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平地風波

說話間,徐虎帶着一幫惡少風風火火地闖到跟前。徐虎不問青紅皂白,便命令惡少:“弟兄們,把死虎搶過來!”衆惡少答應一聲,便上前搶虎。

周大龍上前攔住他們:“慢!你們是哪裏的英雄,為何搶我們的獵物?”

徐虎蠻不講理地說:“你們的獵物?老虎是我們打死的,快把兩只死虎全交給我們!”

趙俊生上前,輕蔑地一笑說:“豈有此理!怎麽說是你們打死的呢?”

徐虎一擰脖子說:“我說是我們打死的,就是我們打死的!”

周大龍不由得氣惱:“沒見過這樣說話的!你是何人,這樣不講理?”

徐虎一拍胸膛:“我乃徐虎,縣太爺是我爹。講什麽理?我說的話就是理。誰敢不給?”

趙俊生毫不相讓:“我們親手打死的猛虎,怎能給了你們?你是老天爺也不行!”

徐虎望了望趙俊生,命惡少:“把這小子給我拿下!”

趙俊生怒極,拉開了架勢:“哪個大膽的敢上來!”

木蘭上前護住趙俊生,怒視徐虎說:“你仗着太爺的勢力,如此蠻橫。想要拿人,須問問我們的拳頭答應不适應!”

徐虎一望木蘭:“又是你!少爺還記着你的賬呢,今天就你要還了。”向惡少們喝道:“把他倆一起拿了!”

衆惡少立即沖向木蘭和趙俊生,雙方扭打起來。

周大龍怒極,招呼衆鄉親:“真是沒有天理了!鄉親們,他們要打,那就打吧。上!”

衆鄉親一齊沖了上去。雙方動起手來。打了一陣,結果徐虎一方落敗。徐虎氣急敗壞,擰着脖子說:“好啊,你們敢打我和我的弟兄,真是反了!看我怎樣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你們等着,我讓我爹派兵來拿你們!”帶着惡少們灰溜溜地離去。

周大龍望着他說:“你爹是縣太爺,不會像你這樣不講理的。”說罷對衆人說,“走,咱們把死虎擡回去,替花大爺交差。”

衆人一齊動手,将死虎捆了,然後擡着回鎮。

花弧聽說兩只老虎都被打死了,十分激動,從床上折起身來,向鄉親們表示感謝。王二彪說:“花大爺,不要謝我們,虎是木蘭和這位兄弟打死的!”

趙俊生連忙向花弧夫婦施禮:“侄兒俊生見過伯父伯母。”

花弧夫婦詫異地望着趙俊生。木蘭走上前說:“爹,娘,這是桑柘鎮我趙大叔的公子,我趙俊生哥哥!”

花弧喜出望外:“哎呀,原來是賢侄,快請起!”接着便問,“你父親可好?”

趙俊生起身說:“謝伯父問起,他老人家很好。他老人家正說來看望你呢。”

花弧見趙俊生一表人材,心裏高興,問趙俊生怎麽來到了這裏,趙俊生向他說,他們村上也辦了一個武館,濟寧府一位武術高手是他父親趙傑的朋友,任他們武館的教師爺,趙傑榮歸後便要辭去,他送他師父回鄉路過芒砀山,不想遇上了猛虎。周大龍和王二彪等人接過趙俊生的話,把打虎的過程向花弧說了。花弧聽說趙俊生武藝高強,更是喜歡。周大龍向花弧說:“花大爺,縣上限定的日期已到,我們還是先去縣裏替你交差,回來再說話。”

趙俊生向花弧說:“伯父,小侄也去,以免徐虎再生什麽事。”

花弧見趙俊生身上濺滿了虎血,命木蘭娘說:“木蘭娘,拿出我的衣服來,讓賢侄換上。”趙俊生說:“不要換。徐虎在山裏帶領惡少搶死虎,說虎是他們打死的。我到縣上,這身衣服正好可以證明他說謊。”

花弧說:“也好。”囑咐周大龍和木蘭說,“如果不出啥意外,你們交了差就回來,免得家裏挂念。”

去縣城的路上,木蘭忽然想起一件事,向周大龍說:“大龍哥,為防徐威顯再生毒計,你們去縣衙,我去郡上,先把除虎的事情向劉老爺禀報,以免咱們吃虧。”

周大龍覺得她想的實在周到,便說:“讓鐵蛋兒和小寶跟你一同去。”

于是,周大龍帶着衆人,擡着死虎去向徐威顯交差,木蘭和周鐵蛋、李小寶去了郡衙。

再說徐虎回到家裏,立刻去縣衙向徐威顯禀報,說:“爹,他們把兩只猛虎全打死了,我帶人上前搶虎,他們不給,和我們打了起來。那幫人實在厲害,我們被他們暴打一頓。你可不能饒了他們!”

徐威顯一愣:“這些刁民,真是反了!”

徐虎說:“爹派兵到營廓鎮把他們拿來下獄,好解我們的心頭之恨!”

父子倆正在計議,老蒼頭進來禀報說:“老爺,營廓鎮的人擡着死虎,為花弧交差來了。”

徐威顯一聽,略略一想,對徐虎說:“他們來的好!你速去安排人手,待他們來了,捏造他們一個行兇搶虎的罪名,将他們拿了,逼他們承認搶虎,讓他們畫押。如此,打虎的功勞就是你的了。”

徐虎一揮拳頭:“好,我這就去安排我的弟兄們!”

徐威顯又說:“你囑咐跟你上山的人,讓他們衆口一詞,說是兩只老虎都是你們打死的。以後無論到哪裏,都不準說出真相來!”

徐虎點點頭:“爹放心,只要我說句話,我那些弟兄沒人敢不聽!”說罷,立即出去向惡少們安排。

周大龍等人擡着死虎進了縣衙,說是為花弧交差。這時,徐虎也帶着一幫惡少進來,一見他們就說:“你們搶了我們的死虎,還敢到縣衙來,真是膽大包天!”

周大龍一見徐虎,生氣地說:“你又來耍無賴。須知這是縣衙!你不講理,太爺不會不講理的!”

徐虎便說:“咱們就到大堂上去說。”

徐威顯升堂。周大龍讓衆人将死虎放下,雙方來到大堂,徐虎立即向徐威顯說:“爹,他們搶了我們打死的猛虎,不想自投羅網來了。”

衆人向徐威顯跪下。周大龍眼望徐虎,氣憤地反駁說:“太爺面前,不許你信口雌黃!老虎明明是我們打死的。親手殺死猛虎的人就在這裏,沾滿虎血的衣服還沒換。你能賴得過去嗎?”

趙俊生連忙說:“禀太爺,老虎是我親手殺死的,噴在我身上的虎血現在,請太爺驗看。”

徐虎說:“你不知弄了些什麽血塗在身上,說是虎血,欺蒙太爺,該當何罪?”

周大龍等人七嘴八舌地說:“你才是欺蒙太爺。你們要搶我們的死虎沒有得逞,反而倒打一耙,難道太爺昏瞶,會信你的嗎?”

徐威顯一拍驚堂木:“大膽刁民!竟敢大堂上辱罵老爺昏瞶。來人!将他們押下去教訓教訓。”

周大龍等人齊喊冤枉。徐威顯哪裏理睬。衙役立刻上前将他們拿下。徐虎命一幫惡少上來,和衙役一同押着衆人,出了大堂。

眼看周大龍和趙俊生等人要受皮肉之苦。恰在這時,劉秉泰差人到來,向徐威顯說:“劉老爺請徐大人速去郡衙議事。”

徐威顯不知木蘭已到郡衙向劉秉泰禀報,安排徐虎照計而行,随即與差人一道去了郡衙。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