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趙一手上拎着頭盔,還想說點什麽,一直跟在他們後面上山的棒球帽青年也到了,從他自己的機車上下來,看了看現場的狀況,上前把手搭在趙一肩膀上,趙一只好沉默着不說話。
袁钺拽了拽蔣容的手:“快走吧,你明天還得上學呢。”
蔣容走的時候還回過頭來給趙一揮了揮手告別,把趙一氣得差點沒把頭盔給摔了。
雨已經停了,山道上仍舊濕漉漉的,空氣裏都是雨後的清新,但夜風吹來還是冷得人發抖。
機車被這樣狠狠摔了一下袁钺也不敢騎了,只能推着下山,大家都走了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慢悠悠地走着。袁钺把自己的手套脫下來給蔣容套上,蔣容戴着暖暖的手套,身體裏還留着沒有完全散去的興奮。
“你沒摔着吧。”
袁钺甩了甩胳膊,說道:“可能有些淤青擦傷,沒有傷到骨頭。”
蔣容摟着袁钺的脖子,在他嘴角咬了一口,嘆道:“真帥。”
袁钺垂着眼笑了:“你也不差。”
到了山腳,那個戴棒球帽的坐在機車上等着他們,他把帽檐往上戳了戳,露出臉來,嘴角勾了勾,對着蔣容笑道:“嗨,我姓陸。”
蔣容立馬立正站好,乖乖地喊了聲:“陸哥好,我是蔣容。”
“你要推着車回去嗎,那回到市區得明早了,我幫你叫人拉回去吧。”
袁钺把車鎖了停好,說道:“謝了。”
那青年無所謂地點了點頭:“不謝不謝,下回一起飙一次。”
袁钺不置可否地說道:“有機會。”
袁钺和蔣容打了輛車回市區,到了蔣容家小區外面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連保安室裏的大爺都昏昏欲睡了。
袁钺一直把蔣容送到樓下,讓蔣容趕緊上去睡覺,明早要上學。
蔣容左看看右看看,說道:“送我上樓呗,我怕黑。”
袁钺看了看亮堂堂的樓道和電梯,說道:“好吧。”
淩晨的樓道裏一個人都沒有,蔣容心情很好地輕聲哼着歌,一進電梯就脫了手上的手套塞到包裏,牽着袁钺的手,攤開他的掌心,戳他虎口上微微發紅的薄繭,袁钺合上手就把蔣容的手指尖攥在手心裏。
電梯很快就到了,袁钺牽着蔣容出去,撥開他的額發,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早點回去睡,不然長不高。”
蔣容:“來,再親一口。”
袁钺低頭又要親,蔣容把頭一仰,直接對上嘴唇。蔣容伸了舌頭,側着頭小幅度地舔着袁钺的下嘴唇,跟小貓讨食似的。
袁钺從喉嚨裏發出一聲低沉的嘆息,伸手摟住了蔣容,兩個人踉跄着推開了樓梯防火門。樓道裏白熾燈沾滿了灰,發出并不明亮的光,蔣容背靠着牆,擡着頭半張着嘴,兩個人的舌頭互相抵着,時不時發出啧啧的水聲。
想到接下來蔣容要上學了,兩人見面的機會又變少了,袁钺也不由得情動了起來。手吹了冷風還是冷的,不敢伸到衣服裏面,只能往下落在蔣容的屁股上,揉弄了起來。
“唔嗯……”蔣容忍不住哼出了一聲呻吟,又被袁钺的舌頭堵在了嘴裏。
袁钺沿着蔣容的唇角下颌臉頰,一直親到了耳垂處,又含住了耳郭,直把蔣容的耳朵親得濕淋淋紅通通的。
“別叫,外面會聽到的。”
一門之隔就是各家的大門,雖然淩晨沒人,但蔣容還是生出了莫名的羞恥心,下身硬起,壓着聲音說道:“你摸摸我吧。”
袁钺還是揉着蔣容的屁股,跟揉面團似的,啞着聲音說道:“我手冷,你自己摸。”
蔣容把自己的褲子解開了一點點,把陰莖從內褲裏掏出來,仰起頭和袁钺舌吻,手上卻自慰了起來。蔣容的舌頭被袁钺吮得發痛,袁钺按着他的屁股把他往自己身上撞,蔣容勃起的下身不住地往袁钺的褲子上摩擦,莖頭受到刺激,不斷地分泌出腺液。
袁钺輕聲說道:“別光摸自己,摸摸我。”
蔣容閉着眼睛摸索着袁钺的褲頭,幫他解了褲子。袁钺也早已全硬,在蔣容虛握的手裏小幅度地前後頂弄。
“乖,轉過去。”
蔣容嗚咽着答應了,背對着袁钺趴在牆上,自己給自己摸着,反複地摳弄快感最明顯的冠狀溝。
袁钺俯身親着蔣容的後脖子,一手撈着他的腰,一手把他的褲子往下扯一點,露出穿着白色內褲的屁股,繼續把內褲也往下扯,露出半邊屁股和臀縫,把陰莖從內褲邊裏擠進去。
蔣容感覺到屁股那裏被袁钺的硬熱頂着,不由得低聲呻吟了一聲,手上動作停了停,頭抵在手臂上,喘着氣說道:“你、你快點動,我要射了。”
袁钺埋着頭應了一聲,腰前後挺動起來。陰莖被蔣容的內褲和臀肉擠着,莖頭濕漉漉地不住擠入溫熱的臀縫中間,不停地摩擦着,手往上摸索到蔣容的嘴邊,拈着他的唇摩挲了一會兒,捂着他的嘴開始大力頂弄。
蔣容被捂着嘴,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屁股被不停頂着,陰莖就随着袁钺的頂弄前後摩擦着自己的手心,有種自己在操自己手的感覺,分外羞恥。
袁钺顯然很是動情,陰莖分泌了大量粘稠的液體,弄得蔣容臀間濕滑一片,動起來更加順暢,甚至有一兩次,龜頭都戳到了穴邊,淺淺地操進去了,蔣容興奮地射在了自己的手心,糊了滿手。
袁钺在快要射的時候準備抽出去,蔣容連忙扒開他的手,喘着氣小聲說道:“別抽出去。”
“好。”
袁钺咬着蔣容的耳朵尖,射了他一屁股,粘稠的精液全部被內褲兜住了,膩在蔣容的臀縫裏。袁钺替兩他把褲子穿好,親了親他通紅的耳朵:“快回去洗澡。”
蔣容做賊似的溜回家裏,飛快地沖進了浴室鎖好門,脫了褲子,背對着鏡子往後看,鏡子裏看到他的臀肉都被摩擦頂撞得通紅,腿間淋淋漓漓都是精液,沿着大腿內側往下流。
色情得不行了。
蔣容連忙打開花灑,在水聲的掩護裏,就着袁钺留下的精液潤滑,又給自己撸了一發,才心滿意足地去睡。
他嘆着氣調了明天上學的鬧鈴。
男色誤國啊男色誤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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