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你嫁給我,我護着你◎
空氣熱了起來, 梧桐樹上的蟬仿佛瘋了似的,沒命地聒噪。
蘇弗屏住呼吸,甚至不敢擡頭。
因為只消動一下眼睛, 便能看見他近在遲尺,不着寸縷的身子。
他的手掌幾乎要靠到她臉上,一寸寸地逼近, 她連動都不能動, 身後的門板仿佛一塊烙鐵,她就是上面炙烤的魚,橫豎都是死。
“你都看見了?”慵懶的腔調, 能聽出調侃的意味。
蘇弗咬着唇,默默點了點頭,複又很快搖了搖頭。
搖頭的光景, 又看見他結實到勁鼓的上臂,她忙閉上眼睛, 将手裏的傷藥舉起來, 舉到面前。
“我不是故意的,夫人給你傷藥你沒接住,她讓我順道捎過來。”
燕珏瞟了眼,卻沒拿。
“五哥,你往後退退。”
這畫面實在太有沖擊力, 蘇弗從來就沒見過此等場景, 一時間緊張到發抖, 臉上浮出細汗,身上也是, 黏糊糊的濕熱令她眩暈迷糊。
燕珏仿佛要靠近, 蘇弗想都沒想, 擡手往前一撐。
指尖觸到濕滑的皮膚,她想縮回,反被燕珏一把握住。
腳尖墊起來,她的頭被迫也仰了起來,那雙桃花眼分外明亮,像是要吸人進去的旋渦,蘇弗努力往後退,他卻攥的更緊。
呼吸交纏在一起,像是黏膩的蛛網将兩人層層纏裹,她被憋壞了,不得不喘了口氣,他的唇便印上來。
Advertisement
落在額頭,篤定而又熾熱的一吻。
“我和褚九,哪個更好?”
他想着那日從雕花石窗後看到的畫面,拇指摩挲過他親吻的位置,啞聲問道,“蘇弗,回答我。”
蘇弗腦子懵了,額頭仿佛被燙到,她想擦去痕跡,可被他捉住手舉到頭頂,腳尖被撞上,後脊與那門板緊緊貼着。
“五哥...”
她都不知自己的聲音如何輕柔,帶着撓人的細膩缱绻。
燕珏望着她,一瞬不瞬地從那額頭移到眼睛,唇随之落下,蘇弗閉眼,一抹溫熱從眼皮傳開,她打了個哆嗦,剛要開口,便被他順勢封了唇。
舌尖帶着強勢,逼着蘇弗回應,她連氣都不敢喘,咬緊牙關躲避他的尋覓,他卻不留一絲餘地,直把她逼得快要窒息,才啓開唇瓣,他便趁機潛入。
發間的珠釵打在門板,發出叮鈴的響動,頭頂的手蜷起來,汗水濡濕了衣裳,單薄的面料哪裏藏得住春光,蘇弗根本就不能與這樣強悍的身體反抗。
燕珏輕而易舉将她抱進懷裏,大掌撫在她腦後,他本想淺嘗辄止,孰料事情超出了控制,後來便全憑本能。
直到他嘗到鹹鹹的淚水。
擡頭,便見蘇弗早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嘴唇被碾的又紅又腫,甚至能看到燕珏的齒印,頭發淩亂地散開,垂在身後,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
燕珏的手動了下,蘇弗驟然僵住。
難以遏制的恥辱感令她咬緊牙關,盡管已經起了戰栗,她還是竭力克制着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他拿出來手,給她整理了小衣。
又将她外頭的衣裳攏好,系起帶子,想找話說,又看她悲憤欲絕的表情,瞬間沒了念頭。
這時才覺出後脊的傷,一動都扯得皮肉生疼。
他給她擦淚,粗糙的手指從她眼角抹過,怕擦疼了她,特意放緩了力道。
“別哭了,成不成?”他耐着性子哄她,把臉湊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輕輕扇了巴掌,“你打我幾巴掌出出氣,別這麽憋屈自己。”
她哭的無聲無息,只眼淚不斷往下淌。
燕珏是有些心煩的,看她哭自己就難受,偏還沒有法子止住,于是便更加郁悶。
可方才嘗了甜頭,他腦子裏輕飄飄的,便也不在意這些。
褚九郎那個吻算什麽,他親過她額頭,那他親過她嘴巴嗎,他碰過她身子嗎?
燕珏暗自竊喜着,自然沒把心裏的想法說出來。
先前因為褚九生出的怨念,便随之煙消雲散。
“我讨厭你。”蘇弗哽咽着開口。
燕珏笑,忍不住湊上去親她眼淚:“讨厭也成,總比不理我好。”
他拽住她手腕走到裏間,看了眼始終沒有松開的傷藥瓷瓶,複又彎下腰去趴在榻上。
“幫我塗。”
“你無恥。”蘇弗放下瓷瓶,忍着哭将頭發重新整理了一遍,随後便要往外走。
“你信不信我再來一次?”
燕珏的壞遠超蘇弗想象,正如他此刻趴在榻上,回頭盯着自己的輕笑。
蘇弗恨不能把瓷瓶扔他頭上。
她剜出一塊,看了眼燕珏傷痕斑駁的後背,有些地方起了黃色膿腫,有些地方則是暗紫色,蘇弗知道侯夫人是武将出身,卻也沒料到她能真的責打燕珏,可想當時動了怒。
“嘶”燕珏握起拳頭,扭頭道:“輕點。”
蘇弗便更用力地塗了一下,手指摁在鼓起的腫脹傷處,膿液流出,燕珏疼的直捶榻。
待塗完後,她的手指仿佛快戳斷了。
“蘇弗,舒服了嗎?”
燕珏墊在手臂朝她笑笑。
蘇弗看着他,一派理所應當,沒有任何後悔羞愧,仿佛他對方才做的事很是滿意,甚至是餍足。
她瞪着他,試圖從那眼睛裏看出點什麽。
可燕珏支起腦袋,挺拔的身軀線條明朗修長,“我想過了,既然你要承諾,我便給你承諾。
我娶你,但不是現在,我有我的理由,你得諒解。”
蘇弗看他自說自話,不禁生出一抹抵觸。
“你嫁給我,我護着你,從此往後沒人敢欺負你。”
“蘇弗,你聽見了嗎?”
蘇弗冷笑,胡亂抹了把眼淚,“可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想嫁給你。”
轉頭,飛快地跑出門去。
燕珏趴在那兒,忽然笑了笑。
孩子氣。
翌日去茶肆,小厮告訴蘇弗,耳铛被人贖走了。
蘇弗納悶:“誰來贖走的?”
小厮認真回想一番,繼而給她仔細比劃:“你離開茶肆小會兒光景,便有人上來,給我茶錢後,将東西拿了過去。
是個小郎君,比我高一頭,長得儒雅清秀,對了,他說是你兄長。”
蘇弗幾乎猜出是誰,燕思雨卻蒙在鼓裏,全然不知她在找什麽。
兩人下樓,蘇弗仍在走神,燕思雨捏她手心,問:“是走丢那天的事嗎?”
蘇弗怔了下,道:“那日沒帶茶錢,我把耳铛抵給了他們,想着回頭來贖,他說我兄長贖走了”
“你哪來的兄長?”
蘇弗沒有說出心中猜測。
那日下雨,她從褚家離開後便上了馬車,誰又會跟過來,會是褚嘉平嗎?
蘭草絹帕送回時,蘇弗已經将檀木嵌螺钿梳子還了回去,兩人合該兩不相欠,他為何要贖走自己的珍珠耳铛。
入了八月,天氣愈發炎熱。
今歲多雨,往往夜裏下一場,白日就跟蒸饅頭似的,熱的人不想動彈。
蘇弗在芙蓉館,穿了件薄薄的襦裙,外面罩半臂,雪膚受熱後總出汗,不多會兒就得另換一套。
南哥剛會翻身,胖嘟嘟的更是不耐熱,昨日過去瞧他,嫂嫂蕭氏正在給他撲痱子粉,饒是如此,他腋窩頸下仍舊起了一團小疙瘩。
四娘說,今歲淩陰存的冰用完後,采買的管事發現,鋪子裏供應不及,以往每年都會成車的拉回,可最近去的早也拉不到,晚也拉不到。
分往各院的便都緊巴着來,夫人主院不能少,他們年輕的稍微能抗,便只在晌午時擱上一盆冰,用完便也算了。
蘇弗縫好小衣,便去了碧玺居。
燕思雨也在那兒,不停拿帕子扇,她比蘇弗更懼熱,整個人仿佛從水裏撈上來似的,臉頰紅撲撲的。
“真好看。”她接過去小衣,給南哥兒比劃了下。
南哥的小手揪住帶子,咯咯地笑起來。
“還是南哥兒好,渾身上下挂一件肚兜便行,我們可遭罪了,偏這暑熱沒完沒了,眼看就要進九月,那日頭挂在天上,像是烤火。”
燕思雨抱怨,又伸手戳南哥兒的腮幫子。
“叫姑姑。”
“南哥兒哪裏會叫,只心裏知道你是姑姑,等說話那日沒準頭一個便叫你。”蕭氏拂動團扇,也是熱的不行。
“鋪子裏沒說為何缺冰嗎?”蘇弗很是奇怪。
蕭氏看了眼,招手讓四娘坐近些。
“戰事鬧得。”
燕思雨倒吸了口氣:“西南戰事,關北邊什麽幹系。”
北邊可是父親的幽州大軍。
“前幾日我母親寫信過來,才知道我旁支的一個伯伯去了滄州,眼下操/練兵馬,圍了幾條回京的路。”
這消息來的突兀。
燕思雨反應了半晌:“他在滄州,那不是跟爹爹挨着?嫂嫂,他要跟爹爹打仗?”
蕭氏蹙眉:“誰知道,橫豎不是好心思。”
蘇弗從他們嘴中得知,眼下天下并不太平,先前她以為只有西南起亂,沒想到北邊也有動靜了,如此看來,各方勢力蠢蠢欲動,當今陛下的皇位坐的很不牢固。
她蹙眉,禁不住問道:“會打起來嗎?”
三人面面相觑,聽見外面說話聲,卻是燕珏從馬場回來。
“大熱天的去跑馬,也不怕熱死。”燕思雨看他汗流浃背,連衣裳都沒換,不由扇了扇鼻子,嫌惡地推他往外。
燕珏身形壯碩,哪裏是她能推動的,提起手裏的東西往桌上一放,爽朗笑道:“韓十一家新來的廚子,做的櫻桃冰酪漿,我嘗着還不錯,特意捎回來給你們。
四娘就是個沒良心的,我是你親哥。”
他的肌肉從濕透的衣裳裏透出來,散着熱氣一般,大馬金刀跨步坐下,眼睛明目張膽朝蘇弗看去。
蘇弗別開眼,方才的笑意全無,只是冷冰冰地坐在那兒,一聲不吭。
“味道當真不錯,五妹妹你嘗嘗。”燕思雨抿了口,朝蘇弗揚了揚下巴,遞過去調羹。
蘇弗還沒接,燕珏便起身替她放到碗裏,擡起眼皮直直看向她,說道:“為了讓你..你們吃口冰酪漿,我可是快馬趕回來的。”
蘇弗不想搭理他,又怕嫂嫂和四娘看笑話,只得硬着頭皮從他手裏拿過調羹,默不作聲的吃起來。
冰冰涼涼,又有牛乳的香氣,櫻桃的鮮嫩,入口即化。
瞬間令炎熱的空氣變得舒爽起來,她吃的不自在,因為那人一直盯着她。
“好吃嗎?”
燕珏托着腮,仿佛蕭氏和四娘不在,看蘇弗停下,不由坐直了身體,問道:“不合胃口?”
蘇弗尴尬的看向嫂嫂和四娘,“我不想吃了。”
燕珏蹙眉:“你們小姑娘不都愛吃嗎?”
蕭氏哪裏不知他在打什麽主意,只是不想說破罷了,為了蘇弗,燕珏已然挨了母親不少打,可每次都不肯低頭不肯認錯,那便是動了真格,是有幾分真心對阿弗的。
蕭氏嫁過來數年,是知道燕珏脾氣的,他平素雖說胡鬧,可也知道底線,他和韓丘瑾還有盧恩三人常去紅香閣,卻從沒在那兒過過夜。
瞧着渾無正形,可一旦認真起來,比誰都專情。
便說他對蘇弗,大半年過去,還是窮追猛打,熱情絲毫未減。
蘇弗煩極了他,偏當着嫂嫂和四娘的面,不好說狠話,只得淡聲回應:“我不舒服,不好多吃。”
燕珏卻不依不饒,追問:“哪不舒服。”
說罷,伸手便去試她額頭。
蘇弗的臉一下紅起來,根本不敢看嫂嫂和四娘。
到底是蕭氏幫忙解圍,咳了聲說道:“五郎,我們還在呢,懂點規矩吧。”
燕思雨瞪他:“就是,你把五妹妹吓壞了。”
燕珏笑,卻沒駁她。
蘇弗卻是站起來,離他遠遠的,去逗弄南哥兒。
褚嘉平的婚事如期進行,只新娘換了人,因是睿王嫁女,故而添了不少嫁妝,浩浩蕩蕩從睿王府一直擡到褚家,引來不少百姓駐足張望。
從夜裏鬧到翌日晌午,京裏茶餘飯後都在談論。
探花郎取郡主,傳出來自然是佳話。
蘇弗知道四娘會來,便提早坐在案前描摹字帖。
“她也太張揚了,原本只消走一趟的路,為了顯擺竟然繞着京城走了個大圈,唯恐誰不知她安平嫁給了褚九郎。”
燕思雨看她面不改色,不由趴上去探頭問道:“五妹妹,你還難過嗎?”
說不難過是假的,如若中途沒有安平,她今日已經是褚嘉平的妻子了。
但事實便是如此,兩人緣分不到,她想強求也沒法子。
“夫人說過兩日帶我去打馬球,到時你陪我一起好不好?”蘇弗不談褚嘉平,故作輕松的笑笑。
燕思雨明白過來,問:“這次又是哪家郎君?”
“禦史臺的臺鑒。”
“我哥最讨厭禦史臺那些官員,他們總是參他。”
蘇弗愣了下:“為何?”
“因為他們參不了我爹,也參不了我大哥,便只能拿我五哥出氣。”
之前李氏帶蘇弗見過幾人,也都只是見過面,而後便再沒了動靜。
連李氏都覺得奇怪,明明見面時聊得很好,對方也有意結親,可回去過了幾日,便都像換了個人似的,再見面也絕口不日親事。
她總不能主動去問,便只得一家一家的搜羅,眼看着合适小郎君越來越少,原本安定的心慢慢提了起來。
“阿弗,這位臺鑒有點死板,你若是不喜歡,便算了吧。”相看完,李氏都不滿意。
蘇弗笑,攙着她往前走:“夫人,阿弗讓您費心了。”
“你這孩子,事到如今還與我這般客氣,當初我若是再強硬點,哎,不提了,褚九郎成婚後,在翰林院越發吃的開。
他本就是聰穎上進之人,而今有睿王照應,背地裏..日後便是青雲直上,貴不可言了。”
兩人走到亭子下,燕思雨等的快睡着,見兩人過來,起身跑過去。
“娘,明兒也帶我一起吧,我也想去。”
文官看的差不多了,李氏便把主意打到武将身上,明日馬場那邊有馬球賽,恰好幾個軍營裏的武将在,都是相熟的官宦子弟,秉性也都是沒有問題的。
“你跟着作甚,竟會胡鬧。”李氏不想讓四娘跟去,她好動,又與那些個小郎君相熟,鬧起來恐沒了邊界。
燕思雨給蘇弗使眼色,蘇弗替她分辯:“夫人,是我想四姐姐一起的,能不能讓她過去?”
李氏果真軟了神色,戳燕思雨額頭道:“那你需得收斂着自己,不許玩瘋了。”
“多謝娘,多謝五妹妹。”
晨起早早出發,到了馬場才知有多熱鬧。
各家女眷住在馬場東側,男客則在西側紮營,夜裏篝火用的木炭柴火正在庫房搬,後面則是一車異域風情的美人,穿着濃麗的衣裙,畫着妩媚的妝容。
蘇弗看的眼花缭亂,一路不敢松開燕思雨的手。
“四娘,你來了!”
對面走來兩個身量高大的男子,束着攀膊,眉宇間英氣飒爽。
燕思雨拉着蘇弗過去,笑道:“這是趙冰,譚修文,這位是我家五妹妹,你們叫她阿弗也可以。”
李氏越趙家譚家兩位夫人坐在一處,遠遠瞧着這邊動靜,四娘與趙冰和譚修文相熟,小時候沒少欺負他們,大了雖說極少見面,可每回見了還是投脾氣。
“之前的事我也聽說了,不怪蘇娘子,都是安平的原因。”
“我也知道,睿王疼女兒,她想要什麽得不到,何況是探花郎那般俊秀有為的郎君,安平是任性慣了”
李氏聽她們如此說道,便也放下心來。
“我是真的喜歡阿弗,把她當女兒一樣,孩子們的事,便全由着他們去吧,我倒是巴望着能跟你們兩家結親。”
兩位夫人大笑:“可阿弗只一個,若那兩個渾小子都喜歡,可怎麽分。”
蘇弗哪裏知道這些,跟着燕思雨與趙冰譚修文去了馬場。
已經有人站在那兒挑選馬匹,聽見動靜回過頭。
蘇弗也朝他們看去。
事情便是這般湊巧,對方是剛成婚不久的安平郡主,旁邊則站着她的夫郎,褚嘉平。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