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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秋不是什麽簡單人物,銀針發出之後也知道是自己闖了禍,于是當機立斷,趁人不注意,找到了道門少門主。
“此事非若秋之過,實在是他們丹門之人欺人太甚,弟子一個忍不住,這才......”楚楚可憐地将先前的事情以個人角度給丹門少主司馬浩然說了一遍。
——竟然是惡人先告狀了起來。
于是還沒等元貞道君帶着一衆孩童去找道門麻煩,就先被自己家大師姐等人通傳到掌門大殿,說是要和人道歉起來。
雖然徐若秋出手狠毒是不對,但是這件事情仔細說來,最不對的卻是丹門衆人。
畢竟從頭到尾,都是這些孩子先算計人家,甚至在後面的打鬥中,也是秋笙先動的手,被人明明白白抓了小辮子。
“此事是我管教不嚴,還望各位贖罪,回去之後,本少主定然會好好調教弟子,定然不讓這種事情發生。”又加上對方說是來認錯,但是話裏話外都是對徐若秋的維護,鐵了心的要護住徐若秋。
丹門之人雖然臉色鐵青,可畢竟被人抓了把柄,也确實不好說什麽。
只是和人道歉?
“那絕不可能!”元貞道君脖子一梗,非暴力不合作,墨重坐在上方一言不發,好似神游天外,那群孩子更不用說,一個個像是想要将徐若秋這個卑鄙小人給吃了一樣。
鬼才會給她道歉。
于是最後鬧了一場,竟然讓道門少主以自己門派的弟子自己懲罰的名義,大搖大擺的将徐若秋帶回去。
當然這必然是給丹門說的場面話。
他回去後不僅沒有懲罰徐若秋,反而對她另眼相待。倒不是司馬浩然護短,而是他和秋笙的師尊,也就是墨重是一輩的人,卻從小處處落人之後,少年時候比天分比不過,青年的時候比聲望比不過,後來是比修為比不過。
現在人家墨重已經是一派掌門,他卻還是道門的少主,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轉正的那種。
連身份也比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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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墨重之于他,就像是上輩子的秋笙之于徐若秋一樣。
那是恨之入骨,嫉之噬心的存在。
雖然還沒到要拼了命給墨重找不痛快的地步,卻已經是十分樂于給墨重添點小麻煩存在。但是顯而易見,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贏過,添麻煩事業做的也是相當不順利。
上次給墨重找麻煩,還是秋笙拜師的時候。
結果呢,好好的一個沒有靈根的弟子,竟然變成了當代最惹人注目的天才
差點沒将他的鼻子氣歪。
而今,徐若秋竟然能讓秋笙吃這麽一個大虧,差點害了墨重徒弟的性命,他當然不會惱怒,非但不怒,反而是分外歡喜,高興了沒過兩天就收徐若秋做了他的關門弟子。
讓徐若秋因禍得福,由此更加得意了起來。
消息傳回丹門內部,更是将衆人氣了個半死。
而一向疼寵秋笙的墨重卻沒說什麽,事情處理完畢,一言不發的将秋笙帶回了小寒山。表情是從來沒有過的嚴肅,一進平日的練功房,就冷冷地背對着秋笙開了口:“坐下。”
“什麽時候想明白錯在了哪裏,再起來回話。”
說罷,連看也不看秋笙的狀況,就出了門。
讓剛剛想說什麽,還沒來得及跪的秋笙張了張嘴,特別自覺的坐在蒲團上開始了思考人生。
話說這種時候,不是應該——罰跪麽?
當然應該罰跪,但是墨重顯然是沒舍得,話沒出口就在心中拐了個彎,就算這樣還覺得心中特別沉重。一臉陰沉地走到了小寒山峰冰寒刺骨的峭壁之處。
身後,跟着夾着尾巴的黑豹。
在墨重停住腳步之後,不待他開口,就匍匐在地開始求饒:“屬下看護不當,請尊上饒命。”
它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讓墨重怒意更甚,不經意間甚至發尾都帶了點血色出來,雙目驟然殷紅的吓人,一字一頓地,似乎要将黑豹淩遲:“若有下次,你便也不必再活着了。”
黑豹諾諾不言,此刻哪裏還有平日的高貴樣子,在墨重說完話後,不等人開口,就連滾帶爬地跑到秋笙門口,像看護自己的眼珠一樣去看秋笙去了。
而當看到秋笙那怎麽舒服怎麽來的坐姿之時,心中不由對自己家尊上大人的偏心悲傷的不再能自已,感嘆同人不同命。
而此刻的它卻不知道,在它滾下山之後。他那一項高高在上的魔尊大人,看着秋笙門前微弱的燈光,竟然嘆了口氣,心中複雜難言。
在今日之前,從未想過自己的身份暴露之後會如何?而今......
他将嘆息壓在心底,甚至不敢想自己看護了幾年的孩子會有什麽下場。
不過就算不知道這些,黑豹也看出了墨重的不正常。
因為從那日之後,墨重就一反常态地對秋笙嚴厲了起來,別說下山去玩,就連小寒山都出不得了,日日盯着秋笙修煉不說,還明明白白地告訴了丹門衆人,秋笙要閉門謝客,除非築基,否則絕不讓秋笙再出小寒山一步。
衆人都道墨重太過嚴厲,甚至連妙音大師姐都心中一驚,專門請了大長老過來求情,卻依舊無果。
卻不知道,他們在外面着急,裏面被關着修煉的秋笙卻不覺得有什麽。
她已經想明白自己錯在那裏,對師尊大人做了深刻檢讨,“第一,不該輕敵。第二,不該讓人抓住把柄。第三,不該帶累他人。”
“說到底,此次事件是我實力不夠,若我實力過硬,她就是再有毒計,我也能一力降十會。”自此,也起了要好好修煉,不有所成絕不出山的想法。
墨重對秋笙的想法還算滿意,小黑劍卻憤憤不平,往日秋笙到處玩鬧,還能帶他偷兩絲煉丹的異火,而今什麽都沒了!
覺得都是徐若秋害的,發誓要為秋笙讨回公道,将她捅個對穿。于是當天夜裏,就要偷偷下山報仇。
卻被墨重阻攔了。
理由不容辯駁:“一把利劍,若要更進一步,重要的不是再捶打一遍,而是有個合适的磨刀石。”
顯然,徐若秋就是他口中的磨刀石。
小黑劍被他說服了,轉頭就回去睡覺。
黑豹大爺卻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家手眼通天的魔尊大人,在将人勸走以後,偷偷的潛入到了道門臨時居所。
先是一掌将司馬浩然拍到了牆角,說了一句:“管教不嚴。”再是一眼将那邊毫發無損的徐若秋吓唬了個半死,心魔叢生,才轉身又回到小寒山。
郁悶之氣盡出,安心教導弟子。
當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秋笙不知道她師尊為她做的這些,一心忙着修煉。
那邊徐若秋,經歷過這些後,卻真是恨不得将秋笙撕成一條一條的。
憑什麽?
憑什麽她在這邊苦苦讨好他人,而秋笙卻什麽都不用做,就有了這樣護短的師尊?
上天何其不公!
她氣得幾乎要瘋掉。司馬浩然卻比她更為生氣,一巴掌砸到徐若秋臉上,将她打的徹底懵住,才目光陰鸷地開口:“這算什麽?他不讓我們動他徒弟,以後你就好好争氣,偏偏狠狠的将他徒弟踩在腳下,我看他還有沒有今日這樣嚣張!”
說着,似乎已經看到了秋笙以後被人踩在腳底,墨重傷心欲絕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
卻未曾注意,那被他打了的少女清醒過後,捂着臉眼中一片怨毒。
她活了兩輩子,還沒有人敢這樣打她!
但是即便如此,聲音卻還是溫柔似水,在司馬浩然說完,輕輕的應了一聲“是。”
“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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