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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那日後我和許長随再沒說過話,他看到我就低頭,我看到他就繞路。連簟秋是個聰明的姑娘,大概是看出了我們之間的尴尬,問了許長随許長随自然也不能和她直說,她就自動避讓,和連祁請命去捉拿和印天涯一起潛逃在外的連簟春。
許廷也在找,不過我就是知道他究竟找到是連簟春還是印天涯了。
我問許廷,我說印天涯拒絕你的時候,你也是這麽難受嗎?
許廷笑了笑,我想起那日樹林裏狼狽的許廷,知道了答案。
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許廷和我說了些他和印天涯的事。
許廷本來是許家無憂無慮的小少爺,有次在外邊碰到一個有抱負的江湖俠客,沒想到最後由朋友到情人,倒是有點像當年的何雲安和畢峰。不過他們比何雲安和畢峰幸福多了,至少也算是情投意合過,彼此也沒有真的再深的去傷害過對方。
只是我知道許廷還是很難過的,他為了這個男人抛棄了所有的身份地位,從一個普通人都難見一面的,小小年紀就被人跪下來喊過神醫的人,到最後以看病為生,別人還得防着他不會看病的赤腳醫生,他幾乎是颠覆了所有的人生來陪這個男人。
可是這個男人什麽也沒能給他,只留給他一句對不起。
毫無意義。
又過了好幾天,許長随還是不和我說話,我們兩就這麽互相冷着。直到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住了,大半夜偷偷去看他,卻發現他也沒睡,就那麽傻愣愣的坐在床頭。
他看到我,嘴巴一扁,好像就要哭出來了,卻硬生生的忍住了。
他語氣很委屈:“我等了你好多天了。”
我從窗臺上跳下來走到床沿,他擡手,大概是習慣性的想抱我的腰,最後停下了。
可是我看着他的眼睛,黑黑的,有點淚花,眼裏倒映着窗外的月亮。
還是我的許長随啊,為什麽,就是不一樣了呢。
我說:“你等我,是想和我說什麽?”
他說:“師傅,我想讓你同意我和秋兒在一起。”
我說:“你何必求得我的同意呢,你如今已經答應了婚事不是嗎?”
他搖頭:“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沒有你的同意,我是不會與秋兒拜堂的。”
我冷笑:“那正好,我也不想讓你們拜堂成親。”
他低吼了一句:“師傅!”
他擡頭看着我,眼睛裏閃着淚花:“師傅……我求你了……”
“求人是這個态度嗎?就坐着?”
他從小被我護的太好,後來下了山一身武藝也沒人打得過,自然也學不會求人。
他說:“師傅……要是你不答應的話……我……”
我說:“你就怎麽樣?”
他咬了咬牙道:“我答應過一定會娶她,大丈夫說話頂天立地,更何況……我……我與秋兒情投意合,若不能娶到秋兒,此生還有和意義!”
他這話擲地有聲,一個字一個字把水面的冰砸碎,生生把我扔進冰水裏。
這個詞怎麽說來着……對……如墜冰窟。
他最開始跟我說想要去連簟秋,我雖然生氣,卻只當他是圖個新鮮,以我們這麽多年的相處,這些新鮮的東西一旦時間長了他膩了,自然而然就會不玩了,就會回家了。後來他和我冷戰,我只當他是又耍小性子,也就慣着他,再加之我從未想過他有天會喜歡上一個姑娘,看見他也煩的很。
可我真的,從來沒有像此刻這麽恐慌……
原來我何生,不過是他那些玩具中,玩的稍微久一點的那個。如今他長大了,接觸了更多其他的東西,又有和人和他說:“欸這個玩具,普通人都不玩的,你要是繼續玩人家會看不起你的。”
他就這麽把我抛棄了。
我從小帶到大的孩子,我在這世界上最後的一個寄托,也終于,把我抛棄了。
可我還是不信,我說:“許長随……你再說一遍……”
他道:“若師傅不同意我和秋兒的婚事……我只能……以死相求!”
看看,我教出來的徒弟,我帶大的孩子,自稱都從來沒自稱過徒兒,一口一個我,現在居然還敢用死來威脅我。
可是。
可是他成功了。
我覺得我整個人都被一個大罩子籠在裏頭,什麽也聽不見,什麽也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蒙的。
我聽到我自己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楚。
我說:“你敢用死逼我?你不怕我用死逼你?”
他沒有說話。
我也不想說話了,我出了門,回了房。
我回的不是自己的房,我去了許廷那兒,敲開了許廷的房門。
許廷打開門,一臉擔心的看着我。
我說:“許廷,能不能幫個忙。能不能幫我配一個,吃了能讓人全身發軟內力暫時喪失的藥?”
我回了白門山。屋子都還在,東西也還是原樣,沒有人來過,死去的連山也不會再回來。我把屋子收拾了一下,尤其是我和許長随長住的那個屋子,我收拾的很幹淨,任何一點灰塵都沒有放過。
我在我們幼時練劍的地方轉了轉,又去連山老頭的屋子看了看,就這麽一日過去了。
第三日的時候,許長随來了。
我在屋子裏等他,桌上放了茶壺,壺裏有茶水,水裏有我問許廷要的藥。
他大力的撞開門,喊道:“你把秋兒帶到哪去了!?”
我擡頭看着他,笑了。
是的,他之所以這麽火急火燎的趕回白門山,不過是我和他說,我抓了連簟秋,他來不來,自己看着辦。
我也沒說我抓了連簟秋要做什麽,反正這孩子一向想的多,所以他果然來了。
我笑着指了指身後的床。漂亮的姑娘安靜的躺在床上,美的像幅畫。
他放下心來,冷靜了點:“師傅,你究竟想做什麽?”
我說:“別急,坐下來喝杯茶,我和你聊聊,聊完你就能帶她走了。”
他毫不猶豫的拿起桌上的茶水一幹而盡,砰的放下杯子,說:“聊什麽,連堡主現在很心急,我要趕緊帶秋兒回去。”
我說:“別一口一個秋兒的,我聽着膈應。”
他被噎了一下,半響才道:“這個沒什麽可說的……有什麽話你就直說。”
我說:“別急,我在等機會。”
他皺了皺眉,“什麽機……額啊……”
我在等藥效啊。
你看,這不是來了。
他活到現在,都沒有被下過藥,表情……有些驚恐。
也是正常的,更何況,是我給他下的藥。
他已經軟的說不出話了,我走過去,輕而易舉的抱起他,把他放到連簟秋的旁邊躺着。
我走遠看了他們兩一眼,又走近,搖了搖頭,“果然看起來是天造地設郎才女貌的一對啊。可是……”
我低頭吻了吻他的唇角,越過他用力把連簟秋從床榻上拉到桌子上,茶壺和茶杯托盤全摔到了地上。
我拿出了一把刀,輕輕的蹭了蹭連簟秋的鬓角。
我說:“許長随,你看啊,我要是殺了她,一刀一刀把她的肉剜下來,她變得奇醜無比,你還想娶她麽?”
許長随啞聲道:“她是無辜的……你……放了她。”
我笑道:“我自然知道她是無辜的,可是我舍不得殺你,就只能殺她了,怎麽辦?”
許長随忙着運轉內力,說不出話。
我自顧自道:“那我就動手了。”
我拿起刀,慢慢劃進她的肉裏,越來越深。
疼痛使得昏迷中的人開始掙紮起來,我用力摁住連簟秋的身體,另一只手一刀一刀的割下她的肉。連簟秋的身體抖動的幾乎摁不住,我用力把刀刺進她的胃部,整個穿透她的身體,把她釘在了桌子上。
許長随今年正滿十九歲,我共計割了十九刀。
連簟秋已經死透了,我把到□□,血飛濺了我一臉。
我提着刀走到許長随身邊,把刀放到他的身邊,跨坐在他的跨上,俯下身輕輕吻舔他的泛紅的眼角。
我隔着衣料撫上他的身體,在抖。
我知道,他不怕,是氣的。
我順着眼角一路往下,親過他的鼻梁,耳廓,雙頰,最後吻落在了唇上。我咬住他的下唇,舌頭掃過他齒間每一個縫隙,他開始抗拒,想要把我推出去,可最後只能變成舌頭和舌頭又纏在了一起。
我松開他的唇,他說:“何生,你是瘋子,是變态。”
我笑了:“我是瘋子,變态。”
我扒開他的衣服,順着鎖骨一路親,舌尖轉過他的□□,又在腰腹流連忘返。我的手撫摸過他背脊的每一條細紋,最後停留在股間的褶皺。
“啊!……”
許長随不知道什麽時候,拿起了我殺連簟秋的那把刀,刺進了我的腹部。
我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
許長随說不出話,只是一句句的罵着變态。
我又吻了吻他的唇,他卻有了力氣,不再逆來順受,狠狠的咬了我一口。
我拿着他的手把刀拔了出來,血順着腹部往下流,流到許長随的腹部,浸濕了他叢林深處的小獅子。
我摸了一把,手上也全是血。
我俯下身一點一點的,舔舐着小獅子上的血液,小獅子漸漸硬了起來,我聽見許長随隐忍的叫聲細細密密的傳進我的耳朵裏。
最後他一聲悶哼,小獅子的眼淚水射進了我的嘴裏。
我砸吧砸吧嘴,分不清是血的味道,還是小獅子的味道。
我又摸了一把腹部,血大概是止不住了,我不知道我還能挺多久。
但是沒有關系。
我就着血液,把手指伸進了他股間的褶皺裏。感覺又不夠,又加了兩根。
事實證明,血液并沒有什麽特殊效果,他的股間依舊很澀。
可是我忍不住了,我用自己的物什代替了手指,狠狠的刺進了股間。
許長随發出了一聲慘叫,可這個疼痛似乎刺激了他,他近乎發瘋的拿起刀,又狠狠的刺向了我。
我一邊笑着,一邊奮力的挺動着腰身,仿佛流失的血液對我沒有絲毫影響。我一遍一遍的刺進他的身體,像雄獅攻略城池。他用盡所有力氣一刀一刀捅進我的身體,仿佛要回饋給我他的所有疼痛。
我的血液順着兩人摩擦的股間流過了所有我觸碰舔舐過的地方,流進了他被我充斥着無法閉合的□□。
最後我将所有的液體都交付在了他的身體裏,這時我才感覺到我的所有精力也消失殆盡,眼前開始慢慢模糊。
昏迷前我還來不及看一眼許長随的臉,我的物什還留在他的體內。
還蠻想,再來一次的。
可惜,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睜眼,看看他。
看看這個,陪了我十三年的孩子。
有些東西從一開始就是錯的,比如,如果下輩子有機會重來的話,我要是再見到六歲的許長随,我一定不給他取名叫許長随,要叫他許長樂。
然後把他送的遠遠的,一輩子都不見他。
作者有話要說: 唉,會甜的
我發誓
如果有人信的話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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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