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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長風沒辦法反駁,他的性格本來就比較軟弱,和秋笙相比不像個男孩子,反而更像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姑娘。
因此不過多久,就正式承認了自己的“師弟”身份,對秋笙小師姐,小師姐叫得歡快,只是也因此,讓秋笙成了那群小姑娘的眼中釘。從那以後,雙方又打了不知幾架。對方畢竟人多勢衆,沒有準備之下還能讓秋笙占點便宜,有了準備,即便是秋笙有上輩子的經驗,和天生的戰鬥意識,有時也要吃虧。
“小師姐,要不我們和她們和好吧。”再又一次看見秋笙受傷之後,慕容長風皺着眉頭開始了提議。其實雙方都是小孩子,說起來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不過是因為慕容長風性格軟弱,偏偏得了元貞道君的青眼,有些招人妒忌而已。
“這怎麽可以。”秋笙卻不同意,她性格雖然活潑但是更有些執拗,更有些骨子裏的堅持和驕傲,讓她跟人認輸,她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哪怕對方是一群小孩子。
還好慕容長風雖然打架不行,療傷卻是一把好手。他是天系木靈根,雖然剛開始學道,但是因為天賦過人,已經能夠用一些簡單的治療法術,所以即便秋笙受傷,在他的治療下也會迅速恢複,因此并沒有引起長輩的懷疑。
或者說,他們即便是發現了,也不過是覺得是小孩子的玩鬧,并不放在心上。
只是秋笙這邊能夠瞞住長輩,對方那些小姑娘卻沒有這樣的城府,眼見自己家孩每次回來都衣冠不整,鼻青臉腫,有時還帶點血跡,當即就按捺不住了。
聚集到一起,再次堵在了掌門大殿,做了一個在秋笙看來,相當沒品的事情,告家長!
“掌門大人,我好歹也為丹門立下了汗馬功勞,如今我的女兒遭遇如此對待,實在欺人太甚,還請您為我做主!”
讓秋笙心中鄙視他們的同時,還有些心虛。
說實在的,這種情況她并不陌生,在上輩子她母親還在世的時候,她時常遭遇一遭,而每當這個時候,她母親總會一邊哭,一邊将她狠狠地揍上一頓。
她和人打架挨揍已經成家常便飯,倒是不怕,她怕的是這種時候母親對別人低聲下氣的模樣,怕的是這種時候母親對她眼中的失望。
而現在,她怕自己的師尊也用那樣的眼神看着她,由此她從各位進來告狀之後,就一言不發的站在哪裏,和平日大相徑庭,安靜的不像是個孩子。
“你和人打架了?”卻聽得自己的師尊墨重聽了那麽多告狀的話語之後,連理也沒有理那些人,聲音冰冷,似乎壓抑着某種情緒,卻又不像是失望。
“是他們先動的手。”
往日,這種辯解毫無用處,所以漸漸的秋笙也不怎麽和人說明自己打架的緣由了,今日,不知為什麽,秋笙本也不想說話,聽着墨重的語氣,卻不知為何從嘴中溜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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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了。
墨重聽到她這話皺了眉頭,卻在衆人以為他要懲處秋笙的時候非常嚴肅的又開了口:“可有受傷?”竟然是一門心思只關心自己家徒弟的傷勢,其他再無二話。
不用說就知道,這肯定要偏袒自己家孩子了。
這一下可把其他人氣的不輕。
墨重背着那麽多“名聲”卻把丹門掌門之位做的穩穩當當,其中固然有他自己武力值驚人,讓人不敢招惹的緣故,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他冷心冷情,對誰也不會偏頗,處理門派争端的時候從來都是公正無私,讓丹門內部十分順服。
而今這一出,自然是誰也沒有想到的。
畢竟他們敢找上門來,憑的就是墨重的“大公無私”,卻不料他收了徒弟,竟然會是這樣,和其他護短的家長毫無二致,甚至還更加蠻橫幾分。
問了那話,還不等秋笙回答受傷與否,就已經目光冰寒的掃視了衆人好幾圈,怎麽看都是一副要報複的模樣。
有那脾氣暴躁的更是忍不住,當即想要開口再說些什麽,就聽到門口呼哧呼哧的有幾人跑了進來,仔細看去,正是這些家長們的孩子,和秋笙打了幾架的那些小姑娘。
她們雖然小,但是因為自小在丹門長大,卻也懂得些規矩,只是到底有些驕縱,和掌門行過禮後就暴漏了原型。
特別是那群小姑娘的頭領,一位名叫阮玲兒的小姑娘,“哎呀,爹,你怎麽這樣?”抓住自己家親爹就是一頓埋怨,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嫌棄她爹多管閑事,害她不能正大光明的和秋笙一決雌雄。
偏偏她那老爹也是個妙人,聽到自己家女兒這樣埋怨自己不但不生氣,反而呵呵笑着誇她有福氣。再仔細看其他家長,基本上也是如此。
實在讓秋笙又是吃驚,又是無語。
心中覺得這些修真者和普通人在對孩子的教育上還真沒有啥區別,唯一有區別的,大概是比普通人家對孩子還要更加寵溺。
秋笙想的一點也不錯,卻不知她家師尊更是寵孩子中的翹楚。
一場鬧劇就此收場,他不僅沒有覺得秋笙給自己找了麻煩,反而對自己沒有關注到秋笙和人打架這件事情十分介懷,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眨眼間就給秋笙換了一套能夠阻擋元嬰致命一擊的法器,生生将秋笙給裝備成了一個烏龜殼。
與此同時給秋笙的還有一艘小型飛舟。
“拜師禮。”
那飛舟也不是凡物,模樣精致可變大變小不說,還不用靈力催動,只要在船頭放上足夠的靈石就能夠帶着秋笙日行千裏,非常高級,一看就是逃命神器。
墨重這些日子忙碌不已,對秋笙關注不夠也有為她煉制這兩件護身之物有關系,他本打算在秋笙正式拜師的典禮上給她,卻因為這場“鬧劇”而改了主意。
“......”秋笙身穿烏龜甲,手拿逃跑舟,心情莫名的睡了過去。
她兩輩子加起來打的架不知道有多少場,收獲的有拳頭有辱罵,有不屑有批評,還唯獨沒有收過禮物!
她卻不知,她的禮物可不只是這些。
在她睡後不久,一身冷意,宛如谪仙的男人在她額頭點了點,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于此同時,在距離芙蓉門很遠很遠,似乎要遠到離開這片大陸的地方,一個色調全部由黑紅兩色組成,看上去既莊嚴又血腥的宮殿迎來了一個人。
那人初現之時一雙銀眸,一身銀發,額頭有一抹銀白印記,高高在上宛若嫡仙。
走向那宮殿的時候卻一步一變,銀眸變赤,印記變紅,身上白袍變成了黑衣,甚至連滿頭銀發也一步步從發根到發梢變成了充滿蠱惑的豔色。
竟然并非是仙,而是一個魔!
還是一個法力高深,血統純正,極其少見的魔。
那只魔推開了門,喧嚣聲戛然而止,而他卻看也未看一眼,只淡淡地開口。
“本尊要找一人,随侍-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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