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Chapter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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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北癱坐在地上,渾身冰涼,就連嘴唇都在微微顫抖,他終于明白面對鐘離洵時那種怪異的感覺從何而來,以及看到那些照片時強烈的熟悉感,不是因為照片中的主人公是他,而是他曾經就看到過。
一切答案呼之欲出,可他卻沒有勇氣面對了。
怎麽面對,如何面對,以平常心面對嗎?
周文城的死,劉成淵的腺體,劉玉錦的容貌,張歲安的腺體……樁樁件件,叫他如何平靜面對鐘離洵。每一件事都是因他而起,他是間接行兇者。
劉玉北隐沒在黑暗中,單薄身影微微顫抖,神情麻木,一動不動地盯着地板看。
過了很久,他才擡手捂住自己的臉,失聲痛哭。不争氣的淚珠順着指縫滴落,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灘灘小水窪。他如同被丢棄的布娃娃,形單影只,支離破碎。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劉玉北捂住着嘴巴,開始幹嘔,本來就沒吃什麽東西,吐出的只有那些膽汁。
鐘離洵端着中藥湯,看見劉玉北難受,把藥碗放到一邊,快步走了過去,将劉玉北從地上撈了起來。
劉玉北也不掙紮,老實待在鐘離洵懷裏,只是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鐘離洵。
鐘離洵把劉玉北抱到桌子那邊,騰出一只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冷不丁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喝。”
劉玉北機械性轉頭,空洞的眼神落到鐘離洵身上,聲音幹癟沒有活力:“我不想喝。”
沒有威懾力的眼神,卻把鐘離洵的心燙了個大窟窿,他端着碗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聲音有些幹:“那就不喝。”
劉玉北有些意外,沒想到鐘離洵竟然這麽爽快就同意了,大概太陽真的從西邊出來了。
虛弱的身體,讓鐘離洵如履薄冰,他慢慢收緊了環在劉玉北腰間的手,似乎要把人嵌進自己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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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洵埋在劉玉北的頸間,貪婪的呼吸着劉玉北的呼吸。
劉玉北被他勒的有些難受,小幅度動了一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鐘離洵懷裏,都被關了那麽久,他不想委屈自己。
結果都一樣,還不如讓自己好受一些。
“鐘離洵,劉玉錦真的在你手上嗎?”劉玉北不打算兜圈,直截了當的問鐘離洵。
鐘離洵沒有回答,他卻清楚的感覺到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加大的力氣,他被勒得喘不過氣,驚喘了一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劉玉北以為鐘離洵不會回答這個問題。
幹啞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響起,“不在。”
“你回到我身邊的那一天,我就把他放了。”
劉玉北輕笑,很輕很輕,卻撥動了鐘離洵的心弦。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劉玉北竟在鐘離洵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卑微,好像在說“不要離開我”。
劉玉北眨了眨眼睛,那表情消失不見了。
“你騙我。”
同時,他也松了一口氣,劉玉錦是安全的。
他可以離開了。
“嗯。”
鐘離洵把劉玉北抱的更緊了,懷裏的人就像羽毛一樣輕,抱起來不費吹灰之力。
他越抱越緊,力氣越來越大,以為這樣劉玉北就不會離開他了。
可是一個人要走,又怎麽能留住呢。
晚上,劉玉北和顧宴深取得了聯系,兩人密謀着不為人知的計劃,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最後一步,就要看鐘離洵能不能上鈎了。
劉玉北打開了顧宴深臨走前給他的東西,是一包迷||藥。回想起第一次給鐘離洵下||藥,劉玉北的心不由得一顫,害怕失敗。到現在他都不明白,那天鐘離洵是如何發現紅酒不對勁的。
只是,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劉玉北手心裏都是汗,有好幾次都抓不穩杯子,險些落到地上碎成八瓣。
他把能用的水杯,在杯沿上都抹了一層藥末。
劉玉北坐在那裏,看着那些水杯,心裏坎特不安。他知道怎麽對付鐘離洵最好,那些零散的、恩愛的畫面,無一不告訴他鐘離洵很喜歡他的撒嬌。他只要利用好這一點,完全可以搞定鐘離洵。
只是他不知道鐘離洵到底有多愛他,是不是完全信任他。
熟悉的腳步聲響起,劉玉北渾身一僵,他知道那是鐘離洵的回來了。
劉玉北雙手交疊,眼神四處亂瞟,十分不安,吐了好幾口氣,才讓自己勉強鎮靜,不然他連坐都坐不穩。
他的腿有些發軟,喉結上下滾動,目光落到門那裏。
一聲、兩聲……吱呀一聲,門被拉開。
鐘離洵走了進來,手裏一如既往端着熬好的中藥。
劉玉北接過湯藥,象征性地喝了幾口,皺着眉嫌棄道:“不喝了,太苦了,我不喝。”
鐘離洵一愣,似乎有些意外劉玉北撒嬌似的語氣。
良久他才問:“苦?”
劉玉北認真的點頭,他知道鐘離洵上鈎了:“嗯。”
鐘離洵長這麽大第一次面對這個問題,一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他面無表情的站在劉玉北面前,不發一言,劉玉北都以為他看穿那些拙劣的演技了。
鐘離洵清了清嗓子:“吃糖嗎?”
“……喝水。”劉玉北捏了一把汗。
“嗯,好。”
鐘離洵幫劉玉北倒水。
劉玉北眼睜睜的看着水位線沒過粉末,一顆心七上八下,不停亂撞。
一切都是按照計劃來的,目前看來很順利。
鐘離洵把水杯遞到劉玉北面前。
劉玉北小心翼翼的試了一下水溫,嘴一撇:“燙。”
鐘離洵若有所思,劉玉北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後親眼看着鐘離洵喝了一口水。
“不燙。”
“哦。”劉玉北喝了一口,很快吐了出去,“還是燙!”
別說,要是沖鐘離洵撒嬌的話,鐘離洵還挺有耐心的。只見他拿着水杯出去了一趟,然後折了回來,水杯已經不燙了,甚至都沒再冒熱氣。
劉玉北在心裏替自己捏了一把汗,還好鐘離洵沒有發現什麽破綻。
“涼。”
鐘離洵蹙眉,剛擡起手,就看見劉玉北下意識往旁邊躲。躲避的動作顯然刺激到了鐘離洵,他把水杯重重放在桌上,溫水灑出來不少,還有的流到了地上。
劉玉北咽了一口唾沫,再這樣下去他都沒唾沫可咽了。
在他以為鐘離洵要發火的時候,那人直直栽倒了下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劉玉北松了一口氣,見人暈過去了,小心翼翼地在鐘離洵身上翻找鑰匙,翻到鑰匙後飛快解開了腳上的鐵鏈。
然後,停也沒停留,撒丫子往外跑。可能是太久沒有見太陽的緣故,看見太陽的那一刻他竟然覺得太陽有些刺眼,下意識就想躲回房間。
但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屋裏還有一個惡魔。
他不能回去送入狼口。
按照他和顧宴深的計劃。顧宴深這個時候應該是在外面等着。劉玉北早就摸清楚了鐘離洵院子的出路,直直沖希望的大門跑過去。
小心翼翼地打開門,他就看到了黑色、低調與夜色融為一體的邁巴赫。
他快速跑過去,步伐都輕松了幾分,他看見自由在沖他揮手,他露出了第一個發自內心的笑。
拉開車門的那一刻,他的笑容就僵硬在了臉上,頭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立了起來,眼睛睜得大大的,嘴裏發不出一個聲音。
“要去哪啊?”鐘離洵坐在駕駛座,嘴角噙着一抹詭異的笑,語氣森然,“也不跟我說一聲。”
他伸手一把将劉玉北拽了進來,啪嗒一聲落鎖,幹脆利落。
通過後視鏡,劉玉北看見了昏迷的顧宴深,他的心忽然停止跳動,才後知後覺原來這一切都是鐘離洵的圈套,而他卻傻乎乎的以為自己很厲害,連鐘離洵都能蒙混過關。
鐘離洵啓動引擎,目光狠戾地看着面色蒼白的劉玉北:“北北真不聽話。”
“說走就走,虧我還陪你演這一出戲。”
劉玉北靠在副駕駛,閉了閉眼,吐出一口氣,認命一般:“沒必要。”
“怎麽沒必要了,難道北北不開心嗎?”
“看來是我演的不夠入戲,沒能真的放北北走。”
他說着,還真有些失望。
話音剛落,鐘離洵就像瘋了一般,瘋狂踩着油門,黑色的邁巴赫如離弦的箭,嗖的一下,穿出了百米之外,失控一樣,在黑夜中潛行。
跟着鐘奚飚過一次車,劉玉北現在還算能适應現在速度,面不改色的坐在副駕駛。
窗外留下殘影,模糊不清。劉玉北淡淡地瞥了一眼前方,借着瑩白的月光,他的臉忽然變得慘白。
前方是懸崖!
劉玉北不敢搶方向盤,後座上還有昏迷不醒的顧宴深,他可以死,但顧宴深不能,這是個無辜的人。帶上顧宴深,只會增加他心裏的罪惡感。
“鐘離洵……”他開口,聲音已然幹啞。
鐘離洵像是沒聽見一樣,反而加快了速度。
劉玉北癱在座椅上大口喘着氣,閉上眼不敢看前面的景象,無助地嘶喊:“夠了!我不該跑的,我錯了,我錯了,快停下!停下啊!”
什麽時候連自由都成了癡心妄想。
車子猛然停住。
啪嗒一聲,不知道是誰的安全帶被打開了。
由于慣性,劉玉北往前傾,差一點磕到前面的時候,被鐘離洵拽了過去,他雙手撐在鐘離洵的胸膛,對上那雙陰沉可怖的眸子,心有餘悸。
鐘離洵扯下眼鏡随手一扔,直直吻了上去,搶奪那不多的氧氣。
劉玉北感覺舌尖發麻,餘光瞥到後座上的無辜人,全身又可恥的繃緊,目光無處安放。
感受到他的掙紮,鐘離洵抱緊了劉玉北,似乎還有不安分的趨勢。
劉玉北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鐘離洵。
噼裏啪啦,紐扣崩的哪裏都是,砸在車窗上,或是座椅上,一片狼藉。
劉玉北開始掙紮,鐘離洵只不過稍微釋放了一下信息素,他就沒了力氣反抗,如開化的冰,在鐘離洵身上流淌。
鐘離洵把座椅放平,溫柔地舔吻劉玉北的腺體。
劉玉北無妄的喊:“不、不行……惡心……好惡心……”
他被吓得胡言亂語,不知道在表達什麽。
那是張歲安的腺體,他不能被鐘離洵标記,惡心,太惡心了。
鐘離洵固執的可怕,松香信息素像是瘋了一般滋長,彌漫在不大的空間裏,霸道的掠奪着劉玉北胸腔內的氧氣。
他似乎鐵了心要标記劉玉北,圈住劉玉北的手腕,不容拒絕地咬傷了脆弱的腺體。
信息素順着血液流淌到全身,劉玉北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不是反抗,而是接受,與松香信息素融為一體。他真的成為了可以被标記的Omega。
Alpha信息素勢如破竹,順着血管肆意流遍劉玉北的全身,嚣張地在每一處,每個骨骼縫隙,留下印記。
這标記洗不掉了。
不幹淨了。
好惡心。
臨時标記完成,原本散發着淡淡青檸香的腺體散發出了迷人的漿果香,引人采撷。
鐘離洵把人釘在自己身上,不容劉玉北逃離一厘。
雖然不是易感期,但他照樣可以去到想去的地方,只是不能終身标記罷了。
沒關系,他等得起。
不知道鐘離洵什麽時候把車窗打開了,劉玉北被凍得打了個哆嗦,如初生的樹苗被風吹得亂墜。
鐘離洵舔着劉玉北的腺體,眼裏可怖的占有欲快把劉玉北吞沒,吐息滾燙:“如果這個标記沒了,我就會把張歲安挖出來,詢問他為什麽。”
劉玉北揚起手,氣勢如虹,落到鐘離洵臉上卻如撫摸一般。
鐘離洵輕而易舉抓住劉玉北纖細的手腕,一點點吻着他的指尖,慢慢的将十指吻了個遍。
劉玉北根本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唯恐驚醒了後座上的人。腌臜事被朋友看到,他可丢不起這個人。
鐘離洵卻像是知道他的心事一般,發了狠,拼了命地撞,逼着他發出聲音。
他什麽都知道。
是他故意把顧宴深放進去的,如果顧宴深不進去,劉玉北就不會有希望,就不願意心甘情願的醒過來。劉玉北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當中,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劉玉北想的什麽、做的什麽。
劉玉北第一次和顧宴深取得聯系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他們之間的計劃,所以那天才會失控,發了瘋一樣的折磨劉玉北。他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想到劉玉北要離開。
甚至神秘人來找劉玉北的時候,他都在想,如果劉玉北恢複記憶,知道他們從前的點點滴滴,會不會就不會走了。
可是并不是,劉玉北還是毅然決然的走了。
他給了劉玉北好幾次機會,劉玉北都沒能好好把握,那就不怪他了。
劉玉北只能是他的。
邁巴赫停在懸崖邊,可憐兮兮地随狂風搖擺。
森林傳過來幾聲鳥叫,引擎聲再次響起,邁巴赫飛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劉玉北再次醒來,渾身酸痛,目光所及不是熟悉的場景,手上、腳上皆被束縛,活動的空間只能在床上,其他地方根本去不了,甚至說他連翻身這個動作都做不了。
鐘離洵走了進來,眼裏帶着一抹笑意:“這裏只要我們兩個人,不會有人找到這裏,不會有人打擾我們。”
“北北,永遠留在我身邊吧。”
劉玉北掙紮,鐵鏈撞在床頭,哐啷作響,脖頸的青筋暴起,歇斯底裏地嘶吼:“不可能!你休想!”
鐘離洵輕笑一聲,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Alpha是不是可以讓自己的omega提前進入易感期?”
劉玉北還沒來得及反應,千倍萬倍的松香信息素就把他包裹,密不透風。
鐘離洵就站在那裏,什麽都沒做,他卻繳械投降。
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往外洩。
那個腺體被打了屬于鐘離洵的标記,他的身體就背叛了自己,認鐘離洵為第一主人。
多麽可笑。
青檸信息素如煙花一樣在空氣中炸開,流竄至每個角落。
不知什麽時候,鐘離洵摘了眼鏡,嘴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站在一旁,惡趣味地等着某人求饒。
劉玉北繃緊身體,雙腿絞在一起,不希望自己露出狼狽、不堪的一面。
他那些小動作被鐘離洵收入眼裏。
鐘離洵輕笑,空氣中松香信息素又漲了一倍。
劉玉北徹底崩潰,建起的防線盡數崩塌,盈着水,泛着光的眼眸,癡癡地望向鐘離洵。
這會兒,鐘離洵要是再當什麽君子,那可就是他不行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
顧宴深醒來,脖頸酸痛,忽而想起自己該幹什麽,擡頭卻不見熟人,只看見一片狼藉和幾灘不明的流動物質。
他又羞又憤。
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咒罵鐘離洵。
顧宴深第一時間下了車,他在市區。
劉玉北呢?
依舊在鐘離洵手裏。
費盡心思繞了一大圈,結果還是繞回原點。
顧宴深咬牙,一拳砸在車上,車頭被砸出個大坑。
原地思考片刻,顧宴深随便攔了一輛車,直接殺到鐘家宅子,準備大鬧一場。
既然鐘離洵不義,那就別怪他不顧昔日情分。
鐘奚像個小偷似的從正門溜了出來。
顧宴深輕咳一聲,四目相接,空氣中彌漫着尴尬。
鐘奚瞥了顧宴深一眼,幹脆也不裝了:“你來幹什麽?”
顧宴深咬牙切齒:“找鐘離洵,讓他還人。”
鐘奚說:“我二哥沒空。”
顧宴深冷笑:“讓開!”
“不讓!”鐘奚擋在顧宴深面前。
顧宴深盯着鐘奚,紫藤蘿信息素彌漫在兩人之間。
鐘奚不甘示弱,兩種紫藤蘿花香在空中交戰。綿密的花香竟也生出群雄紛争的氣勢,花香中分不清敵我,只聞到忽濃忽淡。一會兒濃香占上風,一會兒淡花占上風。
鐘奚的嘴角勾出狡黠的笑,他贏了。
只是沒想到下一秒來了驚天逆轉,空氣中忽然多出第三種味道,硬生生把花香鎮壓了下去。
鐘奚錯愕的看着眼前的人,怎麽,一個人怎麽可能有兩種信息素……
顧宴深越過鐘奚,有些得意:“慢慢想吧,小孩。”
還沒走幾步,他突然停住了腳步,不好意思的看着來人:“伯父……”
鐘海昌和鐘海盛正在商量事情,看見顧宴深,便道:“來玩了啊。”
顧宴深說:“我上次進了一個有實驗室的小院,我有個很重要的東西丢了,可能在那裏……想來找找。”
鐘海昌若有所思:“等我問問離…西…阿洵。”
鐘海盛道:“現在去吧,剛好看看離浔的試驗做的怎麽樣了,聽說,他最近在研究腺體移植。”
鐘海昌猶豫了片刻,最終道:“好。”
三個人去了鐘離洵的住處。
喊了幾聲沒人應,鐘海昌直接推開了門,房間裏殘留着信息素的味道,還有一條銀色的鏈子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這一副場景很難不讓人聯想什麽。
鐘海盛道:“這是什麽啊……怎麽還有兩種信息素……好像還有個omega的信息素……大哥,鐘離洵也太不像話了!”
鐘海昌看了鐘海盛一眼,然後關上了房門。
顧宴深道:“既然伯父都看到了,那我也不裝了。我的朋友被這鐘離洵抓起來了,一直困在這裏,昨天我們商量對策,還被您兒子鐘離洵截胡了。現在我和我朋友完全失去了聯系。”
鐘海昌氣的手都在抖,咳嗽幾聲:“混賬!太不像話了!”
随即聯系了鐘禦琛。
“阿琛,你告訴我,阿洵的院裏是不是有個人!?”鐘海昌想起那些天的種種,越覺得自己糊塗。怪不得鐘離洵不讓人踏進這裏半步,原來就是藏着一個人!
鐘禦琛沉默,顯然沒想到鐘海昌會這麽問。
這些沉默,也就變相的承認鐘離洵院裏确實關了一個人。
鐘海昌被氣得不輕:“你也跟着阿洵胡來是不是?現在快去給我找人!要是找不到人,你告訴鐘離洵,他就不用回這個家,不用認我這個父親了!”
顧宴深沒料到事情這麽嚴重,說:“我只要我的朋友。”
鐘海昌說:“好,你先回去,這邊有了消息,我會立刻聯系你。”
“謝謝伯父,多有麻煩了。”
“謝什麽,本來就是我們的錯。”
兩邊的人都加大了搜尋的力度,卻毫無所獲。一座城就那麽大,鐘離洵和劉玉北兩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見任何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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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哦,明天可能不更新了,後天更。
臨近五一,這幾天更的可能沒什麽規律,有些忙,但我會盡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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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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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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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