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SUV(9)
、老陳,都行!”
随着兩人的發力,石塊緩緩推進,衆人跟着往裏走,才發現這石塊得有一米多厚。
繞開推進來的石塊,幾人終于到了內部。
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見。
君臨将手舉起,手中的雷球加大變亮,衆人這才看清這裏的布局。
桌子、儀器、隔間、試管、燒杯、滿地的紙張……還有散亂的骷髅,衆人只能看到附近的一片,裏面,依舊被黑暗吞噬着。
但很明顯,這是一間實驗室,一間廢棄很久的實驗室,而且,是一間慌亂中廢棄的實驗室。
“造人計劃?”齊韓随手從地上撿起一張紙,“怎麽聽着這麽猥瑣呢?”
董林看了看他手中的紙,雖然是腦域異能者,但沒有經過實驗訓練,他跟齊韓一樣,只能理解大标題。
“看樣子這裏做過人體實驗。”
“為什麽?”齊韓撓頭,“就不能是用豬啊狗啊造人?”
董林鄙夷了齊韓一眼,放棄解釋:“那也是活體實驗。”
“哦……”怎麽感覺被嫌棄了?
再往前走,中心是一個一人多高的大玻璃罩,但顯然已經碎裂了。
那個女人,是死在這裏的。
林于民環視左右,記憶清晰了許多,卻依舊斷斷續續,沒有頭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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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的母親嗎?為什麽會失敗?!為什麽?!!”長着白胡子的老頭扯着自己的胡子,拽出了血絲也毫不在意,“林清平,到底是因為什麽?!”
“老師,我不知道。”年輕的男人臉色灰白,握緊的拳頭微微顫抖,眼裏是化不開的悲哀,“老師,屍體我可以帶走嗎?”
“呼……不行,按規矩去做。”白胡子被氣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聲喘氣。
年輕人眸光動了動,裏面的悲痛快要溢出,忽然,眼角的餘光看到門縫處的小男孩,男人借着擡起手中文件夾的動作在唇前豎起食指。
林于民看不到小男孩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視線,凝結在地上的血液裏,有什麽從臉上劃過。
“啊!!!”男孩沒有聽話,喊叫聲最終還是驚動了屋裏的人。
“林九?”董林拍拍林九的肩膀,“怎麽了?走吧。”
“嗯。”
異灰盯着董林的手怎麽看怎麽礙眼,君臨自然地牽起董林使用過的手:“慢點,這裏黑。”精英臉。
董林嘴角翹起有些玩味。
“人類……基因重合……返祖……人與……轉換?”齊韓看着随手撿來的紙,“董老大!你腦瓜子好使,這是說的什麽?”
董林接過來看了看,被墨水沾污的紙張上,只能斷斷續續地看到幾個沒有多少聯系的詞語,上側,是一幅手繪的圖畫,似狐似狗的生物背部是兩個張開的翅膀,神态睥睨中帶着一絲俏皮,畫的活靈活現,尾巴最後用虛線表示,不知道是什麽意思,筆者似乎覺得畫的很是糟糕,用鋼筆在圖片上塗下一大塊墨跡。
“這種生物我從來沒有見過,是他們實驗的最終目标?”董林對着君臨手中的雷光照了照,卻依舊沒有看出暗藏在墨跡下面的字跡。
“這種生物我從來沒有見過,是他們實驗的最終目标?”董林對着君臨手中的雷光照了照,卻依舊沒有看出暗藏在墨跡下面的字跡。
“董老大,這裏還有一張。”齊韓像個撿破爛的一樣弓着腰在地上四處尋摸着。
“實驗報告:……初步融合度……物種選擇……雜交種,轉換失敗,試驗品……特征:對翅,無正常功能作用,複眼……視力……生殖……初步結論,物種選擇失誤,基因重合度過低,結論……”
“實驗報告:……動物主體……雜交種……無無特殊能力……失敗……。”這張夾着一張損毀過半但依舊能看出豬身人頭的相片讓衆人心中一涼。
“……失敗……”
“……失敗……”
“……失敗……”
各種奇形怪狀的生物躍然于照片上,有動物的雜糅,也有人類和生物的結合,有些在最後還附贈了一張鮮血淋漓的臨終照,從照片上看,有的甚至還沒換地方就死掉了。
“看樣子都失敗了。”董林粗略地看了看手裏的這些報告,眉頭緊蹙。
“董老大!這這這!這有個寫着成功的!”
☆、貓人與紅花
“董老大!這這這!這有個寫着成功的!”撿破爛的齊韓獻寶一樣拿着半截A4紙甩了甩。
董林給了齊韓一個讓他雀躍不已的鼓勵眼神,低頭看起這個與衆不同的檔案。
雖然只有半截,它的上部還是夾着一張照片,是一張長滿斑點讓人密集恐懼症突犯的眼鏡蛇照片,背部的眼鏡圈紋妖冶奪目。
第二頁的照片被撕去了一大半,隐約只能看出背景是實驗室。
這是一份手寫的報告,筆走龍飛的字跡顯示着這是一個男人的筆跡,一個激動的男人的筆跡。
“我真沒有想到眼……計劃……成功了!”完全不符合報告形式的寫法,“158號……融合度……”後面的一大片□□涸的血液糊住,有些看不清楚,“雖然變形……雙腿……這意味着我們的研究取得了階段性的成就!關于158號……雙腿無感……以下幾點:1.融合……眼鏡蛇……生物性繼承……”
“後面的內容被撕掉了。”董林蹙眉。
“沒事!董老大看我的!”齊韓立馬躬身在地上尋摸起來。
“不用了。”董林面色嚴肅,“從這個報告可以看出,這個實驗室最後的成品依舊有缺陷,想必那些做實驗的人不會在此停止不前,可是,”董林頓了頓,“他們卻放棄了這個第一次實驗成功的實驗室。”
“是不是搬家啊?”齊韓撓撓頭。
“如果是搬家,這裏就不會留着這些檔案了。”
“那……”
“這上面有血跡。”君臨從董林手裏接過檔案紙,“而且幾乎每一張上都有,”君臨拖着雷球的手往下放了放,“這些黑色的,不是積水。”
齊韓咽了咽唾沫:“老老……老大,你是……說……這裏……”
君臨擡手,加大手中雷球的亮度。
“啊啊啊啊啊!!!”齊韓走調的尖叫響徹整個空間。
衆人順着他的視線看去,是一堆骷髅。有些還算完好,有些……卻被啃出了許多牙印。
“小心,這裏恐怕有東西!”董林提醒,“恐怕就是因為這個這裏才被廢棄的。”
衆人不自覺屏氣凝神,周圍卻絲毫沒有動靜。
“老老……老大……你說……會不會……是……鬼?!!”齊韓一個跳扒住鐵柱的胳膊,小胳膊忍不住地顫抖。
君臨加大手中的雷球,高高舉起,周圍啥時間一亮。
吱——
像是鑰匙劃過玻璃的尖嘯,一個黑影迅速朝正在仔細查看檔案的董林射去。
君臨立刻将手中雷球擊出。
吱——有烤焦的味道傳來。
周圍瞬間陷入黑暗。
君臨這次不再留手,大大的雷球讓四周毫無隐藏地顯現出來,不遠處,是一只耳朵被燒掉了毛的貓,近似于貓。
它總有貓的耳朵和尾巴,趴在地上的身上長滿黃色的長毛,頭臉上黃白相間,但依舊能一眼看出,那是人類才有的體型,那是人類的面貌。
從它未被皮毛覆蓋的面頰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漂亮……或者說曾經清純漂亮的女生,很顯然,從衆多報告中可以分析出,這是一個失敗品,是一個沒有來得及銷毀的試驗品。
無法确定它是否跟這裏的情況有關,但跟顯然,它對林于民他們充滿敵意。
林于民看着那張只能依稀看出往日容顏的臉皺了皺眉,在哪裏見過?這張臉,相似的相貌……
對面的貓人赤紅着眼睛,惡狠狠地呲着牙對準林于民幾人。
異灰盯着對面的生物不奈地刨了刨地,這是魔物?這種東西一旦生長起來可就不好對付了,這麽多年沒有能量供養,應該還是幼兒期,同樣,也意味着,它很餓。
林于民低頭看了看躁動不安的異灰,這是他第一次見異灰對什麽充滿敵意。
感受着對面貓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能量,異灰眼裏閃過一抹淩厲,魔物這種生物,本來根本不存在于世,自古人間有修仙的,也有修魔的,但仙域和魔域卻是飛升之後才可去的世界,跟凡界并不相通。
數千萬年前仙魔大戰,魔修不敵,竟然真的将魔域開啓了一條縫隙。雖然緊緊是一瞬間,濃郁的魔氣卻已經讓附近的生物迅速變異,魔物便是是被魔氣感染之後才出現的,而魔域縫隙出現的地方,早已成為了一片魔林,連魔修也難以踏足。
這種生物早就喪失了理智和記憶,只會不停殺戮吞噬,魔物的成長速度比天才的修士都要快上五倍不止,但它最恐怖的地方是,随着成長,它會散發魔氣改變、同化周圍的環境,與其對戰的修士必須格外小心,萬一受傷,沾染上的魔氣可不好去除,據說最高階的魔域,便是站在它附近便會被同化,幸而在他逃到地球上之前,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生物。
異灰眯了眯眼,鼻尖微微聳動,怪不得這世界的能量如此渾濁沉悶,原來這裏的空氣裏本就稀薄的靈力中混雜的是稀釋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魔氣,外面的那些喪屍,倒是也有些像魔物谷邊緣的低級魔物。
以前也有修士在魔林遠處修煉,稀薄的魔氣反而能激起體內靈根的運作,但是,直到一名天才因此堕落為魔物并勞損衆位修士隕落才将其斬殺之後,所有帶走魔氣的地方就成了禁區。
不論如何,眼前的這只必須趁機消滅!
林于民轉向對面的貓人,鼻尖萦繞着淡淡的牡丹香,林于民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個下午。
陽光正好,五六歲的男孩将精心挑選的大紅色花朵插在女人戴着太陽帽的耳邊,女人微笑着輕輕揉了揉男孩的頭:“真乖!”
林于民感覺自己不由随着男孩雀躍的心情勾起唇角。
“哥哥!哥哥!我也要!”手臂被抓住,男孩轉頭,一張可愛的包子臉出現在眼前。
男孩笑了笑,從旁邊的枝桠上挑了一朵小花窩在手裏,看着比自己矮了一頭的女孩頭上的短發有些犯愁,想了想,男孩将修理好的花枝插在了女孩的耳朵上。
“媽媽!你看我漂亮嗎?”女孩歡快地撲進女人的懷裏。
“喵~”女孩腳邊,是一只剛剛斷奶不久的虎斑貓,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望着女孩,在她的腳邊蹭來蹭去。
“漂亮,我家靜靜最漂亮!”女人笑着,白皙的皮膚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一只彩色蝴蝶調皮地飛到她頭上的牡丹花上,翅膀緩緩拍着,逆着光顯得無限美好。
男孩随手将貓咪抱在懷裏,貓咪掙了一下發現沒有作用,便在他的懷裏找了個舒适的位置眯着眼睛曬起太陽,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男孩輕輕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腦袋。
女人半摟着女孩,擡頭看了看天色,朝男孩笑着招呼:“該走了,民民。”
林于民一陣恍惚,仿佛看見女人在招手,又仿佛看到女人最後迸發的血跡。
吱——!!!
痛苦地喊聲,林于民驀然擡頭,貓人已經被衆人齊心協力攻擊倒地,被電焦了一塊的尾巴毛全部炸開,頻繁地拍打着地面,兩只紅色的眼睛中央,一條更紅的針尖狀瞳孔産生,被風刃割開的傷口正流淌着鮮豔的血液,顯示着這只貓人并沒有被喪屍病毒感染。
“它的速度太快,刑東你用風刃封鎖它的動作,我來攻擊。”君臨有條不紊地下命令。
“切……”刑東撇撇嘴,看了一眼他的老大林于民,見林于民沒有說話,這才道,“來吧。”
密集的風刃刷的一下朝貓人襲擊而去,然而貓人的動作不慢,幾個躍動躲開襲擊自己的風刃,朝最近的雲卓襲擊而去。
刑東卻不給它這個機會,雙手交替,密不透風的風刃将他的行動鎖定在狹小的範圍內,君臨眯了眯眼,找準時機,一個電網封鎖它的行動,另一只手一個雷球擊了過去。
貓人似乎感受到了威脅,發出尖利的叫聲。
就在衆人以為貓人死定了的時候,一條藤蔓擋住襲擊而來的雷球,因為擊打迅速枯萎,另一條藤蔓卻将貓人緊緊護住,帶離了攻擊圈。
“林九?”最先發問的卻是董林,從林于民知道實驗室密碼的時候開始,董林便一直關注着他,而他看對面貓人的眼神,明顯不對。
林于民沒有回話,一步步走到被藤蔓包裹住只露出頭的貓人身前:“靜靜。”
貓人似乎聽懂了他的話,安靜了一瞬,下一秒,卻伸長了脖子朝林于民咬來。
林于民現在它剛好夠不到的地方,任憑它對自己的脖子産生威脅。
異灰焦躁地在林于民腳邊轉來轉去,男人不會想要放過這個魔物吧?!雖然他是自己的道侶,但是,魔物影響的是整個小世界,最終還是會報應到他們身上的。
異灰抓耳撓腮,在維護世界和平和讓心上人開心之間猶豫不定。
“林九,它已經沒有意識了,”董林盡量放輕自己的聲音,“就像外面的喪屍一樣。”
林于民沒有理會他的話,伸出手,在貓人的腦袋上揉了揉,一樣,毛茸茸的……
吱——
貓人卻絲毫不給他面子,尖利的牙齒劃破林于民的手腕,鮮紅的血液滴落下來。
吱——!!!
貓人掙紮的更為劇烈,豎起的瞳孔更為血紅。
“嗚嗷!!!”異灰躬身,嘴裏發出威脅的吼聲,死死盯着被包裹住的貓人,似乎下一秒就能沖上去将其撕得粉碎。
林于民看看自己的手腕,再看看面前早已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貓人,眸光閃動,綠色的能量光點從林于民手心冒出,朝貓人包裹而去。
“吱吱吱!!!”貓人似乎很是懼怕這股能量,毛茸茸的腦袋不住向後退群,卻依舊躲不過綠色光點的包圍。
很快,貓人被綠色光點密不透風地包圍住,綠色光點一個個竄進它的身體,又帶着絲絲灰色的線溢出,最用滲透入林于民的身體。
漸漸的,貓人喊叫的聲音弱了下去,從它身上滲出的黑線也幾近于無。
綠色光點散去,露出了貓人的面目。
身上的黃色斑紋毛發已經消退,露出裏面一張清純白皙的臉頰,只是因為營養不良而顯得有些瘦弱,她的肩膀上,趴着一只慵懶地攤開做圍脖的黃色虎斑貓,一人一貓緊閉着雙眼,神态卻十分安詳。
衆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董林上前看了兩眼,朝身後的衆人點點頭:“死了。”
“就這麽死了?”齊韓撓頭,有些難以置信。
“廢話!我們大哥多厲害!”刑東與有榮焉地昂首挺胸。
“我們大哥才厲害!!”
……
董林看看吵鬧不休的兩人,再看看靜立原地的林于民,朝君臨道:“還有威脅嗎?”
君臨造了一個大大的耀眼的雷球,環視四周:“應該沒有了。”
“那好,我們收集一下這裏的資料就走吧。”
“董老大,你要那些做什麽?你也想搞人體實驗?那可不是好事!”齊韓一邊撿破爛一邊叨咕。
“我只是覺得……這個實驗有些不尋常的地方,總是透着一股莫名其妙的違和感……”董林蹙眉。
“我看不出來。”齊韓撓頭。
“笨蛋,你要是能看出來,我都能讓喪屍絕種了!”
“呸!喪屍本來就沒種!”
“大哥哥,我們走吧?”
軟糯的聲音傳來,林于民低頭,蘭蘭臉上挂着淺淺的酒窩,身後,是一臉鼓勵的女人。
女人的心思總是細膩一些。
異灰乖乖呆在林于民腳邊,意外的沒有跟一個小屁孩争風吃醋。
“好。”林于民回頭看了一眼呆在藤蔓間的屍體,低頭對蘭蘭道,“你先去。”
蘭蘭回頭看媽媽,見她點了點頭,這才一溜煙撲進女人懷裏,還不忘回頭朝林于民喊:“那哥哥你快點!”
“好。”
目送蘭蘭随着女人走遠加入大部隊,林于民才轉回頭來,伸手從手裏的花盆中摘下一朵最大的花,林于民小心翼翼地将它插在女孩的耳朵上,在挑一朵最小的,放在正酣睡的貓咪頭頂,嘴角想要勾起一個弧度,卻最終只能落了下來。
花盆裏的紅色花朵無風搖曳,似乎在留戀被摘走的花朵。
林于民轉身朝正在忙活的衆人走去,身後,藤蔓和屍體一同化為一地灰燼,唯有兩朵紅色小花,依舊鮮豔奪目。
☆、混亂
“老大你瞧我找到了什麽!”刑東一臉興奮地捧着手裏的巧克力,卡巴一下咬了一口,“老大你無自道(不知道),無都多好臉(我都多少年)沒吃過……唔……”刑東吞咽下去,這才口齒清晰了起來,“我這輩子沒別的愛好,就好這一口!老大咱們多搬點巧克力吧!”
刑聰心有餘悸地看了眼刑東手裏的東西,那種苦東西為什麽要收集,還不如搬點棒棒糖,好甜……刑聰大舌頭一下子将手裏的棒棒糖卷進嘴裏。
超市裏,衆人都在努力搬運着。
林于民抱着手中的花裏正在發呆,他覺得此時應該有什麽情緒,但,什麽都沒有産生,恐懼、後悔、悲傷……還是……什麽……還有什麽形容情緒的詞語?但,什麽也沒有,很奇怪,空落落的。
花盤裏的紅花少了兩朵。
巧克力在眼前晃了晃,林于民擡頭。
“求求你啦老大!”開東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好。”眼神在巧克力上頓了頓,林于民輕輕吐出一個字,身邊是乖乖蹲坐的異灰。
“好嘞!老大你真好!”開東拍完馬屁,便飛快地樂颠颠搬東西去了,巧克力可是好東西!
周圍的人忙的熱火朝天,顯得林于民這個偷懶的家夥格格不入,林于民兩眼發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闖過了醫院,超市他清理的格外容易,這是一間鎮裏算是中型的超市,衣食住行往往都有,從各個季節的衣服到名種零食,甚至野外露營的帳篷,應有盡有,如今困擾衆人的反而是如何将東西帶走這個問題。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不懈努力,衆人的車子終于除了人再也放不下什麽了,但以幾人的能力,這向超市還沒有去掉五分之一。
“早知道開卡車來了……”齊韓可惜地咕哝了一句。
“沒事,下次來再帶回去。”君臨環視了一圈被衆人拿的七七八八的貨架,但衆人心裏都明白,等回基地,東西上交一部分,明眼人都能猜出這些東西的來歷,等自家再準備好的時侯,恐怕這裏已經剩不下什麽了。
林于民坐上被刑東塞的滿滿當當的汽車後座,靜靜閉上了眼睛。
車行進在被隕石砸得坑坑窪窪的地上,有些颠簸,但林于民一直沒有睜開眼,睫毛微微顫動,眼下的青黑像是專門塗抹的妝容。
刑東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眼裏閃過一抹複雜。
嗤——
剎車聲音響起,刑東像酒駕一般讓車拐了一個S步,後面的司機齊韓怕招來喪屍不敢按喇叭,搖下窗戶扯着嗓子大喊:“你丫沒病吧!開車你有什麽模特步?!”那嗓門應該比喇叭管用多了,最好的證明是一大群喪屍張牙舞爪的朝他們一步一頓地走來,當然,之前也是這樣,但現在,他們的速度生生快了0.005s/cm!
刑東盯着後視鏡裏扒着林于民脖子的異灰瞪大了眼睛,活像這輩子第一次見面的情人一樣,一見鐘情……是驚恐萬分,剛才……那裏……那裏……分明什麽……什麽都沒有!難道……老大身邊的這只是……鬼?!!!
異灰眼睛亮晶晶的,跟林于民疲憊的雙頰産生了鮮明的對比。
等沒人的時候,一定要盡快跟男人炫耀!!
董林坐在副駕駛正研究着裝了兩大箱子的各種文件,地下室裏其實有更多的檔案,只是被之前的貓人或者磨爪子或者當做糧食吃了,都已經破損嚴重難以識別,想必也是用這些紙張,那只貓人才能夠在緊閉的地下室得以存活。
董林帶上了一直“珍藏”的眼鏡,其實他是有些近視的,只是不嚴重,平日裏也就不戴了,乍一戴上這個,還真有點研究員的架勢。
帶着黑紅血跡的實驗報告殘缺不全,董林一邊看一邊在手邊的本子上寫寫畫畫。附有照片的董林單獨放了一摞。
“路上颠簸,別看了。”君臨邊開車邊看了董林這邊一眼。
董林捏捏鼻梁,他最近注意的并不算很好:“搞不清楚我總是心裏不舒服。”
“還是這個毛病,所以從小你學習最好。”
“噗——”董林一下子笑了出來,“這都多少年了,還怨念當年孤兒院多發給我塊糖呢。”
君臨也不由笑了起來,像是想起了美好的回憶:“當然!那可是大花貓奶糖!”
說起花貓,董林臉色暗淡了一瞬:“地下室的那個女孩……”
“都已經過去了。”君臨安慰。
“不是,”董林摘下眼鏡,“你沒有覺得……林九對她的态度不一樣?”
君臨嚴肅地點點頭,看到董林探尋的目光,答道:“我不了解這件事,前……以前并沒有聽說過。”
“你知道林九的家庭關系嗎?”
“了解過一些,”君臨加大油門撞飛一只喪屍,再緩緩減速到正常,“他是被收養的,養父……不明,信息很少,似乎末世前就給政府做事,養母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還有一個妹妹,是他養父母親生的,對了,他養母結婚之間就收養了他,結婚後才辦的手續。”
“老大,你怎麽這麽了解林老大?”齊韓扒着前排座椅,伸着頭,就差在腦門上刻上三個字“電燈泡”了。
“以前接觸過。”君臨輕描淡寫地揭過這個問題。
董林眉頭皺的更緊:“我更混亂了。”
“怎麽說?”
“人體實驗是國家明令禁止的,而且那個地方明顯是不想讓人知道的,所以,除非是國家秘密在做這種實驗,恐怕那裏應該是個……私人……私企研究所?”
“看這些實驗到像是。”
“但林九又跟其中一個實驗體認識,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應該是他的妹妹,他……”
轟——
董林話還沒有說完,震天的響聲從地表蔓延過來,震得他們的車子差點跳了起來。
☆、殺人犯
董林話還沒有說完,震天的響聲從地表蔓延過來,震得他們的車子差點跳了起來。
嘭——
“老大!地震啦!”沒有安全帶意識的齊韓捂着被車頂撞出包的額頭哇哇叫。
“基地的方向。”董林面色嚴肅,“不太對勁。”
君臨停下車子。
跟在君臨車子身後的陳景棋也随之停了下來,蘭蘭吓得緊緊摟住媽媽的腰,大大的眼睛裏蓄滿淚水,沾濕了長長的睫毛,順着臉頰滾落下來,卻雙唇咬緊,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林于民的車子也停了下來,刑東看着震動的方向眼神閃爍。
“我說,怎麽不走了?”下了車,刑東又恢複了吊兒郎當的樣子。
“笨蛋,地震都不知道嗎?!”齊韓跟刑東似乎天生不對盤。
“屁的地震,這是炸彈都看不出來!蠢貨!”刑東不甘示弱。
君臨聞聲轉回頭,看着刑東眯了眯眼:“炸彈?哪裏來的炸彈?”
刑東眼角挑起,看着君臨一臉蔑視:“怎麽,看不出來咱們這是監獄嗎?”
“監獄裏有炸彈這種東西?”齊韓揉着腦袋一臉迷惑。
“蠢貨,監獄裏怎麽會有炸彈這種東西!”刑東蔑視,“不過……會造炸彈的倒是有。”
“你的意思是凱樂基地裏有人造出了炸彈并且……在基地附近引爆了?”董林猜測。
“嗤——”刑東嗤笑一聲,眯着眼睛一臉興味,“是在——基地裏面!”
“裏面?”君臨挑眉,“你好像很确定。”
“沒錯,趙德志那邊早就頻頻動作了,恐怕就是等着這一天呢!”
“他想……攻下凱樂基地?”董林猜測。
“哼,他早就把基地當他的了,只是……現在要正式坐上老大的位置罷了。”
董林有些沉默:“政變……”
“這個說法還恰當點。”
“咱們好像還有點東西在基地裏。”齊韓皺眉。
“你怎麽看上去一點也不着急?”君臨看着刑東的眼神有些冷冽,“那個一直照顧你的劉叔好像還在基地裏,而且……他正好是跟那個趙德志在對立面吧。”
刑東的眼神有些閃爍,在陽光下明亮的眼神顯得晦澀幽深,不由向左移了移視線:“我們只是‘利益’交易,我給他好處,他給我方便罷了。”
“哼,真是利益至上。”君臨看他的眼神含着蔑視,“冷血。”
“關你屁事!”刑東攥緊拳頭有些激動,眼白裏因為激動充血而浮現絲絲紅血絲,顯得有些可怖,“你知道什麽?!你們知道什麽?!你們這些人,看到點表象就亂他媽放屁!你們這種亂放屁的人才是冷血!”
“冷靜,刑東,”董林轉向君臨,“不要胡亂下定義。”
似乎受到董林的安慰,刑東起伏的胸膛平靜了下來。
“那咱們還回不回基地?”齊韓看不明白大家在鬧什麽,只得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A市基地。”
一直沉默的林于民像是不存在一般,乍一開口衆人都有些詫異。
“你确定?”君臨看着林于民的眼神有審視、懷疑、希望還帶着絲深深隐藏的悲憫。
“嗯。”
“好。”
兩個字,這兩個男人像是達成了什麽重要的協定,命運,似乎重新走上了軌跡。
“但是,咱們這條路,想要去A市基地,最短的路線依舊要穿過凱樂基地所在的鎮子,而最安全的道路,是由基地連接的,如果要繞開,就要兜一個大圈子。”董林蹙眉。
“先去看看情況,如果能穿過去最好,實在不行,繞開麻煩也好。”君臨想了想,前世,凱樂基地在他來的時候老大并不姓趙,所以……他們失敗了?
車子行進的速度并不快,衆人并不想攤上基地的事,雖然能夠偶爾聽見基地方向的爆炸聲,距離卻并不近,到下午的時候,基地方向也安靜了下來,天色已經不早,再往前,就離基地太近了,衆人決定原地休息一晚。
末世的白日足足有四五十度,夜晚,卻只有不到十度,如果天氣不好甚至會到零下,因此衆人都穿上了過冬的衣服,做好了飯,衆人圍坐在篝火旁邊喝着熱燙,小聲交談着。
刑東湊在林于民旁邊噓寒問暖,手提着湯鍋給林于民添湯。
董林看了他一眼,默默走到蹲在角落狼吞虎咽的刑聰身邊蹲下:“夠吃嗎?我的給你?”
“好好好!”刑聰眼神發亮,伸出碗把董林碗裏的飯扒拉到自己碗裏一半,“剩下的你吃!吃不飽會餓!”說完繼續埋頭吃了起來。
董林彎了彎眼睛,看着刑聰的眼神溫暖了許多:“你跟刑東是兄弟?”
“唔。”刑聰口齒不清地答應一聲。
“你們兩個看着可不太像。”
“我……我是撿來的。”刑聰咽下嘴裏的飯,抽空回了一句。
董林面上浮現一抹歉意:“抱歉,不過,看起來你們兄弟感情很好。”
“嗯,是哥哥把我撿回去的,他沒少因為這個挨打,嘿嘿嘿!”刑聰因為莫名的原因驕傲地揚了揚頭。
“哦?”董林挑了挑眉,“最後你們父母還是收養了你,看來他們還是喜歡你的。”
刑聰将黏在嘴角的米粒抹進嘴裏,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他們沒收養我,是哥哥收養的,他們在外地賺錢,給叔叔,叔叔就給哥哥買飯吃,哥哥就給我留一半……”刑聰想了想,又改口道,“一大半!”
“那你們跟着叔叔生活?”
“對!他可壞了!老打哥哥!”
“那你們爸媽現在在哪裏?”
“死了,讓叔叔殺了。”
董林有些詫異,但他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異樣:“那你叔叔呢?”
“我和哥哥殺了!”刑聰說的無所謂。
董林拿碗的手顫抖了一下,眼睑微阖:“是刑東動的手?”
“嗯!但是我也出力了!哥哥叫我在外面……”刑聰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詞語,停頓了許久,“看風,對!看風!”刑聰的眼裏泛着光,腦袋微微揚起顯得很是驕傲。
刑東朝董林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閃了閃,轉過頭又跟一言不發的林于民聊了起來,幸虧旁邊有陳景棋偶爾答應他一句,對話才能繼續下去。
“你們在基地裏住了多久了?”看着刑聰吃飯的樣子,董林也覺得有些餓了,往嘴裏扒了兩口飯,嗯,很香。
“唔……”刑聰一手端碗,一手掰着手指頭算,“一、二、三、四、五……”刑聰想要另一只手的幫助,但又舍不得放下飯碗,盯着兩只手轉着頭眉頭緊蹙,“算不出來……”
“沒關系,吃飯吧。”
“哦。”刑聰很快忘卻了煩惱,投身到吃飯事業中去。
董林起身溜達着走回君臨身邊。
“問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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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