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二節晚自習的下課鈴聲準時響起
那四川老板帶來的所謂“女秘書”忍不住就被臨潼本地的這位徐老板吸引了,酒桌上頻頻敬酒,小嘴塗得紅櫻櫻,明眸皓齒,勸酒詞說的那叫一個利索。
酒桌上的美女總是大夥兒起哄的對象,其中有個沒眼色的,還真當這女秘書真是川老板的秘書了,起哄笑道,
“洪小姐是美女,徐老板又是個帥哥,我看這是剛剛好的緣分嘛。不如你們兩個人幹脆互加個微信,帥哥美女的,有空都可以多聊聊。”
女秘書洪小姐當即像是顧忌的看了一眼帶自己來的川老板,又遲疑的看向徐濤,塗的長長彎彎的睫毛顫一顫,嬌俏又無辜,“徐老板,您看......”
“我看就算了。”
那洪小姐的媚眼算是白抛了。徐濤就跟看不見似的,往碟子裏彈了彈煙灰,端起酒杯敬了敬川老板,
“劉老板,君子可不能不奪人所好,老弟我敬你一杯。”
“沒得事,沒得事,哥倆個走一個。”川老板臉上卻依舊笑眯眯,仿佛沒覺出啥不對來,端起酒杯和他喝了一個。
女秘書洪小姐卻仄仄的,坐在自家老板身邊不再說話了。
晚上十點多酒席才散,幾個大老爺們被帶來的這個特助那個秘書一攙,搖搖晃晃吹着牛出了酒店大門。
“你先回去吧。”徐濤這次是帶着自己手底下那個于亮于主任來的。一出門口他就把對方打發回去,自己在酒店大廳坐着一心一意等代駕。
他們這種小地方還是不發達,代駕這行業不成規模,都是酒店前臺給約,人也常常不能準點到。
“徐老板,還不回啊?”上了趟洗手間的川老板摟着自己的女秘書過來打了個招呼。
“嗨,我這等代駕。”他百分之百肯定自己要是再敢喝完酒開車回家,家裏那位能一腳給自己踹書房去睡。
謝絕了川老板送自己的提議,徐濤點了根煙,剛抽兩口,想想又再煙灰缸裏掐斷了了。
迎着川老板疑惑的視線,他也不遮遮掩掩,臉上帶着點無奈的笑意,“家裏媳婦不愛問這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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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酒店約的代駕小哥匆匆就跑過來了。
“劉老板,我先走一步,咱們回見。”徐濤拿着外套起身離開,劉老板見他走了才搖搖晃晃也摟着女秘書往外走。
“想不到,這徐老板還是個耙耳朵哦。”川老板大着舌頭,“不,能叫耙耳朵,他這是疼媳婦。”
自言自語說了一通,見懷裏的女秘書半天沒吭聲,走神似的表情愣愣。川老板醉醺醺瞥了她一眼,捏捏她的翹屁股,嗤嗤笑道,“回神吧,人家看不上你,你也就只能跟這樣的我咯。”
“劉哥,我,我不是......”女秘書被這一句話吓白了臉,慌慌張張連忙解釋。
川老板徑自打了個醉嗝,沒搭理她這一茬。酒桌上這娘們的作态,還真當他是瞎子瞧不出來?不過是個花錢包來的小娘們,還真當自己是天仙了。
嗤,看他晚上怎麽收拾她。
徐濤是被代駕師傅扶着去開門的,今天喝的酒後勁兒有點大,等到了家門口他就開始晃晃悠悠看不清道了。
夏姚一直在客廳等着徐濤回來,院子外面一有動靜他就趕緊把門打開了。
“怎麽醉成這樣。”謝過代駕師傅,夏姚扶着徐濤往屋裏走,皺着小臉有點不高興,“你還說今天晚上跟我去小區球場打球呢,結果又喝酒,酒有什麽好喝的。”
徐濤醉眼朦胧的,只能看見夏姚的嘴巴一張一合的,不過倒還知道媳婦是罵自己呢,迷迷瞪瞪的陪笑臉,
“我,我不對,下次不出去了,誰叫我,我也不去了啊。”媳婦比他小,他得好好哄着。
夏姚也不是不依不饒的孩子,他主要是覺得酒喝多了傷身體,念了兩句,穩穩當當扶着徐濤進屋躺床上,還幫他把外套鞋子脫了,襯衣領子解開幾個扣子,好讓他能松快松快。
“先躺會兒,我給你泡杯解酒茶去。”安置好徐濤起身往外走。
夏姚在家裏就随便穿了條深藍色的寬松棉運動褲,上身套了件軟軟的棉T恤,走出去的時候,徐濤在床上側國臉看他的背影,恍惚間覺得自己還是在夏姚上高中那會兒。
他那會兒的校服也是上白下藍,寬寬大大的衣服,套上什麽身材都顯不出來,可套在夏姚身上,徐濤看在眼裏卻覺得說不出的清俊,那純純的氣息都要溢出來了一樣。
他第一次看見夏姚,他也穿着這身校服。在路燈下那麽那麽的好看,他看一眼都舍不得再挪來視線。
躺在床上頭疼的揉揉腦袋,徐濤真是醉懵了,竟然認定了夏姚現在還在上高中。
我真不應該,姚姚上晚自習那麽累,回來還得伺候我這個醉鬼。
于是徐老板一個咕嚕翻起身,晃晃悠悠往廚房走。
夏姚正在廚房搗鼓解救茶呢。這茶是在個老中醫那裏開的,說是茶,其實都是解酒護肝的中草藥,還得現煮。
這中藥的味道可難聞。
夏姚拿勺子舀了一勺蜂蜜想給放進去讓徐濤能甜甜嘴巴,就聽身後突然有人大着舌頭嘚嘚,
“蜂蜜不能拿熱水沏。”
還不等夏姚回頭,一個溫暖的懷抱就從背後擁住他。
“你怎麽下床了?頭不暈了?”夏姚納悶的扭過頭問他。
“姚姚,想喝蜂蜜水啊?”徐濤沒回答,大腦袋湊過來,架在夏姚的肩膀上照着他臉蛋香了一口,直起身從他手裏拿過勺子,
“我,我給你沏,你回屋歇着去吧。”
他現在喝醉了,還當夏姚是那個辛辛苦苦再上學的高中生,真是一丁點活都舍不得讓他動手。
夏姚更疑惑了,“我歇着幹啥?你都醉成這樣了,快回屋躺着去,等會解酒茶就煮好了。”
夏姚想拿回徐濤手裏的勺子,卻被對方照着小爪子輕拍了一下,“別鬧,趕緊回屋去寫作業,不然睡晚了明天早上上學又起不來。”
夏姚徹底楞了,“你這是醉傻了吧。”他都高考完了,還寫個什麽作業。
“餓不餓?今,今天賴我,宵夜都沒給你煮。”徐濤根本不聽夏姚再說啥,自說自話的掀開煮藥壺的蓋子,一撇嘴,“嚯,這味兒,煮的這是什麽。”
夏姚:“你的解酒茶。”
徐濤仍舊充耳不聞,堅信夏姚還在上學,并且餓極了,餓得自己煮了一鍋難吃的玩意兒。
他念念叨叨開始翻冰箱,“賴我,賴我,先去寫作業,宵夜這就好,快把那鍋破爛玩意兒給倒了。”他媳婦哪兒能吃那些難吃貨。
夏姚跟在他屁股後面,堅持解釋,“不能倒,那是你的解酒茶,咱先回屋成不。”這人今天是真醉厲害了,都開始說胡話了。
“你先回屋,緊着寫你那作業去。”徐濤急急忙忙翻冰箱,“今天還想吃關東煮嗎?馄饨行不,有你愛吃的三鮮餡兒......”
夏姚看着徐濤醉得站都站不穩,在那扶着冰箱翻騰,突然就愣了一下。
他想起自己上高中這三年,對方也是每天這麽念念叨叨,忙忙碌碌照顧着自己。
他都喝醉了,可還記得我愛吃馄饨。
夏姚眨眨眼睛,心裏熱得發燙。徐濤在冰箱冷凍格裏找不到自己嘴裏的小馄饨,急得嘴裏小聲說,“我明明記得包好了凍起來了啊,馄饨呢。”他們家姚姚的馄饨呢,沒有可不行。
夏姚輕輕走過去,從背後摟住他,徐濤連忙直起身好讓他能舒服的靠住自己。他嘴裏小心的哄着夏姚,“沒,沒事,馄饨我明天再給你包,今天咱們吃點別的成不?”
“成,吃啥都成。”夏姚摟着徐濤的腰,靠着他的後背說,“就是我現在不餓,你能不能,能不能先抱抱我?”
那必須能啊!徐濤利索的轉身把人牢牢實實摟在懷裏,深深吸口氣,我媳婦真香。
夏姚伸長胳膊關了冰箱門,側過頭靠在徐濤懷裏問,“我再提個要求呗?”
“提,使勁提!”徐濤都快被懷裏的香媳婦迷昏了,別說一個要求,提一百個也成啊。
就聽他小媳婦軟聲軟氣的問,“那我懶得在這站着了,你跟我一起回屋行不?咱倆回屋說會兒話。”
“沒問題!”徐老板一拍胸脯,被夏姚哄得把宵夜這碼子事忘到腦後,邁着醉步往屋走。
夏姚松了口氣,可算把人糊弄走了。他一邊哄着徐濤上了床,一邊趕緊跑出來倒煮好的解酒茶。就像上學的時候徐濤照顧他那樣,現在徐濤醉了,他也想好好照顧對方。
至于對方不聽囑咐又喝這麽多酒的事。
哼,夏姚掐着徐濤的大臉逼他喝苦藥茶,心說,等明天你酒醒了咱們再算賬。這次算你聽話,還知道找代駕。
作者有話要說: 不定期掉落番外一,下章我醞釀下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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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姚一直很喜歡海,他第一次能去到臨潼市外玩,第一次和徐濤一起旅行,第一次學游泳,第一次坐游輪海釣......海邊集結了他許多第一次美好的回憶。
因此在升入大學前的這個暑假,徐濤問夏姚想去哪兒玩,他毫不猶豫的再次選擇了去海邊。這次徐濤租了間海景別墅,兩人決定在海邊多停留幾天,把愛玩的都玩個夠。
“我的衣服呢?”夏姚裹着大浴巾跑出來翻行李箱,翻了半天沒找到自己裝內褲的小袋子。
他穿着泳褲進去洗澡的時候一不留神就忘了帶衣服,現在大浴巾底下就是光溜溜一片。夏姚看着正鋪床單的徐濤,有點不好意思的緊緊身上的那塊布,問,
“你把衣服收起來了?在哪兒呢。”
“我給收櫃子裏了。”
徐濤正在鋪床單,他這個人有點潔癖,人家客房服務在卧室大床上鋪好的白白淨淨床單被罩他看着也不放心,非得撤下來叫人家重新洗一次。
夏姚從衣櫃的大抽屜裏翻出自己的小褲衩,動作間不小心扯了一下脖子,疼的他嘶哈嘶哈吸氣。
“怎麽回事?”徐濤一擡眼就看見自家小朋友被曬得紅彤彤的脖子了,“該,叫你塗防曬霜你不塗,海邊太陽那麽毒,曬疼了吧。”
拍拍剛鋪好的床,“過來,我給你塗點藥。”
徐濤一拍床,夏姚習慣性的就甩開拖鞋蹦上去,非得在平平整整的床單上左右翻騰滾幾下,把床折騰皺了才消停。
“這味聞着這麽熟。”他嗅了嗅床單,“這不是家裏洗衣液的味,酒店和咱家用一個牌子啊?”
“我真是慣得你毛病。”徐濤好笑的照着他裹浴巾的屁股拍了兩下,摁着人趴好,“老實點,給我看看都哪兒曬紅了,不塗藥明天你就等着掉皮。”
他沒說用這個味的洗衣液是他特意跟客房服務說的,因為夏姚一直就喜歡這個味,有點類似淡淡青草香,他們家洗衣服也一直用這個牌子和味道的洗衣液。
夏姚趴在床上嘿嘿傻笑,任由徐濤剝自己身上的浴巾,也沒多想。
冰涼的藥膏有股子挺濃的藥味,塗在脖子上絲絲拉拉的刺痛,徐濤手又粗,磨着後脖頸的嫩肉挺疼的。
“唉,輕點,輕點,你當是死豬皮。”
夏姚就不樂意了,揮舞着爪子想去捉脖子上作怪的那只大手,這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手裏還抓着條褲衩呢。
剛才叫徐濤一打岔,他就忘了穿了。
“先讓我去換個衣服。”讪讪的收回爪子,本來還本本分分想給他塗藥的男人自然就順着他的話看過去。
嚯,那小爪上還捏着他徐老板最喜歡的小白褲衩呢。
徐濤呼吸有些沉重了,視線灼熱的忍不住盯着那塊小白布料挪不開。他最愛看夏姚穿這一款,那麽巴掌大的一塊布,白白軟軟的,能把他屁股蛋包得鼓鼓囊囊,兩條白腿襯得又長又直。
夏姚背對着徐濤趴在床上,幾乎能立刻感受到氣氛的轉變,屋裏溫度好像有些上升了。他不好意思的把臉貼着床鋪,側臉染上了點淡淡好看的紅。
“看什麽看,快點給我上藥。”男孩哼哼唧唧的用臉頰蹭着床單小聲道。
手上攥着的那小塊布料被抽走了,背部上方男人渾厚暗啞的聲音恨不得鑽進耳朵裏。
“好姚姚,洗完澡怎麽不穿衣服就出來了,我給你穿......”
随後對方的手既不安分又不客氣的摸上他剛才已經褪到腰腹間的浴巾,一點一點往下褪。
毛巾材質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腰肉,一寸寸下滑的觸感及其鮮明。
夏姚忍不住抖動了兩下,下意識身手去握背後人的一只手腕子。
“......”他嗓子眼癢癢的,一個子都擠不出來,只能細聲哼哼。
別,我沒穿衣服。
“別怕,讓我看看......”對方的嗓子好像也失靈了,聲音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的,低啞得叫人聽了愈發緊張。
夏姚輕輕的松開手,對方立刻察覺到了他的松動,不再試探的一點點抽出被他壓在身下的浴巾角。肌膚一點一點暴露在空氣下,起了雞皮疙瘩。
身後的人動了一下,“好姚姚,我給你穿衣服。”
夏姚被徐濤喂養的那麽好,每天一杯新鮮牛奶從未間斷過,飲食頓頓營養搭配,這個人又慣常能哄得他開開心心,以至于養到現在,他越來越容光煥發,油光水滑嫩得不像這個年紀的糙小子。
尤其是肚子上嫩乎乎的軟肉,和白團團的屁股蛋。
那兩團軟白肉跳出浴巾的霎時,徐濤就再也移不開一絲一毫的視線了。
口口聲聲要幫忙穿衣服的男人,現在卻一把丢開攥在手心的小白褲衩,一雙仍舊帶着些繭的大手着迷的罩上那兩塊肉,像是稀罕的要将它裹在手心藏起來,非但不叫別人看上一眼,連自己都舍不得給自己看。
這是他喜歡的孩子,他看着他一點點從個青蔥的小少年長到這麽大,精心将他照顧得那麽健康,迷人。
手心上的白嫩軟肉有魔力一般,誘惑着他去揉動,俯下身親吻,這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無論是這兩團臀肉,還是它的主人,都是完完全全應該屬于他徐濤的......
從屁股被滾燙的手掌揉上的那一刻,夏姚就已經完完全全喪失了抵抗的能力。他也從來不願意去反抗徐濤什麽,這個人對他那麽好,讓他覺得自己和對方生活在一起不再像棵沒人心疼的雜草,而是個寶貝。
徐濤的手像通了電,只摸上他就能讓他渾身酥麻,他的嘴唇比火還要灼燒人,夏姚卻忍不住想要跟對方更親近一點,哪怕是更灼熱的溫度,如果是這個人帶給他的,他也甘之如饴。
男人的嘴唇流連在敏感的臀肉上,間或輕輕親吻,間或重重用唇舌碾壓,鼻息像是一團火一般打在上面,燙的夏姚忍不住輕輕哼叫了起來,
“別,別......輕點......”
他的呻.吟只會是助燃劑,讓那雙在臀部肆虐的大手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臀縫被暗示性的摩擦着,夏姚哼聲忍不住變得更大。屁股蛋突然被掰開,從來沒見過外人的隐秘處知道自己被灼灼目光盯着,忍不住害羞的收縮了兩下。
夏姚羞愧難耐的捂住眼睛,“不,不能看。”
“乖乖,你真好看。”徐濤不再急着去探索他的身體,而是輕輕幫助他翻過身,起身上來親吻他的臉頰,眼睛,嘴角。
他身體叫嚣着焦急,聲音卻仍舊像從前的每一次那樣溫柔的哄着,“好姚姚,不怕,你多好看,我都看不夠,給我親親......”
夏姚被對方挪開捂在臉上的手,和俯在身體上方的男人對視,突然有些害羞的抱住對方的脖子,仰起上半身去親吻他,
“我十八了,”他細聲喘息着說,“徐濤,我那麽喜歡你,我喜歡你......”所以想跟你更加親近,全世界只有我們兩個最親近,別人都不能像這樣親。
他仍舊是那個心裏什麽都明白,卻很不會表達的孩子。他只能羞澀又急切的親吻着男人的唇,期望他能懂自己說不出來的心聲。
徐濤也仍舊是最懂他的那個人,溫柔又有力的擁住他,回吻他。
一只手掌從腰背撫摸而下,熱切的揉搓着剛剛被無限寵愛過的臀肉,手指悄悄越過緊夾的臀縫探入,試探的去摸索那處隐秘的小花朵。
花朵的主人全部心神卻都被胸口被舔吮親吻着右乳的唇齒吸引。
“嗯,不,不要......另一邊......”他已經被迷惑心神,分不清左右了。
他原本一直害怕着和對方的真正結合,卻沒想到會這麽舒服,舒服中又夾雜着讓人沉醉的痛苦,那雙手,唇齒的主人掌握着自己身體的密碼,能輕而易舉讓他從痛苦中解脫,又很快沉迷到下一輪痛苦之中......
試探着摩挲的手指緩慢探入半截,沉迷于快樂中的男孩忍不住皺眉哼哼了一下。男人立刻安撫的親吻他的胸口,“不怕,不怕,我帶好東西了。”
他探起身從床頭櫃裏翻出個不知啥時候放進去的小瓶,心想,幸虧把這玩意兒帶來了。
夏姚從快樂中短暫回神,恨恨又無力的瞪了徐濤一眼。原來是早有預謀,這個壞蛋!
不過很快,随着那沾了濕滑液體的手指探入身體,一個又一個的快樂開關被打開,初經人事又正處在年輕蓬勃,發育完備年紀的男孩,再也無心惱火,只剩下滿嘴胡亂哼哼......
像每個春宵一度的小受一樣,第二天上午,暖洋洋的海邊陽光投射入房間,夏姚卻只能捂着屁股恨恨半靠在床上等着去熬粥的徐濤投喂。
“今天還預約了快艇出海呢,押金都交了,現在又去不了。”夏姚一口叼住勺子磨牙,瞪徐濤,“你就是早有預謀!”
徐濤陪着笑臉哄他,“那點押金不礙事,等明天我再給你約,咱開着快艇去對面海島曬太陽。”
“我還想吃螃蟹,烤扇貝。”夏姚板着小臉提要求了。
徐濤面上笑呵呵的幫他往粥裏面拌小菜,沒敢吭聲。反正這兩天他是打定主意不敢給夏姚吃海鮮和燒烤類,不過這種時候媳婦說啥他都得順着。
作者有話要說: 只寫了個前戲都是慢慢罪惡感,趕腳我好像個猥亵兒童的怪阿姨......另外度娘不告訴我小受嗯嗯完了之後能不能吃海鮮,所以只好搜了痔瘡患者能不能吃......不能。有誰知道答案可以給我科普下哈。
下一個番外寫點啥......想起啥就寫啥吧,我随意發揮辣~~
☆、“見”家長
今天是農歷七月十五,也是華國傳統的鬼節。
晚上,夏姚在客廳看電視,有一搭沒一搭地幫徐濤印紙錢。
徐濤拿着張真的百元人民幣手把手教他,“對,就是這麽一下下挨着印。”
徐濤所謂的印紙錢,就是拿張真的人民幣貼在燒紙上,從上到下挨着印。
夏姚是不懂這些,“光這麽印有用嗎?”
“怎麽沒用,咱們活人看不到,其實印一下在燒紙上就是一百,在下面可好使了。”按徐濤的說法那就是,
“別看那寫冥鈔冥錢印的數額那麽大,恨不得都一億一張,這種東西真燒到下面根本就不值錢,早毛了。得拿真人民幣自己往紙錢上印,這拿到下面才是硬通貨知道不?”
“你都是從哪兒聽說的,聽着就不大靠譜。”夏姚覺得徐濤就是在逗他,不過手上的活兒倒是沒停。
這些紙錢都是要給徐濤他爸燒的。夏姚下意識看了一眼客廳牆上的照片。他們現在住在徐濤郊區的小別墅裏,客廳還挂了張徐濤他爸生前一張照片。
可嚴肅的一個老爺子,胖墩墩的板着臉,哪怕是照相的時候也是不茍言笑的,臉上有點橫肉,看着就兇。
徐濤順着夏姚的視線看過去,樂了“別怕,我爸就是看着橫,其實人還挺講理的。”
那個年代開礦的,不橫點也鎮不住手底下一群工人。
夏姚心說,就算再講理估計也忍不了他兒子帶個男的回家過日子。徐老爺子但凡還在世,說不準還得揍他一頓。
下意識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夏姚印紙錢印的那叫一個一絲不茍,嘴裏念叨,
“徐大爺,我好好給你印錢,每年都讓徐濤給你多多的燒,你可千萬別生我倆的氣啊。”
徐濤聽着直樂“行啊,還知道賄賂我爸。你放寬心吧,好東西我都給老頭預備齊了,保準他收了在下面樂得合不攏嘴,看你這個男媳婦都得額外順眼三分。”
“滾蛋,你才男媳婦!”夏姚瞪他一眼,神叨叨沖着桌上那堆燒紙念叨,
“大爺,你可別聽他胡說,我這不是賄賂你,是真心實意給你送錢。況且徐濤我倆雖然都是男的,那也是沖着好好過日子去的。”
那模樣活脫脫就是個小迷信,之前徐濤去冥器店給他爸定做紙紮活的時候他還信誓旦旦自己不信鬼神呢。
要說徐濤這個人平時看着靠譜,其實內心總有點小騷動,關鍵時刻淨愛整幺蛾子。夏姚跟他好的時間長了就發現,這麽大個老爺們有時候也挺不着調。
“看看你都給你爸整的些什麽,還好東西,這都什麽玩意兒啊。”
夏姚看着玄關走廊那處堆得些紙紮物就頭疼,紙裁的衣服鞋襪倒還算正常,他整個紙紮狗算怎麽回事?還是個外國品種,人家地府讓養狗嗎他就敢燒。
更誇張的是還有個手機,某大牌街機今年最新款。這個牌子的手機每年更新換代的時候冥器店也跟着紮個新款,徐濤也年年記着給他爸燒個新款,都夠與時俱進的。
除了燒紙,剩下的像是金銀元寶,紙錢香燭,點心供果之類都是現成的,晚上八點左右,徐濤歸攏歸攏成疊的燒紙,在上面仔細寫好自己老爹的名字,
“行了,我上小區外頭找個十字路口都給老爺子把東西都燒了,你是跟我一塊兒去還是在家等我?”
夏姚猶豫了一下,“我在家等着你。”他對這些鬼啊神啊的雖說是半信半疑,這回趕上徐濤他親爹還真是有點心虛。
忍不住又偷看了一眼客廳牆上的徐老爺子,心裏默默念叨,您老人家英明,可是你兒子先勾搭我的,我頂多是沒禁住誘惑,算從犯......
小區外右拐的一處十字路口,徐濤也邊給他爹燒紙邊念叨,
“爸,今年還是沒把你兒媳婦一塊帶來,他歲數小,這個日子又是大晚上的,陰氣重就不讓他出來瞎溜達了,您老別見怪。”
說着說着,給他爹往火堆裏扔了串紙元寶,徐濤嘴上就開始沒個把門了,“嘿嘿,要說您兒媳婦,那是越長越俊,性子可乖了。您老要還在世肯定跟他合得來。”
徐濤小時候挺野的,他老子那時候恨極了就光生他這麽一個混小子,學習不好好學,上學那時候成天出去浪,還皮實不怕打。
“那時候你天天念叨,要是有個乖巧聽話的二兒子該多好,到時候家底全留給老二,一分錢都不給我這個混蛋熊玩意。”
想想老頭在世的時候拄着拐杖罵街那精神勁兒,徐濤眼眶有點發熱,
“嗨,您要是還在多好,咱們小區外對面新修了個公園,給您養只哈巴狗就可勁兒遛去吧,哪兒用得着這種紙糊的玩意兒。”
往燃燒的紙錢堆上填了那只紙紮狗,徐濤絮絮叨叨跟他老子說話。
自打小時候他媽跟人跑了,就是他們爺倆相依為命,感情一直很深。生老病死也是人世常情,徐濤唯一比較慶幸的是他們家老爺子是突發腦淤血去的,生前就是個急性子利索人,走的時候也利利落落沒遭什麽罪。
今晚的夜裏吹了點小風,徐濤燒紙的時候按照習俗在地上拿粉筆畫了個圈,表示圈裏的紙錢都是徐老爺子的,孤魂野鬼拿不走。
照說也奇了怪了,紙錢燒完剩下一地紙灰堆,那麽輕的紙灰被小風一吹,竟然不是往粉筆圈外飄而是在火光中螺旋狀上飄。
按照當地老人的說法,這是往生的人過來收錢了,紙灰飄不出地上的圈,旁邊守着的孤魂野鬼就搶不走錢。
夏姚留在客廳等徐濤,原本電視看的好好的,突然外面就刮起了小風,廚房的一扇窗戶沒關嚴實,被風吹得來回晃動。
他起身去關了下窗戶,又從冰箱順了盒冰激淩,平時徐濤管着他,這麽晚不讓吃涼的,正好趁着對方不在偷吃兩口。
他跟只透了油的小耗子似的,喜滋滋從廚房鑽出來,路過挂徐老爺子照片的那面牆的時候又看了他老人家一眼。
今天提起徐老爺子次數有點多,他這一眼也是下意識的。可這麽一看,夏姚就覺得自己拿冰激淩的手有點冷。
怎麽回事呢?原來這照片裏徐老爺子是目視前方不怒自威的模樣,可也不知道是那一點隐晦的心理作用還是角度問題,夏姚站在牆邊再去看那照片,總覺得老爺子是在和自己對視。
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趕緊快步走到沙發那坐好,再去看那面牆,照片上的人确實還是往常的模樣,目視前方,并沒有什麽改變。
“果然是角度問題,剛才可太吓人了。”夏姚松了口氣,安安心心吃着冰激淩看電視,可看着看着,他就又忍不住偷偷用餘光往照片那看。
吓!
怎麽又覺得照片上的老爺子在看自己了!
趕緊看過去,牆上的照片依然靜靜地,沒什麽變化。
夏姚卻覺得身上有點冷了,尤其是那小半盒冰激淩下去,他更覺得冷。稍微調高了些空調的溫度,還是覺得身上不暖和。
他猶豫來猶豫去,才過兩分鐘就忍不住去看一眼那張照片,不到兩分鐘,又看了一眼......
不管了!
他蹭的一下站起來,放好剩下的半盒冰激淩後跑到玄關穿鞋子。
“你咋突然來了呢?”徐濤正在路口給他爹燒新衣服呢,見夏姚突然過來了也有些詫異,拉着他的手摸摸,
“晚上起風了,怎麽不穿個外套,冷不冷啊手這麽涼,我給捂捂。”
夏姚有點不好意思地抽出手自己搓搓,“別這樣,這還在給你爸燒紙呢。”萬一真有鬼魂,他們倆就等于當着徐老爺子的面拉手親熱,多那啥。
徐濤可不管這個,拉着夏姚往火堆邊湊湊,省得他讓風吹得冷,
“正好,既然來了也一塊給我爸燒燒紙。”要是真有鬼魂倒好了,他早就想讓他爸認認自己這媳婦。
“嗯。”夏姚乖巧地接過一疊兒紙錢,一張張往火裏添,心裏小聲說,
徐大爺,我來給您燒紙了,我,我跟徐哥好這事您也別生氣,我們倆都是真心想在一塊好好過日子的。我,我以後肯定對他好,您老別吓唬我了,您兒子這麽好,就算吓唬我,我也肯定不跟他分......
火舌舔過紙張,偶然迸射出一兩點小火星,烤得人臉上熱熱的。一陣小風刮過,紙錢灰仍舊是旋轉向上飄,就好像是看不見的虛空之中,有一個嚴肅臉的胖老頭一邊數錢,一邊板着臉聽小輩在下面念叨。
徐濤往火裏送了那個新款智能手機,突然出聲了,“爸,這就是姚姚,我媳婦,明年再給您送寒衣紙的時候我還帶他來,以後都是我們倆一塊孝敬您了。”
“嗯,”夏姚鼓起勇氣,主動去拉徐濤的手,“徐大爺,明年我還跟我哥來,給您送最新款的手機。”
徐濤攥攥他的手,又松開攬住他的肩膀,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怎麽會寫出這麽陰森森的東西!
發現一旦放飛自我人就徹底懶得動彈了......明天再來一發。
☆、二十.三十
夏姚的大學生活,和身邊的同學稍微有點不大一樣,他既不住宿,也沒參加什麽社團活動,除了每天按時來學校上課,和班裏的同學交流不多。
徐濤對此顯得有些憂心忡忡,總怕他過于不合群被班裏的人排擠。
“不然我請你們班裏的同學吃吃飯?或者單獨約你們班導出來......”徐老板一開口就是大手筆,他不差錢,恨不得拿錢也給自家媳婦堆出個和諧校園生活來。
他對待夏姚的态度既像戀人又像長輩,總怕自家的孩子享受不了美好的大學生活。
“有什麽可請的,我門班導估計也不能答應。”
夏姚卻不這麽想,他不覺得大學生活和高中應該有什麽不同。高中的時候他除了白天上學會和趙帥他們幾個關系好的夥伴一起活動,放學和假期期間一向是和徐濤膩在一起。
尤其是現在,徐濤為了他來這邊陪讀,每周都要開兩個多小時的車往返臨潼處理工作上的事,兩人相處時間實際上并沒那麽充足。
夏姚跟他們家老徐相處時間都嫌不夠呢,哪兒還有心思放在所謂的大學交際裏。
“我就怕你白天在學校上課過的不痛快......”徐濤還在絮絮叨叨,夏姚嫌煩,窩在沙發上懶洋洋的伸手,“有什麽不痛快的,誰還會無聊到因為我不愛交際擠兌我?”
唉,他媳婦還是太小,想法可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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