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你這個變态!”時虞虞松開她,收回手,把濕漉漉的手背往睡裙後擦去,像是碰到了什麽髒東西。
鋼琴家卻擡起下颚張嘴喘息,她臉頰上出現了不正常潮紅,眼睛卻直勾勾地看着時虞虞,“老婆,你不知道,你這樣……這樣,多有迷人,光是碰碰我,我就要去了。”
時虞虞皺着眉,身體後仰,可鋼琴家卻扭動着坐起身來,她像是毒蛇鎖定緊緊鎖定目标,一邊慢慢地靠近,一邊誘哄:“老婆,你過來……過來……好不好……”
時虞虞一臉震驚地看着她的瘋樣。
鋼琴家慢慢挪到時虞虞身邊,她跪下膝行一步步把時虞虞逼到牆角,然後拿臉像小狗一樣蹭着時虞虞的腹部,滾燙的呼吸讓時虞虞渾身發燙,“老婆,你摸摸我……摸摸我……求你了,我快要死了……老婆……”
時虞虞無措地看着被捆在客廳,死死盯着她們的行晝,又看着這個被捆住,像發情的狗一樣追着她亂蹭的鋼琴家,覺得自己簡直快要崩潰了,她拿手掌推開她,“你他媽腦子有病!”
時虞虞的手掌推着鋼琴家的臉,然後手掌又被輕輕tian 了一下。
“虞虞……你罵我的樣子好可愛,我快要忍不住了。”
鋼琴家沒有絲毫被辱罵的痛苦,反而興奮地舔舌頭,說着:“我從小就幻想着,虞虞能把我踩在腳下,把我綁起來,像現在一樣,讓我當你的狗,說我是神經病,然後,你會用手撫摸着我的脖子,我的臉,我的腰……然後把我四肢分開,用你的手,用你的嘴……”
時虞虞目瞪口呆,她嘴巴張的都能塞下一顆雞蛋了,可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行晝說話了。
“小虞,我就不一樣了,我偏向于控制的那一方,用我的嘴,我的舌頭……”
“賤人!”鋼琴家轉頭怒視。
行晝笑了笑,毫不在意地繼續說着:“小虞,我們做個交易吧,你讓我給你舔一次,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最大的秘密。”
時虞虞看着她,她繼續不緊不慢地悠悠說:“為什麽你會看到這個家夥在地下室殺了那麽多人,那些死人為什麽和我們長得一模一樣,為什麽你會看到兩個我。”
“不是精神分裂,也不是雙胞胎。我沒有任何姐妹,小虞,你知道,我也不是什麽怪物。”行晝誘哄道:“小虞,你過來,讓我一次,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賤人!賤人!你就是這麽勾引她的嗎?”鋼琴家怒不可遏,脖子和臉都變得通紅。
“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小虞,這是你唯一知道真相的機會,我用性命向你保證,除了我,這個世界上所有知道真相的人,沒有一個人願意告訴你。”
“小虞,我只給你三秒。”
時虞虞推開鋼琴家,朝她走了走過,把槍放到桌上,“你最好不要騙我。”
“小虞,你是知道的,我不會騙你,”行晝坐在那裏,眼瞳裏像是有鐵水在沸騰,她喉嚨滾動間,舔了舔幹燥的下唇:“好了,寶貝,現在靠我近一點。”
時虞虞走過去,靠近行晝,她看起來氣定神閑,好似她不是被綁在椅子上的人,時虞虞才是。
她伸手将手背靠近行晝的嘴唇,行晝啄了啄時虞虞的手背,像古歐洲的紳士吻,如果忽略她說的話可能會更好。
她說:我不要你的手。
行晝的聲音像是惡魔的低語,“小虞,等價交換,給出去的代價越大,能得到的東西才越多,對嗎?”
時虞虞垂眼看着她,卷起睡裙邊,脫掉了內褲,丢到一邊,靠近她。
行晝像是餓狼一樣,嗅了嗅那裏,她的嘴唇吻了吻外面,然後擡起臉,一臉為難地說:“小虞,這個姿勢太為難我了,要不……你解開我,我發誓我不會逃跑的,而且這樣,你也要會更舒服。”
時虞虞目光陰沉地看着她,抿着嘴雙手拖着椅子往沙發邊拖去,然後将行晝半推在沙發上,她單膝跪在沙發上,撩起睡裙,低聲說:“可以了。”
行晝輕笑了一聲,朝花心吹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小虞,砝碼變了,我要你坐我臉上。”
時虞虞還沒有發作,旁邊忍無可忍的鋼琴家,怒吼:“不要!虞虞!賤人!狐貍精!雜種!”
行晝沒有在意鋼琴家的辱罵,只是又重複了一遍:“就一次,你洩了,我就把所有都告訴你,這樣的交易很劃算的。”
“虞虞,她騙你的,我們有緘默法則!不可以的!你……你想要的話,你就坐在我臉上,我給你tian !你讓我給你tian ……”
“閉嘴!”
時虞虞看着鋼琴家目眦欲裂,起身找了東西塞進她的嘴巴,又綁住了她的眼睛。
時虞虞走回沙發,看着行晝,她那麽漂亮,眼神卻太過可怕,如果此時給她松了綁,時虞虞相信,她絕對會艹死自己。
行晝笑了笑,她看上去很溫和,舔了舔下嘴唇,說道:“你知道的,小虞,我對你從未失信。”
時虞虞咬着牙,擡起tun坐了上去。
這是她第一次接觸時虞虞的隐秘地帶,她做了那麽多年的c夢,卻是第一次實現了那y亂不堪的極樂。
大腦空白了将近一分鐘,時虞虞才撐起身體離開,垂眼看着行晝滿臉紅暈,她模樣興奮的可怕,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小虞的味道,原來是這種。”
時虞虞不敢看她,轉過身說:“該你實現諾言了。”
“我是行晝,她也是行晝,我們都,但她卻和別人不一樣,她比我們都先來到你身邊,她也知道自己在你身邊,遲早會暴露本性,所以來找我們結盟,但,她無法忍受你愛上我們,信賴我們,所以,她便又把我們一個個殺掉,殺完後,又害怕你會發現她的真面目,于是又去尋找新的結盟。”
“虞虞,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秘密。”
“我們都是行晝,但我們來自另一個時……”行晝話說到一半,卻沒了聲,時虞虞轉過身,卻看到了一把匕首橫在她的脖頸間,她的頭歪在一邊,喉嚨被割斷,血液汩汩從她喉嚨間流出來。
“賤人。”黑暗裏有人低聲罵道。
時虞虞打開手電筒,朝黑暗照去,她看到了黑暗裏的那個兇手,穿着藍色絲綢襯衣,肩上帶着雨水,冷白的肌膚像是妖異的鬼魅。
她說:“虞虞,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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