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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聞言卻是整個人都呆了,這個呆子覺得自己是什麽,是鬼麽?

就剛剛沒一會兒時間,兩個人還在車中翻雲覆雨抵死纏綿,現在一盞茶的時間還未過,自己就變成鬼了是麽?

這個呆子的腦袋是木頭做的麽,分明是讓他好好活着,偏偏能無師自通地自己理解成恨的連死都不讓他死。

花想容氣的是牙癢癢,壓下嗓子故作陰測測地說:“那我現在接你回地府成個鬼親,你是願還是不願?”

雲禦卻是彎了彎嘴角,看起來笑的還是一副甜兮兮的樣子,他點了點頭說:“願極,我每日等着就是你能托夢來同我說聲同意我去地府找你了。”

花想容看他這幅模樣心慌的要死,拉過他的手便往自己臉上撫,柔聲道:“我的好冤家,你摸摸我的臉,可是溫的?”

雲禦乖的讓人心慌地點了下頭,簡直像入了魇。

花想容沒法,抓着他的手就往身下走,撩開他的衣擺,脫了長褲,捏着他的手指戳在他洞口,問他:“我的好冤家,你摸摸自己下面的小嘴,是不是濕乎乎的?有沒有酸脹的感覺,花家子孫還在裏面沒處理出來呢,對不對,呆子?”

雲禦自己摸着自己身下,臉都紅起來了,倒沒掙紮,十分乖順。

乖順到花想容心發慌,托着他屁股往自己腿上坐,手指在他濕軟的入口處徘徊着,軟着音調哄他說:“我的好冤家,現在能感受到我存在了麽,要不要再進根手指讓你感受感受?”

雲禦低頭呻吟,好一會兒被按到了某個點上,身子猛然抖了一下,眼睛都猛地張開了。

他瞪着雙無神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方向,猛地像崩潰了一般地哭了出來:“你要我怎麽相信你還活着,那斷崖下面是什麽,一眼都望不到個頭,你就這麽當着我的面跳下去了,你還不讓我死,你連死都不讓我死!!!”

花想容趕緊抽了自己作孽的手指,捧起人的臉,細細密密地吻一下一下落在雲禦臉上,嘴上哄着:“我的好呆子,我的好冤家,好夫人,莫哭了,莫說是斷崖跳下去,就是被砍了腦袋也能接回來,你相公我仙人附體如何也死不掉的,你信是不信?”

雲禦哭着哭着就變成了抽抽搭搭的抽泣,甕聲甕氣地說:“你總驢我,沒半句真話。”

他花想容入了江湖這麽多年,跟雲大俠結識這麽多年,風裏來雨裏去,喝酒賞花同睡一鋪的交情,就沒見人哭的這麽可憐過。

哭的比他剛出谷見着淮江閣裏的花魁還能更惹人心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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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慌的要死。

花想容伸手給他擦他停也不停的淚珠,心裏糾的慌:“好冤家,你這再哭下去,眼睛能好麽,還想不想看見我了,就不想看看我麽?”

雲大俠甕聲甕氣着嗓子回道:“想極,站着想、坐着想、躺着想、睡着了也想。”他頓了一會兒,遲疑着繼續道,“更多的時候是不敢想。”

花想容摟他,恨恨不平:“你就這麽故意惹的我心疼難受,是也不是?”

雲禦卻慘白着一張臉環繞四周,四周一片黑暗,他明明坐在舒适的馬車內,偏偏給人生出一種他正身處四下無人的深淵,前後左右皆是凄怆。

花想容心焦的不行,好話在他耳邊說了無數句,這人卻像什麽也聽不見似的。

他一時心急,推了人,撩開他衣服下擺,撫了撫自己的陽根,也不管硬沒硬到底,就把自己慢慢地送進他身體裏了。

他彎下身壓在雲禦背上,一下一下吻在人後腦勺上,吻在他一頭雪白的長發上,嘶啞着嗓子哄道:“我的好冤家,你還在這人間,我怎麽舍得死呢。”

雲禦跪趴着,臉陷在軟墊上,淚水一旦淌出瞬間便被厚重的軟墊吸了幹淨。

身後還夾着個半硬不硬的東西,身上還覆着一個人,那人還在自己耳邊輕聲說着些淨是哄人的話。

過了許久,他身下夾着的東西都硬了起來,撐在他身體裏面,堵的他難受不已。

他慢慢慢慢才感覺意識回籠,七情六欲全全像是從黑匣子裏放了出來。

一陣接一陣地湧上心頭。

他聲音悶在軟墊裏面,嘶啞不堪地喃出一聲:“花想容,你還活着。”

他突然笑出兩聲,那笑似泣血,把花想容五髒六腑全都揉捏成了一團,他就那麽笑着道:“你還活着。”

花想容把他抱起來,讓他盤坐在自己身上,手環着他的腰身,腦袋擱在他肩膀處,輕聲說:“我如何敢死?”

他哈哈哈哈大笑了出來,笑的眼淚全崩了出來:“你竟然還活着。”他大笑着幾乎無意識地在喃,“你從斷崖上跳下去你竟然還活着。”

一句話重複了個千百遍,他像是累極,阖上眼睛,身子直接軟在了花想容的懷抱裏,整個人都近乎暈厥過去。

“真真禍害遺千年。”

他說完這句話後,便消了聲。

花想容腦袋在他肩窩出窩了許久,嘆着氣把人在懷裏緊了又緊,反複幾遍後,把自己仍埋在對方身體裏的東西抽了出來。

他把雲禦小心地放在墊子上,從暗格裏抽了塊薄錦緞蓋在他身上,自己側卧在他身側,看着他安安靜靜地睡在那裏。

呼吸的聲音很輕,額頭上還沾了點細絨毛,花想容伸手給他摘了那調皮的絨毛,手在他臉上輕盈地游走了片刻,輕嘆:“真真是我的冤家。”

他伸手摟過他,一只手搭在對方背上輕輕地拍撫着。

一下一下,像是個哄着自家小孩睡覺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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