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喜梅誣陷,蘇未央被沉塘
蕭千墨的一雙星眸頓時瞪圓了,他的眼睛裏迅速聚集起風暴,拳頭緊握着。全身的肌肉緊繃着。
這樣的牛大柱,是大家從未見過的。可是蘇未央卻很熟悉。
“我到底是想錯了,”蕭千墨冷笑着。最終還是松開了手,他牽住蘇未央的手,離開了喜梅家,徑直到了村外的河邊。
身後是喜梅大呼的聲音。以及林秀芳勸阻的聲音,“喜梅嫂子。他都選了那個狐貍精了,你又何必再作踐自己。”
河邊。蘇未央拉住了蕭千墨,她問:“就這樣跟我離開嗎?”
“對不起,”蕭千墨猛地抱住蘇未央。他愧疚極了地說:“因為我的猶豫,差點讓你受到傷害,我對不起你。”
“沒關系,反正不也什麽沒發生。更何況你也替我報仇了。”蘇未央笑着說:“你走了。他們怎麽辦?”
蕭千墨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他說:“我現在确實沒什麽錢,你能先借我一些錢嗎?就算我不待見喜梅。但是小海和珍珠總要生活。你放心,以後我肯定會還你。如果還是還不了,你就盡管那我當奴隸使喚,用來還債吧。”
“撲哧……”蘇未央笑了,“那走吧,現在就跟我去客棧拿錢。”
蘇未央真的把王爺帶回來了,可着實吓了一幹人等好大一跳,礙于吳勇少爺事先提醒過,每個人只眼眶發紅的望着蕭千墨,并不敢說些什麽,都假裝第一次見到他。
蕭千墨和蘇未央拿了一袋銀子,足足有兩百兩銀子,就前往牛家村去了,其實蘇未央想多拿些,但是蕭千墨說財多惹眼,若是招來了災禍,豈不是害了喜梅姐一家人。
回到喜梅家時,沒看到喜梅,只有小海和珍珠兄妹在。
“爹爹,”小海和珍珠飛撲過來抱蕭千墨。
蕭千墨一手摟了一個,他問:“你們娘去哪裏了?”
小海和珍珠不約而同道:“去裏正那裏了。”
蕭千墨随即放下他們兩人,他與蘇未央說:“我怎麽也說是這個村子裏的人,要跟你走的話,總得跟村子的裏正說一聲,而且我平日多受裏正大爺的照顧,總得跟他說一聲,請求下他老人家的同意。”
“你去吧,我就在這裏等你。”蘇未央溫婉地笑道。
“小海、珍珠,我們走,去找你們的娘親。”
“嗯,”兩個小娃應着,牽着蕭千墨的手出門去了。
蕭千墨到了裏正的院子,沒想到村裏的大部分人也在,他奇怪地撓了撓頭道:“怎麽大家夥都在這?”
喜梅滿臉淚痕的跪在裏正老爺面前,叫他十分疑惑:“喜梅姐,你哭甚?”
裏正問他:“大柱,你來這裏做什麽?”
蕭千墨行了個禮道:“既然村裏的人都在這了,我也就直說了,我想娶蘇姑娘為妻,來此是想請裏正老爺幫忙做個見證!”
“裏正老爺,求您為民婦做主!”喜梅一下磕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牛大柱!”裏正老爺吹胡子瞪眼道:“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厚顏無恥!做出這等丢人現眼的事情來,還敢求娶到我面前來!試問珍珠她娘有哪點不好?你竟然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棄珍珠他娘于不顧。”
蕭千墨道:“裏正老爺,您這是什麽話,我同蘇姑娘是真心相愛,我如何不能娶她?至于我棄喜梅嫂子于不顧,這話又從何說起?”
“裏正老爺,這話是說不清了,還求你為我做主!”喜梅又道。
裏正說:“牛大柱,你莫要再狡辯,自從大海遭難去了,這五年來,你吃住同喜梅都在一塊,村子裏的人都默認你們是一對了,如今因着一個狐貍精,又改口,你還說這話從何說起?”
蕭千墨面色不變道:“我同喜梅嫂子并無逾越,只念着大海哥對我平日的照拂,所以才會留在他們家幫着做事。”
“休要狡辯!”裏正道:“看來,你是叫那個狐貍精迷了眼睛啦!”
突然有村婦喊道:“這樣的女人,就應該浸豬籠,聽聞還是個夫人,竟然幹出勾搭別人漢子的事情來,真是不知羞恥,就應該依着村規,浸了豬籠!”
“浸豬籠!浸豬籠!”其他的村民也激動地附和道。
蕭千墨沉了臉色,他厲聲道:“我看誰敢傷害她!”
“嗚嗚……”喜梅捂臉大哭:“求裏正老爺為我做主啊,如今他攀上了那個世家小姐,就不要我這窮村婦了,難道這些年,我的這些情意都錯付了嗎?”
裏正使了個眼色,他的人從後面突襲,拿了根棒子在蕭千墨腦門上一敲,直接把人敲暈,然後擡了到屋裏,用繩子綁了起來,一群人便鬧哄哄的去喜梅家裏抓人。
蘇未央沒等到蕭千墨回來,倒是等來了一群村民闖了進來。
“你就是蘇未央?”一人走上前來問。
蘇未央奇怪地看着他們,點了點:“是,我就是。”
“那沒錯了,”那人一笑:“來人,綁了。”
幾個青壯年上前,鉗制住蘇未央的雙手,蘇未央不明白地道:“為何綁我?”
一常愛出頭的婦人走上前,一巴掌呼在了蘇未央臉上,她大罵道:“綁得就是你這賤女人,狐貍精,仗着家中有幾許銀兩,不要臉的勾搭別人的漢子,做了那些肮髒事,竟還裝無辜!”
蘇未央懵了,還未反應過來,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爛,露出大片雪白,随後被一群人七手八腳地塞進了一個籠子裏,那籠子彌漫着令人作嘔的氣味,好似牛喜梅院子裏豬欄裏的氣味。
她驚恐的掙紮着,可這個籠子把她困得死死的,叫她一點辦法也沒有,“救命!救命!”
她歇斯底裏地喊着:“蕭千墨,救我!”
“這賤人,死到臨頭了,竟然還叫漢子的名字!也不知道是哪個漢子!”
“哈哈……怕是另外偷的漢子!”村民譏諷得哈哈大笑。
蘇未央一路被擡到了河邊,那裏,喜梅出現了,她正被一群村婦圍着寬慰。
“喜梅,你放心,只要這狐貍精死了,大柱見不到了,肯定就想通了,就知道你的好了。”
牛喜梅紅着眼睛,哽咽地道:“還得多謝裏正老爺的秉公處理,否則,我這委屈,到哪裏去訴!”
“大柱也真是糊塗!明明同你已經私定終生了,竟然不娶了你,還敢同別的女子茍合。”
“這也難怪,瞧這狐貍精,細皮嫩肉,長着一張狐媚的臉,在男人身上放蕩起來,哪個比得過?”
“別看,別看!”蘇未央低着頭,落着淚,那些男人肮髒亂瞄的目光,叫她屈辱萬分,她低聲嗚咽着:“蕭千墨,救我!”
“看夠了沒?”裏正跑來,狠瞪了一群圍觀的男人,他道:“還不快沉塘?”
“是,”兩個男人上前,挑起豬籠,就往河裏走,水慢慢地沒過蘇未央的身體,最後到她的脖子,那兩個男人倏地一下将豬籠放下,河水一下将蘇未央淹沒了。
蘇未央待在豬籠裏,連掙紮都不能,恐怖地窒息感從四面八方襲來,她瞪大了眼睛,不得不吸氣,可入口的是鋪天蓋地而來的河水,整個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忽然,豬籠又被提了起來,蘇未央匍匐在豬籠裏,嗆了水的她,劇烈的咳嗽着,不停卑微的祈求着:“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放我走,你們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話剛說完,豬籠撲通的一下,又跌入了河水之中,蘇未央再經歷了一次生不如死。
浸豬籠,就是要讓人,在不斷的痛苦折磨中死亡。
牛大柱一睜開眼睛,腦袋空白了幾秒,想起了自己原來叫蕭千墨,有一個心愛的妻子,叫蘇未央。
他為了她,中箭掉入河中。
她為了他,不遠千裏的來尋自己。
而他們竟然要傷她!
蕭千墨雙目赤紅,他奮力地掙脫了繩子,踹開了門,取了一把砍刀,直奔河邊,見着蘇未央正被他們折磨,一身殺氣向四周迸發而來,他用飛身而去,手中砍柴刀直直地往擡着豬籠的兩個男人脖子抹去,噗嗤兩聲,擡豬籠的兩人命喪當場,鮮紅的血染紅了河水。
“啊……殺人啦!”村民一陣驚呼,紛紛退避開來。
蕭千墨一刀劈開了豬籠,将蘇未央從河裏撈了起來,見她衣不蔽體,人已經昏迷過去,當即怒得目眦欲裂,他迅速脫了自己的衣物給蘇未央遮擋住,抱起她,向他住的屋子走去。
“牛大柱,你殺了人,就休想走!本老爺要拉你去見官!”裏正老爺叫來人,擋住了蕭千墨的去路。
蕭千墨迅速握緊了手中的砍柴刀,他說:“不想死的,盡管上來!”
方才牛大柱的狠勁,衆人已經瞧見了,被他如此一威脅,都不敢上來了,就任由牛大柱走了。
“裏正老爺,這可如何是好?”
“報官!趕緊去報官!”
蕭千墨抱了蘇未央回去,将她放在床上,替她擦了身子,換上了幹淨的衣裳,蘇未央悠悠轉醒來,睜眼見到的便是夫君蕭千墨,當即撲入他的懷中,委屈地哭着道:“大柱,救我,我害怕!”
蕭千墨心疼地抱着她,柔聲道:“都過去了,未央,以後沒有人再敢欺負于你。”
“你?”蘇未央覺着牛大柱說話與平常不同,拿探究的眼色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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