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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樂京的業績, 老陳那邊幾次打電話讓她過去,她因為沒時間都沒接到電話。
岑美黎自從她結婚後和人出去旅行,幾個月不見影, 前段時間說在歐洲轉道要去北歐,但是簽證問題,大概會回來。
岑鯨鯨忙于工作,讓助理去機場接她,岑女士剛上車, 她的電話就來了, 問:“你人呢?結婚了,連我都不接了?”
岑鯨鯨還要去開會,哪有時間去接她, 哄說:“媽,我一會兒要去開會,我下班了就回家陪你好不好?陪你去做美容行不行?”
岑美黎不滿意她為什麽不安安穩穩做股東,輕松坐在辦公室,非要幸苦去做那個吃力不讨好的經理。
岑鯨鯨早早回去,她人還在睡覺, 見她回來驚呼:“你看看你曬成什麽樣子了?”
岑鯨鯨不太在乎的看看說:“我最近有點忙,只是曬黑一點, 等我有時間了好好做美容。”
岑美黎嫌棄道:“好好的董事不做,偏要在下面做苦力,你腦子不清楚嗎?”
岑鯨鯨笑呵呵的應了。
岑美黎見她不反駁,一臉打哈哈問:“李成蹊呢?我看新聞說他加盟樂京, 怎麽樣?”
岑鯨鯨不在意說:“我不清楚。”
岑美黎不可思議問:“你們兩個睡在一張床上,他買了樂京的股份你不知道?”
岑鯨鯨嘗了口菜,岔開話題:“媽媽, 我好久沒見你了,咱們別聊這些了。”
岑美黎不肯罷休,“陳登光給他的?”
岑鯨鯨知道她不罷休,只好說:“他看不上我的關系,認識百島的人,從百島手裏買的。”
岑美黎琢磨了幾秒,用筷子敲開他的筷子,說:“打電話問問李成蹊,讓他下班了回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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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鯨鯨早上見他出門,磨磨蹭蹭的嘗了兩口,說:“他有事,別管他了。”
岑美黎罵她:“怪不得他都成你老板了,你都不知道,你們這樣還能叫夫妻嗎?”
岑鯨鯨嘟囔:“他心眼多,我玩不過他。”
岑美黎放下筷子,看着她認真說:“你一直都和他算得清清楚楚嗎?”
岑鯨鯨歪着頭撒嬌;“我好累,吃完飯我就要睡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岑美黎冷冷兇她:“那回家去睡覺吧。”
岑鯨鯨慢吞吞給李成蹊打電話:“我媽叫你回家吃飯。”
李成蹊像是沒想到,半天沒說話,安靜了幾秒,才說:“馬上就到家了。”
李成蹊來的很快,到家時,阿姨加的菜正好。
李成蹊進門眉開眼笑:“媽回來了?”
岑美黎一身針織裙,看着很有氣質,笑說:“快坐,快吃飯。你們兩個人一天都連軸轉,誰也見不着誰。”
李成蹊笑說:“鯨鯨忙,平時我還怕影響她。”
岑鯨鯨回頭仰望他,聽着他說鬼話,李成蹊看她笑笑,仿佛他們兩個之前從來沒有任何矛盾。
岑鯨鯨不甘示弱,招呼:“坐吧,快吃飯。”
李成蹊順勢坐她旁邊,說:“今天回來的挺早?”
岑鯨鯨扭頭看他,似笑非笑問:“怎麽?”
他笑起來:“沒怎麽,吃完飯早點回去休息。”
岑美黎見兩人低聲私語,滿意的說:“要是累就別回去了,上樓睡吧,來回奔波也累。”
岑鯨鯨剛想拒絕,李成蹊卻說:“謝謝媽。”
氣的岑鯨鯨想罵他不要臉,簡直像個狐貍精。
她的房間在二樓向南,房間裏都是她大學之前的東西,大學之後她就住在那邊公寓了。
她洗漱的功夫,李成蹊就翻到了她高中的畢業照。
當時她看起來就像只鬥敗的公雞,整個人都蔫蔫的,看誰都覺得不順眼。
岑鯨鯨出來看見,忙抽走照片生氣道:“誰讓你動的。”
李成蹊若無其事說:“你沒怎麽長個兒,高中的時候好像就這麽高。”
岑鯨鯨白他一眼,打開的書裏還有其他的照片。
其中一張是她和一個男生站在一起,男生摟着她肩膀,兩個人笑的開懷。
李成蹊端詳着照片調侃:“高中戀愛挺積極的。”
岑鯨鯨不甘示弱:“你也不逞多讓,情人環繞,酒色不缺,有什麽可酸的?”
李成蹊也不辯解,伸手攬着她,将她強行攬在胸前,伸手卡着她的腰,湊在耳邊問:“那你呢?愛過多少次?是能排進前三嗎?”
岑鯨鯨被他少年氣的問題問住了,聽的笑起來,故意說:“你想都別想,頂多倒數三個裏面徘徊。”
李成蹊低頭猛的咬了口她耳朵問:“這麽絕情?老公居然排在倒數?”
岑鯨鯨被他咬的驚叫,他居然說:“小聲點,媽的房間就在隔壁。”
岑鯨鯨掙紮着罵他:“不要臉的禽獸!”
他埋頭悶笑說:“岑鯨鯨,你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鬧歸鬧,兩個人一晚上相安無事。
第二天一早岑美黎在樓下等着,見兩人下樓,吃了早飯出門前囑咐:“晚上早點下班回來吃飯。”
岑鯨鯨抱怨:“媽媽,我好忙的,晚上就不過來了。”
岑美黎看着李成蹊,李成蹊不好說不過來,滿口答應:“好的。”
被岑鯨鯨白了兩眼,也毫不在意。
岑鯨鯨剛到辦公室,助理就說:“音品電臺後來資金确實異常,馮經理說,那邊的小陳總一直見一個叫梁先生的人。”
岑鯨鯨問:“馮聰還說什麽了?”
助理答:“馮經理說想跳槽,不知道你有什麽建議。”
岑鯨鯨聽的失笑,馮聰也是個聰明人。
岑鯨鯨說:“我需要詳細證據。尤其是關于那個梁先生。你找人仔細打聽,和馮聰說,我在樂京做的事基礎實業,和互聯網沒什麽關系。蟬音有個位置,到時候我能幫他謀到。”
助理點頭出去後,她想老陳怕是不承認,他一手帶大的女兒,是只白眼狼。
昏暗的地下室裏,格局分明的桌球俱樂部,李成蹊站在桌前看着手裏拿着球,問文政東:“一局定輸贏嗎?”
文政東舔舔下唇,笑說:“來,一局定輸贏,我輸了,明天就給你辦好。”
李成蹊伸右手松了松襯衫領口,慢條斯理的挽起袖子,笑說:“小文總果然大手筆。”
文政東笑着罵他:“別給我得了便宜賣乖!”
李成蹊像只蟄伏的豹子,低頭伏腰,秒準,瞬間出擊,動作标準流暢,看的人賞心悅目。
文政東驚嘆他的技術,沒人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樣的。圈子裏有人說他是酒色狂徒,有人說他是貪圖財色之輩。
可他認識他這麽多年,只知道,他是個目标很清楚的人,絲毫不在乎別人怎麽看他。
他甚至壞心的想,不知道他那位太太是怎麽看他的。
李成蹊專注的盯着桌球,剩三顆的時候,文政東主動說:“行了,我輸了。”
李成蹊笑着直起腰,看了他一眼,又低頭幹淨利落幾杆進洞結束的比賽。
文政東收起杆說:“孫嘉成那人,我其實不太熟,我可以給你引薦。說不準你老婆可能認識。”
李成蹊也不在意,只說:“她最近太忙了,我見她的時候都有限,年後估計會更忙。”
文政東開玩笑說:“怎麽?你退居幕後了?”
李成蹊也笑起來說:“那說不準。”
岑鯨鯨是個至純至真的人,雖然性格是急躁了點,但是是個挺正直的人。
她心善。
李成蹊不否認自己喜歡她,只是沒到深愛的地步。
也許夫妻就是這樣,不用事事清楚,即便道不同也能做好夫妻。
陳登光這人,有自己的核心體系,他成不了陳登光的自己人,岑鯨鯨也不會讓他和陳登光做關系融洽的翁婿。
每個家庭有每個家庭的陣痛,誰也解救不了誰。
把握好自己的機會,也許就能給身邊的人帶來好運。
岑鯨鯨尚不知李成蹊每天早出晚歸幹什麽,在她眼裏,李成蹊就算身無分文,也能用坑蒙拐騙過得很好。
冬至的時候,溫南縣的項目終于開工。
老陳出席了開工儀式,岑鯨鯨開車過去,儀式結束後,老陳偏偏上了她的車,小白站在車前笑着看她,她氣的心裏罵娘。
小白絲毫不以為意,岑鯨鯨沒辦法只好上車,老陳問:“樂京年內的股東會,你有什麽想法嗎?”
岑鯨鯨面無表情說:“我能有什麽想法,我又沒資格參加。”
老陳問:“李成蹊是什麽意思?”
岑鯨鯨是真的不知道,她幾乎不和李成蹊共享這些資訊,兩人可以說回家不談工作。
偶爾提起,也都是李成蹊提點她一兩句,因為總是帶着嘲諷或者調侃,每次都是以她罵人結束。
他這人好心有限,也并不會經常提點。
岑鯨鯨說:“我覺得你還是和百島的人坐在桌前認真規劃,華克現在沒有精力給啤酒這條産業再加入資金了,你明知道,但是百島不一樣,其他的同行也不一樣。你們要是這樣防賊一樣防着對方,最後結局一定不會好。”
陳登光問:“這是你的意思?”
岑鯨鯨會所:“這就是我的意思,你也不用懷疑,我就是個分管的經理,不參與任何股東的鬥争,市場就是這樣。樂京年後的産量和銷量跟上來,我能保證,明年的業績非常漂亮。但是前提是,你們別出亂子。”
陳登光看着她現在說話中肯有力量,完全沒有之前的莽撞和急躁,又想起陳盈盈,不由得心裏嘆氣。
岑鯨鯨不知道他想什麽,見他不說話,又說:“李成蹊沒你想的那麽有野心,我能管住他,但是有些問題,未必就是外人的錯。”
陳盈盈轉移資金,他大概還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7-08 22:30:20~2020-07-09 23:42: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韻韻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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