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負了我

府裏的人都知道,二殿下在後院藏了一個女人,這女人無名無分,連二殿下的妾室都算不上。所有人都說,一個女子連名節都不要,簡直是不知羞恥,難怪二殿下連正眼都不肯瞧她。

房間裏擺着一壺紅花,是主院那頭特意派人送來的,二殿下親口吩咐,他不需要別的女人為他生兒育女,他只要一個魏仙兒。

好美的名字——魏仙兒!

“主子,不要喝!”阿落哭着搖頭。

門口有家丁堵着,她出不去了,這一壺紅花下去,她就再也不會有孩子。

“阿落,謝謝你!”整個王府只有阿落真的可憐她,可現在她平靜得像一潭死水,“你出去吧,我會想清楚的。”

“不,主子,阿落不會離開你的!”阿落想把那壺紅花砸了,卻被人拖出了房間。

惡奴狠狠的說,“如果你不喝,就永遠別想走出這道門。殿下說了,若是你不肯喝,咱們就是灌也得給你灌下去!夏姑娘,別逼咱們動手!”

她看着漸漸合上的房門,啓唇微笑,“你說的我都會照做,但這是最後一次!”

你說過,會照顧我一生一世。

你也說過,會和我從紅衣到白頭。

你還說過,此生唯有我一個妻。

薄雲岫,你沒有遵守諾言,你負了我……

“火?起火了!着火了!”

熊熊烈火在寒風中呈燎原之勢,整整兩日不滅不息,将整個屋舍燒得一幹二淨。即便數年後有人提起,還清楚的記得,王府那一夜大火,燒紅了東都的半片天。

…………

七年後。

近來村子附近一直有蛇群出沒,弄得村子裏人心惶惶的。

春秀揮着殺豬刀,“啪”的一刀下去剛好半斤,“小沈大夫,你住的藥廬那麽偏,可得注意點,有什麽事招呼一聲。”

沈木兮點點頭,“你的腿好些了嗎?”

“虧了你的藥,早就好利索了。”春秀咧着嘴笑,把一旁的骨頭包好遞給沈木兮,“拿回去給孩子炖湯喝。”

沈木兮剛要拒絕,身後猛地被人用力撞擊,若非她眼疾手快扶住了,估計是要趴地上了。

春秀操着殺豬刀沖出來,扯着嗓門怒喝,“哪個不長眼的,橫沖直撞趕着投胎啊?”

可不,真的是趕着投胎!

撞人的是一輛木板車,車夫坐在前頭,驚慌失措的下來,“對不起對不起!”

哪知這一撞,竟從車上滑露出一條青紫色的胳膊。

沈木兮目光陡沉,快速掀開板車上的席子,只見車上排排躺着三人,皆是生面孔,肯定不是本村人,但他們的症狀卻是一模一樣。

三人皆是面色發青,唇色發紫,雙眸緊閉,雙手緊握成拳。

“要死啊,你殺人了!”春秀捏緊殺豬刀。

這一喊,附近的村民都圍攏了上來,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議論,說是要扭送官府。

“不是我殺的,不是我……”車夫當場就給衆人跪下了,拼命的磕頭,“是蛇!蛇咬的,我正趕着送去找穆大夫,人還沒死呢!”

沈木兮一探三人的頸動脈,“的确還活着。”

穆氏醫館。

大夫穆中州面色凝重,趕緊給三人喂了解毒丹,“這三人的确是中了蛇毒,但是這蛇毒好詭異,不知是什麽蛇咬的?”

車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我是前頭芙蓉村的,他們三個從氓北逃難過來的,說是讨碗水喝。我也是好心,想着給他們點水喝,誰知道他們喝完就喊有蛇,然後、然後就這樣了!”

“奇怪!”穆中州撫着長須,陷入深思,“明明是中了蛇毒,為何身上沒有蛇咬的傷口?”

沈木兮一愣,快速翻看三人露在外頭的肌膚,疤痕倒是不少,但是新鮮的蛇咬傷痕确實沒有,沒有被蛇咬又怎麽會中蛇毒?

難道是投毒?

可是投毒都具有目的性,看這三人衣衫破爛,身無長物,一個瘦骨伶仃,一個面黃肌瘦,還有一個連身子都沒長開,最多才十二三歲的年紀,為什麽要對三個難民下手?

“師父,還有救嗎?”沈木兮問。

穆中州面色沉沉,“解毒丹只能暫緩毒性攻心,治标不治本。我得知道是什麽蛇,才能對症下藥!”

外頭忽然傳來雜亂之聲,一大幫衙役呼呼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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