把婚紗穿好,喬李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不由得覺得陳遠铮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
婚紗是抹胸的,白色的婚紗對于膚色白的人來說更顯白了。
胸前以及腰部的刺繡很別致,裙子是修身的,腰型顯露,群尾的一圈也是刺繡,整條禮服穿着更美了。
喬李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笑着。
雖然她懷了孩子,但是,現在還不顯懷,剛好能夠讓她穿上婚紗不顯胖。
服務人員看着喬李,感嘆道:“喬女士,您穿這件婚紗,剛剛好。比模特穿的還要好看啊。”
喬李嘻嘻的笑着,有些自戀的說了一句:“我也這麽覺得唉。”
服務人員也笑:“是真的,真好看。要不要我現在就拉簾子,你給你先生看一看。”
喬李拉着服務人員的手:“那個,要不,你先出去,然後從外面拉簾子?我喜歡這種感覺,電視裏這一場景出現的時候,我就覺得很美好。”
服務人員笑着說道:“行,那我先出去,然後從外面給你拉簾子。你現在可以讓你先生看了吧?”
喬李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點頭:“嗯,可以了。”
“嗯,好,我出去只好就給你拉簾子。”
喬李叮囑道:“你出去了之後,記得叫一下他。我怕他沒有注意到。”
“行,那我出去了。”
服務人員輕輕地拉了一個角落走了出去,出去以後,她叫着陳遠铮:“陳先生,陳太太已經準備好了。”
被這麽一喊,陳遠铮看着喬李進去的試衣間,服務人員見陳遠铮已經集中了注意力,她便拉開了簾子。
穿着婚紗的喬李出現在陳遠铮眼前。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穿着婚紗的喬李站在鏡子前面,雙手拉着婚紗的裙擺,帶着笑容不安的看着不遠處的陳遠铮,眼睛一眨也不眨。她皮膚白皙,臉色帶着剛剛好的紅暈。明細的鎖骨,那裏是陳遠铮吻過的地方。
兩個就這麽靜靜的相互看着,服務人員也沒有去打擾。
良久,陳遠铮走到喬李身邊,摟着她纖細的腰,深情的吻了下去。
神啊,請保佑我和她能夠白頭。
吻完了,喬李才注意到服務人員一直在不遠處看着他們二人。
喬李的臉不自覺的更加紅了,她推了推陳遠铮,“有人看着呢?”
“別害羞,誰還沒有接吻過啊?”
服務人員:唉,巧了,本人二十五歲,初吻都還在。
陳遠铮牽着喬李出了試衣間,外面的空間很大,喬李拉着陳遠铮的手,收擡高,原地轉了一個圈。
轉圈轉完了,喬李問道:“怎麽樣,你覺得好看嗎?”
陳遠铮點頭,右手彎曲摸着下巴說道:“很好看。這就是那天晚上我選的那條,是吧?”
“嗯,是的。”
陳遠铮不禁誇了誇自己,“你瞧,我眼光真好。就這件了,不用試別的了。”
喬李皺眉:“真不用了?”
“不用了,試穿婚紗太麻煩了。這件很好,我選中了這件,待會兒你試了其他的,我可能都不會覺得好了。第一眼就看上了的,總歸是最好的。”
喬李覺得陳遠铮說的有道理,“那行,那就這件吧。我也很滿意。對了,這婚紗配的有頭紗嗎?”
服務的小姐姐說道:“有,有頭紗。不過,陳太太,你到時候穿了這件婚紗啊,還是建議你脖子上戴一條項鏈。白色的項鏈吧。”
喬李點頭:“謝謝,我也是這麽想的。”
“那,确定了這件?不再是其他的了?”
陳遠铮和喬李都點頭,“不用了,就這件句可以了,結賬去吧。”
“那行,請跟我來。”
買完了婚紗,喬李忽然想到了幹脆把婚禮要穿的鞋子一起買了算了,于是,她問道:“我可以試穿一下這裏的鞋子嗎?”
服務人員說道:“當然可以。陳女士,你的腳是多大碼的呢?”
“三十六。”
“行。”
陳遠铮被喬李拉着又去看婚鞋。
所有的都搞完了,陳遠铮已經是筋疲力盡。
試穿的人不是他,他就在那裏安靜的坐着,偶爾發表一下意見,他就已經累都不行了。
幸好,一生只結一次婚。
陳遠铮不禁感慨。
一切都買好了,陳遠铮讓餘寄開車送喬李回了別墅,自己則開車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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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公司,陳遠铮剛到辦公室,秘書小姐就說道:“陳總,木門家居集團的夏揚先生在辦公室等你。”
陳遠铮點頭。
進了辦公室,夏揚便起身,“陳總。”
陳遠铮伸手,示意夏揚坐下。
木門家居集團,是新加坡最大的家具公司。
夏揚遞給陳遠這一張名片:“陳總,這是我的名片。”
陳遠铮接過名片,仔細的看了很久。
他想不通,夏揚怎麽突然過來了。他們嵘陳和木門家居此前沒有過任何合作。
夏揚開口:“陳總,我和晏安藝相熟,前不久和她一起吃了個飯,遇到了陳總的表弟高書拓和堂妹陳唯婧。我和陳唯婧是校友。”
“是嗎?我怎麽沒有聽我堂妹提起過你?”
夏揚笑,“因為,她不認識我,我認識她。”
陳遠铮忽然覺得,事情變的有意思起來,“原諒是這樣啊。”
秘書小姐端進來兩杯茶,二人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夏揚身上的商業氣息很濃厚,整個人看上去比較狠,可是,他談到陳唯婧的時候,整個人都溫柔了起來,他說道:“我聽晏安藝說,陳總即将大婚,在這裏,我就順便道一聲恭喜。”
陳遠铮說:“夏先生什麽時候回新加坡?”
“還有一個月。”
“既然如此,那夏先生可否賞臉參加我的婚禮?”
夏揚沒有拒絕:“當然可以。”
“那,我到時候電話通知先生,請柬也一并送到你的住處。”
“可以。能夠參加陳總的婚禮,是我的榮幸。”
“客氣。”
夏揚離去,陳遠铮看着桌子上的茶杯,若有所思:唯婧啊唯婧,這個夏揚,好像是來追你的。
求婚
二十四的晚上,陳遠铮回到了家裏。
家裏的客廳裏,已經擺上了一盆聖誕樹,聖誕樹上挂着彩燈。樹的邊緣,放着很多小盒子。
喬李帶着聖誕公公的帽子,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看書。
電視機上放着娛樂新聞,喬李也沒也看。
劉梅不在客廳,應該在廚房做晚飯。
陳遠铮放下公文包,走近沙發,做了下來,摟着喬李看着她正在看的書,“喲,看這麽深奧的書啊?”
喬李點頭:“那是,我這麽聰明的人,不看一些聰明的書,豈不是浪費了我的智商?”
陳遠铮:“……”裝模作樣的誇你一下,你還當真了?
喬李問:“你看,我買的那個聖誕樹好看嗎?”
陳遠铮再看了一眼放在客廳角落的聖誕樹,點頭:“還行。”
劉梅從廚房出來,看見陳遠铮回來了,招呼道:“小陳回來了啊,正好,吃飯吧,飯好了。”
“嗯。”
陳遠铮拉着喬李起身,一切往廚房去。
吃飯的時候,陳遠铮收到了陳唯婧發來的祝福:“哥,平安夜快樂。記得吃個蘋果哦。順便和大嫂說一聲。”
“好,謝謝。”
自從陳之正的事情以後,陳家的人之間的關系越來越好,大家比之前都親近了很多。
過了幾分鐘,陳遠铮吃着飯,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給陳唯婧發了一條微信:“妹,你認識夏揚嗎?”
發完了祝福微信,陳唯婧便已經在玩游戲了。
她沒有注意到。
陳遠铮等了一會兒,便熄滅了屏幕。
看到陳遠铮發來的微信時,已經過了半個小時,陳唯婧拍了拍腦袋,發了一個流汗的表情,然後回複道:“哥,才看到信息,我剛剛玩游戲去了。夏揚?這個人我不知道。怎麽了嗎?”
彼時,陳遠铮和喬李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了。
聽到手機的提示音過來,陳遠铮看着閃亮的屏幕,急忙拿起手機回複了一條信息:“嗯,沒事兒。不認識啊?那習慣,我就問問。夏揚是新加坡夏家木門家居集團最大的家居公司的繼承人,他今天來公司拜訪了我,提到了你,所以我問問你。”
這一次,陳唯婧回複的很快了,“啊?提到我?我不認識他啊?他怎麽知道我的?”
“他和你是校友,他說,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和你一個學校。你不認識他,他知道你而已。”
“是這樣啊,我明白了。”
“行,我不和你聊了。”
“好。”
和陳唯婧說完了,陳遠铮看到微信李鬥聊天記錄,忽然才想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拿着手機,剛想開口,喬李便問道:“誰啊?”
“唯婧。”
“哦。她找你幹嘛?”喬李翻了一頁書,淡淡的問道。
陳遠铮:“有事。”
喬李:“……”
陳遠铮摟着喬李,捏了捏她的肩膀,“唉,我要跟你說,婚禮策劃公司把設計圖交過來了,你要看嗎?”
喬李扭頭,看着陳遠铮,“給我看看,我要看看圖片。什麽時候給你發過來的?”
“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忘記給你看了。”
喬李不滿意的嘟嘴,“你看你這記性。”
喬李坐正身子,陳遠铮把摟着喬李腰的手抽了回來,把手機遞給喬李,給她看。
喬李翻着圖片,欣喜之情躍然于臉。
發過來的圖片,整個色彩的基調是淡淡的紫色,花也是紫色的,喬李認不出那是什麽品種的花,不過,好看就行了。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喬李的意思來的,她很滿意。
劉梅處理完了廚房的事情,也來到了客廳。
喬李急忙把手機拿給劉梅看:“阿姨,你看,我舉辦婚禮的地方。”
劉梅拿着陳遠铮的手機,看着上面的圖片,劉梅也有五十歲了,看手機也得拿很遠才行,她翻動着圖片,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
“這個好看,這個好看。小喬啊,這是誰幫你們選的地方啊,真好看。”再看了幾眼,劉梅把手機還給了喬李。
喬李把手機又給了陳遠铮,向劉梅解釋道:“阿姨,這是婚禮策劃公司設計的,不過,是按照我的想法來設計的。”
“是這樣啊,現在的婚禮策劃公司還真是能幹啊。現在什麽都能讓人幫着幹,真是好。咱們年輕的時候結婚,可麻煩了。”
喬李高興,她沖着陳遠铮笑,眉眼間是得意與歡喜,“真好,這個婚禮策劃公司靠譜,以後陳唯銘他們結婚,也可以選這個公司。”
陳遠铮笑,“那也要看他們的意願。”
喬李點頭:“是哦,那也得看他們喜歡不喜歡。不過,他們要是願意,你可以給他們推薦這個。”
陳遠铮看着日歷,“今天二十四了,明天就聖誕節了,君聲明天會向姝言求婚,希望他能夠成功。”
喬李驚,“啥?秦君聲明天要向姝言求婚?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他準備很久了,終于是可以實現了。”
“我想起來了,上次去醫院見舅媽,舅媽就提到了這件事情。哎呀,他們兩個終于是可以修成正果了。我很開心。你看啊,所有的事情都朝着好的方向發展了,真好。”
“是啊,真好。”
“那咱們兩個要不要吃個蘋果啊?平安夜啊,吃蘋果保平安。”
陳遠铮說:“随便,你要吃就吃吧。”
“吃嘛,圖個吉利。我去廚房拿水果。”
說着,喬李便起身去了廚房,洗了三個蘋果。
再次來到客廳,喬李把蘋果遞給陳遠铮,又給劉梅一個蘋果。
劉梅起初不想吃,喬李說道:“阿姨啊,您就咬一口也行,吃個蘋果圖個吉利。”
劉梅接過蘋果,看着蘋果笑着說道:“你們年輕人啊,都愛過洋節。不過沒家裏擺了這麽一棵樹,倒還是很漂亮的。阿姨跟着你們啊,倒覺得年輕了不少。”
“是吧。”
喬李笑嘻嘻的,咬了一口蘋果。
見陳遠铮沒有吃,喬李把自己的拼過遞過去,讓陳遠铮咬了一口。
晚上,窗外開始飄着雪花。
喬李站在窗戶前,看着從天上落下來的小精靈,不禁雙手合十許了一個願望。
陳遠铮能從身後摟住她,“在幹嘛?”
“許願。”
“你向誰許願?”
“老天爺。”
“許的什麽願望?”
“不告訴你。”
陳遠铮不禁笑了笑,“不說就不說,你心裏那點小秘密,還怕我不知道?”
“唉,我的心裏有很多秘密的,你肯定不會全部都知道。”
“那行,我來猜猜。你剛剛,是不是許願要和我白頭到老?”
喬李搖頭,“不是這個。你再猜猜。”
陳遠铮不禁皺眉:“喲,我還猜錯了?讓我再猜一猜。”
喬李點頭,狡黠的眨着眼睛:“好啊,等你猜。”
随即,陳遠铮便想到了:“你是為了孩子許願的吧?”
喬李不禁笑出了聲,她拉着陳遠铮的手:“你怎麽這麽聰明啊?我真是愛死你了。”
陳遠铮摟着喬李:“好了,咱們睡覺吧。明天聖誕節,你想去哪裏玩?”
“随便。不過,今天下雪了,明天估計也會下。咱們再家裏看雪就好了。你在家裏陪我,好不好?”
“行。在家裏陪你。”
陳遠铮摟着喬李入眠。
一花一葉一追逐,一生一世一雙人。
—分割線—
聖誕節如期而至。
晚上,秦君聲約了高姝言一起看了一場電影。
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在下雪。
今天,雪下的更大了。
因為是聖誕節,城市裏每個地方都洋溢着熱烈的氣氛。
不少的情侶手牽着手,恩愛非常。
秦君聲拉着高姝言,兩個人在商場走着,無言。
商場裏人來人往,秦君聲拉着高姝言,緊緊的挨着自己。
高姝言問道:“咱們看了電影,去幹嘛?”
秦君聲拉着高姝言,“不幹嘛,就走走,好不好?”
“好。咱們一起走一走。”
熙熙攘攘。
走了半個小時,高姝言說道:“好了,要不,你送我回去吧,今天也不早了,回家的路有點遠,早點回去好,我怕待會兒路上會擁擠。堵車了就不好了。”
“好,走吧,我送你回去。”
二人來到了地下商場。
高姝言走在秦君聲身後,秦君聲心裏盤算着,握了握拳頭。
秦君聲解鎖了,便開了後座的車門。
他抱出了一束有五百二十朵的紅玫瑰出來,遞到了高姝言的面前。
“姝言,聖誕節快樂。”
高姝言看到了花,自然是驚喜的。
她接過花,抿唇,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謝謝你,君聲。”
緊接着,秦君聲拿出口袋裏的戒指盒子,單膝跪在了地上。
高姝言已經看到了這一幕,她看着秦君聲慢慢的把截至盒子打開,五點二克拉的戒指便出現在她眼前。
這個戒指的牌子她很熟悉,看這個樣子,應該是限量款。
秦君聲看着高姝言,眼神很真誠,“姝言,咱們相識二十六年,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今天,我跪在這裏,向你求婚。我希望,你能嫁給我,做我的妻子,讓我能夠照顧你一生,陪你走完你接下來的路。姝言,嫁給我,好不好?”
高姝言看着秦君聲,楞住了。
結局
秦君聲看着高姝言,眼神很真誠,“姝言,咱們相識二十六年,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今天,我跪在這裏,向你求婚。我希望,你能嫁給我,做我的妻子,讓我能夠照顧你一生,陪你走完你接下來的路。姝言,嫁給我,好不好?”
高姝言看着秦君聲,楞住了。
她一直愣在原地,半天都沒有說話。
秦君聲等着她的回複。
只有高姝言自己知道,她等這一天等了又多久。
秦君聲有些急了,他說道:“姝言,你願意嗎?你願意嫁給我嗎?”
高姝言的眼眶濕潤,回想這麽多年來,她和秦君聲經歷的事情,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一對人,一起經歷過很多以後,才能明白彼此給對方帶來的一切。
苦的,快樂的,都是你們共同的回憶。
沒有人能夠取代。
高姝言點頭:“我願意。我願意嫁給你。”
秦君聲起身,把戒指戴在了高姝言的無名指上。
沒有過多的話語,高姝言只是靜靜的看着戴在手上的戒指,默默的流眼淚。
秦君聲伸手摸去高姝言臉上的眼淚,“從此,我是你的。”
高姝言把花扔在地上,“從此,你也是我的。”
不需要過多的解釋,我愛你,嫁給你。
不管遇到什麽,都是我願意去承受的。
秦君聲回到了家裏,媽媽江彤也知道他今天向高姝言求婚了,她也沒有問結果,她知道,高姝言肯定是會答應的。
心裏總歸是有些遺憾。
不過,兒子能夠娶到自己喜歡的女人,那也好。
秦君聲看着媽媽獨自一人在客廳看電視,十一點了,還沒有去卧室睡覺,他知道,他媽媽先只需要他。
“媽。”秦君聲先開口。
江彤看着自己的兒子,說道:“回來啦?送高姝言回去了?”
秦君聲點頭,“嗯,送她回去了。”
“高姝言應該是答應了,不過,答應了也好。這麽多年來,大家都知道你和她的心思。君聲啊,媽媽和爸爸,從小就希望你有出息。你是一個孝順的孩子,也從來沒有讓我和你爸爸失望過。一直以來,爸爸媽媽都壓着你,是咱們做的不對。你以後,和高姝言的日子啊,自己要慢慢去過,去體會。夫妻之間的相處,是一門藝術。”
“嗯,謝謝媽媽告知。”
“以後啊,你們要是不願意在家裏住,搬出去住也行。反正日子是你們過的。”
秦君聲一時無言。
說完,江彤抱着自己的兒子,閉着眼睛。
秦君聲輕輕的拍着江彤的背,“媽,兒子永遠是兒子。可兒媳,可以成為女兒。”
—分割線—
高姝言回到家裏,手上的戒指就沒有摘掉。
爸爸高簡看着自己女兒怎麽也掩飾不住的喜悅,又看到她手上的戒指,猜到了什麽。
他從來不過問高姝言的私事,在國外的生活,改變了他很多思想挂念。
當年,他娶外國媳婦兒,就是沖着喜歡。
誰也不知道未來會怎樣,既然喜歡,既然想結婚,那就結婚。
為此,他惹怒了自己的父親,一個想要他去聯姻的男人。
現在,他的女兒能夠嫁給自己真正愛的人,他很高興。
“姝言啊,秦君聲向你求婚了?”
高姝言倒是很驚訝:“爸爸怎麽知道的?”
“前幾天,我去醫院看望你伯母的時候,她就跟我說了,我別了好久,今天終于可以不用憋了。”
高書拓皺眉:“原來你們都知道啊。”
“你肯定不能知道了,你要是知道了,那還算是驚喜嗎?”
高姝言笑,“那也是。”
“好了,改天,咱們和秦家的人一起吃個飯。這麽多年來,咱們兩家多少有些過節。”
“嗯。”
高簡手指戳了戳高姝言的腦袋,“我的公主要嫁人了。”
高姝言親昵的窩在高簡的懷裏,“嫁人了,我也永遠是爸爸的小公主。”
—分割線—
陳家的人送陳唯銘到了機場,江琳忍不住,流了幾滴眼淚。
自己的兒子要離開自己去別的地方,做媽媽的,總歸是很不舍。
陳唯銘抱着江琳,擡手擦去江琳臉上的淚珠,安慰道:“媽,你別哭啊,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江琳傷心,“在那邊,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知道嗎?多陪陪周慕,兩個人在一起啊,要相互體諒。”
“嗯,媽你放心,我知道。”
陳乾叮囑:“工作上的事情,可不要貪玩忘記了。”
“嗯,爺爺放心。”
陳之冕也說了一句:“到了那邊,要和新同事處理好關系,不要仗着自己的身份就耍公子脾氣,知道嗎?”
陳唯銘無力吐槽:“我可不會耍什麽公子脾氣啊。我這個人啊,脾氣很好的,爸,你不用擔心。”
“嗯,不懂的就要問,知道嗎?總歸是長大了。”
陳唯銘狠狠的點頭,“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們丢臉。”
陳唯婧看着自己的弟弟,剛想說什麽,陳唯銘一把抱住了她,沒有說話。
陳唯婧眼眶濕濕的,也沒有說話。
登機的時間到了,陳唯銘告別了父母,拉着行李箱往通道口走去。
陳唯婧看着自己的弟弟,二十六年了,這個在她身後的男生,終于成為了一個可以獨擋一面的男人。
你是我弟弟,我是你姐姐,雖然你嘴上一百個不願意,可是,在心裏,你只認我這一個姐姐。
人越來越大,裝的事情就越來越多。
可是,住在你心裏最深處的,永遠是一只陪伴你成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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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陳唯銘到了D市。
他給周慕發了一條短信:“我到了,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周慕回複:“我今天值夜班。你不用來找我了。直接去你住的地方吧。”
陳唯銘看着手機,一瞬間,心裏像被針紮了一下。
周慕又發來一條短信:“你來這邊,新家都布置好了嗎?”
這麽一問,陳唯銘就想到了很嚴重的事情,他的新家,并沒有布置。
周慕值着夜班,又給陳唯銘發了一條短信:“你今天就住酒店也行,新家的話,明天布置都可以。先休息好吧。”
陳唯銘回複:“算了,我還是去新家收拾收拾吧,反正我也沒有什麽事情。既然你值夜班,那我就不過來找你了,聖誕節快樂。”
“聖誕快樂。”
說完,陳唯銘給周慕發了一個四位數的紅包,然後,攔車去了新家。
都了新的公寓,陳唯銘輸了密碼進去,看着亂糟糟的屋子,陳唯銘不由得攤手叫苦。
他看着自己的手機:老子有女朋友了,今天聖誕節還是得一個人過。
靠。
陳唯銘氣啊。
氣了,他又看着亂糟糟的屋子,嘆氣的說道:“氣歸氣,可屋子還得自己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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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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