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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以為這個該死的寫書人要寫十七八歲初入江湖的玉面小生花想容如何攪的江湖一片腥風血雨,七七八八終于得以手刃仇家,期間跟自己冤家虐戀情深,彼此耗費數年光陰,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後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故事?

不不不不,既然放出豪言傻白甜,那這江湖從此以後也只能是別人的江湖了,跟他們無關。

玉面小生不敢再妄稱自己是小生,雲禦少俠必然也不能稱自己是少俠。

任這江河湖海如何翻滾都與他們再無半點關系。

老谷主說的是啊。

“無顏,你別淌進渾水裏了。”

花想容覺得自己長到近而立之年了還是無法坦然接受無顏這個名字,所以他不顧谷內衆人的阻攔,在老谷主逝世後沒把他葬在谷中陵園裏,只挑了顆桃樹,把屍體埋在了樹下。

這片桃樹林曾埋過三十六具屍體,具具都能錐心刺骨。

花想容搖着扇子坐在馬車裏,馬車內很大,鋪了厚厚的軟墊,兩個人躺在上面滾幾圈都沒什麽問題。

墊上擺小幾,小幾上放滿了零嘴。

花想容撚了塊杏仁酥放進雲禦嘴裏,這人空洞洞一雙眼睛,耳朵倒支的挺高,好像耳朵能視物一般。

花想容倚在軟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揮着扇子,手拉着雲禦往貼在自己身上,給他擦了擦嘴角沾着的碎屑,卷進自己嘴裏。

雲禦趴在他胸前沒說話,乖巧的不像話。

花想容從未見他這幅模樣過,好笑着丢了扇子伸手就去撩他長衣下擺,嘴裏說着:“冤家,咱們現在就洞房吧。”

冤家沒說話,閉着眼睛裝睡着,花想容伸手想撓他癢癢,冤家便擡起自己的眼睛,明明什麽都看不見,偏偏讓人感覺眼前這個人都已經印在了眼裏。

明明裏面什麽都沒有,偏偏感覺塞滿了花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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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喉嚨緊了,口水咽下去了,身體騷動起來了。

突然一下就真想洞房了。

雲禦垂頭在他胸前低聲說:“好啊。”

花想容嘆:“你真真是我冤家。”

他伸手揉了揉這個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從大腿肉揉上臀肉,從臀肉揉上腰腹,從腰腹卷上胸膛。

上下揉了個遍,聽見雲禦呼吸都重了下來。

他收手摟他,似嘆非嘆地:“現在摟着沒點肉,硬邦邦的,起不來興致。”

雲禦腦袋搭在他胸膛上,呼吸漸漸緩下來後,花相容看見這個呆子的眼睛還彎起來了,嘴角都勾起來,聲音也笑出來了:“花小公子好沒道理,當初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說不愛軟綿綿的嬌兒娘,偏愛精瘦硬邦邦的少年郎,怎麽現在倒嫌棄人身上沒肉來了?”

花想容伸手去小幾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口後又伸手遞在了雲禦的嘴前,喂着他喝了一口後放回小幾上。

自己揮着扇子給自己扇風,扇掉一點剛剛把人摸了個遍後起的火,嘴上還輕笑道:“雲大俠可真是愈發牙尖嘴利了起來。”說着用扇把勾起雲禦的下巴,“讓花某瞧瞧是不是長了一口好牙?”

雲禦垂了垂眼,把自己下巴從扇把上解救出來,腦袋又貼上花想容的胸膛,感受着這胸膛起起伏伏,呼吸聲在自己頭頂綿綿長長,他的一顆心好像才會跳了一般,聽了一會兒胸腔裏心跳的跳動,他才張嘴出聲,他說:“花想容,我想你。”停了一會兒,他又道,“想你在我身體裏面。”

花想容一口口水堪堪嗆在了喉嚨裏,抓着折扇的手一松,扇子掉在了軟墊上。

花想容捧起自己胸前腦袋看了下,這人表情還分外認真,花想容湊了過去,輕聲道:“冤家,讓我親親你,看你這嘴裏是不是進了蜜,聽着怪甜人的。”

雲禦張了張嘴,花想容舌頭便送了進去,一根舌頭靈活地在裏面搜刮着,戳來戳去,好像真的是一個偷偷舔舐罐裏蜜糖的小鬼。

分開後他揉了揉雲禦的胸膛,從小幾上舉杯子放在雲禦嘴前給人喂水,一邊輕笑:“冤家不知道剛剛偷吃什麽好東西了,嘴裏還怪甜的。”

雲禦說:“再分你一點如何?”

他湊上去,摸摸索索就印上了花想容的嘴巴,舌頭戳進去,嘴裏還泛着點剛剛喝進去的茶清香。

花想容是手舉着的茶撒在了衣服上,摟着的人也沒摟住,讓他直接坐在了自己小腹上,手還巴拉着自己的衣服。

花想容翻身把人鎮壓下去了,看着他一雙無神的眼睛,忍到沒法忍了一般地強迫自己問道:“你身體可行?”

雲禦彎唇笑,眨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感受這真實的觸感:“花小公子這話說的,是個男人都不能說不行。”

花想容沒空跟他調笑,摸着他胸膛認真說:“你可別驢我。”

雲禦說:“還是你不行了?”

花想容就解了他衣服,伸手脫下了他長褲,拉下亵褲,兩條細長的腿就這麽出現在了花想容的眼前。

雲禦敞了敞腿,擺出的分明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樣子來。

花想容咬了咬牙,撐着他起來說:“冤家,你撐着馬車,我好方便些。”

雲禦便屈膝跪在了軟墊上,手撐在馬車壁上,眼睛什麽都看不見,身體觸感卻愈是明确。

不知道花想容從哪裏開了個匣子,接着鼻尖就聞到一股馨香,泛着甜,雲禦額頭都起汗了,屁股還撅着高高。

那東西進了裏面,溫溫軟軟地便化開了,雲禦腦袋有些熱,低着腦袋,感覺有汗從自己鼻尖滴了下去,眼前是一片黑暗,他沉着呼吸問:“花小公子随時随地備着軟膏行事呢。”

花想容正一手滑過他的腰臀,一只手挖着軟膏送進他身體裏,手指送了個頭就不怎麽能進去了,花想容耐着性子在入口處給他抹軟膏,一層層地往裏面磨進去。

十分有耐心,汗都從下巴滑下了還有條不紊地一根手指在雲禦身體裏勾刮着。

聽見他的聲音,曲了曲在他身體了的手指,啞着聲音輕笑道:“花某前些日子路過揚州遇上幾個美人兒,想着這京城貴婦用的抹臉膏送予她們,也勉強稱得上個物超所值。”

他慢慢地往裏面伸進第二根手指,送到一半卡主了。

花想容有些心焦了,他抽出來又挖了些軟膏往裏面送着,這次一根手指都擠在外面了。

他有些急了,伸手摟過屈膝在軟墊上的男人,腦袋掰過來細細綿綿的吻印在後頸處:“你且放松些。”

雲禦沒說話,花想容湊過去看他的臉,臉上布滿了汗珠,閉着眼睛,嘴唇被咬的一片白,花想容心疼壞了,拉了人坐在自己懷裏,這麽疼還洞什麽房啊。

雲禦貼着他身子,好半響垂着個眼睛輕聲問:“你拿女子閨房裏的東西用在我身上?”

花想容把雲禦卷進自己衣服裏摟着他,腦袋支在他頸邊,咬了咬他的耳朵:“我們可不也是在閨房裏用着麽?”

雲禦垂着眼睛不說話了。

想他花想容枉稱風流一世,臨到現在過了許久才恍然明白過來,一只手向下摸索覆上了雲禦的臀肉,那埋在後穴的軟膏早就化成了水,濕漉漉的沾滿了屁股。花想容揉着他濕漉漉的屁股,臉貼着狠嘬了一會兒他的唇角,輕笑着問道:“可是撚着酸了?”

雲禦低垂着眼睛,在一根手指進洞的時候憋出了聲呻吟,他抿着唇說:“你混賬。”

花想容在他耳邊笑,慢騰騰地送進第二根手指:“冤家,我就愛你這麽罵我。”

雲禦仰着腦袋呻吟的聲音跟貓崽子在叫一樣,第三根手指送進去的時候,他扭過身親了過去。

花想容把他抱起來,讓他重新屈膝在軟墊上,手撐着馬車壁,手指在他身體裏面抽插了好一會兒,看見他濕漉漉的穴口,還能看見化了的軟膏成水狀往外滴水,花想容喉嚨緊了緊,憋的渾身燥熱地掏出自己硬邦邦的陽根,抵在洞口的時候在雲禦耳邊親了許久:“放松些,我的好冤家,你且放松些。”

冤家撅着屁股,盡了自己最大的可能包容他進入自己的身體。

花想容長嘆了一口氣,自覺甚是想念這個滋味,想的百爪撓心,幾百個日夜都像度日如年一般。

現在得償所願後只願自己就此身死此處了。

他彎腰壓上雲禦的背,一只手在對方乳首上輕捏着,一邊在對方耳邊輕聲調笑着:“美人固然算多,可花某的夫人可只有一個。”

花夫人在劇烈的動作下嗚咽了兩聲。

聽着怪惹人憐的,可花想容只想把這個人拆吃入腹,兩個人合成一個再也分不開才好。

不然着實對不起他們分開那麽多的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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