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關系緩和

“嘿!你這臭小子!我看你跟這庸醫就是一夥兒的!”王炯沒有收回的胳膊直接換了個方向,用胳膊肘去撞後方的糖芋兒。

糖芋兒處變不驚,靈活地偏開上半身,迅速擡起右手捏住了王炯的胳膊肘,使勁一擰,只聽“咯吱”一聲,王炯的胳膊就脫臼了。

王炯慘叫了聲:“啊——”

糖芋兒還不解氣,擡腳一掃就把王炯絆倒在地,竟然說他跟那什麽破神醫是一夥兒的!糖芋兒洩憤般地将王炯使勁扔在地上,頭也不回地進了院子。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言硯還沒有反應過來,糖芋兒就越過他走開了,只剩下王炯在地上慘叫不停。

言硯居高臨下地看着王炯,笑眯眯地問道:“疼不疼?”

“疼疼疼…”王炯頭上起了一層冷汗,疼得直抽氣:“神醫,救救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找您麻煩了…”

“你不是說我是庸醫嗎?”言硯幸災樂禍地抱着胳膊。

“不不不,您是神醫,是仙醫!”王炯頭上的捂着胳膊慘叫不停:“我再也不瞎說了…”

“好吧。”言硯大義凜然道:“誰讓我是懸壺濟世的杏林高手呢。”

言硯将王炯被糖芋兒掰脫臼的胳膊給掰了回去,王炯感恩戴德地離開了。

言硯走回院子裏,糖芋兒正安靜地坐在窗戶邊,他一條腿垂在牆沿,另一條腿支在窗戶沿上,低頭看着窗戶沿邊的螞蟻,也幸虧言硯将窗沿周圍塗的毒藥擦掉了,不然糖芋兒又該遭罪了。

言硯理所應當地以為糖芋兒剛剛是在替他教訓了王炯,心裏有些感慨,他沖糖芋兒叫道:“小糖芋兒。”

糖芋兒懶悠悠地向他遞了個眼神,用眼神詢問他幹什麽。

言硯擡起手沖他輕輕招了招手:“過來。”

糖芋兒猶豫着沒有動,他又想幹什麽?言硯看他不動,好脾氣地朝他走去,糖芋兒如臨大敵,剛想順着窗戶跳回屋裏,就被言硯按住了肩膀:“跑什麽跑?”

言硯語氣平常,沒有冷嘲熱諷,他讓糖芋兒在床沿兒坐好,又動作輕柔地解開了糖芋兒的發帶。

糖芋兒下意識地想躲,就又被言硯不輕不重地拍了下腦袋:“不要動。”

糖芋兒乖乖地坐着,心想這破神醫好好說話時,聲音還是蠻好聽的。

“好了。”言硯欣賞地看了看糖芋兒的頭發,滿意地走開了。

言硯給糖芋兒綁了個完美的高馬尾,比糖芋兒自己綁得不三不四的馬尾看着精神多了。

糖芋兒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心裏十分莫名其妙,不知道言硯為何好心地給自己綁頭發。

一上午兩個人也是沒有說話,糖芋兒是心裏還對言硯多少有些排斥,言硯是覺得跟這財神爺交流不來,懶得自己找不痛快,一上午的相安無事。

午飯結束後,糖芋兒給自己換了藥,之後就躺下睡了。

糖芋兒睡得迷迷糊糊的,直到又聽到言硯冷嘲熱諷的聲音,下意識的,他以為言硯又在怼自己,于是他煩躁地把被子蒙上頭,言硯的聲音結束後,他又聽到了齊昭讨好的聲音,這才逐漸醒了過來。

齊昭躲避着言硯的追打:“啊呦,師兄!息怒息怒啊!我…哎呦!我再也不敢了。”

“看我這次不打斷你的腿!”言硯惡狠狠道:“将你打得半身不遂的你就老實了!”

“師兄…哎…師兄…”齊昭壓着嗓子,可憐兮兮道:“看我…看我給你帶的糖水芋頭,一會兒灑了,你先別打我,吃完再打…哎哎…疼啊師兄…”

言硯将手中的棒槌丢到了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氣,白了齊昭一眼就坐回了椅子上。

齊昭樂呵呵地将木桌搬到言硯面前,将手裏的木碗遞給言硯:“師兄,你吃。”

“呦!”言硯瞥了眼齊昭手中:“還買了兩份兒,你還有臉給自己買啊?”

“不是。”齊昭朝四周張望着:“我吃過了,這我給糖芋兒帶的,咦?那小子呢?”

言硯只顧自己埋頭吃,随手指了指屋裏:“屋裏,不知道睡醒了沒。”

齊昭捧着木碗進屋了:“糖芋兒,你醒了沒?”

糖芋兒正坐在床沿,揉着惺忪的睡眼:“幹嗎?”

“看我給你帶的什麽好東西?”齊昭湊到床邊,示意糖芋兒看自己手中的木碗:“這是糖水芋頭,就是你名字的來源,糖芋兒吃糖芋兒,嘿嘿嘿,有意思吧?”

糖芋兒身受言硯荼毒,明白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他冷冽地看着齊昭:“你想幹嗎?”

“糖芋兒兄啊。”齊昭将碗放到桌子上,苦着一張臉道:“實不相瞞,我确實有一事相求。”

糖芋兒不為所動地看着他:“什麽?”

“我是想拜托你,過會兒我師兄要是打我,你能不能攔着點?”齊昭雙手合十作拜托狀。

糖芋兒想起自己肚子裏的蠱毒,心中郁結,直截了當道:“不能。”

齊昭:“…您不再考慮下?”

“不!”糖芋兒一臉堅決,他可不想招惹言硯。

齊昭翻了個白眼:“嘁!小屁孩兒,就沒指望你!吃吧吃吧!”齊昭把糖水芋頭推到糖芋兒跟前,不高興地出去了。

言硯吃完後,渾身跟沒有骨頭似的靠在太師椅上,懶懶地瞥了眼正躲躲閃閃的齊昭:“哎,你!”

齊昭心虛地左右看了看:“啊?”

“看什麽看!說你呢!”言硯擡了擡下巴,對齊昭道:“去把院子掃了。”

看來師兄已經把自己偷拿錢逛青樓這件事暫時給忘了,齊昭松了口氣,谄媚地應道:“好嘞!”

言硯想了想,走去了屋子裏,看到糖芋兒正在打坐調息,他敲了敲桌子,糖芋兒立馬睜開了眼睛,不滿地看着言硯:“又幹嗎?”

“家裏不養閑人。”言硯将胳膊撐在桌子上,往桌子上斜斜一靠,道:“你去跟齊昭一起把院子掃了。”

糖芋兒怔怔地看了看他,眼神裏略顯疑惑。

言硯以為他不想去,啧了一聲道:“你怎麽這麽懶?”

“你是說齊老二?”糖芋兒莫名其妙地問。

言硯不知道他什麽意思:“啊?”

糖芋兒一直聽言硯叫齊昭是齊老二,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齊昭的名字,言硯也明白了糖芋兒的疑惑,解釋道:“他叫齊昭。”

“嗯。”糖芋兒應了一聲,絲毫不動地坐在床上。

言硯挑了挑眉梢:“說你呢,去把院子掃了。”

“不去。”糖芋兒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了。

“不去嗎?”言硯勾了勾唇角,緩緩拉開了桌子的抽屜,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出了一個熟悉的鈴铛,他還招搖地沖糖芋兒晃了兩下。

糖芋兒憤憤地瞪了言硯一眼,氣急敗壞地下床走出了屋子。

言硯看糖芋兒不情不願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嘴角漾開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他将鈴铛放手裏抛了抛,看來這蠱毒也挺好用的嘛。

糖芋兒陰沉着一張臉,将地當作是言硯的臉,掃得“呼哧呼哧”響。

齊昭靠在掃把上,幸災樂禍道:“呀,小糖芋兒,你怎麽也來了。”

糖芋兒不理會他,只是把地當成了兩個人的臉,掃得更用力了,齊昭見他不理自己,“嘁”了一聲,随便地開始掃了起來。

齊昭掃地跟他做人似的,懶散慣了,有一搭沒一搭地掃着,沒掃兩下就要停下來歇一歇,順便再揶揄兩句糖芋兒,糖芋兒直接踢起一個石子砸中了齊昭的腳脖子,齊昭抱着腳單腿直跳,疼得“嗷嗷”叫,再也不敢招惹那小子了。

言硯端着杯茶,朝着藥圃走過去,想看看自己種的藥長勢如何了,他想象自己走在雲端,衣袂飄飄,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誰知,路過糖芋兒時卻被掀了一腳的土。

言硯:“……”這小子絕對故意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齊昭靠在掃把上,幸災樂禍地大笑起來:“師兄,被打回原形了吧,哈哈哈哈哈…”

糖芋兒背對着言硯,使勁地刷着地,聽到齊昭的笑聲後,不明所以地轉身,剛好看到言硯正臉色晦暗不明地看着自己,糖芋兒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幹嗎?”

言硯打量着糖芋兒,後者抓緊了掃帚,不甘示弱地回看着言硯,跟頭不知天高地厚的狼崽子似的,渾身上下帶着攻擊性,仿佛找事兒的是言硯自己。

言硯看他這樣子,估計他也不是故意的,拍了拍袖子也就作罷了:“沒什麽。”

糖芋兒低下頭翻了個白眼,繼續狠狠地掃着地,他掃得毫無章法,哪裏髒就往哪裏掃,掃了半天也沒見掃出什麽名堂。

“你順着一邊兒掃。”言硯突然開口。

糖芋兒回頭看他,猶豫了一下,按言硯所說的開始掃,掃了兩下,言硯又說話了:“不用那麽使勁,容易揚塵。”

“你自己來啊!”糖芋兒不耐煩地搭腔。

一只手修長的手伸了過來,糖芋兒皺眉擡頭,就看到了言硯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糖芋兒眼睛裏的敵意化作不知所措:“幹嗎?”

“掃帚。”言硯動了動手指,示意糖芋兒把掃帚給他。

糖芋兒将掃帚遞給他,言硯接過來不輕不重地掃了兩下,轉頭看糖芋兒:“看清了嗎?”

“師兄!”齊昭在一邊起哄:“你也教教我呗。”

言硯舉起手中的掃帚一棍敲在了齊昭的腿上:“我抽你我,還我教你!不長進的東西,掃了十幾年地了,今天才說不會!”

齊昭立馬蹦得老遠,言硯解了氣,就把掃帚丢回了糖芋兒手中:“快掃吧。”

糖芋兒這次神奇地沒有頂嘴,接過掃帚像模像樣地掃了起來。

街上人熙熙攘攘,言硯和齊昭照樣拌着嘴,糖芋兒百無聊賴地跟在兩人身後,忽然,從言硯袖子裏掉出了一方手帕,糖芋兒彎腰撿了起來,想去叫言硯卻不知道他叫什麽。

“哎!”糖芋兒拉住了言硯的袖子。

言硯正把齊昭怼得說不出話來,心情正好,回身去看糖芋兒:“哎什麽哎啊,叫我神醫!”

齊昭小聲嘀咕:“不要臉。”

糖芋兒不想叫神醫,無語地将手裏的帕子遞了過去,言硯覺得這帕子眼熟,連忙去摸自己的袖子,結果袖子裏空空如也,他看糖芋兒鬓角被汗水浸濕了,随口道:“給你了。”

糖芋兒看這帕子上繡的禽類,也不知道是鴨子還是雞,并不想要,執意還給言硯:“哎…”

“言硯。”言硯驟然開口:“我名字。”

“豔豔?”糖芋兒皺眉:“什麽名字啊?”

齊昭又開始大笑起來,他後退一步,摟住糖芋兒的肩膀,笑得喘不上氣:“啊哈哈…你們一個豔豔,一個糖芋兒,哎呦我的媽啊!真是絕了!”

“言硯!”言硯眉梢一挑,順便踢了齊昭一腳,加重語氣道:“言論的言,筆墨紙硯的硯!”

“哦。“糖芋兒重複道:“言硯!”

言硯要去織女齋拿衣服,齊昭就帶着糖芋兒在街上瞎轉悠,糖芋兒心不在焉地跟着齊昭亂走,眼睛卻不時地打量着兩邊街道的巷道。

“哎,你吃糖人嗎?”齊昭看見街對面有賣糖人的。

糖芋兒着急将齊昭打發走,随便地點了點頭:“好。”

“你在這兒乖乖等着我哈。”齊昭走到街對面,給自己挑了一個兔子,他不知道糖芋兒喜歡什麽,扯着嗓子問糖芋兒:“小糖芋兒,你想要哪個啊?這裏有兔子,龍,牛,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

糖芋兒正在觀察着左手邊的巷道,貌似路是通的,他聽到齊昭的詢問後,不上心地問:“哪個最便宜?”

齊昭心裏挺感動的,糖芋兒還知道給他省錢,善解人意道:“沒事兒,你不用給我省錢,想吃哪個就說。”

“那就最貴的吧。”糖芋兒敷衍道,該怎麽将齊昭打發走呢。

齊昭:“……”還真是不客氣。

糖芋兒抓耳撓腮地不知道怎麽溜走,就覺得有東西砸中了自己的腦袋,然後掉到了地上。

糖芋兒低頭一看,是一個荷包,他擡頭往上看,眼前的建築風雅奢華,門匾上寫着“谪仙閣”。

“哎,公子,可否幫小女子撿一下荷包?”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