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24)
和青青繼續活下去。
或許看似已經不在乎她們的涼末,現在正打着什麽鬼主意呢。
看着急匆匆跑過來的二樹,白馨瑤拉拉謝青青,小聲提醒道:“估計不會是什麽好消息。”
她們姐倆現在的位置是院子裏,西璃和西爵都在屋裏,距離這樣近,她們到不擔心自己會有什麽危險。
二樹跑到白馨瑤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白馨瑤一驚,忙往後退了一步,“你這是做什麽?”
西璃和西爵也聞聲跑了出來。
二樹喘着粗氣,斷斷續續的說:“璃,夫人,求你,救救涼後。”
畢竟是自己的親媽,西爵忍不住急急的問:“她怎麽了?”
二樹看了西爵一眼,就趕緊低下了頭。
見二樹一臉的尴尬,白馨瑤好似猜到發生了什麽。
“二樹,你不說實話,我知道怎麽救她啊。”還涼後,這都誰給她封的啊。
二樹見不說不行了,這才滿臉通紅的說:“今天我和大樹一起陪涼後,可能我們用力太大了,所以她就,就突然不行了。”
西爵一開始沒聽明白怎麽回事,後來明白過來,轉身就進屋去了。
“估計西爵一半天不會出屋了。”自己阿母和男人做/愛受了重傷,這樣丢人的事,西爵怎麽受得了。
白馨瑤用英語回答着好友,“這樣也好,這回西爵對他那個阿母也就徹底死心了。”
“璃夫人,求你了。”等不到白馨瑤的答複,二樹又一個響頭磕了下去。
“好吧,那我就去看看,不過我不保證能治哦。”
為了馨瑤的安全,誰知道這是不是涼末使的計策啊,西璃決定陪着白馨瑤一道去。
謝青青還是不放心,“西璃,你去把西蒙也叫上。”見西璃沒明白自己的意思,青青急道:“讓你去你就去,不然我去叫了。”
白馨瑤明白青青的意思,推推西璃,“你速度快,趕緊去叫西蒙,我在家收拾些藥帶上。”
見馨瑤在那收拾藥,謝青青突然眼睛一亮,“馨瑤,不如你借機把那個老巫婆除掉算了。”
除掉涼末?按理這是個不錯的機會。
她當初學醫是為了救死扶傷,可現在,這個專業反而幫了她大忙。
二樹還站在一邊等她,不想青青一直用英語說話被二樹懷疑,白馨瑤大聲說道:“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你放心青青,我會用心給西爵阿母治病的。”
☆、惡有惡報
一走進涼末的卧室,一股刺鼻的香味撲面而來。
白馨瑤忙屏住呼吸,待弄清此味道沒什麽大害,這才敢正常呼吸。
這什麽味道,貌似不太像是香料的味道,等接近涼末的床,那股香味就更濃了。
躺在床榻上直哼哼的涼末此時早已沒了以往的嬌媚。
白馨瑤看了一眼哆哆嗦嗦站在床邊的大樹,命令道:“把她身上的薄被掀開我看看。”
“這,恐怕不妥吧。”都到了這個時候,大樹還想護着涼末。
“你以為我願意看嗎?”白馨瑤說着,還做出了轉身欲走的架勢。
二樹忙把哥哥拉到一邊,小聲警告道:“璃夫人是我好不容易請來的,你不想涼後有事,就別阻擋大夫看病。”
聽了弟弟的勸,大樹這才走過去,把蓋在涼末身上的被子掀開。
白馨瑤上前一看,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氣,她配置的壯/陽/藥有這麽厲害嗎?
不着一絲的涼末渾身淤青不說,下面更是被倆樹蹂/躏的慘不忍睹。
活該,就算你是千年不老的妖精,遇上我白馨瑤獨家配置的壯/陽/藥,也會讓你死的很銷/魂。
白馨瑤只看了幾眼,就已經明白的差不多了。
問題當然不大,如果往好了治療,也就是幾幅外傷藥,幾幅大補藥的問題。
想起青青的話,白馨瑤看向閉着眼睛哼哼的涼末,不管她怎麽惡毒,可畢竟還是個人,殺人?她真心下不去手。
見白馨瑤一直在猶豫,大樹忍不住問道:“璃夫人,涼後沒什麽大問題吧?”
今日她不除掉她,日後她對她可絕對不會手軟。
白馨瑤終于下定了決心,轉向大樹責怪道:“我給你拿去賣的藥,你是不是自己偷偷用了?”
大樹和二樹到此時才明白,原來對方也都用了藥。
“我猜你們一定沒按我的醫囑用藥,看涼後傷的這個程度,你們用的藥一定超過正常用藥的三倍。”
璃夫人真是神了,倆樹都忙不疊的點頭。
兩個空有一身力氣,沒長大腦的家夥。
白馨瑤現在已經很自信,她能當着這兩個人的面弄死涼末,還不會被看出來。
不過弄死涼末,她實在下不去手。
閉着眼睛的涼末是無害的,看着涼末,白馨瑤突然有了主意,她可以不弄死她,但她可以讓她永遠躺在床上,對,還不能給她說話的機會,這樣她以後就不會再害人了。
白馨瑤把自己帶來的藥混合了一下,然後囑咐大樹二樹,“這藥一定要按我吩咐的給涼後服下,”怕倆樹起疑,白馨瑤又吓唬道:“今天你們倆把涼後害成這樣,先不說涼後還能不能醒過來,就是這件事傳出去,你想你們還能有命了嗎?”
大樹二樹哆嗦了一下,趕緊點頭,“我們一定按璃夫人說的做。”
怕倆樹和自己玩心眼,不按她說的做,白馨瑤又拿出兩顆藥丸,放進涼末的嘴裏。
涼末雖然半睡半醒狀态,但對外界的侵犯還是有所防範的,見她不肯吞藥,白馨瑤伸手捏住涼末的下巴,暗中使勁捏了一下,然後接過大樹遞過來的水,強迫涼末把藥吞了下去。
剛剛她強迫涼末服下的只是安眠藥,估計這兩顆藥吃了,涼末二十四小時內是不會醒了。
見涼末不哼哼了,大樹和二樹都很高興。
“涼後好像比那會好受多了,璃夫人你的醫術真高明。”
傻瓜,老巫婆現在已經深度睡眠了,還哼哼個P
“所以為了涼後盡快好起來,你們一定要按我說的給她服藥。”
見倆樹這次的點頭挺有誠意,白馨瑤這才放心的拉着西璃離開。
三天後,二樹又跑來了,“璃夫人,涼後是醒了,可是她不能說話了,而且還站不起來了。”
“啊,是嗎?”白馨瑤故作驚訝的問:“那你們有沒有按我說的給她服藥啊?”
“有,有的,我們就是按您說的給涼後服的藥。”二樹滿臉是汗的保證。
“那在她醒前,你們倆有沒有再和她那樣?”
二樹一聽白馨瑤這樣問,臉立刻就紅了,“有過,我一次,大樹一次,當時我們看涼後睡的挺好,就以為不會有事了,所以就一人幹了一次。”
猜都猜到了,她下的藥那麽重,倆樹這兩天又寸步不離的守着涼末,能忍住就怪了。
白馨瑤攤攤手,“你們這樣不聽我的話,那我就沒辦法了。”
“璃夫人,涼後醒過來說不出話就一直哭,請您務必救救她。”
見二樹都要哭了,白馨瑤突然又有了主意。
“二樹,因為你們的亂來,涼後以後都不可能說話了,至于她能不能站起來,那就要看你們服侍的怎樣了。”
“怎麽會這樣呢,那涼後以後可怎麽辦?”
白馨瑤給青青遞了個眼色,意思,該你出場了。
謝青青接到好友的暗示,忙怒氣沖沖的嚷道:“還能怎麽辦,人是你們哥倆給弄成這樣的,當然就由你們負責了。”
“那我們要怎樣負責?”二樹傻乎乎的問。
“還能怎樣負責,如今我們的阿母已經不能自理了,以後她的飲食起居,就有你和大樹負責好了。”
涼後被他們哥倆弄成這樣,只要不殺頭,做什麽都行。
二樹連連點頭,“我同意。”
“光你同意可不行,大樹那裏你能做主嗎?”
二樹忙保證,“我能,實際大樹比我還怕呢,他怕族人知道真相,把我們倆火刑。”
就猜到倆樹會這樣想。
白馨瑤看了謝青青一眼,倆人會意的一笑,“那好吧,那這件事我們也替你們保密。”
二樹千恩萬謝的走了。
謝青青趴門見二樹走遠了,這才回到屋裏拉着好友問道:“馨瑤,你配置的藥真管用,可會不會哪一天,那個老巫婆又能站起來說話了?”
白馨瑤笑道:“這就是我為什麽讓你逼着大樹二樹伺候那個老巫婆的原因。”
“倆樹伺候老巫婆……”謝青青猛然醒悟過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倆樹天天守在老巫婆身邊,一定還會忍不住要和她那樣,這樣保不準哪一天,他們就又把老巫婆折磨過去了,這樣你就又可以給她用藥了。”
白馨瑤拍拍好友,“聰明,不過這件事千萬別讓西爵知道,畢竟,怎麽可恨那都是他親媽。”
☆、靈兒會死嗎?
涼末這一不知原因的病倒,跟在她身後的那些人自然又都投靠到了西蒙的門下。
謝青青又見到了自己的兒子,只是西諾體內的毒白馨瑤一直沒研究明白怎樣解。
所以目前只能依靠涼末留下的解藥維持西諾的毒。
白馨瑤還一直擔心西爵知道涼末這樣是她做的手腳。
可當看見西爵把和涼末有染的那些人一個個的處死,白馨瑤就知道自己擔心的有些多餘了。
十幾二十條人命啊,西爵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都給解決了。
西爵的狠又一次體現的淋漓盡致。
至于那個老巫婆,估計現在活着比死都難受。
把她交給倆樹,自然少不了夜夜哼哼,如今涼末還不能說話,也不能反抗,所以留給她的,只剩下享受了。
不過要不是白馨瑤這樣安排,倆樹也早被西爵給處決了。
這樣一來,感激她白馨瑤的,可不止涼末自己了。
整日躺在床上不動,涼末的身體自然就不如以前了。
見倆樹來拿藥的次數多了,白馨瑤估計,那個老巫婆大概沒多少日子可活了。
春去秋來,轉眼又過去了兩年。
西部落少了涼末的阻撓,在西蒙的帶領下,也日漸強盛起來,族人也終于徹底認可了西蒙。
兩年時間,涼末留給西諾的解藥也用完了,這期間謝青青曾經去見過涼末,想求她給個方子,徹底把西諾的毒給解了。
去前就做好了思想準備,所以對涼末的冷漠,謝青青一點都不奇怪。
知道涼末時日不多了,白馨瑤走進了涼末的房間。
躺在床榻上的涼末再也沒有了以往的美貌。
見白馨瑤走進來,涼末竟然一臉的笑。
“我想你知道我因何而來,如果你能把西諾的毒徹底解了,我也保證會全心全意的給你治病,或許以後你還可以行走,還能說話這都有可能。”
白馨瑤的話一說完,涼末突然就大笑起來。
白馨瑤一愣,“你已經能說話了?”
涼末笑道:“當然,實際一年前我就能說話了。”
“那你會說話倆樹知道嗎?”
“他們,”涼末充滿了恨意的說:“我當然不會讓他們知道。”
“你好像很恨他們?”白馨瑤故作不解的繼續說道:“曾經他們不是你的寵臣嗎?你都這樣了,他們還不嫌棄你,我覺得他們一定是愛你的。”
“白馨瑤,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賜,所以我更恨你。”
“你恨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在我剛到西部落,你不就恨不得殺死我嗎。”
涼末眼睛精光一閃,咬牙切齒的說:“是啊,我那麽恨你,卻沒能親手殺了你。”
“西璃那兩個夫人也都是你害死的吧?”
涼末笑道:“當然,而且我還在阿好病重期間把這件事告訴她了,所以她才會死的那麽快。”
這個惡毒的老巫婆,如果讓她重新選擇,她還是會毫不猶豫的給她下藥,讓她變成今天這樣。
涼末兩只空洞的大眼睛望向屋頂,“白馨瑤,我知道是你給我下的藥,所以我拒絕吃藥,可那兩個奴才竟然每次都逼着我喝藥。”
“可能他們怕你在他們身下再昏過去,不過後來好像他們是不怕了,我也覺得大樹二樹故意給你吃藥就是擔心你某一天能站起來。”
白馨瑤這番話好像說到涼末心裏去了。
老巫婆咬牙切齒的罵道:“那兩個奴才,我就是死,也要把你和那兩個奴才拖到陰曹地府去陪我。”又是一陣狂笑後,涼末還真就一命嗚呼了。
曾經她還擔心她們這些穿越的人不會死。
不過看涼末已經死了,看來她和青青擔心她們永遠不會老,會一直嫁下去有些多餘了。
西蒙依舊按長輩的習俗把涼末埋葬了。
不過在西爵的反對下,涼末被孤零零的葬在了離西家祖墳最遠的地方。
這個時代的男人雖然不是那麽太在意女人的節操,可像涼末這樣的女人,還是會遭到子女的厭惡。
所以涼末直到死,都沒能得到西爵的原諒。
也不知涼末給西諾下的是什麽毒,沒了解藥,每到月底,西諾都會犯一次病,而每次犯病西諾都會疼的滿地打滾。
非常有規律的,月初一來,西諾的疼痛又會自動消失。
為了研究解毒的藥,對自己的女兒,白馨瑤已經無暇顧及了。
西璃不死心的又去了兩趟北國,可每次西璃一去,北洛就帶着靈兒玩消失。
“算了,既然北洛暫時沒有傷害靈兒的意思,那咱們就把救靈兒這件事先放一放吧。”
不放也沒招,只要打探不到北洛每次躲去的地方,他們就沒辦法救出靈兒。
畢竟是自家人的事,西蒙一年前就派進北王府兩名探子。
通過這兩個探子,他們最起碼還能掌握一些靈兒的消息。
不過探子送出的消息,都是靈兒生活的小細節,大的消息,像北洛經常帶靈兒躲去的地方,至今還是沒辦法打探到。
探子這次送出的消息是北洛已經找了兩個侍寝的妾,所以靈兒已經搬出北洛的房間。不過還和北洛住在同一個院子。
“靈兒已經快九歲了,還和男人同床是不太好,好在北洛還算知情理。”對這個消息,白馨瑤感到很欣慰。
西璃也點頭,也覺得這是個好消息。
**歲的白靈兒當然不願意和北洛睡在一起了,每晚被他摸來摸去的,害她小小年紀就思想壞壞了。
可這事她又說了不算,好在那個暴君終于忍耐不住,找了兩個大/胸的大女人。
已經解放三天了,白靈兒無比開心的哼着歌,把踩來的野花一支支都插進竹筒裏。
記得媽媽好像說過,竹筒要是加了水,花就能多開幾天。
白靈兒又把插進去的花一支支的拿出來,然後抱着竹筒跑到水塘邊。
水塘裏的水很清澈,看見有魚兒游過來,小丫頭就忘記武安的囑咐了。
白靈兒忘乎所以的和魚兒玩了一會,直到小腿蹲累了,這才想要站起來。
就在白靈兒剛站起身的時候,這時後面突然來了一股力量,小丫頭一個不穩,撲通栽進水裏。
北洛給她找了很多老師,有教琴的,有教畫畫的,還有教她認字的,可就是沒有教她游泳的。
白靈兒覺得,她這次,一定活不成了。
☆、有驚無險
好吵,而且嘴邊還癢癢的,白靈兒吃力的睜開眼睛。
趴在她嘴上正往裏吹氣的除了北洛還會有誰。
白靈兒推了一下,“走開啦,你的胡子好紮。”
她醒了,她沒死,北洛一個沒忍住,一口白牙就露了出來。
跪在地上的幾十人一見少王笑了,都暗自呼出一口氣,看來大家的命還能保住。
“告訴我,是誰把你推下去的?”
她記得她是來裝水的,然後看了一會魚,後來她想站起來,白靈兒搖搖頭,“我沒看見有人推我。”
跪在地上的又都呼出一口氣,看來大家保命的幾率又增加了一成。
“沒人推你,你自己就掉下去了?”北洛指了一下白靈兒剛剛蹲過的地方,那後面的大腳印還在,“剛剛在你後面,明明就有人,你沒感覺到?”白靈兒膽子小,北洛怕她因為害怕,替壞人隐瞞。
看腳印好像是有人在她身後停留過,可她當時就是沒聽見,也沒看見嗎。
白靈兒搖搖頭,“我說的是真話,當時好像有一陣風吹過,然後我就掉下去了。”
一陣風?看來此人是憑着自己的功夫,用內力推靈兒下去的。
北洛抱起白靈兒,對地上跪着的幾十人看了一眼,在他的府裏,內力如此好的人應該不多,所以想查出這個兇手應該也不難。
“剛剛是誰救的靈兒?”
北洛突然的問話,白靈兒才明白自己不是北洛救上來的。
“是啊是啊,是誰救的我?”救命恩人呢,她一定要認識一下。
這時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跪走了幾步,磕頭回道:“少王,是奴才剛巧路過這裏,救起了白姑娘。”
他接到報告,趕來時靈兒已經得救了。
北洛盯了那個女子一會,問道:“你叫什麽名字,擡起頭回話。”
女子擡起頭,哆哆嗦嗦的回道:“少王,奴才名叫阿桃,是一年前進府的。”
水性如此好的人,膽子應該也不會太小,可這個阿桃回答他問話時,卻一直在哆嗦。
北洛冷哼一聲,“你的戲演的有些太過了。”
阿桃一聽北洛這樣說話,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漏了,也不再裝哆嗦了。
阿桃可是救了她命的恩人,白靈兒掙脫開北洛,走過去就想扶起阿桃,“謝謝你救了我。”
阿桃看了白靈兒一眼,小聲說道:“恐怕我以後再也沒機會保護小姐了。”
放靈兒下去,就是為了聽阿桃這句實話。
北洛收回內力,把聽力恢複正常。
“靈兒。”北洛喊了一聲。
“做什麽,我還要和阿桃說話呢。”阿桃救了她,卻說了這句好似生離死別的話,所以白靈兒才心情很不好的頂撞北洛。
“帶上你的恩人跟我回去。”北洛說完,轉身時還偷偷笑了一下。
望着北洛的背影,白靈兒納悶的嘀咕,他的院子不是不允許外面的下人進去嗎?
阿桃悲哀的站起身,此一去,怕是進得去,就出不來了。
北洛坐在雕着巨獸的榻上,盯着跪在下面的阿桃,“說吧,你是誰派來的?”
坐在北洛身邊的白靈兒忙搶着回答:“阿桃不是誰派來的,她是一年前進府的下人。”
北洛把包在白靈兒身上的薄被緊了緊,“小傻瓜,說話之前動動大腦好不好。”
“我,我就是相信阿桃說的。”白靈兒依舊不服氣的狡辯。
“一個武功很高,游泳技術還很好的人,你相信她會去當下人嗎?”北洛這番話依舊是看着白靈兒問的。
阿桃磕頭回道:“少王,我不是誰派來的,我就是自己想保護小姐。”
啊?阿桃還真是因為她才進府的?白靈兒呆住了。
“靈兒,阿桃剛剛說的話你相信嗎?”北洛又把問題抛給了白靈兒。
此時的北洛看似心情好像還行,那她該回答相信?還是該回答不相信?她要怎樣回答才能救得了阿桃?
“好,靈兒終于學會用大腦了。”北洛誇完白靈兒,又轉向跪在地上阿桃,“阿桃,我今天只想聽你說實話,我答應你,如果你說了實話,我不會怪你,也不會怪派你來的人。”
傳說中的北洛,和她觀察一年多的北洛,好像和現在自己面對這個北洛完全不是一個人。
“您是北少王嗎?”阿桃忍不住出聲問道。
北洛突然哈哈笑道:“當然,不然你以為我是那個西蒙?”
原來北洛已經猜到自己是誰派來的。
阿桃看了一眼白靈兒,這才實話說道:“我們王只是擔心小姐的安全,所以才派我進府保護小姐。”
要是沒有今天的事,他一定第一時間殺了阿桃,還會把西蒙叫來狠狠的罵他多管閑事。
不過他此時還真要感謝西蒙的多管閑事。
北洛看向阿桃,突然改了要趕她出府的主意,“阿桃,你既然是西蒙派來保護你們小姐的,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從現在開始,你要寸步不離的守着白靈兒。”
“啊?”北洛這個決定,有些出乎阿桃的意料,“少王,您說的都是真的?”
“你了解的北洛是喜歡開玩笑的人嗎?”
“當然不是,不是。”阿桃斬釘截鐵的點頭。
“好了,帶着你的小姐回去換換衣服吧。”
被帶出北洛的屋子,白靈兒還處在迷迷糊糊的狀态中。
阿桃是西蒙哥哥派來保護她的,而北洛知道真相後竟然還沒生氣?竟然還讓阿桃繼續留在她身邊。
回到自己的西廂房,白靈兒才想起詢問阿桃,“阿桃,你真的是西蒙哥哥派來的?”
阿桃點頭應道:“是,和我一起進府的還有一個趙瑾。”
“趙瑾,我見過這個人嗎?”為了她,西蒙哥哥還派了人進來,白靈兒有些激動了。
“趙瑾在侍衛隊當差,內宅侍衛隊的新人是不允許進來的,所以小姐你應該沒見過他。”
北洛今天能饒了阿桃,一定是念她救了自己。
至于那個趙瑾,白靈兒小聲囑咐阿桃,“這件事你知我知就行了。”
說出趙瑾之前,阿桃還有些擔心,怕靈兒不小心會說出去,如今見她小小年紀就懂得謹慎,阿桃這才放下心來。
從這一天開始,阿桃就不離白靈兒左右了,甚至晚上睡覺,都是白靈兒睡在裏間,阿桃睡在外間。
☆、北洛的刑罰
人是他留下的,寸步不離也是他吩咐的,從此他想見靈兒……
他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想害靈兒的人一天查不出來,他就沒辦法讓自己安心。
北洛吩咐下去,“把那天在水塘附近出現的下人,一個不饒,每人重打二十大板。”
幾十個人同時挨板子,場面自然很壯觀。
北洛知道這些挨打的人大部分都是冤枉的,但也一定有不冤枉的。
站在高處往下看,每個人都像很委屈的隐忍着,北洛只掃了一眼,就準确看出被打的這些下人,男十二個,女十六個,二十八個人為什麽都在那個時間出現在水塘附近,還都說沒見到靈兒掉進水裏。
“武安,去查一下這些人都是哪屋的,都是做什麽的。”如果他料的沒錯,怕是這裏不冤枉的還不止一個。
很快,武安就轉回來報告,“少王,這十六個女人有六個原本就是在水塘附近幹打掃工作的,剩下的十名侍女分別是阿秋姑娘房裏兩名,阿豔姑娘房裏兩名,還有六個都是禦膳房來撈魚的。”
阿秋和阿豔是他最近招進來的侍妾。
偏巧靈兒去水塘邊玩的時候,他那兩個侍妾房裏的人也去了那附近。
北洛不動聲色的揮了揮手,“繼續說。”
“那十二個男丁都是府裏的侍衛,恰好巡視到那附近,聽見有人喊救命,就跑過去看了。”
北洛點了點頭,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二十大板很快就打完了,武安又吩咐道:“少王有命,除了阿秋姑娘,阿豔姑娘房裏的四個侍女留下,其他人都可以回去養傷了。”
少王親自觀打,執行的人當然不敢手軟了。
所以這二十大板聽着不多,可被打的人那也是皮開肉綻的。
打完馬上就能得到治療當然不會有什麽大問題,可大熱的天,打完不讓動彈,還得在太陽下暴曬……
這樣的狠招也就北洛能想得出來。
很快就有兩個女孩挺不住昏了過去。
接着間隔不到兩分鐘,又有一個女孩昏了過去。
北洛接到報告問道:“沒昏過去的侍女叫什麽名字?誰房裏的?”
武安回道:“沒昏過去的是阿秋姑娘房裏的,叫頂芽。”
“頂芽?”北洛嘀咕了一句,吩咐道:“讓各自房裏來接人吧。”
“少王,您是不是懷疑那個頂芽?”武安自作聰明的問。
北洛竟然難得的一笑,扔給武安一句讓他摸不着頭腦的話,“你認為殺手會這麽輕易暴漏自己嗎?”
望着少王的背影,武安納悶的琢磨,少王不是說那個殺手功夫很高嗎,那今天的檢驗,明明就是那個頂芽耐力最強,最抗打,所以他覺得如果殺手就在這四個侍女中,那頂芽的疑點最大。
“少王,我的人都是冤枉的。”
“少王,我的人更冤枉。”
北洛一回到寝殿,兩名侍妾就哭哭啼啼的跑來訴苦了。
北洛難得好脾氣的問:“你們倆都說說看,你們的人都哪裏冤枉了?”
阿秋忙搶着回道:“少王,我房裏的人是真冤枉的,我讓她們去給老夫人送我親手做的糕點,您知道的,去老夫人那裏不正好路過那個水塘嗎。”
北洛點點頭,“的确,那這樣說,你屋裏的人是恰好路過那裏的。”
一聽北洛這樣說,阿豔也忙搶着辯解,“少王,我屋裏的人也是要去老夫人那裏,所以才會路過那個水塘。”
阿豔的話剛說我,阿秋就捂着嘴呵呵笑起來,“怎麽會那麽巧,我的侍女是去給老夫人送糕點的,你的不會也是送糕點的吧?”
被阿秋一諷刺,阿豔滿臉通紅的低下了頭。
北洛不動聲色的問道:“看來你們倆和老夫人相處的都還不錯嗎?”
“少王,您整日忙于公務,孝敬老夫人的事,阿秋當然要替少王想着點了。”侍妾比下人強不了多少,所以一天不扶正,一天就不能算這個府裏的主人。為此阿秋的确沒少下功夫。
阿豔本來也想說幾句,不過掃到北洛一副不耐的表情,她忙又把嘴閉上了。
看到這裏,北洛基本已經看明白了。
“武安,把阿豔房裏的兩個侍女帶上來。”
一聽要帶自己房裏的人,阿豔的臉都吓白了。
很快,那兩個先昏過去的侍女就被帶了進來。
兩個侍女一進來先都看向阿豔,見主子搖頭示意,又都趕緊低下頭跪了下去。
她們的小動作當然逃不過北洛的獨眼。
事情已經很明朗了,多問無意,北洛吩咐武安,“把這兩個侍女帶下去砍斷她們的手腳。”
“少王,”阿豔終于沉不住氣了,忙奔過來也跪了下去,“她們真的都是冤枉的,她們平時可是連螞蟻都不敢踩死,怎麽能去殺人呢。”
北洛冷笑道:“你真以為自己很聰明?還是認為本王很傻?”
當時她們表現的那麽柔弱,刻意先假裝暈過去,北洛為什麽還是先懷疑她們?
兩個人侍女都有些不相信的擡起了頭。
北洛掃了一眼堆坐在那裏抖成一團的阿豔,然後又轉向那兩個侍女,“馬上就要斷手斷腳的人還能如此沉着冷靜,本王都有些佩服你們了,可惜,你們跟錯了人。”北洛說完揮了揮手,兩個人侍女就被帶了下去。
阿豔明白了,就因為她們的自作聰明,北洛才會懷疑到她們。
不想和兩個侍女同樣的下場,阿豔指向阿秋,“這次雖然是我的人動的手,但阿秋房裏的人就真的是恰好路過那裏嗎?那次在老夫人那裏,是誰保證會對付白靈兒的?”
“你血口噴人,我的人當然是恰好路過的,我……”
他就知道這件事他阿母脫不了幹系。
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年了,他阿母竟然還不想放過白靈兒。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現在不能任性的想殺誰就殺誰。
北洛看向互相掐咬的兩個女人,如果按他內心真實的想法,他真想送她們一起下地獄。
“阿豔指使侍女殺人本該死罪,但念你在本王身邊服侍過,就與她們同斷去手腳趕出府去。”
阿豔慘叫着被拖了下去。
阿秋哆哆嗦嗦的看向北洛,此時的她,即使在伶牙俐齒也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小仙子變成了大美人
又有人因為她被斷去了手腳,北洛好像很喜歡用這樣的刑罰懲罰人。
**歲的小女孩正是活波可愛,不知愁苦的時候,可她白靈兒這個尴尬的身份卻沒這個資格不知愁苦。
經歷了這次事件,白靈兒好像一下就長大了,從此她再也不想玩了,也不喜歡插花了。
小丫頭每日對北洛及他那個阿母能躲就躲,實在躲不了就低着頭做受氣狀。
北洛知道,他阿母時時刻刻都在想,怎樣殺了白靈兒。
他既然不能每天都守在她身邊,就不能因為自己對她的好給她帶來殺身之禍。
對阿母,他沒辦法說服,也沒辦法動怒,北洛無奈,只好以白靈兒已經長大為由,命她搬出自己的院子。
對自己現在住的地方,白靈兒喜歡的不得了。
這裏雖然很小,雖然只有幾間屋子,可和從此就不用天天看見北洛比起來,這裏的簡單,比起以前的奢華要好了不知多少倍。
跟她一起搬過來的只有阿桃。
阿桃功夫也好,女紅做的也好。
閑來無事的時候,不用學琴,不用學畫,不用學文字的時候,白靈兒就黏在阿桃身邊和她學做女紅。
不知是因為阿豔那次事件起了效應,還是因為白靈兒的低調博得了阿雨的滿意,從這以後,直至五年過去了,阿雨都再也沒找過白靈兒的麻煩。
再過幾天就是她十四歲的生日了。十四歲,當年離開第一家的時候她才四歲。她都有十年未見自己的家人了,也不知爹爹和媽媽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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