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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園是一處高檔私人會所,地址雖有些偏僻,卻是一處風景極佳的半山腰處,掩人耳目之下又可以極盡奢靡。

從大門開進去彎彎繞繞的路,四處可見湖泊樓臺,高低錯落的別墅。車子行駛在林蔭路上,最後車子在一處竹林雅居停了下來。

跑下來兩個男服務生,溫子骞出示了房卡,服務生禮貌的幫他打開門道:“先生請。”

司機下車,從後備箱拿出輪椅,推到門旁。服務生短暫的愣了一下,很快恢複到訓練有素的笑容。

出入這裏的人多是達官權貴,想在這裏混飯吃,一是要嘴巴嚴,二是要練就的處事不驚,三就是要有眼力價。

一個服務生問道:“先生,需要幫忙嗎?”

“不用。”他活動了一下右手腕,慢慢的把自己移進輪椅。

環視四周,這裏一看就不是一般有錢人能來的,警衛森嚴,看着不同于一般的保安,挺拔姿勢和魁梧身材,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戰鬥人員。每一棟別墅都相隔甚遠,中間隔着假山竹林,每棟樓之間有巡邏人員,每個區域都是相對獨立的,有很好的隐秘和隔音作用。

司機問他:“溫總,我在車裏等你。”

溫子骞道:“大冷的天,不用等我了。回去給管家說一聲,讓他睡吧,不用等我,有事我會給他電話。”

司機應了一聲:“好,需要我接您,随時給我電話。”

別墅前有十幾階臺階,溫子骞不讓服務生抱他,只能連人帶輪椅擡上去。穿過了三重門才到卧室,室內裝修極盡奢華,仿佛進到了故宮別院,四周金色壁紙上,古典美人圖栩栩如生,仿佛随時會含着笑走下來。家具全是高檔紅木定制,衣櫃,桌椅手工精良,邊角的雕花繁複驚豔。尤其是靠牆而立的床,古香古色的,四角的床柱雕刻着四條蜿蜒而上的飛龍,張牙舞爪,形态各異。床上垂挂着淡藍色的紗幔,飛龍在紗幔後若影若現,騰空而起。

好一處奢侈之處,饒是溫子骞見慣了各種場面,心裏也是安安吃驚。

他在b市生活這二十八載,好歹也游走在上流社會,這地方別說見了,他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他不清楚紀涵志帶過多少人來過這裏,想着自己也将淪為他的消遣工具之一,就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涼了。

他以為他能從容應對,漠視一切,可是,說實話,他現在有些心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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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從屈辱不甘中冷靜下來,又進來兩個人,屋裏三男一女各自分工忙開,女的開始熏香鋪床,一個男的去了浴室,水聲響起。其他兩個男的走過來,半跪着一人托着他的一只腳給他脫鞋,一人開始解他西裝的扣子。

溫子骞看着他們熟練的流程,心裏一驚,這果然是紀涵志淫亂之地,這些人開始給他的主人把貨物洗幹淨呢。

“滾開!”溫子骞惱羞成怒,把輪椅往後猛地滑開,兩條腿都從踏板上落了下來。他冷冷望着蹲在地上的人,眉目嚴肅,陰沉道:“離我遠點!”

服務生互看一眼,停止了動作。

平日送來的,多半是紀四少看中的人,送來之後,女的會有女服務生服侍沐浴更衣熏香,男的會有男服務生服侍沐浴更衣灌腸,然後把送來的人安置在床上,等待紀四少的寵幸。

可是眼前這人,雖然是個殘疾,但是這一身裁剪精致,面料上層的西裝,沉穩內斂的氣質,還有他身下的輪椅,一看就價值不菲。

他們也弄不清這人什麽來頭,只知道是得罪不起的,有人趕忙出去打了個電話,然後跑回來鞠躬道歉:“溫總,多有得罪,還請包涵。那我們就先出去,床頭有呼叫器,可以随時叫我們。”

溫子骞胸口起伏,沒有說話,等人走了出去,他才松懈下來,伸手攬住雙膝的膝窩,把雙腿撈起來放在踏板上,有些乏力的靠着椅背。

走到這份上,他不是守着貞操尋死覓活的人,可是……他卻無法掩藏內心的焦慮不安,他抱了抱胳膊,覺得有點冷。

屋裏萦繞着若有若無的香味,香氣讓他慢慢鎮靜下來,他覺得有些熱,解開了西裝的扣子。

漸漸的感覺非常口渴,桌上有水,可是他手指無力,輪椅都滑不動。他咽了幾口口水,任然覺得口幹舌燥,體內仿佛有莫名的情愫在躁動,他覺得自己的身子在慢慢往下滑,他想抓住扶手,卻只是手指動了動。

他滑倒在地,兩條腿交疊着纏在一起,像一灘爛泥一樣趴在地毯上。他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襯衣接觸到胸口乳/粒,都讓他感覺到一陣陣歡愉。

他這才意識到,那若有若無的香氣就是蝕骨的催情劑。

奇怪的迷香,身體越是敏感,頭腦越是清晰。他用手撐着身體,不讓胸口在地毯上摩擦,整個人難受的想找個地方發洩。

有人打開門,一絲風從門外吹來,他熱的臉頰通紅,享受着這一絲清涼,雙眼迷蒙忘了過去。

他看見了一雙腳,視線順着筆直的雙腿向上,熟悉的臉,他聲音微弱喊了聲:“秦……蒼……”

那人蹲了下來,他眨了眨眼,他看清了,不是秦蒼,是紀涵志。

“怎麽?想起老情人了?”

他把溫子骞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道:“你這樣不好,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指不定心裏還揣着張三李四的。”

他解開溫子骞的襯衣,在挺立的乳/頭上掐了一下。

溫子骞縮着肩膀“嗯”了一聲,聲音帶着情/欲顫抖着呻/吟,出口之後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趕忙閉上了嘴。

紀涵志把熏香滅了,坐在床頭輕輕玩着溫子骞的乳/頭,語言下流:“舒不舒服?叫呀,在這裏不用壓抑,放聲的叫,怎麽爽怎麽鬧。”

溫子骞性/欲不強,可是他本就只有胸部之上有感覺,被這催情香一激,只覺得身體電打一般,雙腿在沒有知覺的情況下繃得筆直。他顫抖着手抓住了紀涵志的手腕,喘着氣看着他。

紀涵志欣賞着眼前的美景,手指描着溫子骞的眉眼,看着他的嘴唇紅的像抹了唇釉,漂亮的讓人忍不住低頭啃了一口。

“真他媽是個妖孽,怎麽就這麽好看呢?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這麽有耐心讨好一個人,還是一個我平時瞧也瞧不上的殘廢。”他低頭含住溫子骞耳垂,誘惑道:“想要嗎?開口說要,想要,求我呀。”

溫子骞咬着牙,喘着粗氣,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真倔。”紀涵志舔了舔他的耳朵,站起來笑道:“等着,等着本少爺讓你嗨上天,再也離不開我。”

他說着,按了床頭的呼叫器。

溫子骞一個哆嗦,顫聲道:“你做什麽?”

紀涵志摸着他的臉頰笑道:“放心,他們都是專業的,會很小心很小心把你弄的幹幹淨淨。”

這些服務生已經不知道伺候過多少紀四少的床伴。

兩個男的走了進來,喊了聲:“四少。”

紀涵志道:“他的情況特殊,小心點。”

高點的道:“知道的,您放心。”

“弄幹淨點。”紀涵志道。

溫子骞只覺得心裏一陣陣屈辱。

紀涵志坐在一把雕花複雜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看着服務生脫掉溫子骞的西裝,解開了襯衣的扣子,露出胸膛腰腹。

溫子骞的皮膚特別白,被情欲蒙上一層淡淡的顏色,渾身虛軟的靠在服務生懷裏,脖子一點力氣沒有,往後仰着,露出線條流暢的脖子。他的四肢修長,肩寬腰窄,腰封把腰線肋得清清楚楚,把紀涵志看硬了。

褲子被扒了下來,紀涵志第一次看見溫子骞完全裸露的殘疾的身體,站了起來。

溫子骞的腿很長,雖然細瘦無力,卻不是骨瘦如材。這些年良好的複健和按摩保養,讓他的雙腿還保留了一些脂肪,單看下半身像個高挑的女人的腿。因為下肢組織液回流不好,他穿着黑色的彈力襪,鞋子一脫,腳尖立馬和小腿繃成一條直線,內八字的腳尖貼在一起,像跳芭蕾舞。彈力襪到大腿處,末端隐藏在紙尿褲下,這詭異的打扮簡直把紀涵志看傻了。

這半年,他去過溫家老宅留宿過幾次,都是抱着溫子骞和衣而睡,耐心、涵養好的簡直讓他自己都難以想象。

倒真的玩起了真愛的游戲。

他走過去,瞧了個仔細,笑道:“你還穿紙尿褲?”

溫子骞雙目緊閉,睫毛濕濡,雙手摳着被褥。他不看,便感覺不到那羞辱的擺弄,自欺欺人的逃避着現實。

可是紀涵志的嘲弄,讓的睜開眼睛,他惡狠狠看着紀涵志道:“我胸椎損傷,兩便失禁,你不嫌惡心就來吧。”

紀涵志笑道:“我怎麽會嫌棄?我現在疼你都來不及。剛巧我還沒有玩過癱瘓的,就當開啓新大陸,什麽都要嘗試一下嘛。”

溫子骞顫抖着嘴唇,劇烈的喘息。

“去吧。”紀涵志對兩個服務生吩咐。

溫子骞被裹着浴袍抱進了浴室,一套流程,灌腸,排尿,沐浴……

他一直閉着眼,任人宰割。服務生把他弄的香噴噴的,套上浴袍抱了出去,放在床上。

紀涵志已經在另一件浴室洗好了澡,穿着白色浴袍坐在床上擦頭發。

紀涵志擺了擺手,那兩個服務生趕忙退了出去掩好門。

溫子骞身上香噴噴的,身體敏感到極限,浴袍擦着乳頭,讓他渾身顫抖。他恨不得哮喘犯了直接暈過去,可惜催情香讓他血脈擴張,渾身毛孔都打開了,空氣都能刺激着皮膚産生舒爽。

“你的也有點硬呢。”紀涵志握着他半軟半硬的男根,上下套弄,“真的沒有感覺麽?那多可憐,男人那玩意沒感覺了,還是男人麽?”

溫子骞咬着牙,忍受着身體從內往外叫嚣的欲望,喘氣道:“我算不得男人?你連人都算不得!”

紀涵志好奇的玩着他的雙/卵,他下身剃的幹淨,性/器和睾/丸比正常男性小,身上毛發淺,一個大男人連腿毛都沒有。

紀涵志捏着他的腳,腳踝細的一把環住,他興趣高漲,把彈力襪給他穿上,然後把他的腿搭在胳膊上。搭上去掉下來,如此反複,紀涵志幹脆用垂下來的紗幔把他雙腿張開吊在床框上。

溫子骞左胳膊搭在眼睛上,頭發淩亂的鋪開,牙齒死死咬着下嘴唇。裸/露的皮膚更紅了,乳/頭比剛才又大了些。

他越是這樣,紀涵志越是興奮。“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他笑着,低頭含住了敏感的胸/粒,舌頭用力一撥/拉,就感覺身下的身子劇烈一顫。他擡頭,溫子骞的嘴唇都咬破了,愣是沒出聲。

紀涵志力度又加重幾分,吮的雙/乳一片紅腫。

一般都是男男女女伺候着紀涵志,可是溫子骞卻挺屍般一點也不配合,連叫都不叫一聲。

紀涵志有點失了耐心,用力咬了一口,左側半個乳/粒都被咬的豁口了。

溫子骞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壓抑的痛呼。被挂起來的兩條腿因為受到刺激開始痙攣,在空中直晃蕩。

紀涵志直起身,卻瞥見溫小弟正在不停滲漏,他嫌棄的退開了些:“你還真的會失禁了?我以為你搪塞我呢。”

溫子骞雙手掩面,“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想得美?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這個道理你要懂。受不了這活罪,當初還不如放任秦蒼死活,何必來當這個情聖?”

溫子骞哆嗦着嘴唇不說話。

紀涵志等他尿完了,抓着被子墊在身下,掐着他的細腰,扶着自己堅挺小弟,一個挺身就連根沒入,一點擴充準備都沒有。

“艹,我還以為是松懈的,沒想到還挺緊。”紀涵志下半身被緊緊包裹住,舒服的呵了一口氣,剛才減弱的興趣又被激發了起來,伸手提着他的腰開始律動起來。

溫子骞只覺得體內牽扯一抹劇痛,痛覺連着乳/頭,越痛越清醒,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身體本能的反應,下身竟然有微微擡頭之勢,流出了稀薄的精/液。

紀涵志看了一眼他軟倒不硬的下身,嗤笑道:“你有反應?都/射/了。說到底,你也浪的可以了,平日裏立什麽牌坊。”

溫子骞不敢擡頭确認,閉着眼緊緊咬住嘴唇,被嘲笑的那一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紀涵志加快了頻率,身體的沖撞,殘腿的痙攣,耳旁是壓抑不住的呻吟,他一個挺身也/射/了出來。

後庭的刺激讓癱軟的溫小弟又開始稀稀拉拉的滴尿,紀涵志站起身看着他把持不住的下水道,揶揄道:“秦蒼艹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一邊嗨一邊尿?他一個牛高馬大的大老爺們,你怎麽能滿足的了他?艹你跟艹屍體似的,身體都這樣了,還一點不配合,我都不知道你哪裏吸引了我。”

溫子骞沒法将雙腿放下來,顫抖着把被子拉過來遮住裸露的身體,被咬傷的乳粒一陣一陣疼,他忍痛道:“紀四少床上功夫也不過如此,和秦蒼比起來,差距不是一點點。”

紀涵志用浴袍擦掉腿上的尿液,笑道:“以前有個男孩被我艹的也失禁過,我把他命根子都快踩斷了……不過,我原諒你,畢竟你是個癱子……”

溫子骞苦笑道:“我若不是癱子,現在就踩斷你的命根。”他扶着床頭,用肩膀借力坐了起來,然後把兩條腿托着膝蓋窩放下來。雙腿還在小幅度顫抖,背脊疼的他幾乎坐不住,只能歪歪倒倒的靠坐着穿衣服。

紀涵志洗了澡出來,溫子骞已經穿好了衣褲,靠在床頭捂着胸口喘的厲害。輪椅太遠,他夠不到。折騰到結束哮喘才犯,真是身心雙重疲憊。

“完事了?我可以走了嗎?”催情香的效力已經散盡,他覺得骨頭都是酥的,說話有氣無力。

紀涵志打量他的面容,已經恢複了神色,好像剛才那些羞辱都沒發生過一樣。

“你恢複挺快?我真是低估你了。”紀涵志道。

“你是覺得我應該尋死覓活,哭天喊地的求你放過嗎?”溫子骞用眼尾瞟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你不會……對,這才是你。”紀涵志叫人準備了車,把他抱上輪椅:“回去休息吧,有了第一次,就無所謂了。”

溫子骞沒能滿足紀涵志,紀四少又叫了一個大胸細腿的美女,把美女的腿綁着懸吊起來,和溫子骞一個姿勢。他把女人前前後後能捅的地方艹了個歡脫,艹的美女哭天喊地的求饒,他才停了下來。

他累的躺在床上,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麽了?竟然能忍受有人尿在他的身上。換了別人早他媽幾個大嘴巴子扇過去。

他又想起溫子骞漂亮臉蛋,還有穿着彈力襪的細軟雙腿,一摸下身,艹,又他媽硬了,他有點後悔那麽輕易就把溫子骞放走了。

車子剛剛開到溫家老宅,鐵門自動開啓,看來家裏有人還未睡。

車子駛入院中,溫子傑站在臺階上,等車停穩了才走過去打開了車門。

溫子骞無力的從座椅上倒下來,半合着眼喘息道:“扶我進去。”

溫子傑将他抱起來,讓司機取下輪椅,道了聲謝,也不問前因後果,沉默的把人抱回卧室。

“去浴室……”

溫子骞坐在馬桶上,看着他放熱水,低聲道:“怎麽不問?”

“問了你會說?”

溫子骞搖了搖頭,“不……”

意料之中。溫子傑沒有看他,把浴缸放滿了,問:“需要我幫你嗎?”

浴缸就在馬桶旁邊,牆上一圈都是扶手。

“不用。”

溫子傑也不多話,退了出去。

溫子骞費力的脫了衣褲,把腿先放進浴缸,然後撐着身體平移了過去。

水淹沒胸口,疼的他一個激靈。乳頭上的咬傷已經結痂,遇到熱水又開始流血。

他也顧不得疼痛,半趴在浴缸上,左手手指進入後穴,仔仔細細把紀涵志留在他體內的精/水洗了幹淨。

然後仿佛嫌棄自己髒,用浴球反複使勁擦着皮膚。

水已經涼透,他還在使勁擦拭全身。

溫子傑不知什麽時候走了進來,把他抱出來裹着厚絨毯。

他把雙臂掙脫出來,揮舞着推溫子傑胸膛。“放開我,我還沒有洗完……太髒了……要好好洗洗……”

他不停扭動身體,溫子傑摟緊他,帶着哭腔道:“哥,你不想說,我不逼你,只求你不要逼自己……要不你哭吧,不要什麽都悶在心裏,我看着難受。”

溫子骞愣了愣,突然掩面抽噎起來,他哭的喘不上氣,好些次都差點背過氣去。他哭的昏天黑地,昏昏沉沉,意識模糊的時候都還在抽泣……嘴裏輕喃:“秦蒼……秦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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