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一一回來了之後,幫我按了按肩,我就坐在那兒享受着

想寫在下面的,但是怕太長了你們不看,所以我就寫在前面了吧,首先祝賀大家新年快樂~昂~然後說好的1月6日有雙更,我今天先更一章,然後今天白天來再更一章,注意哦,還有哦~然後以後如無意外樓主會更新後報上下次更新的時間的。

話說我真的要裸奔寫文了嗎~嗚呼哀哉~

想要感謝的人有很多,這裏就不一一說明了,不論是一開始就追着我文的妹子還是之後追着我文的妹紙,感謝你們,話說,親們,話說是誰特意為了我注冊了一個晉江號,作者好感動,快來快來薔頭草這裏作者給你點番外~~

不說了大家看吧~愛你們昂~

話說潛水的妹紙們你們看開心了就賞我一朵花吧,搖手絹~

當時我正在舞者鞭子,結果一一不顧兇險就跑到了我耳邊嘀咕了幾句,我頓時一愣,這這,想不到這千百年難遇的事情竟然被我今天撞見了?

我收起了鞭子,想了想,安排了一番,然後施施然出得門去了。

幾番波折我終于找到了他。

但見此人白玉冠,周身玄色隐隐浮現銀線暗紋,喝的已經是有了七八分的醉意,就連頭發都隐隐約約有了幾分淩亂了,我默不作聲讓一一替他梳理了頭發,然後自己再給他醒酒藥,當他終于能回神的時候,他才有些不可置信看着我。

“徒兒?你怎會在這兒?”

我壓抑了一下,還是開口:“師父你可知你去了秦楚館去了?”

“是有這麽回事,怎麽了?”

“師父你可知道國師正在趕來的路上?”

“什麽!!!”

我師父老人家終于是酒醒了。

“徒兒快快快走啊,不能讓子虛抓着我了啊!”

我扶着額頭:“師父你這是第幾次來了?”

師父愣了愣,那張看不出年歲的臉上皺了皺眉:“約莫是三四次吧!”

師父,就這樣您還指望不被抓着!!!

“嗚嗚,徒兒快救救為師啊,為師才回京城啊,只是多喝幾口這秦楚館的好酒啊,你知道邊關什麽都沒有就是沙子漫天的~可是苦了為師了,連杯清酒都找不到!”

師父拉着我開始哭哭啼啼倚老賣老起來。

“子虛要是抓着我肯定讓我一直睡地上,地上多涼啊~”

“師父,快放開我,我們現在都出來了,現在是在京城裏正華街上面!”

我師父愣了愣:“我們來這兒幹嘛?”

我默了一默:“師父,你忘記了我家正在前面?”

“哦哦~”

師傅長吐出一口氣,似乎是一種大難不死的欣慰在他的臉上。

“果然是為師的好徒兒,呼~”師父順手摸了摸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

我又默了一默,其實吧,前面那些話都不是太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了想,約莫了一下要是瞞住的話,後果我這也是承擔不住的,就說了。

“重點是,師父,國師在往我家的路上趕去,這我們是不是用輕功先回去?”

“子虛啊~你怎麽生的這般聰慧啊?”師父哀嚎一聲蹭地就一躍出了馬車,速度簡直讓我又開了一番眼界。

忽然師父又回來了,一抓住我就向外躍去~

“好徒兒,快帶路,師父認不得你家古板爹的宅子在哪兒~”

別的不說,就說我們恰恰從牆外躍進我院子的時候,恰恰落地就是夏小花那張微微笑的小臉,我這心髒撲騰了一下,恰恰夏小花又沖着好死不死笑了笑,我被這笑一晃眼,落地的時候就沒站穩全身心擁抱了一次大地。

我跌的慘不忍睹得從地上爬起來,夏小花那笑就變成了微微的嘲諷帶着一些看好戲的成分,我默了默,整理了一下儀容,就當看不見他的眼神了!

“咦,小花花,你怎麽也在這兒……”師父看着夏小花奇道。

夏小花似乎早就習慣了我師父的這種稱呼一般,也不變一變臉色。

但見夏小花對我師父笑:“雲大人,國師恰恰在來的路上,你們還是快去整理一番吧,我才派人去阻他一阻,可是畢竟也攔不了多久是不?”

我師父一聽臉色大變:“小花花,大恩不言謝啊~”

然後飛一般地去找我院中熟悉的丫鬟整理儀容去了。

“你怎的知道國師要來?”我驚道。

夏小花挑了挑眉,微抿豐潤紅唇:“昨日得的消息,料想每年子淵大人回京就會上演幾番驚心動魄的,去年不是聽聞你不幸擋在兩人中間然後被國師和子淵大人的中間,最後落了個休養月餘的下場。”

“你怎生知曉得這般細致?”我又驚!

夏小花這次可是沒有回答我了,只是捉了我的手,快速扯着我去整理儀容去了。

當國師大人氣沖沖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

在我院子的那顆松樹下,容王正在和我師父下棋,我在一側煮茶。

許是這場面太過于溫馨美滿了些,國師一時怔忪就愣了一下,然後被師父愣愣地喚在身側坐着了。

“子虛你這是來接我了嗎?”師父順杆而上。

而國師沒有抓狂還有些呆呆的樣子沒有回複過來一般。

這樣的對話約莫過了一半的樣子國師終于回魂了。

“小三兒,不對,你說你今天幹了什麽……”

我佯裝吃驚:“今日師父回來了,然後我就去接師父了啊,回到了家不久容王就來和師父下棋了,我這不是還煮茶嗎?”

國師清醒了就沒那般好騙了,國師眯起了眼睛,想從我這兒看出點什麽來,可就是我這脾性,最終還是放棄了。驀然轉過身去,對着師父一指。

“你說,今天你是不是又去了秦楚館喝酒去了,啊?”

師父被國師這樣一瞪頓時底氣就有些不足起來,我心料壞了,這師父開口就暴露了啊。

這時好巧不巧,夏小花接了一句:“我們從城門接的子淵大人,之後确乎沒有去過秦楚館,之前麽,這個……”

我們都等着夏小花下一句話,我看見師父的臉色都像是要去抱着夏小花大腿求恩去了。

“我料想秦楚館沒有那麽早開門罷。”

這句話一落音,國師的臉色才好了些。

“你沒去就好!”國師斜斜看了我師父一眼。

“子虛啊,我這不是學乖了嘛,秦楚館的酒再香怎麽比得過我對你的一番心意呢!那孤獨芳醉再香也不能讓我挪步半分啊~”

我悲哀得捂住了臉,師父啊師父,您老去年走的時候還沒有這孤獨芳醉這酒啊~~

“果然你還是背着我去了!!”

國師臉色惱怒一掌就像師父掃去。

我審時度勢急急拉着夏小花出了戰鬥的圈子,我想我院子裏面這顆松樹經過這一遭師父和國師的內力相比大約是不能善終了,我為它默哀了片刻就趁着戰火沒到我身上趕緊的拉了夏小花走了人。

我師父是上任國師的弟子,大弟子,後來則是先帝的親信,雖不算什麽大官,但是國家有些什麽那個不怎麽方便明面上的事情就是我師父去辦的。至于國師麽,是先國師的二弟子,他們皆是孤兒,故而連姓都沒有,只得了子淵和子虛兩個名字了。

國師是不能成家的,可是我師父看上了自己的師弟,先帝想想二人即是沒有違背什麽也似乎都還在自己的管轄之內也便沒說什麽,況乎這國師不能出京,這有了國師就太好轄制住師父了,就算給再多的權力先帝也覺得對方的軟肋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于是這段關系越發的得了先帝的意。

這也算是京城裏面大家都知曉的了。

而去年師父被表兄派去了邊疆,具體是什麽事情我就不知道,但是看去的地方,這事大抵上和夏小花的親哥脫不了關系。

再次見到師父的時候,師父在我房裏揉着自己的膝蓋,哭哭啼啼地說國師罰他跪了多久多久,真真是惹人可憐了些~

子虛師父這才閉關出來,聽聞自己的漢子去了秦楚館,我料想就算是真的只去喝酒也委實過分了些,所以師父這頓跪也不算得太重的懲罰,于是我又花了半日教育了下師父,只要跪得真實跪得長久跪得一番心意可對天地,還怕國師不原諒他老人家嘛!

後來花了好一頓功夫師父似是被我說通了,決定今晚主動回去跪出一番真心來。

倒是師父回京了那麽久總算和我說上些話了,總歸是逃不過這一劫的。

師父問:“你把蕭楚立給弄下堂了?”

“噗,師父,我和蕭楚立按理還沒成親呢!”

“那你真的和小花花好上了啊?”

我越發覺得這用詞有些奸情的味道在其中。

“目前還沒有……”

“我就說嘛,當年你死活不嫁人家,怎麽一轉眼又好了,話說你這事目前看來還沒完結啊~”

豈止是沒有完結,而是朝着一個更是詭異的方向去了,我這真是不好說了去。

“皇貴妃招你你欺負人家沒有啊?”

我抽了抽嘴角:“還沒找到機會!”

“那就好啊~要是你真的嫁了的話,這還留了些後路啊!”

就這樣沉默了片刻,師父忽而問道。

“小山水,你這只怕還沒忘了蕭楚立吧!”

我實在沒有想到師父竟是要和我聊聊這情為何物的話題,我誠然是還未忘幹淨蕭楚立了去,但是也沒有對蕭楚立還生出了些什麽的妄念來,我只默了不語,師父倒是嘆了口氣,也許就是在大家看來這段感情真是有些為我不值得又有些傷心了去。

畢竟當初我追着蕭楚立跑的時候有多少人反對,那個場面我都忘卻了自己是怎生挨了過來的了。但是到底是我贏了,現在想來倒是帶了一些微微的諷刺在其中了。

“話說夏桦這孩子還是不錯的,你這……哎~”師父到底是沒說下去。

“我省的。”我答。

師父最終還是沒說出什麽來,只是道,年輕人經歷多些總是好的。

我就是想問這經歷到底是指着情事上還是閱歷上,但是我終究沒問出口。

夏季多雨,這京城裏雨一下就讓我有些讨厭,這日我正和一一從我布莊裏出來,我們帶了傘,但是雨來的實在是太急了些,我們只好避在了一個亭子裏,剛進去了,忽而身邊的一一呀了一聲,然後就閉嘴了。

我順着一一的眼光看過去了,竟是蕭楚立。

我被那張桃花臉恍惚了一下,已經有些時日不見了,這一見之下竟是有些恍惚了起來,分不清時日的錯覺,真是不知夢與我孰為真起來。

我下意識退了一步,蕭爺的臉上忽然開出一朵桃花般的笑,那滴淚痣真是有些妖嬈。

“小山水就這樣怕我,莫非我是吃人的妖怪不成?”

我站住不動了。

“沒有。”我低低地答。

就這樣靜了些時候,雨下着,亭子裏面靜着,耳邊竟然全是雨水滴滴答答的聲響了去。這樣靜好的景色竟是我曾經不曾得想過的,我只想着我們斷了之後就肯定是癡怨相對,現在看着蕭爺那不甚在意的臉,想來癡怨也罷,深情也好,從來似乎都是我一人的戲臺,上面都是我的劇情。

雨快停了的時候,蕭爺對我笑了笑,就像是過往那般溫柔,我心裏不由泛起些微的漣漪了。

“今年夏日的你還願出去麽?”蕭爺忽然問我。

我愣了愣,微微搖了搖頭。

蕭爺卻是忽然笑得極開心:“山水你必定是很心儀了我去,我還從未見你這般怕過別人~”

然後蕭爺就走了也沒說什麽,我就靜默站在了原地,這幾月,蕭爺沒來叨擾過我了,我知蕭楚立不是那善茬,但是當局者迷,縱是知道他的心思但是我還是摸不準到底最後會是什麽個樣子的。

“小姐,你怎麽了?”一一問我。

我搖了搖頭,等着雨都沒了,然後才走了出去,一一也沒問我什麽話了。

回家的路上沒用馬車就這樣慢慢走着,忽然,突然覺得頰面一陣破空聲,我凝神快速伸手一捉,竟是根長針。

“什麽人?”

我複快速将針從我來處發去,卻只聽得針撞到了牆上的聲音,我一皺眉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卻恰恰見得那人一閃就走了。

這樣追的那人輕功運了沒多久他進了宅子裏,我當下也沒想就跟着沖了進去,這一進倒是覺得魯莽了,但是已經行到了此處也顧不得那麽多。

這一思考猶豫之間就沒了那人的身影,但見此處林影深深,可見是什麽後院特別幽深的地方,不遠處倒是有個院子,恰巧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我躲在了一顆樹後,這地方幽靜得很,又有花草掩映她倒是沒發現我就獨自走了出去。

我遠遠看着虛掩着的門,膽子也肥了起來,竟是就這樣潛了進去,裏面靜悄悄的,我在梁上,觀察了一番,只見床上有人,悄無聲息落了地,這屋裏倒是也只有這一人,我悄悄潛過去,慢慢蓄力一下子爆發撲了上去,惡狠狠在那人身上拉開了被子。

青絲如墨,雪膚容光,唇色豔麗得不似人間煙花,恍若是一點朱砂點在了唇上一般,他才恰恰睡醒,或許是被我掐醒的,我的手還在他的脖子上,這這……我看着那張熟識的臉,心中暗暗悲泣起來,果然是又被人坑了啊!

“恩?”

這聲調帶着才睡醒的沙啞,真是美人在眼前我有些把持不住。

“小三?”

“呵呵呵呵……夏小花你做夢了,快些睡去吧~”

我有些尴尬地把手一放。

☆、你坑我來我坑你

“可是你在夢中從來不叫我夏小花。”

哪知夏小花這厮沒被我一把掐死倒是腦袋靈活起來。

“夢裏哪有什麽規律,要不然我怎麽會突然出現了!”

我憤憤就要離開,誰知夏小花忽然一把攥住了我,幾乎就是一拖就将我帶到了床內側,眯着一雙眼看着我,好像是在想什麽一樣,我被他身上溫度一灼到有些愣,我一掙紮,倒是将他的中衣扯落,滑落玉白的肩膀……

我瞬間有種想戳眼的感覺,但是還有種感覺,就是……吞口水,我想摸一摸,這膚質真是好啊~咳咳~

我這動作真是先行于我的想法,我摸了,果然是光滑水嫩啊~

“怎麽樣,覺得很好看?”

“是啊是啊,夏小花你肩膀真漂亮~”

夏小花微微一笑,膚色才睡醒的樣子真是參差雪膚貌,而這微微的一笑眉梢總是流轉出一點說不出道不明的風情,他斜着微微挑我一眼,我有點被迷惑了。

夏小花對着我耳朵輕輕說:“我可是從來沒有夢見你來爬床呢,小三兒~”

那呼吸讓我一怔,只覺得老大不舒服,男子的身體太過熾熱了些,我掙了掙,沒掙紮出去,想了想,我只得對着夏小花說道。

“好吧,我是真實的,今天有個……”

我只覺夏小花眼睛黯了黯,我還沒說完,驀然頰面上一軟,夏小花輕輕啄了一口,我愣了愣,然後他又啄了一口。

“你你你……”

“怎麽?”

“你不是去過清風小築嗎,怎麽吻技還純潔成這樣?”

夏小花臉一黑,我想了想我現在貌似還是他的未婚妻的身份,只是這一吻完結了之後,我突然意識到貌似我跟夏小花這位子沒太對啊,我這貌似就快被他壓了啊!這樣一激靈我瞬間一番而起,就在我要從他身上下來的時候,方才出去那個女人回來了。

然後她怔怔看着我們,我正恰巧是騎在夏小花身上的,夏小花半個肩膀還露在外面,然後,她手上捧着的碗掉了,晃當一聲碎在了地上。

我我……這……

“王爺王爺不好了,一一姑娘來說張小姐不見了……王爺……王……爺……”

管家沖了進來,然後我還沒有變換位子,管家怔了怔。

良久後管家才幹笑了兩聲。

“看來王爺,先,找到了。”不知為何說話的聲音僵得很。

我想了想,不慌不忙就從夏小花身上起來了。

然後順帶幫夏小花把中衣拉了拉起來。

我只覺得管家的臉又抽了抽。

“話說你這是什麽地方,上次你沒帶我來這裏啊?你王府真是大啊!”我漫不經心準備掩蓋費盡苦心的轉移話題。

忽然氣氛就是一滞,夏小花眯了眯眼。

“你這樣一問我倒是大約知道是誰引了你過來了的。”

“你怎麽知道我是追人的?”

夏小花笑了笑:“你這從小就仗着一身功夫好就敢亂闖,我怎生不知!”

我默了默:“那這到底是哪?”

夏小花臉色倒是冷了冷,房裏又靜默了些時候,就在我以為夏小花不會說了的時候,夏小花開了口。

“這是我府裏唯一的樂姬,潇湘,我每月會過來些時日。”

額……

我忽然明白了些。

這瞬時就讓我的位置有些尴尬了起來,我摸了摸發梢,我想,我似乎大概打擾到了夏小花寵愛他唯一的侍妾了吧。這頓時讓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夏小花幫我那麽多我這打擾他唯一的那方面的樂趣似乎很是不應該啊~

我幹咳了兩聲掩蓋了一下我對夏小花的歉意。

“夏小花,你這就當我不曾來過吧,那什麽苦短你回去享受吧,我我,先去找一一了!”

“怎麽,剛調戲了我,摸了我身子就翻臉不認人就走了?”

噗~

這怎生倒是像是他是女人一般,我輕薄于他!

我看管家的臉色也是越發的青白交加起來,那姬妾也是低着身子不說話。

“是你硬要撲過來拉扯我衣衫的!”夏小花又說一句。

老管家手抖得跟什麽一樣,就差奪門而出了,想是實在不願意聽見主子們的這些私密事兒罷了。

我看了管家快一臉的風霜,不由起了恻隐之心。

“你這是不是先把衣服穿好了我們在細細讨論些什麽啊~”

“是啊是啊,張小姐說的對啊~”管家顫抖着點頭。

夏小花眸子沉了一沉,那種有些外散的迷情之氣息一下子就消失了去,只見他散着長發堪堪遮住小半頰面傾瀉于被寢之上,方才上揚的眉眼一下子就堪堪墜了下來,透白的膚色在窗邊透進來的陽光之下顯得更是清透,低垂下眼睑複不得見神色如何。

“早晚得被你氣死~”

話中竟然有些落寞的意味,一時我也分辨不出來。

然後就被夏小花趕出來了。

後來一一趕來了,我和夏小花正正想說些什麽,熟料通商的事物又有了差池,他被人急急叫走,我倒是沒什麽的,就讓他去,只是我沒捉着偷襲我的那人甚是遺憾了些,要不是距離拿捏得恰到好處,我的輕功還真能追上他,可奇就奇在這拿捏好處上,可見并無害我之心,但這目的我還是把不準,莫非他就是為了告訴我夏小花的肉體有多麽美好???

咳咳,好吧,排除這個選項吧。

只是夏小花走時恨恨道了一句:“他倒是算計得好,可惜了~”

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倒是有些難忘。

我和一一正打算走了,我一出去就看着一一在和他那姬妾說些什麽,我今日已經打擾了人家于是看見她方覺得面上有些過不去,我喚過一一準備走了,那姬妾微微擡頭看了我一眼,就那一眼我就覺得那張臉我似乎在哪兒看過啊,仔細想了想似乎不是生活中熟悉的人,但是,我又看了她一眼,總覺得那麽熟悉呢!

一一和我走出王府我才和一一說道說道了自己的經歷,我們兩人都沒猜出來什麽,怪是覺着沒有頭緒得緊。

又過了會兒,我問:“你有沒有覺得那侍妾像是誰?”

“小姐你也注意到了!”

“是啊,但是我覺着我身邊又沒有熟悉的人跟她相像啊~”

一一嘴角抽了抽才道:“确實沒人跟她像。”

“我就說嘛!”

“但是小姐,”一一嘴角又抽了抽,“她像你啊!”

轟隆~一道閃電劈過,我頓時醍醐灌頂,确實,怪不得沒見過,原是每天鏡子裏的自己啊~怪不得覺着熟~可是可是……

“那夏小花将那潇湘當做……”我覺得堵了堵。

“什麽,小姐你說那誰?”

“潇湘,他侍妾的名字。”

一一眯起了眼睛,過了片刻猛然睜開了來。

“小姐你對這個名字不熟悉嗎?”

我心一緊:“莫不是她是我失散多年的什麽什麽?”

“額~小姐你委實想得太遠了~小姐你還記得一年前麽,有段時間你嚷着要去青樓看個,看個歌姬。”

我愣愣:“不記得了,你知道的,我想去青樓看看的心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一一抹了抹額頭不存在的汗水扯了扯嘴角:“可是那段時間裴小姐來說有個樂伶和您很像。”

我眯着眼想了很久。

“你是說那次我又絕食又鬧騰着你跟我去青樓看看然後你寧死不從,就這樣你從了我的時候那樂伶卻不在了的那次。”

“委實難得小姐還記得那麽清楚。”

“是的,絕食很餓的,還要偷偷乘着你不注意偷吃東西就更餓了~”

“……”

“你怎麽記得那麽清楚?”我問。

一一臉色忽而不好看了:“小姐你忘了,外人都傳她是個石女,不祥之人,然後又跟您長得又幾分相似,裴小姐就拿來說,您這才嚷着要去看看的。”

我徹底想起來了。

我又聯想着夏小花說的那番話,這是徹底懂了。

不由低低嘆了口氣。

我不說話和一一回了家,一一見我這樣子也不來問我什麽了,就跟着我走就是了。走回院子裏,看着今日送桂花糕的人又來了,我收下的時候心裏卻是隐隐約約有了些堵,吃得也覺得沒有往日香甜了,我看了看桂花糕,每日一份,不多不少就一盤,既不會吃撐也不會吃不夠,這都有一個月多了吧!

我慢慢撥弄着夏小花送我的手鏈,那紫貝被皮膚一潤,光亮了不少,深紫好看得很,我又嘆了一聲。

值得麽?不值得麽?

反複想了想,卻憶起蕭爺笑着抱着我策馬踏春時他身上透過來的溫暖的熱度,還有一路自己狂奔又歡呼的心跳轟隆不歇。眼角無淚,心裏蕭索,窗外一片青青草盛花開富貴,我就靜默坐在屋裏,偶爾還能聽見幾聲初夏的蟬鳴。

我覺得我欠着夏小花的越來越多了。

第二日裴大小姐卻是來了,似乎也是遇上了什麽不順心的事情,全身上下素得慌,就僅僅剩了顆額上的南海明珠,我看着還有些不習慣的樣子。結果我們就下了一下午的棋,我這麽多年來不學無術,倒是棋藝被我師父帶着很不錯,和裴纖纖倒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路子,但是都是将門之後,我們的棋法倒不是那種閨秀的路子。

結果就陪着下棋了,話也沒說話上幾句,正是我不想再被裴纖纖在棋盤上折磨的時候,我那好徒兒就來給我送糕點了。

裴纖纖睨着我,挑了挑眉,又看了看那盤僵局的棋,讪讪将那水晶做的一整套棋子随手扔在了盒子裏,也不收棋,就兀自端了杯茶品着。

我被裴纖纖那眼神看着覺得有些悚得慌。

“你這是想說什麽?”

“諾,沒什麽,我倒是覺着容王對你很是不錯。”

然後裴纖纖又瞥了一眼我手中的糕點。

“哎,”我摸了摸鼻子,“我入了這個套,卻是有些不知道怎麽出來了啊~”

裴纖纖勾着唇角,一只手圈起落下來的耳發,随意撫了撫用青黛畫出的遠山眉眉梢,伸出一只手點了點我腦袋。

“哎,張山水啊張山水,出路就在眼前啊,你怎麽就看不到呢!”

我有點發蒙:“什麽出路?”

裴大小姐慢吞吞開口:“高麗要來做客了,同來的還有他們國家一朵花一樣的三公主。”

“你告訴我幹什麽?”我費解。

裴纖纖玉手一揮:“山水啊你看你每天想破腦袋都想逃離容王的魔掌啊,這不是,現成的機遇你卻抓不住啊!”

醍醐灌頂。

“你是說三公主來是為了和親?”

“誠然,要不一國公主來幹嘛?為了來讓我們陛下看着高興啊!”

我揣度了一陣子,這确是個法子,可是用在夏小花身上就不是那麽靈光了,但是另一個人怕是拒絕不了了。

這樣一想我心情就好了起來。

只要解決了內因,這夏小花這事兒還怕我解決不了嗎?!

這樣一想越發有些在理,我頓時覺得舒暢了很多。

☆、夏風盈樓

就這我和裴纖纖下着棋,我一邊想着該怎麽完成這個看似不可能的任務,我不是傻子,可是誰是傻子,在這京城算計個把人可不是個易事,這次又是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事情,若是不把宣王推出去的話,陛下最大的未定親的皇弟還未虛歲十五,這高麗不是個什麽大國,陛下斷不可能自己自薦枕席了去。

我猛然一皺眉,尋思着怎麽覺着沒對。

我擡頭看裴纖纖:“你剛才說什麽,你說公主什麽?”

裴纖纖甚是不在意:“我說公主怎麽啦?”

“你說公主國色天香。”我道。

“是啊,怎麽了?”

我心裏一嘀咕,這下有點不敢相信了。

“你這頭上這個珠子,說實話,不會是,”我用手指了指天上,“送的吧!”

裴纖纖擡起眉眼,忒沒有了神情些,我們對峙了一會,猛然裴纖纖就笑了。

“你倒是會講笑話,我們将軍府還打算再出個皇後嗎?”

我看着裴纖纖那一臉玩笑的臉可是不敢當成是個玩笑話,我細細想了想,越發有些心驚了起來,以往我還當是哪家的公子哥,可是這要真是尋常家的公子哥我怎的一次也沒見着,可是若是若是……就能說得過去了。

我只覺得頭上仿佛有冷汗一點一點落下來了。

但見裴纖纖不甚在意又在研究棋路,我料想是問不出什麽來了,只心裏暗自道過些時日去查查便是了。

嘴上倒是敷衍着說:“我就問問,你知道,帝王家出來的,不在那位子上還好,在那個位子上了,女人就是裝飾了,況且你也見着了姑姑的樣子了,老子沒心,兒子恐怕有些難轉性啊!”

裴纖纖神色一怔,眉眼微微蹙了起來,這蹙着我心裏不由一嘆,越發有些壓抑了。

“呵,你這還在容王爪子裏了呢!就同我說道着這些,你不怕我轉頭就跟夏桦說将說将去,你這敗壞的可是皇家的聲譽啊~”

我扯了扯嘴:“好心當成驢肝肺,行行行,您大小姐愛幹嘛幹嘛去咧,省的我還被酸。”

裴纖纖笑了起來:“我說張山水啊,就你這德性,四書五經一樣不看,琴棋書畫一樣不會,還有容王這麽個妙人兒追着你到處跑,你祖上真是冒青煙了。”

“我祖上還有一半是你祖上!”我咬牙。

“是是是,你看,說到底還指不定是将軍府的青煙呢……”

“……”

我和裴纖纖的棋沒下多久,宮裏來人了,且來的還不是一人,是三人,一個是陛下身邊的一個是太後身邊的還有一個是皇貴妃身邊的,恰好撞一起了。

我想我這還真是麻煩不斷了,陛下好久都沒找我了,看了又需要什麽就想到了我來。

想我怎的也是京中一方小霸王,奈何近來混的越發落魄了些。

我換了身衣裳,天氣熱了,跪得好也綁不上了,況且近日夏小花都忙在通商上面了,估計和蕭爺正是互掐得賣力的時候,也不太好打擾。我就穿了身對襟襦裙,将我最小巧的鞭子轉了一圈挂在身上,看着就像是挂飾一般也不重。一身靛青色雪紗,吩咐一一将我做給太後的衣裳拿着就随太監進宮了去。

進宮的時候應是先去見陛下的,但是似乎陛下正在禦書房和朝臣争議什麽的,我等了一會就沒等了,估計一時半刻解決不了,于是我先去了,皇貴妃那兒。

啊,這宮殿還是如此的金碧輝煌啊~

我頂着有些晃花了的眼進去,皇貴妃這次心情好了,在刺繡了。

我在地上跪了會了,見沒人叫起,然後就自己起了。

“大膽,貴妃都沒叫起,怎的獨自就起來!”大宮女首先發作。

我咧了咧嘴,也不理會這宮女,一一今日跟了我進宮,也随着起來了。

貴妃微微皺了那姣好的眉眼,終于從那幅刺繡上擡起了頭。

伊人如水,皇貴妃還是那張柔柔弱弱的容顏,只是自從先帝去了之後複不作那絕豔的妝容了,私心想來,還是挂念先帝的。

這錦衣玉食養着,也不見得風霜染面,可是這樣的女子,卻是讓我有些可嘆。

“怎麽,張小姐是不願在我這失勢的人的宮殿好好行個禮了嗎?”

皇貴妃用手摸了摸發髻,丹寇染指,柔荑親拂,端是幅美景。

“皇貴妃有什麽話要帶給容王告訴山水就是,山水能帶到的就一定能帶到,倒是近日來容王忙着通商,怕是沒有那個閑暇來這兒聽着貴妃的淳淳教誨。”

“他倒是好,連親娘要見一面都難。”

皇貴妃似是抱怨着什麽微哂,将針線一放。

我默然不說話,只等着皇貴妃的下一句。

“當娘親的,雖不指望着自己兒子怎樣,但是到底是放不下的,聽聞高麗國近日要來做客。”

這話說的我倒是不敢茍同,我見着她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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