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chapter11
每個月,齊越都要去踢足球,還要叢雲看他踢。
江邊球場夜景绮麗,燈光充足,她想起大學他踢友誼賽,邀請她觀戰,結果2比3輸了。
兩個球都是他踢進去的,對手是韓國留學生,他踢的很吃力。
叢雲當時在球場站的遠遠的,比賽結束,他打電話找她,她撒謊說在教室上晚自習。
因為看他在那兒生氣,怕他覺得沒面子。
他在電話裏說:“我怎麽好像看見你了。”
她說:“你肯定看錯了。”
她蹲在樹叢後面,貓着腰跑了。
如今,叢雲再也不用跑了,因為踢球的都是發福的職場男性,齊越年輕,身材還沒走樣,怎麽着也不會輸。
忽然,她看見對方上來一個替補隊員,是穿着白色球衣的陸承文。
陸承文朝她揮揮手,一副兩個人很熟的樣子,被齊越看見了。
齊越球也不踢了,直接下場,和叢雲坐一塊兒,問:“你和承文那小子什麽時候認識的?”
叢雲說:“婚宴上。”
“後面還有聯系?”
“我不用交代這些吧?”
齊越報複地說:“我要喝水,你手胖,給我擰瓶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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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雲瞪了他一眼,給他擰了一瓶礦泉水。
他喝完水又說:“我頭上都是汗,你幫我擦一下。”
她說:“你差不多得了!”
齊越說:“我歇夠了,去教訓一下那個不要臉的小子。”
可惜陸承文年輕力壯,腳法眼花缭亂,球場上跑的像一陣風,和齊越完全勢均力敵。
叢雲擔心齊越發脾氣,沒想到比賽結束,他和陸承文倒好上了,還約了時間去打高爾夫。
齊越邊走邊說:“我得讓女朋友跟着,不然她會想入非非,覺得我在外面亂搞。”
陸承文說:“你女朋友看上去很寂寞的樣子。”
齊越手臂起了雞皮疙瘩,對叢雲說:“我胳膊酸,你幫我揉兩下。”
叢雲說:“回家再揉。”
齊越說:“那回家我要揉全身。”
叢雲不說話。
陸承文看着叢雲,明明她的眼神像逮兔子的老鷹,銳利生風,有一種不受拘束的野性,但她又喜歡掩飾,做出沒有攻擊性的樣子。
至于他眼中的齊越,無非是那種被喂飽的大貓,沒什麽狠勁,和叢雲并不相配。
他看着這兩人離開了球場。
齊越和叢雲回到家,剛進門,他就抱起她,說要一起沖澡,還說洗完澡她就不寂寞了。
她說:“你放心,我沒有腳踩兩只船。”
他說:“你是一條船也沒踩,該長大了。”
她臉有點熱,他抱着她進浴室,放她坐在洗手臺。
她問:“你是不是有點精力過剩?”
他脫掉身上的衣服,說:“你試試就知道了。”
他吻住她嘴唇,手伸進她上衣,輕輕撫摸她的背,說:“小妞,放松。”
她不能夠,他捉着她的手,讓她摸他身上最滾燙的地方。她聽見他氣息急促起來,縮了手。
他解開她的衣服扣子,抱着她坐在浴室椅子上。
他問:“妞妞,你愛我嗎?不說話算默認。”
她的頭枕在他肩膀上,沒說話。
他輕笑,咬着她的耳垂,兩個人的身體沒有阻隔,他一點一點得逞了。她覺得疼,弓着身子,他卻覺得舒服極了,輕輕哼了一聲。
兩個人自然而然發生了關系,齊越說可以一起看金瓶梅了,叢雲說早看過了,他說她是思無邪,她說也沒什麽,跟動物世界一樣,講覓食和繁殖的事,他就笑了。
齊越總喜歡抱她坐在他身上,書房裏,客廳裏,抱着抱着情動了,又要撫弄她,弄完還是抱着。
她漸漸習慣和他纏綿,洗完澡往他身上靠,愛嬌又成瘾的樣子。
那天,他們去俱樂部玩,夏日濃蔭,曬得人發昏,他不着急打球,說晚上涼了再打。
他訂了一間套房,屋檐外一排高大的火焰木,大朵大朵的黃蕊紅花,落了滿地。
房間裏開了空調,齊越還是覺得熱,說要泡澡,拉着叢雲一塊兒,因為貪涼,浴缸放了冷水,她覺得他身上暖和,就在水裏貼着他坐着。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舌尖輕輕交纏着,像吸食花蜜的蜂鳥,互相啜着玩。
兩個人玩膩了,不說話,仿佛這樣熱戀着,馬上就要燃燒殆盡了一樣。
傍晚,餘熱散去,兩個人散步去吃飯,路燈影子裏,走到山頂,有一個大望遠鏡。
叢雲看風景,山外彎彎一條立交橋,熱鬧非凡,流淌金色的車流。
山內則給人落寞的感覺,二十年前鼎盛的貿易資金修建的,如今熱錢走了,只剩下老派的設施,迷離的風光。
齊越靠着欄杆站着,涼風吹拂,問:“好玩嗎?”
叢雲說:“好玩,游樂場的摩天輪挺漂亮的,山下打球的人跟小螞蟻一樣。”
他問:“你覺得承文怎麽樣?”
叢雲說:“長得挺帥,見了面也能知道是他,但憑空想象的時候,我記不住他的臉。”
齊越問:“這是為什麽?”
叢雲說:“不為什麽,你的臉我就記得住。”
他嘴角上揚。
兩個人坐在樓閣吃飯,東南亞菜系,叢雲愛吃檸檬雞、菠蘿炒飯、冬陰功大蝦。
他們也曾說過要去看戲,但聽說戲院要唱《梁祝》,想到同窗化蝶,就不去了。
飯後,陸承文來了,和齊越一起打夜場高爾夫。
其實也沒什麽意思,只不過借一個情境聊天而已。
聊天也沒什麽新聞,即使家族顯赫,也輪不到年紀輕輕的他們上場,都是鳳雛而已。
家裏最多給零花錢,介紹工作,讓他們小打小鬧。
陸承文也算規矩的,沒有什麽劣跡,在基金公司上班,常常舉辦一些高端客戶聚會,也舉辦一些太太聚餐會,選的地方一定是奢華的,車接車送,招待得花團錦簇的,賣基金也好,認識人也好,完全低姿态的應酬着。
如果不是父母認識人,潛在客戶還未必賞臉來,家裏總說,小孩子就得學會服侍人,驕嬌二氣要不得,只會敗家。
陸承文享受着優越的生活,對喂養自己的家裏當然是順從的,偶爾羨慕自立門戶的人,卻發現九死一生,顏面盡失,還不如循規蹈矩。
齊越則不同,啃老之外,臉皮還厚,車子換着開,有些是他表哥的,有些是他小舅舅的,除了不占女人便宜這一條,他花錢總是如流水。
求客戶的事也做過不少,要是團隊業務不精,前腳登門道歉,後腳就要推銷新業務,客戶都怕被他纏上,更怕他和父母告狀,讓他受了委屈。
這會,他招待着陸承文打球,卻是要情敵幫他完成年度指标,最好把基金客戶全部介紹給他。
這樣他騰出時間來,還能帶叢雲去日本玩。
陸承文說:“我這基金規模還差數呢。”
齊越大方地說:“我也介紹客戶給你。”
陸承文點頭,明白自己上了當,悄悄問叢雲:“你常常幫他招呼客戶嗎?”
叢雲故意說:“是,嫁雞随雞、嫁狗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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