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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真是糟心。周慕啊,明天我得好好的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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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陳唯銘正式去了D市的公司工作。

新公司一切都好,知道陳唯銘身份的人很多,大家都清楚,陳家的孫三少爺要來公司上班了,不收啊女同事還滿心的期待。

因為身份,上司也沒有為難他。

這樣也好,他倒少了很多事情。

想着今天中午能看見周慕,他心情也很好。

今天要好好的親熱親熱。

陳唯銘想着,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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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遠在辦公室辦公,手機提示音過來,一條短信出現在他的手機屏幕上:“吳叔叔,我是喬李,您三十一號有空嗎?我三十一號和陳遠铮舉辦婚禮,希望吳叔叔能來參加。還有啊,在婚禮上,我想要吳叔叔把我交給陳遠铮。可以嗎?”

吳遠看着短信,作為一個快要五十歲的男人,差一點哭了出來。

“好,叔叔願意。”

回了短信,吳遠便出了辦公室去找周慕。

他知道,昨天晚上陳唯銘就已經到了D市,可是,昨天晚上周慕值夜班,她沒有去找他。

今天,她肯定是要過去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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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周慕坐在辦公桌前,看上去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不過,幸好,她也沒什麽事情可以做。

吳遠走到周慕身邊,周慕才察覺。

“吳隊。”周慕問候。

“怎麽,在想陳唯銘?”

周慕點頭。

“剛剛喬李給我發了短信,她三十一號會和陳遠铮舉辦婚禮,你是陳唯銘的女朋友,應該也會去。”

周慕吃驚,“真的啊?他們兩個要舉辦婚禮了?”

“嗯,就在市區的國際酒店。對了,中午了,你就去找陳唯銘吧,下午可以來的遲一點。反正你也閑。”

“謝謝吳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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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下班的時間一到,周慕穿好了一幅,便直接去了陳唯銘工作的地方。

辦公室裏的人看着周慕的模樣,啧啧的搖頭說道:“你們看,周慕這是想她小相公了。”

“哈哈,你可別在這裏開玩笑,她回來了要跟你急。”

“我可不怕她啊。”

辦公室裏的人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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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在陳唯銘的公司下面等着,他們二人這下終于是不用再異地戀了。

公司外面,陳唯銘見到了一如既往穿着黑色羽絨服氣質極佳的周慕,二話不說,一把就抱住了她,親了她一口。

周慕被陳唯銘抱着,吻着,頭一次沒有覺得害羞。

親夠了,陳唯銘松開周慕,看着她微微紅的臉說道:“呀,這一次,你怎麽沒有害羞?”

“因為,我也想親你,抱你。”

陳唯銘笑:“你這呀,臉皮也越來越厚了,也好,這樣,和你說段子的時候,我也就不用忌諱了。”

周慕很嚴肅的說道:“不許和我說黃段子。”

陳唯銘:“……”剛剛還誇你了呢!

“三十一號,喬李和陳遠铮舉辦婚禮?”

陳唯銘點頭,“怎麽,我大嫂跟你說的?”

“不是,是吳隊告訴我的,他已經收到了請帖,準備去參加了。你肯定也要去。”

“所以啊,作為準弟媳,你也要去。”

周慕笑,“知道,我會去。不過,參加完婚宴,我就得回來了。那天晚上,我值夜班。”

“行,我陪你一起。”

“別了,你好好陪你大哥吧。好歹你是他弟弟,總該陪着。”

陳唯銘搖頭,“陪什麽啊?他又不是沒有老婆。我就陪着你回來吧。”

“那也是。”周慕覺得有道理。

“好了,咱們倆去吃東西吧。想吃什麽?”

說着說着,陳唯銘摟着周慕往地下停車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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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李在家裏給左嘉發着短信,她決定請她做伴娘。

婚紗照今天就會去拍,時間雖然很急,可是,這一對新人啊倒一點着急的意思都沒有。

喬李問左嘉:“三十一號有時間嗎?我在國際酒店舉辦婚禮,我想請你當我的伴娘。”

那邊,左嘉是秒回:“可以啊,我有的是時間。恭喜。”

喬李:“別這麽客氣。”

左嘉:“那你給我發幾張你婚紗照過來看看?我還麽有看這個呢,你婚紗照肯定排的很好看,我要去炫耀炫耀。”

喬李:“我今天去拍婚紗照。”

左嘉:“……小祖宗,你心真大,今天二十六號,離你舉辦婚禮還有四天,你竟然連婚紗照都麽有拍?厲害,厲害。我佩服的很。”

喬李解釋:“沒辦法啊,最近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陳遠铮:你有什麽其他的事情?

左嘉:“行,我一定會來當你的伴娘,對了,買房子的事情,你考慮了嗎?”

喬李:“……”沒有。

見喬李沒有回複,左嘉也知道了,她說道:“行,沒考慮就就沒考慮吧,不過,那房子是真的好,你真可以考慮考慮。”

喬李:“好的話,就給自己留着嗎,萬一用的上呢?”

左嘉:“你逗我呢?四百萬,我去搶銀行啊?”

喬李:“萬一你在我婚禮上遇到了有緣的人呢?”

左嘉:“那也是,像我這麽漂亮,說不定能和你一樣釣個金龜婿。哈哈。”

喬李:“……”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左嘉說道:“好了,我有事情去了,就不和你聊了。我一定會來做你的伴娘,你記得通知一聲李鬥。他這小子最近忙的很,好像升職了。”

“嗯,好。你去忙吧。”

左嘉閃人,喬李拿着手機,個李鬥發了微信:“你小子在忙嗎?”

果然,李鬥很忙,一直沒有回複信息。

後來,喬李就把事情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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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李和陳遠铮去拍婚紗照。他們直接飛去了馬爾代夫。

時間有些趕,他們就在那裏拍完了就會回去。

在飛機上,李鬥給喬李回複了消息:“老大,什麽事?”

喬李剛剛睡了一覺起來,她說:“我三十一號在國際酒店舉辦婚禮,你要來哦。”

又是等了很久,李鬥都沒有回複,喬李聳肩,她盯着自己的手機說道:“你這小子現在還真是日理萬機啊。”

攝影團隊都是國內著名的,他們兩個對于他們的技術倒毋庸置疑。

馬爾代夫的海太藍了。

喬李穿着婚紗,被陳遠铮摟着,兩個人就像融入了這世間一般。

“好,來,新郎抱着新娘,轉一個圈吧。”

“好,就是這個表情,再來一張。”

兩個人按着攝影師的要求,擺着姿勢,倒也覺得輕松。

拍完了這個,還有其他風格的婚紗,喬李倒不急,他們今天拍的照片,是為了請柬。

婚禮策劃公司讓他們兩個把請柬上的照片先照了。

拍完了照片,離離開島上還有兩個小時,他們兩人手牽着手在沙灘上走着,陳遠铮的皮膚很健康,喬李抽出手指摸着他的腹肌:“老公,你真帥。”

說着,她的手指在他腹肌上游走。

陳遠铮有點受不了了,“你別動,你現在懷了孩子,我又不能碰你,你就別給我添亂了。”

喬李聳肩,“唉,真是心疼你。”

陳遠铮:“……等你生完了孩子,我再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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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日,陳遠铮和喬李大婚。

伴娘是喬李的朋友左嘉,而伴郎則是高書拓。

此前,高書拓并沒有見過左嘉。

左嘉陪着喬李,在更衣室裏等着。她穿着紫色的伴娘服,也很出衆。

吳遠第一次穿西裝,這一次,他作為喬李的父親,出席婚禮。

吳遠看着穿着婚紗的喬李,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穿着婚紗的李悠悠。

畢竟是母女,總歸是相像的。

此時,喬李還沒有蓋上頭紗,宛如一個仙子安安靜靜的坐在鏡子前,可是,她心裏總歸是有些不安。

吳遠看着喬李,說道:“喬李啊,吳叔叔今天歸來參加你的婚禮,很高興。”

喬李也起身,她笑着:“吳叔叔穿西裝真是帥。”

“今天,你是最矚目的。”

喬李點頭,“我也希望。”

外面有人推門進來,“陳太太,時間已經到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左嘉看着過來提醒的人,點頭:“嗯,可以了。謝謝你。”

來人走了出去。

左嘉深深的呼吸一口氣,說道:“喬李,時間到了,咱們該出去了。”

“好。”喬李點頭。

“別緊張。”左嘉叮囑道,“你要是緊張,就深呼吸幾口。很快就過去了。”

喬李點頭,“行,你不用擔心我。”

吳遠看着喬李,把手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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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主宴會廳,吳遠挽着喬李出現在衆人面前。

燈光瞬間聚集到喬李和吳遠的身上。

左嘉跟在後面。

觀衆席上,大家都開始鼓掌,看着喬李慢慢的走近陳遠铮。

陳乾笑的合不攏嘴,老人家今天別提有多高興了。

江寒今天很安靜,可是,他早就給未來的小侄子準備了出生禮物。

喬李看着站在她不遠處的陳遠铮,在吳遠的陪伴下,慢慢的走近他。

那個風流倜傥的男人,将陪伴她一生。

往事歷歷在目。

咱們才一起過了六個月,我卻感覺過了六十年。

可是,我還願意和你過六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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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們兩人第一次見面。

喬李在陳遠铮的卧室找了很久沒有找到文件,于是,她走出卧室,打算離開。

這時,她看見大廳裏的燈已經亮了。

卧槽,怎麽回事?她剛剛沒有開燈,燈怎麽突然就亮了?

難道,陳遠铮回來了?

她悄悄退回卧室,藏進卧室的衣櫃裏,摸了摸耳朵,小聲的說道:“李鬥,李鬥?陳遠铮回來了?”

依舊沒有人回答。

喬李忽然發覺不妙。

糟了,李鬥估計是被人給抓住了。

喬李待在櫥櫃裏,這麽下去可不行,她得想辦法離開。

她剛想離開衣櫃,卧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沉重的腳步聲在屋裏響起。

喬李透過櫥櫃的百葉窗看去,眼前有一雙腿,她能清楚的看見黑色的西褲。

喬李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櫥櫃外的那個人在櫥櫃外站了很久,喬李捏緊了拳頭,想着待會兒門被打開她就一拳打出去。

誰想,櫥櫃外的那個人擡腳又慢慢離開了。

喬李松了口氣。

慢慢的,喬李聽見了放水了聲音。

水聲一直在連續,從未間斷。

喬李想了想,那人應該是在放水準備泡澡。她想着,等那個人洗澡,她就溜出去。

衛生間的門被重重的關上。屋內也沒有了腳步聲。

喬李嘴角揚起,那個人應該是去洗澡了。她想了想,推開了櫥櫃。

兩條腿完全站在地面時,喬李扭頭看向門邊,一個男人,穿着西裝,正站在她面前。

男人劍眉微挑,嘴角正帶着無法捉摸的微笑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喬李楞了一會兒,急忙出拳,左手打出去,卻被男人反手擒住,她又出了右手,男人一躲閃,她打了空。

她再次出右手,男人剩下的一只手便趁機擒住了她。她看向地下,打算用腿。

男人開口,深沉的嗓音吸引了喬李:“才這麽點本事也來偷東西?手被抓住了,想用腿啊?”

喬李沒有回答,她剛用力,男人順勢用來将喬李撲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喬李再看着男人,男人再一次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輸了。餘寄,出來吧。”

男人剛說完,衛生間的門就被打開了。

喬李看去,一個身着西裝的男人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她才明白,自己剛剛是被耍了。

剛剛進去的叫餘寄,那這個壓着她的估計就是陳遠铮了。

她一直以為,就只有陳遠铮一個人進了別墅,沒想到有兩個人。

餘寄走過來,問道:“陳少,您想怎麽處置這個女人?”

陳遠铮看着喬李,嘴角的笑更加濃了:“你先出去,我來好好的玩一玩。”

喬李看着陳遠铮,咬緊了牙齒。

餘寄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喬李開口:“你要幹什麽?”

喬李不安的扭動着身子,由于是盛夏,屋裏本來就很炎熱,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上灼熱的氣息。

“深夜有這麽一個美女躺在我的床上,你說呢?”陳遠铮說着,抽出了一只手,覆在喬李的腰上。

陳遠铮的手捏了捏喬李的腰,轉而在喬李的身上游走,他将手探進喬李的黑色緊身衣,觸摸到她光滑的皮膚,嘴裏還時不時的哼唧幾聲。

“陳遠铮你混蛋。”喬李罵道,繼續掙紮,無奈沒有用。

陳遠铮将手從衣服裏抽了出來,捏起喬李的下巴:“想不想我做更混蛋的事情?”

喬李閉嘴。

“說,是誰派你來偷東西的?”

“不知道。”

“說還是不說?”陳遠铮說着,捏着喬李下巴的手慢慢的劃過她的脖子,停留在鎖骨附近。他從外扯開喬李的黑色緊身衣,輕輕的摩挲着她細細的鎖骨,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咬上去了。

喬李怒道:“你大爺,要殺就殺行嗎?別侮辱我!”

陳遠铮忽然笑了起來:“你現在可是籠中之鳥。我要做什麽你都沒辦法反抗。”

喬李看着陳遠铮,吼道:“我再說一遍,你要殺就殺。”

陳遠铮擡頭看着喬李:“我問你,誰派你來的?”

喬李翻了個白眼:“大哥,我們幹這種事是一手交貨一手拿錢,按照規定來的,我怎麽可能會知道買家的真實信息呢?”

“也是。”

“外面車裏的那個男人是不是被你們給抓了?”

“外面車裏的男人?什麽男人?沒看見。”

喬李心裏罵道:媽蛋,李鬥竟然睡着了!

陳遠铮看着喬李:“剛剛見你向我出手,看起來還有點本事啊。你們小偷都會些三腳貓的功夫?”

喬李又掙了掙:“你能不能讓我先坐好?我這樣被你壓着很難受。”

“喲,沒被人壓過啊?”

“滾。”

陳遠铮再次捏住喬李的下巴:“脾氣還挺大。”

“你要怎麽處置我?”

“你想我怎麽處置?”陳遠铮說着,不懷好意的看着她。

“我要命。”

那個時候,喬李的脾氣很硬,她當時是很害怕的。她害怕陳遠铮會做什麽。後來,她就稀裏糊塗的答應了陳遠铮的條件,當了契約未婚妻。

現在想想,這就是緣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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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李看着身邊穿着西服的男人,又想起了那天他們一起去看高姝言的演奏會,散場後,喬李問:“陳遠铮,咱們現在要幹嘛?”

“走走吧,不遠處有一座橋,咱們去那裏走走。時間還很早,回去的話待在在房間裏悶着也難受。”

“嗯。”

二人走了十分鐘,一座鐵橋出現在眼前。橋上車流量很大,燈光晃的人眼睛有些疼,每隔幾米遠的距離有路燈,暖黃色的路燈照在人的身上,有種舒緩的感覺。

“喬李。”身邊的陳遠铮開口。

“嗯。怎麽了?”

不知怎麽的,今天晚上的氣氛實在是有些暧昧。

兩個人就像情侶一般走在橋上,這樣看起來,溫馨又浪漫。

“喬李,我明天想在家裏吃晚餐,你記得做晚餐。”

“啊?你要在家裏吃晚餐?”喬李張大了嘴巴,她停住腳步看着陳遠铮,“為什麽突然想在家裏吃晚餐了?”

這是要幹嘛?

陳遠铮:“過年的時候得去蓉城別墅,大家都在一起,到時候你要是什麽菜都不會做,會很丢臉的。”

喬李:“那丢臉就丢臉吧。我真的什麽菜都不會做。”

陳遠铮:“……”能不能有點出息?

喬李使勁的搖頭:“陳遠铮,過年的時候我能不能不去你們陳家?要是他們非要我去的話,你到時候就說我生病好了。”

陳遠铮語氣堅硬:“不可以。你是我的未婚妻,怎麽能不去給他們拜年。再說了,你要是不會做菜,你可以學啊。反正你有大把的時間。”

喬李:“來呀,造作呀。”

陳遠铮:“……”能不能嚴肅點。

陳遠铮給了喬李好大一個白眼,喬李急忙住嘴。

“幹嘛非要我做飯啊,家裏又不是沒有仆人。”

“你這個未來的孫兒媳婦兒,不會做飯可不行,到時候,我二嬸她又會來怼你了。”

“來啊,誰怕誰啊。”喬李不屑的說着。

陳遠铮又說道:“唉,我剛忽然想到,你既然不會做飯,那你在國外的時候都吃些什麽?”

“吃面啊。一般都吃面了。偶爾去吃一些西餐,不過都是別人請的。”

安靜了一會兒,陳遠铮開口:“好了,不管你在國外吃的什麽,明天中午我回來吃午飯,你好好準備。”

“那你執意要回來吃的話,我可就随便做了。我就給你煮碗面條算了。”

“不行,不能只煮面。我愛吃粉蒸排骨,你就做這個菜吧。”

“我拒絕。”

“無效。不想要錢了?”

喬李嘟嘴:“那好吧,我盡量給你做。”

“不是盡量,是必須。”

不知不覺,二人已經已經走過了橋。

走過了那座橋之後路燈就漸漸暗了下來。站在一盞路燈下,喬李擡頭看着今天和她說了這麽多話的陳遠铮,她覺得,有那麽一瞬間,他們倆真的在談戀愛。

“怎麽了?”陳遠铮忽然盯着喬李,他發現她在看他。

“呀,有蚊子。”喬李緩過神來,一邊說着,一邊使勁的在陳遠铮耳邊拍了一個巴掌。

陳遠铮:“……”

喬李問:“咱們現在到這裏了,怎麽辦?是要原路返回嗎?”

陳遠铮點頭:“嗯,原路返回。”

喬李:“……”

既然要原路返回,幹嘛要走完這座橋?很累的!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陳遠铮估計就已經喜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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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第一次去游樂園,對于陳遠铮的遷就,喬李覺得很溫暖。

烏壓壓的一群人在游樂園門口進進出出。

喬李感嘆:“天氣再熱,也阻擋不了人們玩耍的心。”

陳遠铮買了兩張票,進去了之後,二人就不知道要幹嘛了。

“陳遠铮,咱們先去玩哪個項目?”

其實,陳遠铮除了小時候和爸媽來過一次游樂園,還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我也不知道咱們去玩哪個項目。”

“那,咱們去玩過山車吧。”

“啊?過山車?”陳遠铮驚訝,“為什麽要玩過山車?”

“哎呀,走了,反正你也不知道該玩什麽,那就去玩過山車吧。走,咱們去吧。”喬李拉着陳遠铮的手就往過山車那裏走去。

到了玩過山車的地方,喬李和陳遠铮排隊。

“咱們真的要玩這個?”陳遠铮聽着過山車上人的尖叫聲,問道。

“嗯,就玩這個。這個很刺激,很好玩。”喬李看着陳遠铮,“怎麽,你害怕?”

“沒有啊。”

“那你不想玩?”

“玩就玩。”

玩過山車的人很多,大多是情侶或者朋友一起過來。隊伍很長,天氣炎熱,兩個人好不容易等到了位置。

上了過山車,系好了安全帶,喬李一臉興奮的等着過山車開動。

陳遠铮一直很安靜,臉上什麽表情也沒有。

喬李扭頭看着陳遠铮,“陳遠铮,你不會真的害怕這個吧!”

“不是。我不怕。”陳遠铮肯定的說道。

“那你幹嘛這麽緊張,你看看你,你的手使勁的拉着安全帶。”喬李使了個眼色要陳遠铮看自己的手。

陳遠铮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他雙手的确緊緊的拉着安全帶。

“你怕?”

“我不怕!”

随着陳遠铮巨大的回答聲,過山車開動了。

喬李很興奮,她看着身邊的陳遠铮,他竟然一直沒有睜眼,她不禁欣喜,沒想到萬惡的陳遠铮竟然會怕玩過山車。

這簡直是一個驚天大新聞啊!

哈哈。

喬李越想越興奮。

時間很快,過山車劃過軌道,又回到了出發前的位置,喬李下了車,才發現陳遠铮還坐在過山車上,眼睛緊閉着。

“喂,陳遠铮,陳遠铮,下車了。”

聽到喬李的聲音,陳遠铮才慢慢睜開眼,這時,過山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工作人員有些幽怨的看着他。

“陳遠铮,下車了。”喬李在陳遠铮的對面說道。

陳遠铮拉着扶手,好不容易的下了車。

周圍的人都好奇的看着這個大男人,男人害怕坐過山車的真是少見。

喬李急忙繞到陳遠铮那邊,站在陳遠铮身邊,拉着他的手,“陳遠铮,難道你恐高?”

陳遠铮搖了搖腦袋,說道:“嗯。從小就恐高。”

“那你恐高還玩這個?我聽說有的人恐高特別厲害,可能會被吓出心髒病。你說說你,你要是剛剛被吓的出了什麽事情可咋辦?”

“你不是想玩嗎?”

“我……”喬李一時語塞。

因為她想玩,所以他陪着她。

—分割線—

喬李最感動的,是陳遠铮在秦家老爺子壽宴上的挺身而出。

沒有人能夠拒絕幫助你的人。

那個人,恰好你還愛。

當時,所有的矛頭都指着喬李。

她的過去實在是不堪,可是,不堪的故去不代表不堪的一生。

她沒有做,她不會承認。

那個時候,陳遠铮挺身而出。

“從此,我是你的家人。”

一句話,徹底擊中了喬李的心。

家人這個詞,永遠是溫暖的存在。

儀式完了,新人便開始一桌一桌的敬酒了。

敬酒敬完了,客人便開始吃飯,或者在宴會廳裏幹些其他的事情。

陳唯婧吃着糕點,一個人影在慢慢向她靠近,她回頭看的時候,就看見了夏揚。

夏揚端着高腳酒杯,很有禮貌的點頭問候:“陳小姐。我是夏揚。”

陳唯婧慢慢的點頭,吃完最後一口糕點:“現在你好,你認識我啊?你就是夏揚啊?”

“嗯,想必,陳遠铮陳總告訴你了。”

“嗯,我聽我哥說,你和我一個學校,可是,我感覺之前都沒有見過你。”

“現在見了,應該就不會忘記了。”

夏揚說着,看着陳唯婧。

陳唯婧被這麽一句話給愣住了,這是什麽意思?

要泡我的意思?

—分割線—

高書拓陪着幾個生意上的客人聊天,聊完了,他一個人站着,像是在想着什麽事情。

左嘉隔着人群看着,老遠就看到了他。

左嘉遲疑了很久,還是決定走上前去和高書拓打招呼。

她熱情的問道:“嗨,你是高書拓吧?”

高書拓看着左嘉,點頭:“嗯,你是剛剛大嫂的伴娘?”

左嘉點頭:“嗯,高先生好記性。”

高書拓問:“是有什麽事情嗎?”

左嘉嘻嘻的笑着,半天,她問道:“高先生,買房嗎?”

高書拓:“……”

左嘉還在笑着,她看着高書拓,眼神幹淨。

音樂響徹在耳邊,高書拓記住了這個女人。

《契約萌妻:禁欲BOSS,別心急》

19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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