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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水,日月如梭,轉眼間又是三年。秋笙天賦驚人,又加上墨重指導,進步神速,不過一十三歲,就已經到了築基修為。
雖然比不得墨重,但卻是當代之中無人超越的存在。
她築基之日,丹門不說上上下下全部關注,卻也去了大半,将小寒山為了個水洩不通,一個個的全都擡頭望天。
不僅僅是關注秋笙築基的事情,更是想要觀看異像。
天道至公,在這片大陸,天分一般的修士雖然修煉緩慢,但是在結丹時候才會有小天劫出現,而那些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危險人物,絕世天才,卻無一不是在築基之時就天有異象,遭遇阻礙。
遠的不說,就說秋笙的兩位師姐,妙音和念芙,在築基之時都被狠狠地折騰了一番,秋笙比他們天分更高,沒道理沒有異像。
卻不料衆人站了半天,天朗氣清,一片和煦,愣是一切正常。
“這不應該呀。”元靜道君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即便對秋笙心有芥蒂,卻也不得不承認她天分驚人。于是不信邪地又朝天上看了半晌。
但偏偏,秋笙築基就是這麽毫無波動,水到渠成。
她按照自己師尊所說,将靈力聚集朝着阻塞的經脈一股腦地沖過去,不過一陣輕微的刺痛,就那阻塞的關卡給沖了個支離破碎,悄無聲息地邁入到了另一個境地。
眨眼間覺得天高海闊,仔細望能看見空中浮塵。适應了好半天才适應過來。
一出門卻見衆人沒有一個看她,都在看天,不由得十分好奇,“天上有什麽好看的嗎?”
“沒什麽好看的,不過師尊說等會就有好看的了。”回答她的是慕容長風,幾年未見,秋笙的聲音也有所變化,讓他一時沒聽出來。
秋笙好奇,于是也跟着看了一會兒,可是怎麽看也不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出現的樣子。于是搖了搖頭,心中相當奇怪的不再跟着他們看,走到了墨重跟前。
墨重此刻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面容冷得像座冰雕,感覺秋笙到來才睜開眼睛,神情一緩,如積雪消融,瞬間讓大地回春。
他站起了身,輕輕摸一下秋笙的頭,微微露出了一點笑意,像是無數次對秋笙的鼓勵一樣,“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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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已經看出了秋笙築基成功。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看向他們,頗有些不可置信。
還是秋笙那好久沒有出現的二師姐念芙有些怨念的開了口:“難道你們不覺得她這樣沒有反應,就是最大的不同嗎?”
無論是那些天有異象,還是沒有異像的修者,哪個築基過後不是凄慘無比?只有這個清清爽爽,就像是去睡了一覺一樣簡單。
實在是不由得不讓人怨念。
衆人愣了半晌,不得不承認她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于是一個個的給了秋笙禮物,雲一樣的散了。
與此同時,衆人本以為秋笙達到了墨重的要求,築基過後會出來走動,日子好過一點。卻不料,秋笙确實能出小寒山了,日子卻是比之前更加難過。
他被墨重一提溜,扔到不知哪裏的深山老林和野獸為伍去了。
每日都在森林之中,生死之間徘徊,差點沒過成一個野人。
消息傳出,讓衆人聞墨重色變,再也沒有想拜他為師的人了。本領長得快,估計死也比較快。他們可沒有秋笙那麽高的天分。
秋笙卻樂在其中,她戰鬥意識驚人,自然也比別人好鬥一些。此番在山林中修行,比在小寒山打坐更能得到樂趣,因此進步神速,劍法一日一變,甚至讓墨重都有些心驚她的天賦。
再加上雖然日子過的辛苦,墨重基本不會出手。卻會一直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後,讓她十分有安全感。師徒兩人如此生活數月,簡直比在小寒山生活了幾年都接觸的多,感情突飛猛進不在話下,讓秋笙更願意在山中修行了。
如此,又過兩年。
到了秋笙十五歲,墨重才帶着她又回到了丹門。倒不是墨重終于良心發現,決定不再折磨自己家徒弟了,也不是他覺得秋笙終于到了能夠獨當一面的年紀。
反而相反,随着秋笙修為加深,天賦展露,他一日更比一日擔憂。
擔憂她遭天妒。
這天道,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從不白白給人好處!
而是由于這片大陸十分特殊,不知從何時起就有個規矩,那就是各位修者無論是誰,只要年滿十五,都必須在一年之內去中央學院進修三年。
如果不聽,必然會遭到所有修士的排斥輕視。
因為這個規矩并不只是讓衆人一起學習那麽簡單。更是為了這片大陸每隔五百年的浩劫做準備。而這場浩劫,說起來還和墨重有些關系。
或者說和墨重身後的魔族有關。
因為它說白了,就是魔族和人類連同妖族的滅族大戰!
如果不去,便等同于逃兵待遇,自然會讓衆人看不起,所以即便是墨重心中不願,也不能夠不讓秋笙前去。
而和秋笙一起去的,還有丹門諸多弟子,大約有三四十個,其中和秋笙最熟悉的,便是慕容長風和阮玲兒。
“師尊,此去經年,望師尊保重身體!”
一衆少年穿着除了顏色之外,款式一模一樣的衣服,一本正經能給自己家師尊道別,前腳還依依不舍,後腳卻如同脫了缰的野馬,歡騰不已。
特別是秋笙和阮玲兒,對視一眼,簡直要高興的瘋掉。
“哈哈哈,終于逃脫,師尊魔掌啦!”
說話間,阮玲兒簡直想不顧形象的在地上打兩個滾兒,就連慕容長風也不由的露出笑意。
前幾年,徐若秋那件事雖然沒有鬧出多大動靜,卻着實對三人都帶來不小的影響。秋笙被墨重壓着好好學習,他們兩個也沒逃過這種命運,雖然不比秋笙凄慘,但着實被壓的很了。
雙雙築基的修為為證!
可惜三人還沒高興多久,就見元貞道君皮笑肉不笑的出現在了他們三個身後,“哦,本道君才知道原來你們三個是這樣看待我們的呀?”
旁邊是一衆看煞筆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嘲諷他們:難道你們不知道,每次丹門的少年被送往中央學院,都會有人護送?
将三人吓得抱頭鼠竄,給大家徒增不少笑料。
不過不論如何,秋笙等人這一去,确實是真正的離開了溫室,或好或壞,登上了時代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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