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章節
同樣不是鬧着玩兒的。
白士英不敢輕看敵人,雖知自己未必能翻過十米高牆,但至少也要在半空中将其攔截下來。
魏粼跳,白士英也跟着跳,當即來了一個踏沙無痕,手腳攀在城牆磚縫上,好似一只壁虎,向上飛爬。
但爬了一陣,卻一直未見魏粼的影子,低頭一看,魏粼沒上來,卻是撒腿往宮裏跑。
015危難當頭
居然使詐!
白士英這氣,這假動作做的,也太逼真了。
其實,魏粼那根本不是假動作,只不過她的腿腳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在打退了一衆護衛之後,她好像再次失去了功夫。
跑又跑不了,跳又跳不上去,但見白士英一個縱身沒影了,那她還不趕緊跑嗎?
白士英稍稍閉目,壓了壓火氣,從城牆上跳下來,飛身去追。
沒了武功的魏粼,跑的就是再快,也不可能跑得過白士英,沒幾步就被他一把抓住了肩頭。
白士英手腕一扭,魏粼身不由已地轉身,連她的包袱也跟着散開,不光有衣物,金銀,還有食物,雜七雜八的一大堆,散落在地上。
魏粼氣惱,在宮外你就騎馬撞我,宮裏你還抓我,現在又弄散我的包袱。
一氣之下,魏粼連包袱裏的殘留物件,帶包袱皮一起朝白士英臉上扔去。
白士英閃開,看這一地的雜物,眉頭也擰成了一團。他是真沒見過這麽奇怪的人。
你說他是刺客帶着兇險的目的入宮吧,可他幹嘛偷東西?
若說他是為了財而來,可怎麽包袱裏還有食物?
賊餓了?說不通。
說他是弱雞呢,剛才以一敵衆,那兩下,可不是朝夕可以練成的。
說他是高手吧?此時卻又是弱雞。
難道是裝的?
白士英有心要試對方的真功夫,再出一記殺招,魏粼不知如何應對,可她偏偏身子一晃,巧妙的躲開了。
白士英料定此人定有來頭,想要抓回去審問,再次出手,魏粼這次沒能奪開,笨拙地被白士英結結實實地抓住了胸口的衣服。
可就在這一抓的同時,白士英突然感覺不對。
怎麽是……軟的?
“你是女人?”白士英詫異地注視魏粼,眼下,是繼續抓着,還是放開,他猶豫了。
魏粼臉一紅,心裏帶氣,伸手給了白士英一嘴巴,“臭流氓!”
白士英遲疑之時,沒能躲開,這巴掌挨得真是清脆結實。頓時有種無地自容的羞愧,手也跟着松開了。
魏粼見他松了手,腳下有如生風,撒腿就跑。
身後而來的一衆護衛見狀,紛紛跑來,陳進問道:“大将軍,怎麽放他跑啦?”
白士英半天回過神來,一拍腦門,怎麽如此疏忽!“傳我命令,各門嚴加看守。明日起,在所有宮女之中,搜捕刺客!”
“宮女?那人是女的?”
“是。”
“呃,大将軍是如何看出來的?”陳進道。
白士英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陳進很識趣,立刻轉移話題,“大将軍,那她身上可有什麽記號?”
“方才打鬥當中,我抓過她的肩頭,應該有一陣子,會留有痕跡。”白士英回憶道。
……
終于拼了命跑回去的魏粼,趴在門外悄悄往屋裏看,幸運的是,傅公公這晚睡得很實,此時依然安睡,并沒有發現她的外出。
回屋換下幹淨的衣裳,魏粼坐在窗口,她的肩頭就好像被火灼燒一樣的疼痛,紫紅發燙。她借着月光,輕輕往肩頭上抹藥,心裏卻在為明天的事頭疼。
次日,顧選侍還沒來,全宮上下搜查刺客的消息已經傳來。
不過,所幸的是,搜查的範圍居然是宮女女官那邊兒,和太監沒有半點兒關系。
這倒不是白士英疏忽,而是太監進宮那都是很嚴格的,一套繁瑣的淨身程序之後,根本不可能有假的混進來,更談何女扮男裝的事情。
當然,這件事偏偏在魏粼的身上奇跡般地發生了。
……
“師父,你可救救徒兒吧,那顧選侍肯定要來找我麻煩呀。”傅明山剛起床,魏粼撲通趴在他床頭開始哭。
傅明山深嘆口氣道:“你這事兒啊,可不好辦了。昨兒晚上,咱家都沒把那杜淑女的牌子往上送,可是……,架不住陛下他已經對這位淑女上了心。唉,你和顧選侍這梁子是已經結下啦。”
“師父,這形勢不用您說,徒兒也知道。您到是替徒兒想個辦法啊。”
“事到如今還能有什麽辦法……”
“要是連您都不救,徒兒可就死路一條啦。”魏粼哭得是涕淚橫流,讓人看着怪可憐。“師父,您就我這一個徒兒,要是我死了,将來您老了,誰伺候您呀?”
傅明山看了魏粼一眼,悶頭想了一會兒道:“顧選侍能這麽在意,無非因為那個人是杜淑女。……形勢雖說不好,可是好在秀選之期剛剛結束,後宮裏一下子多了不少佳麗,若是,能盡快讓陛下把這個杜淑女給忘了,顧選侍的火氣或許還能壓得住,還能保你一條命。”
魏粼連連點頭,“對,對……”
“傅公公,傅公公……,大事不好啦!”師徒正說話,門外連聲驚呼之後,門忽然被推開,寧德洛從外頭跌跌撞撞地跑進來。
“哎呀,你一大早的,大呼小叫的幹什麽?”傅明山氣道。
“傅公公,不,不好啦,剛從儲秀宮那邊兒傳來消息,說是宮裏昨夜出現女刺客,這時候侍衛正在搜查,在沒找着刺客以前,所有新入宮的佳麗,皆不得侍寝。”
“啊~?!!”傅明山撲通坐到了床上。
魏粼盯着寧德洛愣了幾秒鐘,轉頭驚恐地問傅明山,“師父,這,這是不是說,您剛說的~那法子不行啦?”
“唉……”
傅明山一聲嘆氣,已經算是回答了魏粼的話。
“傅公公,傅公公……,不好啦!不好啦!”又是一串驚呼,李忠清也跑了進來。
傅明山差點沒順上氣,心說這一大早還有完沒完?“又怎麽啦?”
李忠清手指大門的方向,“顧,顧,顧選侍,她她她,帶着人,朝咱們這邊來啦!”
“這麽快!”魏粼徹底傻眼了,愣了一會,立刻抱着傅明山的大腿,“師父,您再想想辦法,救救徒兒啊。”
傅明山這回是洩氣了,閉着眼睛搖頭道:“沒辦法啦!認命吧!”
“認命……”魏粼哭喪着臉,“我大老遠地來了這麽個鬼地方,就叫我認命?師父,這命我不認啊……!”
016二主交鋒
“傅公公,顧選侍已經到門外啦!”又一個宮人跑來報信。
傅公公兩眼一瞪,再看一眼魏粼,心裏這個不舍得啊,可有什麽辦法呢?
把心一橫,“小粼子,事到如今,也沒別的路可以走了。就看你小子命怎麽樣了?”
“啊~?什麽意思?”魏粼吃吃地看着傅明山。
傅明山一咬牙,俯下身,雙眼緊逼魏粼,帶着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勢氣,“小粼子,你給咱家聽清楚了,這一劫,你要是過了,日後飛黃騰達,絕對是大富大貴的命,若是過不了,你可記住了,這是你一個人的劫,千萬不要左右搪塞,牽連敬事房裏其他的人。不然,小心日後連給你小子收屍的人都沒有。”
“不收就不收吧,反正也不是我的……,嗚嗚嗚~,師父,您這是什麽意思啊?……”
“走,扶咱家去接顧選侍。”傅明山不再理魏粼,搭着寧德洛和李忠清的手,出了房門。
魏粼杯具地成了棄卒。
“老奴見過顧選侍~”傅明山出門,剛好顧佳惠進門,一衆宮人躬身施禮。
顧佳惠進門,帶着一股怒氣,橫眉立目地在眼前的太監中掃視,“傅明山,你那好徒弟呢?”
傅明山眼珠轉動,“呵,顧選侍說笑了,老奴哪裏來的什麽徒弟?”
“哼,真是人越老越奸滑。”顧佳惠翻了個白眼,頭轉到一邊,“人呢,把人交出來。”
“是。”傅明山轉頭給寧德洛遞了個眼色,壓低了聲音,“去,快去!”
寧德洛帶着人進房來抓人,魏粼自知掙紮無望,也不再浪費無謂的精力,好像一只死狗一樣,被絕望地帶到顧佳惠眼前。
再見魏粼,顧佳惠恨得牙根癢癢。心說要不是你,杜映月那個賤人怎麽能爬上陛下的龍床?
“來人!把這賤奴拖出去打!狠狠的打!”
聞言,魏粼吓得臉都白了,“選侍,選侍饒命啊!”
一聲令下,從顧選侍身後沖出兩個太監,拖起魏粼到了門外,将她按在地上。
身後賈瑞海跟着出來,冷眼看着地上的魏粼道:“選侍說了,狠狠的打,打死為止。”
打死為止?
魏粼生平第一次感覺到恐懼與絕望并存,她想掙紮,希望在自己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