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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躍搖了搖頭說:“我,我不知道先生竟然是這麽厲害的人。”
林溪洛一臉無奈随後轉頭看着徐博和楊遠,說:“你們來告訴八殿下,宇文歆珩到底有多厲害。”
誰知這兩人也是裏面茫然,搖了搖頭。
林溪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我的天,竟然還真有人不知道宇文歆珩啊。他名號為南仙居士,是老天君的膝下弟子,君山的主人天君,一生只收兩名徒弟,其中一名徒弟便是宇文歆珩,他與他的師兄皆都是奇才,君山有一規定,凡是天君之徒,除非天下大亂之時,否則堅決不能下山。因此,每逢天下大亂之時,天君之徒便會下山輔佐自己所認同的皇帝平定天下,這也是天君之徒之間的內部決鬥,誰贏,便是下一任的天君,因此各國江湖之上,便流傳着得天君者得天下。”
“天與君,向來只有這天下之主能夠稱呼的,着天地之下只有他們天君山的人敢這麽狂妄,但那時,他們有狂妄的資本,歷年中,每一任經歷過天下大亂的天君無一不是在歷史上名垂青史的名士!成績斐然!而宇文歆珩也是很裏厲害的,這幾年被皇上請出山後,可是兢兢業業的,西部那些窮山惡水的地方,都被他給開墾了,之前平三王,敗九遙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宇文歆珩一人的主意,你們說說他厲害嗎?”
其他的事情或許這三人不知道,但是皇帝平三王和大敗九遙國的事情可是耳熟能詳,夫子們說皇上當初繼位的時候,根基不穩,當時林國內有三個異姓王,個個都是心懷鬼胎,窺觊皇位,但是皇帝竟然能說服江湖上的實力為己所用,然後依靠一計離間計,讓這三個異姓王的合作關系徹底破碎,露出了狼子野心,一舉拿下,解決滅國危機。
這件事情即便到現在也是每個子民津津樂道的事情。
“竟然是這樣……”林躍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林溪洛竟然膽大到伸手輕輕的捏了捏林躍的臉龐,說:“八殿下,您想什麽?”
林躍一愣,急忙揮開林溪洛的手,随後便意識到自己有失禮儀,便有些磕絆的解釋道:“我,我從未與人又這般親密接觸……”
林溪洛倒是一愣,随即大笑起來,說:“想不到殿下竟然這樣可愛,對了,一會兒比賽要開始了吧,八殿下快去吧。”
話音落下,林躍倒是想起來了,說了聲告辭便急匆匆的離開了,此時校場上不知何時已經來了皇子們。
林躍意外的有些緊張,理了理自己衣服上的褶皺,等待了片刻,虎贲軍的中郎将來了。
齊格穿着盔甲,站在一幹皇子面前,說:“各位殿下,今日選拔的便是長庚祭的主舞,內容很簡單,請問各位殿下來一段長庚祭就好,任何一段都可以。”
說完齊格便走到一側做了個請的動作,但是皇子們卻騷動起來了,因為任誰也沒想到過竟然會是這樣的選拔內容。
原本這就是很久才舉辦一次的祭典,這長庚祭更是選中主舞之後才學習的,平常皇子們不是國子監就是在校場,根本沒有時間看長庚祭是什麽。
所以皇子們都是面面相觑,小聲議論着,并表達着自己的不滿,但比林躍年長一些的皇子們中,還有兩三個看過此舞蹈。
在一番讨論之後,林躍的四哥——林翰站了出來,拿起旁邊的木/劍,說:“齊大人,請看。”
說完,林翰便揮動起手中的木/劍,其餘的皇子也急忙讓身邊的陪讀查閱資料了。
林躍倒是十分平靜的看着舞臺,視線卻沒一會兒便游離道別處,随後自己竟然看見坐在角落裏的三哥——林浩非。
雖然林躍與這位三哥只接觸過一次,但是心裏感覺即便是長庚祭這麽重要的事情,這位三哥也是不會參加的。可沒想到對方竟然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躍看得太久,林浩非好似察覺到林躍的視線,竟然扭過頭,與林躍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林浩非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微微露出個微笑,沖着林躍點了點頭。
林躍也只好回應了一下。
接下來越來越多的皇子們跳出長庚祭的舞蹈,然而齊格仍舊什麽都沒有說。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接近晌午,終于要到林躍了,但還有一人未上,那就是自己的三哥林浩非。
林躍在自己的座位上猶豫了一下,看向林浩非,誰知對方竟然站了起來走到林躍的面前說:“八弟,你可是練過長庚祭?”
林躍微微的點了點頭。
林浩非笑了起來說:“那就好了,我只是粗略看過,記不太清楚舞步,八弟會跳主舞吧。”
“是的,八哥。”
“那就太好了我跳伴舞,就算被發現不會跳,也不會那麽尴尬的。”
“可……這樣可以嗎?”
林浩非眯起雙眼笑着說:“可以的,放心好了。”
林躍不知該如何拒絕,只好點頭,可自己的舞蹈也是跳得不太好,會不會被三個埋怨?
此刻在校場的遠處,林溪洛與徐博楊遠站在一起,看着他們的比試。
林溪洛啧啧了兩聲說:“這些皇子們啊,竟然長庚祭都不會跳啊。”
“郡主,小人鬥膽,這裏好歹是皇宮的底盤,您說這句話不太好吧。”徐博看着林溪洛說道。
林溪洛倒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我說的是實話,以往的皇子們即便不曾經歷過國祭,但個個都會跳,也不知怎的他們就一個都不會了。”
“诶,輪到八殿下了。快看,嗯?怎麽還有三殿下啊?”林溪洛奇怪的望着臺上的情況。
可臺上,只見林躍走到中間的位置,林浩非站在一旁,同時向天揮動起手中的木劍,那一瞬間陽光傾灑在兩人身上,林溪洛的耳邊仿佛想起陣陣戰鼓聲!
铿锵有力且富有高昂的戰意聲音瞬間充斥着自己的胸口,林溪洛仿佛看到在邊疆作戰的戰士們情緒高昂的喊着口號,奮勇殺敵。
就似以往,自己約莫八歲那年,在城牆上,看着自己的父親帶着将士們在城外浴血厮殺,或許是出生于武将世家,林溪洛看見的那一幕,并未感覺到害怕反而是體內不斷沸騰的熱血。
長庚祭最初原本就該是由出色的武将來跳的,只是歷史太悠久,加上歷代皇帝為了鞏固自己的皇權,這主舞之位也便被皇子們所替代。
林溪洛說什麽也沒想到過竟然能夠在不過十二歲的孩子,而且還是從未邁出深宮的孩子身上看出這般驚心動魄的氣場!
林溪洛藏在袖中的手掌漸漸握緊。
臺上,林躍認認真真的跳着,忽然一聲輕微的響聲傳入自己的耳中,下一刻舞臺中央竟然轟然一聲坍塌下來!
林躍與林浩非瞬間掉落進去,碎裂的木板與柱子砸向他們。
“三哥小心!”
唯一的話語也被淹沒在碎裂的舞臺中。
齊格立馬指揮士兵進行救援,在遠處的林溪洛三人也是一驚,顧不得其他也急忙跑了過去。
“三殿下!!!”
“八殿下!!!!”
“殿下!!!”
可三人剛去,就被齊格的士兵給攔了下來,同時攔下來的還有一名太監。
太監着急的不行,貓着腰躲過了士兵的攔阻直接來到坍塌的現場,不斷喊着三殿下。
士兵們動作迅速的搬動着碎裂的木板和柱子,最終在一個恰好搭建成三角的安全位置發現了林浩非和林躍。
林浩非身上就是一些擦傷,但是林躍左臂卻被一根木刺刺穿了小臂。
林溪洛三人一聽見士兵喊着找到人了,便急忙跑了過去!
“八殿下!!!”徐博和楊遠急忙沖過人群來到林躍的身邊。
“那個太醫!太醫在哪裏啊?”徐博緊張的看着林躍胳膊上的傷口。
林溪洛也急忙來到旁邊,說:“八殿下,疼嗎?”
林躍微微擡起慘白的臉看向林溪洛,微微搖搖頭說:“我,能自己去太醫院。”
“別開玩笑了,八殿下,您若是現在随便亂動,整個胳膊都要廢了。”齊格不知何時走過來,語氣十分嚴厲的說道。
林溪洛也是點了點頭說:“是的,八殿下還是不要動了。”
太醫随後便到了,直接将林躍擡走了,留下兩名太醫照看着林浩非的傷勢。
林溪洛目送着徐博和楊遠的離開,自己則是看向坐在地上的林浩非,眼神微微暗了下去,林浩非好似注意到林溪洛的目光,側頭看去,沖着林溪洛微微一笑。
林溪洛卻露出厭惡,抱着雙臂好似在等待什麽。
沒有一會兒齊格便處理好一切,直徑走到林浩非面前,進行謝罪,林浩非只是笑着說了幾句,齊格便離開了,不用想就知道是去皇帝那裏請罪了。
周圍的人也已經被齊格請了回去,整個校場上就剩下林溪洛和林浩非。
林浩非沖着身邊的随身太監說了幾句話,太監便離開了,林浩非則直徑走向林溪洛面前,笑着說:“怎麽了?見到表哥很不開心啊,溪洛表妹。”
“你是故意的吧,這個臺子。”林溪洛眼神冷冰冰的望着對方。
林浩非一臉無辜的望着林溪洛,說:“故意?表妹說這話我怎麽聽話不懂。”
“我告訴你,她只是個不受寵的皇子而已!沒有勢力能夠惹到你,你何必下如此狠手!你讓他的手臂廢了嗎?!”
林浩非搖了搖頭,說:“表妹,這般随便誣陷皇子,可是要殺頭的。這裏是皇宮,可不是你的淞南王府。”
“切,林浩非,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的真面目!”說到這裏林溪洛幾乎都是咬牙切齒,“東方哥哥之所以在皇宮全部都是你一手造成。”
林浩非輕笑了一聲說:“自古以來,皇帝向來都會對比自己還要強大的勢力,拔掉爪牙,為自己所用的。”
“而且,我只是想出個計謀,不想參加此次的長庚祭,大哥二哥跟我都是會跳長庚祭,但是除了他們兩個年齡已超,我則是不二人選,我那些弟弟都太小了,為了不成為衆矢之的,我需要一些小小的自保措施不是嗎?”
林溪洛一聽,神色更加兇狠,說:“你可真是一條毒蛇啊!”
誰知林浩非輕笑出聲,眼神不指望向何處,有些出神,喃喃自語道:“不過我這八弟倒是挺可愛的,她為了保護我導致那根木刺刺進了手臂,這是預料之外的事情。”
“你!”林溪洛看着林浩非,想說什麽但最終還是沒有出口,剛準備轉身離開,林浩非悠然的聲音忽然響起來——
“說起來,我這位八弟,怎麽跟東方惑走得那麽近啊,而且還能讓鼎鼎大名的宇文歆珩冒着生命危險從我父皇手中救人?”
林溪洛一聽瞬間睜大雙眼,猛然轉過身看向林浩非,“別人都道三殿下溫文爾雅,八面玲珑,其實這弱不禁風的皮囊之下藏着一顆毒囊,随時随之能夠把人置于死地!”
林浩非一聽,倒是笑了起來說:“表妹,這般評價自家表哥可不好啊。”
聞言,林溪洛更加暴怒,竟全然不顧,指着林浩非怒罵道;“林浩非,你滾!立馬給我滾!這校場,容不得你在這裏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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