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人哪去了?
坐着纜車一會兒工夫就到了山頂。
“靠,老夏你分析分析,他們帶咱們上這裏是什麽意思?”谷文飛一把扯過夏末。湊到他耳朵邊上。
夏末鼻子悶嘆一聲,沒點力氣的說:“随便。”別說倒鬥了,就是将鬥裏的寶貝放在他眼前。不用涉嫌只管拿,他也提不起勁兒來。
以前與谷燕真在一起。雖然沒有談論男女感情的事。但兩人除了各自的私密話,無話不談。
可如今,他們之間隔着的已經不只是時間那麽簡單了。
夏末一聽這孩子姓谷。就更是心痛,這六年一個人在外面帶着孩子,一定非常辛苦。為什麽不去找他?
唉!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關鍵是現在。夏末想靠近谷燕真,找回些曾經的哥們義氣,找回一起行動的搭檔默契。
可是谷燕真一直注意着谷晨焱。好像完全沒注意到身邊還跟了個夏末。
“別這麽說啊!老夏。你怎麽也掉鏈子了……那幾個人都怪的很。我們又帶着大外甥。我覺得必須先考慮考慮,鬧明白他們的目的。”谷文飛看了眼站在高處的鬥烏與右玄。繼續說道:“這倒鬥怎麽倒到山頂上來了,還是景區。你看看,正是春暖時節,不冷不熱的。這登山的人一波一波的,這哪裏是來倒鬥啊!”
夏末收回視線,往四下看了兩眼,懶懶的說道:“這鬥八成在山肚子裏……不用着急,跟着他們走就成。”
“山肚子?……”谷文飛琢磨着也對,但是……就算是在山肚子裏,也不該在山頂上找切入點吧!這山海拔兩千一百多米,要從這裏挖?……有沒有搞錯?“不對……唉!你別走啊!老夏,老夏。”
夏末一點工作熱情也沒有了,谷文飛說什麽也不想聽,徑直翻過護欄,坐在山峰邊的大石頭上,看着廣闊的天地。這裏雖然沒有南方山水的秀美,卻非常大氣,山本身所蘊含的氣勢給人非常不同的沖擊。
谷文飛手扶上護欄,要翻過去的時候,看了眼鬥烏、陶毅他們,又縮了回來,只靠在護欄上,往外看,也不再說話。
“我們去後山。”右玄與鬥烏終于下了石臺,招呼着大家一起。
一行人又往山後走,谷文飛心底嘀咕:他們知道什麽叫倒鬥嗎?不會是以為上這裏轉兩圈,就算是倒了鬥了……
這時候後山除了他們幾乎沒其他人,鬥烏翻過欄杆,往沒有開發的後山慌山走進。谷文飛一愣,心說:難道這文章在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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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無人區走了大約半個小時,不知穿過多少層高頭大樹,一行人終于出了林子。
一道天溝豁然眼前,以前從沒聽說過翠雲山上有道天溝?越是未知的事情,越能提起谷文飛的興趣。
谷文飛呵呵一樂,跑到懸崖邊上往下看了看。光照不錯,看的很遠,沒有一點霧氣什麽的,谷底跟上面沒什麽區別,綠油油一片。
可是這峭壁……
這道天溝是峭壁是直上直下的,期間連個伸出來的樹杈、根系都沒有。要從這裏下去?沒搞錯吧!再說了誰會将墓修在這裏?
就算是因為地震什麽的,讓原本一體的山,從中劈開,形成數丈的天溝。這麽大的地動,地下的墓室還能在?不塌也進不去了吧!
“老板!”正琢磨着,突然有幾個人跑過來,個個膘肥體健,大包小包的背着行李,見到右玄就樂呵呵的打招呼。
“都準備好了?”右玄看了眼幾大包半人高的行李,淡笑着點了點頭。
“交給我們哥兒幾個你還不放心,都準備妥當了。”打頭的男子嗓門挺大,拍着胸部說的。
聽口音,這幾個人是本地人,打頭的叫大頭,其他兩人一個皮膚黑些的叫狗子,餘下那個稍矮,叫瘦子,不過倒是三人中最胖乎的人。谷燕真被大頭的大嗓門擾到,這幾個人的名字還真生動,一定是長在河邊走的,用的別名。
那幾人也利索,三兩下将大包打開,拿出一堆裝備,槍械匕首、繩鎖燈燭,連食物都準備的有。
在右玄的安排下,衆人将這些東西都裝進自己的包裏。
準備妥當後,就跟着大頭順着懸崖往前走,幾分鐘後,在一堆灌木密集的懸崖缺口邊上。
有一根挺粗的繩索系在距離懸崖十多米的大樹上。
到了這裏,谷燕真多了個心眼,仔細看了看,這附近的幾棵大樹上都有系過繩索的痕跡,有一處是新傷,八成這底下現在就有人。
“這裏沒有護林的人麽?……”谷文飛嘀咕一聲,往身後看了兩眼,距離前山的景區間是錯落的大樹灌木,想着也沒人進來!
谷燕真看了眼兒子,谷晨焱已經站在懸崖邊上,陶毅還挺盡心,蹲着身子護着谷晨焱。即使有人護着,谷燕真依然看着心驚:“焱焱,別站邊上。”
谷燕真生氣的往谷晨焱身邊走,這要是摔下去,可不得了了。
“跟上。”這時候大頭已經勾着繩索準備往下爬了。
“小哥,這底下風景不錯吧!”瘦子湊到谷文飛身邊,拍着他的肩頭呵呵笑着,笑的很怪異。
谷文飛正站在懸崖邊上,被吓了一跳:“靠!你丫……”
“啊!~~”谷文飛話沒說完,就被一聲近在耳邊的喊聲吓到了,正想罵人,卻見一個人影快速的從身邊掠過。
回頭看時,鬥烏抱着谷燕真站在選擇邊上,而陶毅也抱起來谷晨焱,夏末似乎瞪大眼睛看着。
發生什麽事?“放開!”谷文飛不知道怎麽回事,但鬥烏放在谷燕真腰上的手卻看的清楚,一下子就來火了,想沖上去盡盡當哥哥的職。
“別給我們添麻煩。”鬥烏突然低頭,湊到谷燕真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多管閑事!”谷燕真身體緊繃,她才沒那麽軟腳,走路都能走掉下去,她也不用出去盜墓了。
正要發火,卻見鬥烏已經不着邊際的回到了系繩索的位置,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跟右玄說着什麽。
“陶毅,你背着谷晨焱,谷小姐,你跟着我,大家跟上……”右玄指了指懸崖邊的繩索,對大家喊道。
谷燕真有點懷疑剛剛又出現了幻覺,可谷文飛臉色發白,夏末情緒緊張的看着她,那個叫狗子的張大的嘴巴到現在還沒合上。
這明明表示剛剛的卻是有事發生了,可是,鬥烏,神态自若,已經跟着大頭往下爬了。右玄跟瘦子吩咐着什麽,一點異樣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麽?……
“媽咪!”谷晨焱跑到谷燕真身邊,抱着谷燕真的腿。
“走了。”陶毅從身後抱着谷晨焱,連谷燕真看都不看上一眼,就拿根繩子,三兩下将谷晨焱綁在背上,跟着鬥烏往下爬。
“焱焱,媽咪沒事,別擔心。媽咪加油!”谷晨焱握着小拳頭,給谷燕真加油,果然是非常想下去。
“你跟着我。”夏末拍了拍谷燕真的肩膀,輕聲說了句,然後看了眼谷文飛,勾起了繩索。
“走吧!”谷文飛往繩索上看了兩眼,挺結實的,三根繩子,現在已經輪到第二圈了,有大頭他們在着等着,又有樹上的繩索印,似乎地下沒有想象的那麽危險。
“小心哦!……底下沒那麽簡單……”經過瘦子時,谷文飛耳邊聽到這句,渾身一個激靈,擡頭看是,瘦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什麽意思?”谷文飛等着瘦子,想要再問,卻見谷燕真已經夠上繩索,開始下行。也不好停留,利索的抓着第三根繩子,往下爬去。
因為擔心不穩滑下去,大家都非常小心,谷燕真時不時看看陶毅。
谷晨焱倒是一點都不害怕,一雙大眼睛瞪的圓溜溜的四處瞎瞅,就跟第一次帶他去游樂園一樣。
不知爬了多久,突然下面一輕,谷燕真趕緊穩住身子往下看,距離地面還遠的很,可下面的人呢?
“真真。”先谷燕真一步,第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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