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秘密賬本

“我不是說了嗎?那書房是上鎖的,你那個人要怎樣偷潛進去啊?”

“他自有他的辦法。”

“你要是不把他的辦法說出來,我就不幫你們拖住方易之了,誰知道那靠不靠譜?我現在多看他一眼都忍不住要惡心,我才不想要白費力氣呢!”

“他早用面團把方易之腰間的那一堆鑰匙都蓋了模子,找師傅把鑰匙都做了出來,你說他能不能進書房呢?”

胭脂這下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很好,就這樣說定了。”

初三晚飯後,方易之的一個近身書童找到了胭脂。

“姨娘是不是要到書房那去啊?”

“正是,那我們一起吧!”

胭脂在書房外面的兩條走廊上守着,那書童跑進了書房。

忽然,胭脂聽到一陣腳步聲。

她心想:“不好了,那小子還在裏面沒有出來呢!這時候肯定是方易之要過來了。”

胭脂特意把腳步聲放大,也音量也拉高了幾度。

“官人,我好想你啊!”她一頭撲進正向她走來的方易之懷裏。

方易之被她這忽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是一頭霧水。

“你在這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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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在等你啊!你都多少日子沒來我房裏了?”

“去去去,我對你早就膩味了,識相的就給我滾遠點,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哎喲,我的相公啊,你可不要對我這麽絕情啊!就算新夫人來了,但你也不用把我這個舊人給忘了啊,想當初咱們也是有過很多快樂的日子呢!就到我房裏陪我幾個時辰吧!”

說完,胭脂就硬拉着方易之往自己房裏去。

方易之罵了一句“騷貨”,然後還是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走了。

兩人一回到了房間,方易之就開始脫衣服。

當他脫到□□時,正抱着胭脂要瀉火,忽然一個大耳光刮了過來。

“給我滾……”胭脂大聲叫道。

“你這個臭□□又在發什麽神經?”

方易之完全搞不懂現在是什麽狀況。

胭脂想着書房裏的那個人怎麽說也應該得手脫身了吧?便二話不說把赤條條的方易之一把拉出了房間。

“你還真以為老娘稀罕你這個賤男人嗎?你回去找呂芷柔那條母狗去吧!”

方易之光着身子怕惹來更多下人笑話便不好發作,用手捂住重要部位灰溜溜地跑回到主卧那邊去。

呂芷柔一看方易之赤身裸體地跑過來也吓了一跳。

“相公,你這是怎麽了。”

方易之并不搭理她,先是在衣櫥裏找衣服穿。

狼狽了一番後,他氣得是咬牙切齒。

“媽的,被胭脂那個賤人給耍了。”

呂芷柔一聽到這頓時也明白了七八分。

“哼,什麽被人耍了?我看就是有人管不住自己老二被人狠狠地羞辱了一頓才對。”

方易之那是越想越氣,被呂芷柔這麽一通教訓後更使得他火上澆油。

“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今晚我要不把那胭脂給趕出去,我就不姓李方。”

他一拍桌子,就往胭脂廂房那跑去,眼看就有好戲開鑼,那呂芷柔自然不甘落後,她也趕緊跟了上去,生怕錯過了一絲的精彩片段。

方易之一腳就把胭脂的房門給踹開了,然後一把就把她給拽了出來。

兩人的對罵聲太大,引來一衆下人的圍觀,那書童自然也在人群中。

他對這胭脂點了點頭,胭脂便心領神會了。

“呸,你以為你方家是天皇寶殿,我胭脂離了它會活不下去?你做夢吧!今晚不是你要趕我走,是我胭脂自個兒要離開,你們要是誰敢攔我,我就殺了誰。”

說完,她往地下吐了一口口水,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方易之轉過頭來對大夥說:“你們以後要是誰敢開門讓那個瘋女人回來,我就亂棍打死誰,聽見了沒有?”

大夥們回答:“聽見了。”

“怎麽這麽小聲?方家虧待你們沒讓你們吃飽飯嗎?”

“聽見了。”大夥們又響亮地回了一句。

方易之這才心滿意足地讓大夥們解散了各自離去。

當天夜裏,最開心的自然呂芷柔,所以在侍候李方易之的時候自然比平時賣力了些。

可是方易之卻顯得心不在焉。

呂芷柔有些惱了:“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舍不得那個小□□啊?”

“不是,可是我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妥?”

方易之推開了懷裏的佳人,把亵衣亵褲穿了起來,然後直往書房奔去。

呂芷柔氣得是口吐鮮血,一把将枕頭扔向走遠了的方易之。

“走吧走吧,去把你那個小□□給追回來吧!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說完,她眼淚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那方易之趕到了書房,果然發現那本秘密賬本不見了。

他立刻召集下人對他們說胭脂攜巨款潛逃了,讓他們全都出門去找胭脂,結果找到子時卻仍然一無所獲。

方易之垂頭喪氣地回到主卧,趴在書桌上嚎啕大哭起來。

呂芷柔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她猜想到事态可能真的挺嚴重了。

她不斷地安撫着方易之的後背,輕聲問道:“相公,你這究竟是怎麽了?咱們是夫妻,你說出來咱們一起想辦法。”

方易之紅着眼看着她,然後把丢失賄賂賬本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呂芷柔。

呂芷柔一聽也吓得六神無主,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易之,我們先不要慌,或許那賬本并不在那個□□手上,我先去把事情告訴我爹,你去把事情上報太子吧!”

“這事還要驚動太子?”

“不然還能怎麽辦?這事憑胭脂一個人肯定不成,說不定是她背後有人撐腰,現在我們連敵人是誰都不清楚,最怕是那些想借你來打壓太子的那些在背後搞的鬼,我們的先通知一下太子,好讓他有所防備,現在只有他才是我們最大的靠山。”

方易之忍不住頻頻點頭:“不過現在這個時辰我可進不了宮,明天再去禀報太子殿下吧!”

就這樣,兩人相擁而眠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方易之趕到東宮時卻被告知太子已經被景帝傳到了玉璧宮去了。

方易之吓得癱坐在東宮的石階上,嘴上不停地說:“壞了,壞了……這下全壞了。”

他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心想:“真不該讓女人給壞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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