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為她出氣

“安然,嬸子求你了,你就答應我,饒過楚小麗這一次吧。”

不待楚安然再開口,一旁的盛司宴上前,把楚安然擋在了身後,冷冷的說道:“這位大嬸,你這是想要逼安然嗎?我和你說,你這樣做根本沒有用。如果你再跪下去,連你也一起抓。包庇罪,也是要做牢的,懂嗎?”

“包,包庇罪?”馬梅蘭吓得臉都白,看着盛司宴問道:“你,你不會是故意吓我的吧?”

“你覺得呢?”

馬梅蘭不說話了,身子有些發抖。她是小老百姓啊,最怕的就是坐牢。如果護着女兒,她也要跟着坐牢,那她……

看出馬梅蘭的糾結,楚小麗冷笑起來。這就是她的母親,關鍵的時候還是是只會為自己。

“梅蘭,你快起來吧。難不成,你真的要跟小麗一起去坐牢?”有人拉了馬梅蘭一把,她順勢就站了起來。

站起來後,她看了看楚安然,又看了看盛司宴,想說什麽。然而,楚安然卻是直接轉過了頭,拉着楚小麗就走。

楚小麗拖拖拉拉的不願意,楚安然也沒有了耐心,直接讓人拿了一根繩子,把人綁了起來。

這下主使和動手的人都抓齊了,盛司宴去開車過來,幫着把人送到了派出所。

派出所只有一個民警值班,看到楚安然一行,很是客氣,說道:“不好意思麻煩你們跑一趟了。”

“你客氣了。”

幾人看着民警把人關了起來,這才離開。身後,傳來楚小麗的叫罵聲,以及民警同志的喝斥聲。

上了車,盛司宴卻沒有立馬發動車子,而是看着楚安然,問道:“劉槐是誰?”

他可沒有忘記之前楚安然說楚小麗和劉槐合謀,要毀她的清白。楚安然是他的人,竟然被人算計,還差點毀了清白,這怎麽行?

“我們村裏的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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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然回了一句,然後看着盛司宴問道:“你問他做什麽?”

“沒什麽。”盛司宴不想多說,心中卻暗戳戳的決定,一會回去後,好好的教訓對方一頓。他的人都敢染指,活的不耐煩了。

盛司宴不說,楚安然也沒有多問。哪怕她心裏有些懷疑,也很快就打消了。

她有自知之明,盛司宴不喜歡她,又怎麽會幫她出氣呢?所以,他應該只是問一問吧。

盛司宴專心開着車,沒有再開口。楚安然和楚漢也沒有說話,兩人靠着車座閉目養神。

“我就不下去了。”

到了楚安然家門口,盛司宴沒有和他們一起下車。

“你……”楚漢聽言,轉頭看着盛司宴,想問他晚上要住哪裏。卻被楚安然直接拉着進了院門。

在她看來,盛司宴不回楚家正好,省了她很多的麻煩。何況,她想和盛司宴劃清界線,也不是說着玩的,能少來往,就少來往。

再說,他在這村子裏還有認識的人,也不是非要住他們家。

盛司宴把楚安然的動作看在眼中,目光暗了暗。看到兄妹二人進了院子,關上了院門,他才再次啓動車子,往村尾而去。

村尾是他戰友肖東的家,不過他戰友犧牲了,留下一個老母親和弟弟肖南相依為命。

盛司宴的車子一停下來,肖母就醒了過來。盛司宴不是第一次來,她熟悉他車子的聲音。

所以,她很快就打開了門,看着手上拎着的東西的盛司宴笑着說道:“司宴,你怎麽這麽晚來了?”

“阿姨,我正好路過這裏,來看看您。”

“快進來吧!”

待到盛司宴進屋,肖南也起來了,看到盛司宴笑着打了一聲招呼。盛司宴和肖母寒喧了幾句,就拉着肖南出門了。

“司宴哥,這大晚上的,你拉我出來做什麽?”肖南緊了緊身上的棉衣,不解的問道。

這大晚上的,天又這麽冷,不在家裏呆着,出來做什麽。

“肖南,劉槐家怎麽走?”

“司宴哥,你找劉槐做什麽?”

肖南看着盛司宴,他可不記得他和劉槐有什麽交集。

“我有事找他。”盛司宴淡淡的說道,仿佛真的有事一般。

肖南一聽,以為有什麽正事,直接道:“司宴哥,這大晚上,我指了路,你也未必找得到,我帶你去吧。”

“行,那就麻煩你了。”盛司宴笑了笑,伸手揉了揉肖南的頭。

肖南有些不好意思,回屋拿了一根火把,又和母親說了一聲,這才帶着盛司宴往劉槐家走去。

劉家離肖家不算太遠,走了幾分鐘就到了。

盛司宴敲了敲門,好一會兒才有聲音傳了出來:“誰啊!”

肖南聽到聲音,看了盛司宴一眼,這才回道:“是我,肖南。”

“肖南?這大晚上的,你跑我家來做什麽?”劉槐一邊嘀咕着,一邊起床。

“有事找你!”肖南又回了一句,屋子裏這才傳來了腳步聲。

劉槐打開了門。

這時,盛司宴往他跟前一站,問道:“你就是劉槐。”

“是啊,你是哪位?”

他的話剛問出口,盛司宴就直接一拳朝着他的面門打去。一邊打,一邊說道:“眼睛睜大一點,我的女人也是你能肖想的?”

劉槐被打蒙了,呆呆的看着盛司宴,有些反應不過來。一旁的肖南,也同樣愣住了,傻傻的看着盛司宴打人,瞪大了眼睛。

他,他不是有事找劉槐嗎?怎麽突然就動手打人了呢?

盛司宴可不管兩人怎麽想,直接把劉槐給爆揍了一頓後,揍得對方鼻青臉腫的,這才停了下來。

“劉槐是吧?你給我記住了,再敢打楚安然的主意,我就直接廢了你!”

聲落,盛司宴直接朝着旁邊的椅子踹了一腳,把那椅子踹的散了架。看到這一幕,劉槐吓得臉都白了,巴巴結結的說道:“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記住了!”盛司宴冷哼了一聲,伸手拎着還在發愣的肖南大步離去。

第二天,楚安然去河邊洗衣服,聽到幾個婦女在說八卦。

“你們知道嗎?昨天晚上劉槐被人打了,臉都打腫了。”

“不會吧?大晚上的誰還去打人啊?”

“誰知道呢?”

劉槐被打了?

楚安然一愣,暗想:不會是盛司宴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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