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一把火燒死了
蕭千墨笑了笑,牽着蘇未央的纖手在唇邊吻了吻,道:“我是你的夫君。蕭千墨。”
蘇未央驚喜得落了淚,她猛地撲進蕭千墨的懷裏:“千墨。千墨!”眼角還是不自覺地落下了淚來,“你終于記得我了!”
“記得了。如何能忘記?”蕭千墨懊惱萬分道:“我真該死!”
蘇未央擦了擦眼淚,她說:“不怪你,你也是因為我,才受了那麽多的苦。”
蘇未央迫不及待地把所有想對蕭千墨說的話說出來。
“千墨。你知道嗎?我們有孩子了,那日你跌入江中。我昏迷過去,大夫給我把脈。才知已有兩個月身孕。生了一個男孩,如今已有五歲,我給他取了小名叫曦兒。等你回去之後,你來給他取大名吧?”
“小名很好,岳父大人學識淵博,回去之後倒不如請他替曦兒取個大名。”蕭千墨眷戀地撫了撫蘇未央的長發。他說:“未央。多謝你等我如此久。還不遠千裏的來尋我,我真是三生有幸!才娶得你這般得我心意的妻子。”
蘇未央嬌俏地趴在蕭千墨的胸膛上,她說:“我也三生有幸!即便你不記得我了。還是一眼就看上我了。”
這話說得蕭千墨大笑。他摟着蘇未央的細腰,說:“确實是,那日從水中救起你,心中就難以平靜,聽聞你已是夫人,想死的心都有了。又聽說你已守寡,便立即活了過來。當你主動接近我,說喜歡我時,我的心都要飛上天去了。”
蕭千墨主動靠近,低頭便吻了上去,恨不得将蘇未央揉進骨血裏。
“牛大柱!你們這對男盜女娼,還不快滾出來!”屋外有人嚣張大喊。
蕭千墨笑道:“沒想到我們這對正經拜過天地的夫妻,也叫人看做奸夫淫婦了!”
“你打算如何做?”蘇未央有些害怕地依偎進蕭千墨的懷中。
蕭千墨臉上劃過一絲陰冷,他道:“這群刁民如此待你,當然要付出代價!”
“千墨,”蘇未央挽着他的胳膊道:“我自是怒他們對我這般,但他們也救了你,還讓你在這裏生活了五年,總歸要還了這份恩情。”
蕭千墨撫了撫蘇未央的手,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但也不能便宜了他們。”
蕭千墨出了屋子,裏正大人已經将縣衙裏的官差喚來了,那些官差見了他,紛紛将腰間的佩刀抽了出來,大喊道:“牛大柱,你鬧出了兩條人命,還不束手就擒!随我們回縣衙見縣老爺!”
“本王從不殺無辜之人,他二人如此待我夫人,活該得到如此下場!”蕭千墨手背在身後,微眯起的眼睛透着兇光。
“什麽本王?牛大柱,你休要胡言亂語!快快束手就擒!”
“呵……”蕭千墨諷笑。
那官差被掃了顏面,當即就舉着刀砍了過來。
蕭千墨迅速移動身形躲過,再揮出一拳打在官差手腕的關節處,官差手中的刀瞬間脫手飛了出去。
要不是一旁的官差閃得快,差點就要有一條命亡在這刀下了。
“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襲擊官差!”
“本王為何沒這個膽子?”蕭千墨冷笑道:“要想拿我去問話,那是絕不可能的,倒不如先叫你們縣令來,當着這裏所有人的面,審問這件案子。”
“你,你——”帶頭的官差想放狠話,一下又收住了,這牛大柱武功高強,他們這些官差不是他的對手,還是先撤走,回縣衙同縣令大人商議一番。
“我們撤,”帶頭的官差領着人迅速地撤了,走時還不忘說:“你們牛家村的人,自己把人看好了,若是放跑了人,一律視作同夥。”
“這幹我們什麽事?我們才是受害者,”一衆村民怨聲載道。
方才被蕭千墨手刃了的兩個村民,他們的家屬控制不住情緒地沖了上來,手裏拿着鋤頭、菜刀、還有砍柴的刀,憤怒罵道:“牛大柱,你還我兒子的命來!”
蕭千墨冷眼望去,他說:“別忘了,是你們先欺辱我的妻子在先。”
“牛大柱,你去死吧!”死去村民的老父親拿着柴刀沖上來,還未靠近蕭千墨,就被蕭千墨一腳踹倒在地,那老頭撲哧的吐出血來,其餘的人再也不敢貿然沖上來了。
這時,裏正老爺站了出來,他氣得發抖說:“牛大柱,枉我對你十分看重,你竟然是這般回報我,回報我們牛家村對你的救命之恩。”
“你們對我有恩,我自然會回報,但是想要掌控我的人生,那是萬萬不行,你們更不應該傷害她,”一股強烈的殺氣,從蕭千墨的周身散發而出,他緊握住了拳頭道:“傷害她的人,應該通通去死。”
“你要殺就殺了我吧,”喜梅哭着沖了出來,她道:“這些事都是我惹出來的,我不該把我們兩個人的關系,告訴別人,更不應該奢望你對我的感情,是我做錯了。”
之前失憶的蕭千墨對她有多愧疚,此時的蕭千墨就對她有多厭惡。
“你算什麽東西?”蕭千墨毫不留情地道:“且不論有沒有未央,我也定然不會喜歡你半分,你休得再胡言亂語,我何時與你有關系?若非看在大海的面子上,就憑你對未央做的那些事,我早就對你不客氣了。所以,從現在開始,立馬從我眼前消失。”
“大柱——”喜梅還不死心,幸而一旁的林秀芳立即拽住了喜梅,否則喜梅可能要血濺當場了,那牛大柱此時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十分、十分的恐怖。
蕭千墨武功高強,誰人也奈何不得他。
裏正老爺只得叫些年輕的漢子,将喜梅的家團團圍住起來了,其他人等都先各自回各家,喜梅也被林秀芳攙扶走了。
屋子裏,蘇未央有些害怕地躺在床上,腦海裏時不時地冒出方才她受辱的那些場面。
蕭千墨将她抱在懷裏,輕撫她的長發,“別擔心,如果我們一直沒回去的話,暗衛一定會找過來的。”
“嗯,”蘇未央閉着眼睛,肚子突然傳來一陣咕嚕聲,她可憐巴巴地擡頭:“我餓了。”
“我去廚房做給你吃,”蕭千墨說。
“不要,”蘇未央拽着蕭千墨的胳膊,她搖着頭說:“我還是餓着吧,你若是走了,我會害怕。”
蕭千墨聽罷,一把将蘇未央抱了起來,他說:“那我們一起去廚房,我做飯,你坐一旁烤下火,方才冷着了吧。”
“嗯。”蘇未央乖巧點頭。
那些村民就守在喜梅家院子外,整個屋內和院子,蕭千墨和蘇未央還是能自如行走的。
其實蕭千墨大可強行離開,但蘇未央受了驚喜,若是強行離開,免不了要同村民糾纏一番,他怕再驚吓住蘇未央,所以只能等着暗衛他們來。
茅草屋頂的廚房,升起了袅袅青煙,這個時辰還沒到晚飯的時候,一般這個時候,村裏的人都在田裏幹活。
這會兒喜梅家裏飄起了青煙,村民們都往這邊看來了。
“這個沒良心的,喜梅姐都要傷心死了,他竟然還在給那個狐貍精煮飯吃。”村裏的婦女為喜梅打抱不平道。
喜梅依舊可憐楚楚地垂淚,活脫脫一個哀怨的棄婦,她說:“我能有什麽辦法,她長得比我漂亮,又是千金小姐,我這樣的人,只能落得個被抛棄的下場。”
“不過,喜梅你同大柱真的有夫妻之實了嗎?”突然有人問。
喜梅一下噎住了,若是說有了,那她豈不是一個對丈夫不貞的女人,恐怕到時候被浸豬籠的就是她了。
于是喜梅道:“我不過是個*,哪裏敢對自己死去的丈夫不忠貞。只是大海去了那麽多年,大柱他一直對我們娘三倆照顧有加,日積月累下來,我們也就日久生情了,但是絕對沒有捅破最後的那層窗紙。可難道他對我的許諾就不重要了嗎?他說過的,要照顧我們娘三倆一輩子地。”
這些人到底是村婦,當然是站在與她們一樣出身的喜梅這邊。
“你放心喜梅,我們肯定會為你讨一個公道回來。”
天黑下來了,也沒有見到那些官差回來,蕭千墨做了晚飯,在屋子裏點了蠟燭,與蘇未央坐在桌子旁,一起吃晚飯。
外頭也燒起了火盆,村民們還守在外面。
“千墨,等夜深了,我們偷偷地逃了吧。”蘇未央望着外面燈火通明,小聲地提議道。
“還是不了,”蕭千墨替蘇未央夾了菜,他說:“夜太黑了,船要怎麽劃?夜裏河水冰涼,若是落了水,你會受不了的。”
“說的也是,可表哥他們什麽時候會過來?萬一明天官差來了,他們還沒有來,可怎麽辦?”
蕭千墨笑道:“不是還有我嗎?你還擔心什麽。”
“也是,有你啊,”蘇未央放心地笑了,這些年她都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什麽事都習慣地擔在自己的肩頭上,現在她的夫君回來了,她終于可以做一個什麽都不用管的嬌妻了。
吃過晚飯,蕭千墨在屋中點了燈,擁着蘇未央在榻上睡覺。
外頭,那些守着的村民抱怨不斷。
“他們這對奸夫淫婦倒是逍遙自在,讓我們在這外頭吹冷風,連個躺的地方都沒有。”
“可不是了,呵呵,我還是頭一回見着這樣嚣張的人,這個牛大柱,平時還真看不出來,他有幾下子。”
突然,有人湊了過來,正是之前被蕭千墨打得吐血的老頭,他給這些守着的村民,一個個地分了銀子。
“小老兒我就這麽一個兒子,就那麽慘死在牛大柱地手下,我就是豁出這條命出去,也要殺了這牛大柱。”
“牛老爹,你想怎麽做?我們都聽你地。”
牛老爹揮了揮手,他找的人立即搬來了幾壇子酒,“把這些酒澆在屋子上,一把火把他們燒死了。”
“這——不好吧,萬一裏正老爺問起來。”
“大家都不說,裏正老爺怎麽會知道?反正他們也是罪有應得,事成之後,老爹我還有銀子給你們分。”
“好,兄弟們幹了!就為老爹你死去的兒子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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