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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七郎爬到不死川實彌腿上, 臉蛋貼上他布滿的傷痕的手,用着軟糯的聲音“嗒卟。”
不死川實彌抽出自己的手, “把你兒子拿走。”
因為不死川實彌的信任, 坂田銀時随意道“又不是我兒子,最多現在算挂名。”
被不死川拒絕的堪七郎沒有哭, 再次伸出肉手去觸碰對方的手。
“看他這麽喜歡你, 牽個手怎麽了?”坂田銀時淡淡地說,他巴不得有人來接盤。
不死川實彌挑起眉,反問道“看他和你長得這麽像, 你怎麽就不認他是你兒子。”
坂田銀時一噎, “算你狠, 堪七郎, 過來。”
堪七郎的眼珠子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最後還是猶豫地爬出不死川實彌的腿, 去找呼喚他的坂田銀時。
窩進坂田銀時的懷中, 堪七郎又眼巴巴地注視坐在對面的不死川實彌。
坂田銀時的手按住堪七郎的腦袋,“你看他也沒用,人家不喜歡你。”
堪七郎身形一抖, 臉埋進坂田銀時的胸口,“嗒卟。”
坂田銀時添油加火道“讨厭是沒有辦法的事, 不準哭哦。”
看到如此幼稚的人,不死川實彌眼皮一跳, “你今年幾歲了?”
坂田銀時抓起桌子上的仙貝, 沒有再管懷中傷心的孩子, “誰讓他自己纏上我的。”他在熟人這裏的形象岌岌可危,坂田銀時還沒忘掉堪七郎對他造成的名譽傷害。
“你還真是爛地徹徹底底。”不死川實彌幽幽道。
坂田銀時眯起死魚眼,嘴角疆硬“喂喂喂,你說話和那位天才小多串君一樣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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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川實彌哼了聲,“你就一個人自娛自樂去吧。”坂田銀時這幅态度,不死川實彌完全能夠看到他後面的下場,但他也懶得提醒。
在不死川實彌這避了會兒債,坂田銀時帶着堪七郎回去,不過堪七郎有點悶悶不樂。
富岡義勇喂着堪七郎,堪七郎是個會配合的嬰兒,随意換個有耐心的人都能喂好堪七郎,富岡義勇才能這麽游刃有餘。
“銀時,他好像不太高興?”富岡義勇注意到堪七郎的情緒變化。
坂田銀時躺在旁邊,手上翻着本書,恣意道“這個年紀的孩子心裏有個秘密很正常,游戲啊手機啊,成熟的大人可不能一味縱容。”
富岡義勇對視着堪七郎的雙目,怎麽想都覺得堪七郎和坂田銀時說得不一樣。富岡義勇摸了摸堪七郎的腦袋,堪七郎有所回應得蹭了下他的掌心。
見堪七郎恢複了些精神,富岡義勇用手帕擦去他嘴邊的奶漬,“我們還沒去找他的母親。”
“哎。”坂田銀時放下書,惺忪道“走吧。”堪七郎一直待在他這裏,這誤會就越深。
“這位先生你說什麽呢?你明顯是你的孩子啊,要是聽到別人說什麽閑言碎語,看到這張臉,你也該相信自己的孩子。”
在無數次詢問,卻統一得到這個回複,坂田銀時死死地盯住堪七郎的臉,他以他的糖分大神發誓,這小鬼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富岡義勇低頭看向跟在他們腿邊的堪七郎,試探問道“要不你收養下他?”
坂田銀時那天帶回堪七郎,富岡義勇便發現了堪七郎身上的衣服是破破爛爛的,連白皙的小臉蛋也沾染了些許污垢。按照坂田銀時的說辭,堪七郎之前應該生活在一個貧窮的家庭,被丢棄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坂田銀時挖着鼻孔,不滿地抗議道“哈?誰要養那個臭小鬼。”養孩子的辛苦,坂田銀時才不想再體驗一次。
坂田銀時和煉獄杏壽郎隔着一段距離相遇,煉獄杏壽郎本想熱情與坂田銀時打招呼,但在看到他邊上的堪七郎,出現了卡頓。
“……銀時,你——”
“不是我的!”坂田銀時擡高音量,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
煉獄杏壽郎在堪七郎面前蹲下,堪七郎好奇地摸上他的臉,好溫柔的感覺。
堪七郎親昵地蹭住煉獄杏壽郎的側臉,煉獄杏壽郎夾住他的手臂,高興地抱起堪七郎道“銀時,你的兒子很可愛。”
“你聽得懂人話嗎?他不是我兒子!”坂田銀時咆哮道。
一個個的,竟知道誤會別人。
煉獄杏壽郎抱着堪七郎轉了個圈,堪七郎第一次笑得很開懷,惹得一邊的富岡義勇微微産生了絲羨慕。
“銀時,你的兒子叫什麽?”
坂田銀時疲倦的同時,扶住額頭道“不聽人話也要有個度。啧,他叫堪七郎。”
“堪七郎?唔姆!好名字。”煉獄杏壽郎把堪七郎放回推車。
堪七郎又朝煉獄杏壽郎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坂田銀時不負責任道“看他這麽喜歡你,這個孩子送給你算了。”以煉獄杏壽郎的性格,一定會照顧得好堪七郎的。
煉獄杏壽郎的眼神變了,一副看透了你的神态道“銀時,男人要敢作敢當。嗯,爛掉了呢!”
坂田銀時咂舌“如果真是我兒子,我一定不會讓他走上這麽像我的道路,女人緣特別凄慘的,好歹給我長成直發!這回聽懂了嗎?”
富岡義勇呆了,他完全沒聽懂直發和是否是坂田銀時的兒子有何關聯。
煉獄杏壽郎差不多似懂非懂,“是這樣嗎?”
“對啊,銀醬是那種人嗎?我才不會讓他承受卷發的痛苦。”坂田銀時強調道,他自己其實也不懂兩者的牽扯,但是使勁忽悠就對了。
煉獄杏壽郎是個單純的好青年,當即啄米式點頭,“原來如此。”
富岡義勇驚悚地瞥了眼他的同事,他為什麽啥都沒聽懂?!
坂田銀時心情沉重地拍了兩下煉獄杏壽郎的背,悵然道“銀醬我沒有白交你這個朋友。”他喜歡煉獄杏壽郎這個好忽悠的性格。
“好不容易出來,去吃番薯飯吧。”去過一次坂田銀時帶他去的定食屋,煉獄杏壽郎對那家店好感度不斷上升。
想到自己好久沒有去吃宇治銀時蓋飯,坂田銀時頭也不回,敷衍地揮揮手“孩子交給你了,我們去吃飯了。”
被留在原地的富岡義勇和孩子“…………”
過了半晌,富岡義勇低頭望向腳旁的堪七郎,“回家。”
“嗒卟。”
把堪七郎抱上床,富岡義勇輕輕撫摸着他的手臂,用笨拙的方法哄他入睡。
堪七郎眨巴着眼睛,在富岡義勇的陪伴下,漸漸地閉上眼。
“呼、呼。”
聽到他平穩的呼吸,富岡義勇才提起手蓋好堪七郎的被子後離去。
當上水柱,富岡義勇需要執行的任務多了出來。因着坂田銀時要單方面留在家看孩子,只能獨自前往。
本來坂田銀時對堪七郎的存在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純粹的渣男式撒手不管,畢竟認識的大多人除了他都完美接納了這個孩子,但在知道他可以把堪七郎當借口賴在家裏後,一口一個親兒子。
坂田銀時單手抱着堪七郎,把一個奶瓶遞給他,“堪七郎呦,你親愛的爸比待會兒有重要的正事,千萬要乖乖的。”
“嗒卟。”在喝牛奶的空隙,堪七郎回應了聲坂田銀時。
坂田銀時滿意透頂,拖着他來到了原先的那家酒館。
“坂田先生,最近有段時間沒看到你了。啊,這是您的孩子?真可愛吶。”
坂田銀時懶得提醒這群人堪七郎的身份,道“先來兩瓶酒。”
堪七郎安靜地吮吸着奶瓶,但一只手卻因為到了陌生的環境,而竄緊坂田銀時的衣袖。
“嗝,太久沒喝了。”這些日子,坂田銀時待在家看孩子都快悶出病來了,“還是酒好。”
“哈哈哈,這麽可愛的孩子,坂田先生該幸福才對。”酒館的老板笑道。
“現在的小鬼頭啊,除了吃喝和睡覺,就要纏着大人玩。臭小鬼,長大以後要好好報答銀醬知道嗎?”
堪七郎正好喝光了奶瓶的牛奶,“嗒卟。”
坂田銀時玩性大發,“來,叫聲爸爸,堪七郎。”
“爸卟。”
坂田銀時好笑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他讓一個小嬰兒說話什麽的,簡直傻透了。
“坂田先生,你們父子關系真好呀。”老板感嘆了一句。
“不說這些話了,再來瓶酒。”
老板驚訝地提醒道“啊?待會兒你還要帶孩子回去,喝太多是不是不太好?”
“沒事沒事。”
坂田銀時剛說好,堪七郎的肉手便拉住坂田銀時的手指,坂田銀時低下頭“幹什麽,不讓人喝酒?”
老板啞然失笑,道“坂田先生還是少喝點吧。”
“你這個把人放進來喝酒的人好意思說這句話。”坂田銀時發起牢騷。
“畢竟店裏還是要賺錢的嘛。”
酒是喝不下去了,在老板歡迎下次再來的聲音裏,坂田銀時抱着堪七郎出去。
“啊?”坂田銀時撞見了在外面巡視的宇髄天元。
宇髄天元看見坂田銀時懷中與他同出一轍的嬰兒,內心絲毫沒有意外。作為鬼殺隊的隊員,整天不專研訓練,天天跑來喝酒泡妹子,私生子發生在坂田銀時身上是預料之中。
宇髄天元不屑道“果真是不華麗到極致。”
坂田銀時感受到宇髄天元裏的嫌棄,瞪大眼睛怒道“你是在嫉妒銀醬吧!我才不會為這點事生氣,啊,自己找不到媳婦,就把怨言發在無辜的人上面,真是太可悲了!”
“嫉妒你做什麽?我有三個老婆。”宇髄天元說得是實話,他完全沒必要去嫉妒坂田銀時。
坂田銀時“…………”
靠!這家夥剛剛說了什麽天怒人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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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