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翻車
蕭宴怒不可遏的去找了趙梓藍。
他想來想去都想不通為什麽之前還‘溫柔如水’對他百依百順的郁酒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甚至于對他主動的開口是好都能嘲諷侮辱。
生氣,但又無力。
想來想去,蕭宴只能想到移情別戀這個可能性——最他媽操蛋的,郁酒這移情別戀的可疑對象還是他兄弟。
縱使他只有那麽‘一點點點點’看上郁酒,蕭宴也絕對不允許他跟着自己的兄弟背叛自己。
開車飛奔的一路上,蕭宴修長的手指幾乎捏碎了反向盤。
風風火火的沖進烏瀾大學,一路殺進趙梓藍的宿舍,敲門進去的時候那貨正躺在床上打游戲,見到他過來還詫異的一挑眉:“咦,你怎麽來了?”
......
結果後知後覺的發現蕭宴臉色難看的厲害。
“我問你。”宿舍除了趙梓藍沒別人,蕭宴走過去一把把人揪了起來,面色沉沉的盯着他問:“你和郁酒怎麽回事?”
這突兀的話給說的趙梓藍一愣:“我和郁酒?你說什麽玩意兒呢?”
“你別瞞着我了!我都看到你開車送郁酒回家了!”蕭宴卻突然暴躁,抓狂:“還有郁酒最近總是纏着你!我特麽都能看出來,你還跟他一起打游戲!你說,你倆到底是不是有一腿了!”
蕭宴越想,就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雖然趙梓藍之前有過交往的女朋友,但他對男的也不排斥,保不準就是個雙插頭了!
“你再說什麽和什麽啊?我怎麽可能和郁酒有一腿?!”趙梓藍先是愣神,愣完之後就笑,笑的肚子都疼了:“哈哈哈哈哈哈你這什麽腦洞啊,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
蕭宴的臉依舊是黑的。
趙梓藍笑完,看他沒有任何緩和的模樣一愣,随後也嚴肅起來,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你,你該不會說的是真的吧?”
但他巨冤啊,他和郁酒的關系那可真是比白紙都白,也不知道蕭宴是怎麽才能誤會的。
“你對他沒意思,不代表他對你也沒意思。”蕭宴聲音冷冷的:“要不然他怎麽會突然對我無動于衷,無非是有了別的目标了。”
而在他看來,趙梓藍就是那個目标。
“我告訴你,離他遠點。”在趙梓藍懵逼到極致的眼神中,蕭宴不客氣的警告:“不許再跟他走的那麽近了,省的郁酒繼續有什麽非分之想。”
“......不是,你憑什麽命令我啊?”趙梓藍懵逼過後,就挺無語的哭笑不得:“老蕭,你現在這德行就好像患得患失似的,別告訴我你喜歡上郁酒了吧?”
......
“我擦。”見他沒否認,趙梓藍驚訝的緩緩張大嘴巴:“不會吧?”
“你別管那麽多了,我特麽現在就想把他搞到手。”蕭宴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中帶着極度的不甘心:“憑什麽他撩完老子就跑,反了他了。”
而且居然還敢對他的朋友有意思,是他蕭宴老了提不動刀了還是怎麽樣?可笑。
蕭宴過來不輕不重的警告了趙梓藍一番,說完就走。
反倒把本來好好打游戲的趙梓藍弄的很是懵逼。
“艹,不會吧......”趙梓藍想到蕭宴剛剛的話,可以說是有點膽突——難不成郁酒真對自己有意思?可他怎麽沒看出來呢?
但看着蕭宴那德行,的确是真情實感的氣急敗壞的。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趙梓藍忍不住給汪星泉打了個電話。
汪星泉剛給汪熠濯洗漱完讓他上床睡覺,很久後回到房間才接,直接了當的問:“什麽事?”
“泉哥,剛才老蕭找我來了。”趙梓藍倒在床上雙腿搭起,忍不住噗嗤噗嗤的笑:“他跟我說了件事兒,特逗,你猜他說啥?”
“......有話快說。”汪星泉嗤笑:“我一會兒還得趕編程給人。”
“日,你個錢奴。”趙梓藍忍不住罵了句,卻還是欲言又止的賣關子——沒辦法,這事兒直接說出來好像有點太羞恥太奇葩,他迂回着說:“你猜猜呢?”
汪星泉很無情:“你不說我挂了。”
“別別別。”趙梓藍可是知道汪星泉是個說到做到的人,當下再不敢耽擱,忙說:“剛才老蕭居然過來跟我說,郁酒對我有意思!”
電話對面汪星泉寫字的時候一頓,筆下一個‘濯’字最後一筆扭曲了一下。
他沒吭聲。
那邊的趙梓藍卻自顧自的說起來:“他特別激動似的,還說讓我離郁酒遠點省的被他勾引到,你說老蕭是不是瘋了?”
“可能是吧。”趙梓藍在那邊接連的咆哮讓汪星泉不走心的回應了一句,又問:“他怎麽會突然跟你說這些。”
“誰知道他發什麽瘋,說自己要想辦法把郁酒搞到手,不能讓郁酒把他耍了。”趙梓藍聳了聳肩:“說實話,我真不明白他的腦回路。”
可汪星泉卻有點明白,想起上次蕭宴在酒吧對于郁酒咬牙切齒的不甘心,他有些了然的眯了眯眼——可能這東西就叫擁有的時候不珍惜,失去了就後悔莫及?
“不過他這麽一說,我還莫名挺激動呢。”趙梓藍在那邊嘿嘿笑了笑:“酒神這麽一個才貌雙全才華橫溢的人,要是真看上我了,那我跟他處處也沒什麽啊!”
汪星泉:“......”
他不在繼續理會趙梓藍的胡言亂語,毫不留情的就挂了電話。
生活有的是事情要忙,沒空聽趙梓藍在那兒瞎扯淡。
只是...只是他那麽一說,要說心裏一點波瀾都沒有是假的。這段時間和郁酒相處的有些近,汪星泉反正是發現了郁酒真情實感的厭惡蕭宴。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他對蕭宴的情緒轉變會這麽快,這麽大幅度,但厭惡是能看的出來的。只不過趙梓藍呢?郁酒真的對趙梓藍有意思?
汪星泉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停滞兩秒,繼續打字。
九月份的時候烏瀾那股子夏日最強烈的熱潮已經慢慢退潮,稍微有了點涼爽的味道。
但烏瀾大學開學報道那兩天,兵荒馬亂中還是熱的厲害。
郁酒不是第一次經歷大學入學的新生期了,不過剛開學要經歷的各種各樣的排隊繳費,婉拒學長學姐到處推銷的電話卡各種卡,再去辦水卡飯卡忙活宿舍的事情......
還是非常累人。
不過幸好,他有兩個專屬哥們兒幫帶着。
經過一個夏天,郁酒和汪星泉還有趙梓藍混的已經算熟,他深知剛開學有多少事情幫忙,所以理所當然的就把他們叫過來幫忙了,反正他們步入大四的學生也不忙。
郁酒家裏雖然是烏瀾本市的,但他不打算繼續在家裏住,省的時不時要面對那個酒鬼仇桂琴,所以這次帶的行李不算少——還有不少前幾天去參加外地研讨會買回來的書籍。
三個男生一人拖着一個行李箱在校園穿梭的畫面,簡直就像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汪星泉算是學校裏的‘名人’,一路上碰到不少學生同他打招呼,郁酒也就連帶着被cue了好多次。
“喂。”到了宿舍門口,他終于忍不住問:“你人緣很好麽?怎麽那麽多人認識你?”
“那當然,泉哥之前可是學生會主席。”不待汪星泉回答,趙梓藍就幫他搶着說了,臉上的神色是與有榮焉的得意:“但後來他嫌事兒太多,給辭了。”
......
“行了。”汪星泉看了眼手表,對郁酒說:“你進去吧,我們先回去了。”
新生宿舍什麽的,他們這種‘老油條’不太方便進。
“嗯。”郁酒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汪星泉:“你晚上回家住麽?”
“嗯,得陪汪熠濯。”
“我能去麽?”郁酒嚴肅的說:“我也想他了。”
自從上次在外地回來到開學這段時間,他就沒再和汪星泉請過假,幾乎天天都去陪着汪熠濯——長久接觸下來,竟然産生了深厚的革命情誼!
前天汪熠濯的特殊學校開學了,小孩被送去上學的時候,一向面無表情的冷漠臉上還難得有了一絲不舍,抓着郁酒的手指隐晦的表達着不願意分開的意思。
郁酒登時就心軟了,蹲下掐了一把汪熠濯白嫩的臉蛋笑笑:“以後哥哥也經常來看你。”
“行啊。”汪星泉也知道,笑着應好:“等你收拾完一起回去吧——就是你還得在自己回來。”
“我也去我也去!好久沒見到濯濯了!”趙梓藍也跟着起哄:“到時候我和酒神一起回來就行。”
于是就這麽三言兩語的說定了晚上去汪星泉家吃火鍋的計劃。
等這倆人走了,郁酒才費力的推着行李箱進了宿舍門——三個大箱子,可給他這零碎的洗胳膊細腿累夠嗆。
四人宿舍裏已經來了兩個人,下鋪自然都悲催的被占領了。
“嘿,兄弟,你這東西帶的夠多的。”一個長相微胖戴着眼鏡的男生率先開口打招呼,看起來很是活潑:“你好啊,我叫江洋。”
另一個個高腿長,身形瘦削的男生也打了招呼,酷酷的一揮手,就倆字:“封茂。”
多少有那麽點中二。
郁酒笑笑,也說了自己的名字,随後就一樣一樣的收拾東西,然後站在□□上給上鋪鋪床——他選擇了封茂的上鋪。
原因無他,瘦子在下面翻身的時候動靜小。
這些事郁酒都是做過一次的了,幹起來得心應手,就是床鋪到一半的時候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拿起來一看,也不自覺的虎軀一震,竟然是蕭遲發的一條消息:[我來烏瀾大學找你玩了!]
這煞神怎麽會來?
還說來找他玩,這種話是打死郁酒都不會相信的——雖然在高三生涯的最後一個月,他和蕭遲的關系因為一起去偷看汪星泉稍微有所緩和,但無論如何也算不上好。更夠不上那種,蕭遲特意過來找他‘玩’的畫面了。
是玩,還是想幹別的?
郁酒皺眉撇了撇嘴,還是回了他一句‘等着’。
随後手下加快了速度把床鋪好,和另外兩個室友打了個招呼郁酒就一路小跑到了烏瀾西門找蕭遲,離老遠就看到那貨手裏拿着瓶汽水十分閑适的坐在長椅上。
——對于烏瀾大學有幾個門,周邊地界兒有什麽,蕭遲怕是比他這個新晉大學生還要熟悉。
蕭遲看到他,懶洋洋的揮了揮手。
郁酒走過去,并沒有好氣兒的問:“你來幹嘛?”
“你這是什麽态度?”蕭遲一挑眉,十分不滿:“我可是特意來看你的。”
“看我?”郁酒冷哼:“我看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
“好吧。”蕭遲有些尴尬的輕咳一聲:“雖然我想趁機過來看泉哥拿你當借口,但我也不是一點作用沒有啊,我可以幫你搬行李。”
然後順當跑到計算機系,和汪星泉‘偶遇’一下。
他這麽坦坦蕩蕩的說出來實話,反倒讓郁酒有些無話可說了。
“那你可真會挑時間。”郁酒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蕭遲:“我行李都搬完了。”
“咦,那正好。”蕭遲一聽不用幹活,那本來就沒打算幫忙的小心思更加理直氣壯地偷懶了,他眼前一亮:“那我幹脆陪你到校園走走吧!看能不能偶遇到泉哥,就假裝我剛幫你搬完行李。”
“......”郁酒沉默片刻,緩緩的擡起眼來看他,語氣十分的意味深長:“你确定?”
“确定啊!”蕭遲興奮的點頭,頗有點‘傻白甜’的模樣:“幹嘛不确定?我就是特意為了偶遇過來的!”
郁酒輕擡了下嘴角,柔和的說:“好呀。”
特意為了偶遇過來可以,但莫名其妙的攬功......還當着正主面前的話,那可就有意思了。
郁酒多少覺得自己有點壞,但他止不住想看那尴尬的場景。
兩個人進了校園,心照不宣的朝着計算機系走,走着走着,就走到男生宿舍樓下了。
等了幾分鐘,‘恰巧’碰到從樓裏出來的汪星泉和趙梓藍。
他們是和郁酒約好的了,但見到蕭遲都有些驚訝。
“小遲?”趙梓藍率先發問,很是納悶:“你怎麽過來了?”
“呃,我來幫同學搬東西啊,郁酒之前是我同桌,我倆可是好哥們兒!”蕭遲虛假的笑了笑,說完還伸手拍郁酒肩膀,哥倆好似的。
他眼神飄過汪星泉的臉,有些腼腆的甩了甩手臂,故作勞累的說:“哎喲我剛才幫他搬行李箱來着,可累死我了!”
......
一陣短暫的沉默,汪星泉和趙梓藍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裏的???
郁酒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蕭遲:請讓我原地死亡
零點還有一更~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