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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歆珩一聽立馬點頭沖了出去。
只不過一會兒的時間而已,姚昊和宇文歆珩呼吸之間竟然發生這般嚴重的事情,雖然姚昊知道在皇宮內,不受寵的皇子會是舉步維艱如履薄冰一樣,稍有不慎就是殺身之禍,只是沒想到到了國子監竟然這樣光明正大!
姚昊很難想象林躍這位皇子到底是不受寵到什麽地步,在外就這樣被欺負更何況在宮內!
“殿下!殿下!”姚昊着急的喊着林躍的名字。
林躍微微擡起頭,臉上仍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輕聲道:“姚大人,我無事,不用勞煩太醫了,麻煩您幫忙找個大夫随便給我包紮一下即可。”
說着林躍松開懷中的秦雲承,然後右手抓住對方的左手道:“五皇兄,今日是我身旁的伴讀不是,還請五皇兄恕罪。”
林浩廈看着林躍服軟,立馬不屑的哼了一聲說:“你知道就行!冷宮出來的就是不知道尊卑!”說完林浩廈便帶着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姚昊覺得自己要被氣得發抖了,就算是冷宮出來的皇子,那也是皇子那也是人啊!
“殿下!”姚昊扶着豆丁林躍。
林躍輕柔的推開姚昊的手,十分平淡的說:“姚大人,我無事。”說完便扭頭看向宇文歆珩說:“先生,學生今日想先請假一天,明日再來上課。”
宇文歆珩立馬擺手說:“殿下只管去休息吧,到時候您讓伴讀給您記錄一下課堂上的東西吧。”
林躍點了點頭,帶着秦雲承便離開了。
姚昊看着林躍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林浩廈說:“殿下,今日之事您太沖動了。都是貴為皇子怎可。”
話到這裏便被林浩廈給打斷了。
只見林浩廈漲紅着臉惡狠狠的說:“姚昊,我堂堂一皇子輪得到你來管教嗎?!!我再跟你說一遍,那種出生在冷宮內的雜種不配當我的兄弟!”
“殿下!”宇文歆珩忽然出聲喊道,聲音帶着明顯的寒意,視線落在林浩廈的身上說:“還以為五殿下年長,沒想到說話這般不假思索,八殿下若是雜種,那五殿下不是間接在貶低陛下嗎?”
此話一出,林浩廈頓時面如死灰,結結巴巴的說:“我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宇文歆珩你在誣陷我!!!”
可宇文歆珩倒是很狂妄的哼了一聲說:“殿下,周圍的人都聽得真真切切,草民可是沒有無限您呢。”
說完宇文歆珩也不給林浩廈反駁的機會便看着其他人說:“一會兒授課的太師就該來了,各位殿下請快速回到座位上。”
說完宇文歆珩便帶着姚昊離開了。
兩個人急匆匆的跑出去,幸好林躍和秦雲承只是個孩子,兩個人才剛走到走廊處。
“殿下!!!!”
姚昊喊道,随後便一路小跑的跑到林躍的身邊。
林躍和秦雲承聞言扭頭看向身後,林躍看着直徑跑到自己面前的姚昊道:“姚太傅,還有什麽事情要交代一下嗎?”
姚昊輕輕地喘着氣,看着林躍額前還有血跡被随意擦去的痕跡,心裏一陣心疼,便說:“殿下,還是去叫太醫吧!您的傷勢耽誤不得。”
林躍搖搖頭道:“我無妨,只是小傷而已。我帶的有傷藥,回去包紮一下即可,多謝姚太傅的擔心。”
“可是殿下!”姚昊還要出言阻止,身後的宇文歆珩出手攔住了他,無言的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話了。
“姚太傅,先生,學生先告退了。”林躍微微的沖着他們行禮便離開了。
秦雲承眼神複雜的看着林躍,左手驟然握緊對方的右手,試圖将自己體溫傳遞給對方。
林躍一愣,随後擡頭看向身旁的秦雲承,無言,可是自己的右手也緊緊的握住對方手。
姚昊與宇文歆珩站在原地看着他們逐漸遠去的背影,神色有些複雜。
宇文歆珩看着自己的摯友道:“你最好還是不要多管閑事,八殿下,可是冷宮的主,是那個當年盛寵一時的皇貴妃現在貶為徒有虛名的淑妃的孩子。小耗子,我們不能扯上關系。”
姚昊點了點頭說:“我知道,只是他這麽小的孩子……”
“行了走吧。”說着宇文歆珩攬住對方的肩膀,沿着回廊朝着反方向走路。
“歆珩我很好奇,你師父他老人家怎麽舍得讓你出山了?老天君只有你一個徒弟,讓你來林國豈不是就在表明自己的立場了?”
宇文歆珩大笑起來說:“小耗子誰告訴你我師父只有我一個徒弟了?”
姚昊睜大雙眼,宇文歆珩笑了笑說:“君山自第一任老祖開始,一直都只有兩名弟子。我師父他老人家那麽迂腐的老人家,怎麽可能會打破呢,只是我這個師姐有點兒特殊,跟我師父同歲,算一算今年也該有四十多歲了。”
“嗯?!!!”姚昊一臉震驚,嘴微微張開。
宇文歆珩摩挲着下巴說:“我以前沒有跟你說過嗎?”
“看不出來你還挺八卦的!”姚昊說道。
“那有,是師父他老人家一直嘴上唠叨着呢。而且各國之間,知道我這個師姐的還真沒有多少個人,畢竟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當然也不算是隐秘的事情。”宇文歆珩不以為然的說道。
“難不成,老天君喜歡你師姐?”姚昊問道。
“什麽啊,老天君是在唠叨着我師姐的孩子呢。那孩子也是我師父兄長的孩子,他們兄弟倆人都是拜入君山的,只是只有這一個孩子,只不過這孩子已經死了。”說到這裏宇文歆珩無奈的嘆了口氣。
姚昊看的出來宇文歆珩的疼惜說:“這孩子若是活到現在應該比你小幾歲吧。”
宇文歆珩點了點頭道:“嗯,比我小六歲,孩子的死的那一年是老君山被破的時候,那時候戰亂比現在還要嚴重。才剛出生……”
姚昊以前隐約的感覺到一些,但這些都不是宇文歆珩的事情,所以也從不過問,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有這種事情,當年震驚天下的君山事件裏,聽說死了一名上一任老天君的徒弟,這一任的老天君和宇文歆珩是勉強活了下來,過了一段東躲私藏的日子才回了君山。而且據說這件事情跟各國的皇室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
想來當年的事情在老天君的心裏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否則也不會一直禁止宇文歆珩下山去,只是這次姚昊是在想不通林國的皇帝使用了什麽方法肯讓老天君放宇文歆珩下山來了。
“所以我很好奇,老天君為什麽同意讓你下山了?”姚昊真的很好奇,畢竟老天君護犢子那勁兒他可是見識過的!
話音落下,姚昊便看見宇文歆珩的面色沉重起來,随後便看着宇文歆珩吸了一口氣說:“因為陛下說,那個孩子還活着。”
“什麽?!!!”姚昊真的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宇文歆珩有些煩躁的将腦袋放在姚昊的肩膀上,聲音悶悶的說:“這是不可能的,當年我和師父眼睜睜的看着劍/刃/穿透那孩子的心髒,甚至連心髒都被挑了出來,那孩子怎麽可能還活着。”
“珩子……”姚昊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腦袋。
宇文歆珩長得就比姚昊高出一頭,所以彎下腰趴在姚昊的肩膀上特別像一只大型犬在外面受傷跑到主人這裏求安慰,這是算是宇文歆珩比較乖巧的時候了,只好不會那麽吊兒郎當,但是也同時意味着宇文歆珩的心情不好。
“別難過了,回去吧。”姚昊說道。
宇文歆珩點了點頭說:“回去吧,估計晚上八殿下就會過來了。”
“嗯?過來?”
“八殿下要問羽林孤兒的事情。只不過剛才被你打斷了,小耗子啊,一會兒想想怎麽哄哄吧!”
“這分明是你吊兒郎當的态度,還怨我!”
“可是的确是你打斷了我跟八殿下的對話。”說着宇文歆珩露出個十分欠揍的表情。
“宇文歆珩!!!!!”姚昊毫無形象的大叫着對方的名字,直接擡腳狠狠的踹在對方的腰上,随後氣呼呼的離開了,只留下宇文歆珩在地上一邊捂着腰,一邊掙紮着的起來。
另一邊,林躍跟秦雲承穿過整個國子監,朝着自己居住的天字房走去,忽然眼前一道黑影突然閃出來,直接朝着他們撞了過去。
秦雲承眼疾手快,伸手将林躍拉到自己身後,另一只手抵擋在黑衣的面前,黑影直接倒在了地上。
“雲承?”林躍喊了一聲。
秦雲承扭頭看向林躍道:“殿下,有人。”
林躍擡眼看過去竟然是楊遠,只是此時的楊遠氣喘籲籲,鼻青臉腫的模樣,好像是被人打了。
“楊遠你怎麽這般模樣?”林躍問道。
正在地上搓揉傷口的楊遠,一愣随即看向林躍,臉上一驚,立馬慌張的跪了下去說:“請!請!請殿下贖罪!草民,草民,沒有看見殿下,沖撞了殿下!”
楊遠的聲音剛落下,林躍與秦雲承便聽見走廊盡頭傳來嘈雜的聲音——七八名少年罵罵咧咧的跑了鍋裏。
“那個,我們還是不要去了,哪裏可是皇子的地盤,擾他們可不行啊,而且,楊遠他要在這裏工作,基本沒時間給你們送飯的。”
“徐博你給我閉嘴!老子今天非得逮住他不行!”
“徐博你閉嘴吧,等收拾完楊遠,下一個就該輪到你了!”
……
林躍聽着這群人七嘴八舌的聲音,心裏有些煩躁,但是面上仍舊是面無表情,只是趴在地上的楊遠一聽見那些人聲音,渾身一哆嗦,也不顧什麽禮儀不禮儀了,連滾帶爬的跑到林躍的身後。
秦雲承有些生氣叫了一聲楊遠的名字。
楊遠瑟縮了一下,但仍舊不肯從林躍的身後離開。
不一會兒那些少年們便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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