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紀妍最終還是和那個男人分手了。
安以澤接到她的電話,立刻趕了過去,她的住處周圍有狗仔盯着,于是他便把她帶回了自己的住處。
他剛把她帶進屋子,她便撲到他懷中,痛哭出聲。
安以澤也說不出自己心中是喜是悲,只是最終還是忍不住擡手抱住了她。
紀妍在安以澤家中住了下來。
那一段時間,曾是安以澤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
每天下班回來,拍完戲正好休假的她已經做好了飯在家中等他,盡管以前沒怎麽做過飯的她做出來的飯菜味道不敢恭維,可他還是一一開心地吃了下去。
吃完飯,他們便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一個人的時候,安以澤除了有她出演的電視劇和節目會看以外,其他時候看電視并不多。但和她在一起,便是最無聊的節目,他也能看得很開心。
他知道她心中的傷痛并未痊愈,于是他加班加點完成工作,帶她去國外度假散心。他們靠在一處,在挪威的夜空下看北極光;一起牽着手,在法國的小鎮漫步;一起閉着眼,在羅馬的許願池前許願;一起擁抱着,站在愛丁堡的夜空下,任頭頂煙花盛開。
他們像所有的情侶那樣,過着每一天。
她臉上的憂悒漸漸沒了,笑容越來越多。而安以澤看着她的笑臉,只覺得世界一片日光絢爛。
他想,不論從前多麽辛苦,但此刻,他終于擁有了她。
他悄悄訂做了戒指。
戒指上,他和她的名字首字母自然地交纏在一起,美好得像是一個童話。
拿到戒指的那天,他捏着戒指,在窗前站了很久。
從十歲到快三十歲,近二十年的守望,凝結在手中的戒指上,他竟忽然覺得有些恍惚。
Advertisement
好在,守望到底是值得的。
他想,他的固執,終于可以有一個圓滿的收梢。
那夜,他特地準備了滿空的煙花。
煙花迷離的時候,他将她帶到露臺上,然後将裝着戒指的盒子呈到她面前,緩緩打開。
他看着她的眼睛說:“阿妍,嫁給我吧!”
煙花一個接連一個,在夜空中轟然炸開,便如鋪開了一個個美夢。
紀妍看着面前的戒指,沒有動。
默然良久後,她蒼白着臉輕聲說:“小澤,對不起。”
那一夜,安以澤一個人開車去了海邊。
他無法留在家裏,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她。
他一個人在車裏靜靜坐了很久,周圍陪伴他的是無邊的黑暗,和海浪冰涼的聲響。
天亮的時候,安以澤掏出戒指,遠遠扔在了海中。
然後頭也不回地回到車上,回了家。
回到家中,她已經走了。
桌上,放着她留下的紙條,她說:小澤,對不起。
他拿着那張字條看了很久,終于了解了一件事。
原來她是真的,不愛他。
從前,他總以為,就算她對他沒有他對她的感情這麽深,但對他,總該是有些情意的。
不然,看電視時,她怎麽能趴在他的膝上笑得那麽開心,他牽着她的手走過小鎮的花叢時,她怎麽能那麽乖順,而他吻她的時候,她又怎麽能只是垂下眼,而未曾避上一避。
但如今,他卻有些恐慌起來。
他想,大約,她真是不喜歡他的。
不然,她怎麽舍得讓他如此難過。
他再次見到她,已是在一個月後。
她面帶歉意,很是不安:“對不起,小澤,那天我就那麽走了,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你。”
他的神情一如平常:“沒什麽。”
後來,他很久都沒再見過她。
他一天比一天平靜,他覺得自己終于可以學會放下。
再然後,他聽說了她與她一直喜歡的那個男人訂婚的消息。
得知消息的那天,他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後來,是季明飛趕過來,将他送到了醫院。
“竟然喝到酒精中毒!”季明飛指着他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就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弄成這樣,值得嗎?你在這裏要死要活有什麽用?人家快跟別的男人結婚了!以澤,你到現在還沒清醒嗎?紀妍根本就是在把你當備胎,不對,你連備胎都夠不上,你充其量只是一個垃圾桶!”
他躺在病床上,蒼白着臉,一片安靜。
他想,應該再不會了。
這樣的中毒,一次也就夠了。
季明飛作為他的好友,對他對她的感情,全程看在眼裏。
雖然,他一開始,便不看好。
他說:“以澤,你沒聽過一句歌詞嗎?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他說:“以澤,紀妍對你來說并不合适,她是天上飄渺的白月光,根本不适合你這樣的死心眼。”
他出院後,季明飛一反平常,開始積極地為他介紹女孩子。
他問他:“以澤,你喜歡什麽樣的?可別說紀妍那樣的啊!你這一輩子就跟她那兒缺心眼兒了,別的女人都沒見識過吧?我覺得你就是接觸得太少了,要接觸多了你就會發現,好女人多的是!”
他何嘗不明白,只是有些時候,懂得許多道理,也未必經營得好自己的心。
然而事到如今,他終于還是明白,他無法再固執下去了。
人們都說,忘掉一段感情的最好方法,莫過于開始另一段感情。
他想,感情未必能有,但時間總是有的。
他一個一個地找,也許總能叫他找着一個他願意與之平淡度過一生的女子。
再見到紀妍的時候,她親自告訴了他她準備結婚的消息。
她說得有些忐忑,一直觀察着他的眼睛,似乎害怕他突然翻臉。
可是他從頭到尾都很平靜。
甚至還微微笑了一笑,說:“恭喜。”
她似乎放下心來,滿眼真誠地對他說:“小澤,無論我跟誰結婚,你在我心裏,都有很特別的位置,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我根本無法忍受失去你。”
他朝她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又問:“對了小澤,我有一天好像看見你跟一個女孩子走在一起,是你喜歡的女孩嗎?”
他說:“不是。”
她完全放松下來,又說:“是也沒關系,如果是,記得要帶她來參加我的婚禮哦!”
那天晚上,他一個人去了酒吧。
平日他來這種地方的時候不多,不過如今,他實在不知該去哪裏。
他沒有再酗酒,只是點了一杯低度酒慢慢喝着。
身邊不時有人打量他,也有不少人過來搭讪,但他神色漠漠,全未搭理。
便是在這個時候,他遇見了蘇簡。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也想簡簡了,對比起來,簡簡多可愛啊!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