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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上一條還在對傅冬榮擔憂着說要好好休息,下一條就莫名其妙就分手。
“喏,看到了麽,不是我發的。”
“可是你來了我家。”傅冬榮輕聲說道,“你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麽了麽?”
“連你也——”
“喂,你這回承認了吧,就都是你幹的,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的毛病啊,間歇性的還是,每過五天就發神經。”相彌頓悟,感覺茅塞頓開,精神分裂的話這一切都能夠解釋了,原來柏之笙有一個對她溫聲軟語的人格啊!
“這位同學,你的把戲玩夠了麽,雖然我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我發誓那不是我。”
“你拉倒,第一次是耳墜,第二次丢手機,下一次是不是人也丢在我家你才肯承認?”想到這裏相彌就有些生氣,在我家都睡了一覺了還死不承認,不過考慮到柏之笙可能真的精神出問題了,也就容易諒解了,面色坦然了不少,溫溫和和的,不知情的人以為她已經向柏之笙投降了。
“我沒有——我——”柏之笙皺起眉頭來,努力回想着,可是明明自己就是在畫室,什麽都沒有發生,沒有和傅冬榮要過車也沒有其他的事情。
“我陪你一起去看心理醫生吧!”傅冬榮嘆一口氣,見她的神情不像是撒謊,拉了她的胳膊,卻被一把甩開:“我沒有病。”
“你這樣,總不能解釋是我的幻覺啊!”傅冬榮苦笑,擡眼看了看相彌,心裏對相彌也産生一點點隔閡來,這事情相彌也裝得很無辜,估計脫不了幹系,可是都是這樣的坦然的眼神,讓他一時間也失去了判斷,只好硬是拉着柏之笙的手腕,柏之笙用力也掙脫不了他,也不好打打鬧鬧,腦子裏混沌一片接受不了這種莫名其妙的設定。
她怎麽會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呢?被傅冬榮攬在懷裏扯着走開,回過頭去,相彌傻了傻:“你不是力氣很大麽為什麽不掙脫呢?”
力氣大?相彌瘋了還是她瘋了?柏之笙皺起眉頭來,她雞都沒殺過,考體育都是靠對體育老師好說歹說才勉強混過去的,相彌說她力氣大?
相彌皺起眉頭來。柏之笙好可憐啊,自己得了精神病,怪不得腦回路不正常,間歇性變怪力女,還不記得發生了什麽事情,假裝自己還是女神,說話一套一套的,等下次柏之笙再來找她的時候她就強留下她到第二天,自己變回人的時候,看看她怎麽說。這下就不能抵賴了。
不過為什麽會變成熊啊?難道說柏之笙第一次來的時候帶了什麽黑科技?不行,下次柏之笙間歇性發作的時候一定要問一問的。
她打定了主意,微微撇了撇嘴,不知道為什麽氣都消了,和精神病有什麽好計較的,說起來的話柏之笙的那一個人格還是很可愛的啊!
完全也不想想自己心太大了,變成熊都不當一回事,輕而易舉就接受了這種設定之後打開手機計算了柏之笙過來的時間。當然也不是很準,這只有兩次,不足以成為模型來研究,只好設定是這樣的,劃下了自己看見她的眼睛就會變成熊的日期,然後把日後的計劃重新調整,預備着下一次柏之笙的到來。
==
每次徐若水打電話過來相彌就感覺有一只雞在耳畔聒噪,徐若水大嗓門扯開喉嚨就是一句:“哎哎哎那個童養媳暈倒了。”
童養媳是什麽鬼!
相彌撓了撓頭就往倉庫趕過去,也沒好反駁一下這個錯誤的形容,徐若水的比喻一向都有些另類但是莫名的很帶感,去年還沒有和柏之笙撕破臉的時候她是每天期待着學姐給她發短信,結果某一次她去廁所了手機留在了宿舍,等她回來之後徐若水神采飛揚地告訴她說,你神仙姐姐給你來電話了。
談起神仙姐姐來不由自主就想起來劉亦菲那張臉來,仙氣十足飄渺如幻,徐若水這麽形容就像是丘比特射中了相彌的心一樣,相彌感覺自己很緊張,自己連楊過都不敢自比就覺得自己是那只雕,屁颠屁颠跑出去。
連她自己回憶起那段時光來都覺得自己傻得要死,柏之笙除了優雅美麗還哪點兒好?她喜歡當□□手秦虛,柏之笙是秦虛的黑粉,專業在各種場合表達了對這個人的不滿,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她喜歡吃鹹豆腐腦覺得甜豆腐腦簡直無法忍受,柏之笙就表達了鹹豆腐腦是什麽鬼是人吃的嗎這種思想,驚得相彌差點兒拍案而起但是考慮到是柏之笙說的只好低頭吸溜着自己的那一碗沒好意思說這是鹹的。
回憶到此為止,相彌撂下電話之後趕過去,結果驚蟄好端端地坐在那裏,徐若水跟小媳婦一樣遞過一碗姜湯紅糖,合着是人家親戚來了,小姑娘身體單薄一痛經就嘎一下暈過去了。
相彌數落徐若水大驚小怪,倆人也沒想過要帶驚蟄去醫院去,徐若水的那個形容也是絕了,童養媳從小到大養着做活也沒什麽人權,可持續利用人家,驚蟄還任勞任怨姐姐長姐姐短的,嘴巴甜甜的說什麽都讨人喜歡。
這個小房間被驚蟄整理得井井有條,相彌這幾天看業務,驚蟄做得很棒很厲害,剛适應就可以很好地應對那些難纏的客人,效率也是奇高,做什麽都讓人省心,分門別類比相彌和徐若水做得都好。
相彌一下子覺得自己是在壓榨人家小姑娘,趁此機會就說你轉正了吧我給你加工資,一個月兩千六可以麽包吃包住。
“哎呀不容易啊趕緊謝謝了,你相彌姐姐一毛不拔的人能這樣簡直就是日出西方——”
“別說了!”相彌嘆息一聲,“我也不是鐵公雞啊你給人家點兒好印象是不是?哎,驚蟄,你讀書讀到幾年級?”
“……六年級讀過之後就沒有念書了。”驚蟄有些驚慌地答了,“姐姐,我能做好的,別趕我走。”
“沒說要趕你走呀,都轉正了,你有身份證麽?”
驚蟄搖了搖頭。
“那就不好辦了。”相彌皺了皺眉,“異地挂失身份證是可以的,改天——”
“姐姐我沒有戶口——”
“啊?”
“我……我爸爸不給我上戶口,我——”驚蟄吞吞吐吐不敢直視相彌的眼睛,相彌愣了愣,她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總不能自己才是二十歲就領養一個十六歲的閨女吧!
而且娘親也不樂意再收留這麽一個人啊!
她自己都是抱來的何況這姑娘。
相彌聳了聳肩,給驚蟄掖了掖被角:“你不要擔心我會趕你走,我說要留下你就是一直留下你,不會抛棄你的,誰來說我都會保護你,你要相信我,我就也能夠相信你,大家一起努力,總會變好的。”
柏之笙你說送走就送走麽!呵!相彌心裏對柏之笙的話嗤之以鼻。
驚蟄眼淚汪汪地看過來,點了點頭:“嗯。”
徐若水抽了抽鼻子:“真是感人肺腑的一幕啊!這真變成你童養媳了。”
“……走開!”相彌一個白眼丢過去。
☆、chapter 20 這章挺無聊的大家可以跳過去
下個月,也就是六月會有秦虛在堰合的演唱會,作為秦虛死忠路人粉的相彌知道這個消息是在去年,從今年春節後門票開啓預售之後她就開始搶了,但是奈何秦虛人氣太高,不管是內場還是外場她都沒搶到。別說是堰合本地,外省的也沒搶到。
據說是這些門票內部消化的有不少,看門路去拿到手,後援會有不少但是相彌不是追星族,就是自己喜歡,單打獨鬥着所以還是沒有。
眼看就要開了但還是空落落的,估計這次只能蹲在場地外面聽聲音了。
為了這次演唱會雲繼明還特地把一款號稱追星族神器的單反借給了她,從山頂直接看到臺上能看清臉,裝備到手了背包也準備好了,應援包她也買了一份,萬事俱備只欠門票。
看來今年又是不能見到愛豆的一年,相彌和徐若水說起來的時候還是唏噓不已的,秦虛真帥啊,一路下來感覺在娛樂圈裏順風順水就走過來了,也聽有人爆料過這是富二代,在臺灣有黑道背景,總之整個人就像是狗血言情小說裏完美的男主一樣。
這些相彌都不感興趣,唯獨喜歡秦虛唱歌的樣子。
秦虛紅起來是因為一首情歌,叫《獨你為我》,旋律很明快關鍵是洗腦,很快就占領了各大音樂榜單的第一名,又因為本人也有意向來大陸發展所以一炮走紅,而獨你為我的改編版占領了各個廣場舞地盤兒,大媽們都認識秦虛。在國內簡直就是鳳凰傳奇一樣的人物。
現在秦虛年紀稍微大了一點,三十多歲了雖然不是黃金時期但是這個年紀的男人或者女人只要保養得當,看起來都是超級有味道的,相彌喜歡秦虛唱歌時候的眼神,雖然不能說是秦虛的迷妹但是美好的東西人人都喜歡嘛!
她還記得自己最開始表達出對秦虛的仰慕時是在食堂,那時候柏之笙還不像孔雀似的不屑于食堂飯菜,打了飯坐在那裏安靜成一道風景,相彌就湊過去,遠遠的,聽見有人用手機外放了秦虛的一首歌。
“秦虛的歌,我超喜歡秦虛的,好帥!”
“秦虛。”柏之笙罕見地搭了她的話,“人品不好。”
“你認識麽你就這樣說啊?”相彌有些不開心,但是罕見的柏之笙開了口也沒有改變語氣,輕聲軟語的恍若呵護一個易碎的瓷瓶。
“唔。”柏之笙沒再說話了,低下頭去把西紅柿挑出來,猶豫了一下還是塞進了嘴裏去,相彌看在眼裏也就忘記了她剛剛才說過秦虛的壞話:“你不喜歡西紅柿嗎?”
“唔。”回答得似是而非,眼神還是那樣淡漠,相彌低頭扒飯。聽見柏之笙輕聲說:“不喜歡也要吃,因為是對身體有益處的。”
“……”相彌覺得學姐的境界到底是不一樣,崇拜地看了看柏之笙,似乎自己的眼神帶着火苗一樣蹿過去,柏之笙似乎被這眼神灼傷了似的,起身,端着飯盒就走開了。
“……”相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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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沒有病。”柏之笙的語調很清楚,不過語氣毫無波瀾似乎剛才被拽進去檢查的不是她一樣,面對傅冬榮疑惑的尴尬的五味雜陳的那張臉,柏之笙第一次感覺不是很好,但是還是能夠寬容的,她也覺得這事情不對勁。
醫生說她的大腦非常正常。
傅冬榮一下子就不知道是自己出了問題還是怎樣,自己去檢查,他也是正常的,而這個醫生是業內權威的專家,不好懷疑人家,傅冬榮開始疑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逼真的夢,事實勝于雄辯,好像一切都清楚了一樣,自己似乎是真的無緣無故對柏之笙大吼大叫了起來,這樣的他應該惹她讨厭了吧!
柏之笙走在前面,腰肢盈盈一握,步态婀娜但是不妖媚不偏移,傅冬榮仔細注視着她的背影,果然是自己做夢了,夢裏的柏之笙背影比這個背影堅定得多。這是很玄妙的感覺可是确實存在着。
“我——”
“沒事,走吧。”柏之笙輕聲說着,身子軟軟地擰了過去,側過臉,頭發柔柔地順着臉頰披散下來,嘴唇蒼白,神情惘然,“你不信我。”
“可是——”傅冬榮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上前幾步跟在她身旁,注視她的側臉,隐約有着愁苦的線條。
他要如何把這個可是說出口來?誰也不會信。他現在隐隐約約感覺到問題似乎并不是出在自己身上而是确實是柏之笙的問題,他覺得似乎應該找到相彌,相彌不是也遇見過這樣的情況麽?
到底是怎樣一回事?他弄不清楚自己是該相信柏之笙還是相信相彌。
這兩個人是對立的。
柏之笙回過頭去看這個男人臉上紛繁變化的神色,心底嘆一口氣可是不能表露出來,她從來都是這樣沉默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相彌發神經就算了現在傅冬榮也跟着發神經,假使再有一個人站在她面前,說她做了自己從沒做過的事情,那她就該自己去想一想,是不是她有夢游的毛病。
問題是做過心理檢查了,沒有,什麽都沒有,一切都是正常的,幾年下來舍友也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有夢游的毛病。
至于精神分裂更是無稽之談。
她現在開始懷疑傅冬榮和相彌是不是達成了什麽協議。
只是相彌那樣笨的一個人會用這種自己看不透的手段去達成某件事麽?她愈發覺得自己好笑了起來,怎麽把一切都推在那個沒腦子的女生身上,相彌是出言不遜了但是她也曾經對相彌出言不遜,這就夠了一筆勾銷了吧何苦呢?
只是冥冥之中總有一種莫名的牽引,看見相彌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見面就要吵架,她心底翻起了多高的波浪,面上也是溫溫和和,一直到傅冬榮擡起眼來,讪笑一聲,帶着她出去,道歉一般帶她出去吃飯才作罷。
各懷心思将彼此徹底推開。
一頓飯吃得匆匆忙忙,各自告別都沒有,如同陌生人一般分散開來,傅冬榮決計不能相信自己是做了一個逼真的夢,把柏之笙送回學校後,坐在車裏,把手機摸出來,看見相彌的名字。
摩挲着屏幕,思慮半晌,正要撥出去,前面一個急剎車,有輛車橫空架在前面,阻擋了自己,進退無路,傅冬榮探出頭去,看見對方降下車窗,雲繼明的腦袋在那裏,別過來,露出一種匪夷所思的神色。
雲繼明和他沒仇沒怨的,傅冬榮急打方向盤往一邊拐了過去,雲繼明愣了愣:“你什麽時候和柏之笙分手的?”
“你說什麽?”急剎車,身子前傾一下,探出頭去,雲繼明蹙起眉頭來,搖了搖頭:“沒什麽。”
雲繼明這小子搞什麽?傅冬榮回過去繼續開車,給相彌撥號,那頭的彩鈴居然是套馬杆,傅冬榮強忍着自己想摔手機的沖動,聽完了半首套馬杆,終于挂掉了。
相彌不接電話。
而對面,透過他的前車窗,顯露出來的景色是,一輛拉風的紅色跑車從眼前疾馳而過,副駕駛的位置車窗緩緩上升着,擋住了柏之笙的臉。
他還是把手機扔出去了。
所以——還是柏之笙的問題咯!
究竟怎麽回事?相彌……相彌之前也說過的,可是柏之笙不是那樣的人!傅冬榮頓時心亂如麻一個頭兩個大,撒開手去靠在座位上微微阖上眼睛。
又從一邊抓過手機來,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你在哪裏?”他壓低了聲音,掩飾了自己的負面情緒。
“我在學校。”
“……那你慢慢畫,加油,要注意休息。”傅冬榮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把手機從車窗扔出去,看見它撞在牆上無力地摔在地上,壓抑着自己不平靜的呼吸,把車窗升上來,尾随着雲繼明的車去了。
雲繼明從後視鏡中看見他,又蹙起了眉頭。
他們都是發什麽神經?
不就是和柏之笙分手了人家找了開紅跑車的麽,跟着他幹什麽?這倆人的路線從來沒一樣過,也難怪他會起疑,但是傅冬榮又迅速把車停在一邊路旁,他才放心地往倉庫趕過去。
手套箱裏丢着的是秦虛下個月演唱會的門票,兩張挨在一起的,他想這個禮物相彌一定喜歡。
傅冬榮坐在車裏嘆一口氣,沒說什麽,他覺得這事情和柏之笙沒完。
☆、chapter 21 我真應該去給瓊瑤奶奶打工
柏之笙站在一邊露出得體的微笑,伸過手去和秦虛握了握,不用打量也看得出纨绔二代的輕佻神色在自己身上裏三路外三路打量着恨不能扒了衣服再仔細觀摩。
“柏小姐年紀輕輕在藝術方面的成就就這樣突出了,前途不可限量,女版畢加索就是你啊!”
我不是抽象派的。柏之笙心裏駁斥了一句,面上還是說着謬贊了謬贊了,旁邊的父親笑呵呵地把他們倆牽在一塊兒就借口年輕人互相交流就走了。
神經病。
不就是想讓她攀上秦家這高枝兒麽?秦虛富二代,演藝圈唱歌很有一手,但是除了唱歌似乎其他的什麽也不會,纨绔子弟妥妥的,柏之笙每次看見這張被無數腦殘粉跪舔的英俊的臉就感覺一陣陣反胃想吐酸水。
和秦虛見面不少次,動手動腳不少次假裝沒有看見,輕描淡寫就算過了,這種人人品是真的有問題,柏之笙發誓自己曾經對相彌評價過的絕對是客觀真實的,在國外秦虛就睡過不少女孩,說我對你是真心的一輩子的,這個“一輩子”有沒有一個星期還是個未知數。
在港臺地區發展後來大陸,因為家庭背景很雄厚,并且是父親的債主之一,柏之笙也只能陪着笑對着二世祖誇耀他的歌多麽多麽脍炙人口,坐在他旁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硬是被從學校拉過來,她感覺自己似乎變成了□□小姐,被利用着到這裏來往那裏去,整個包廂除了她以外大都是男性,除了秦虛以外還有秦虛的朋友們,還有朋克青年坐在那裏,看見她紛紛誇贊她的容貌,外帶不鹹不淡地誇一句她成名早真是前途遠大啊!
真是前途遠大,諷刺極了的一句話,柏之笙沒說話,低頭轉着酒杯,秦虛說我們玩游戲吧輸了的人幹一杯。
下意識地蹙起了眉頭,但是明面上也沒什麽,她只是有些害怕秦虛會在酒裏做手腳,猶豫一下,看見新開了一瓶,稍微安下心來,自欺欺人地覺得應該沒事,才在讨論說玩什麽游戲,手機就響了起來。
“抱歉,我接個電話。”
“誰啊那麽沒勁——”秦虛敞開胳膊就要去搶她的手機,她動作快些,往後一躲,微微笑笑:“不好意思啊。”
躲出去,在走廊裏,看見屏幕上的傅冬榮三個字。
一瞬間感激傅冬榮,接了電話。
“你在哪裏?”
“我——”
猶豫一下,裏面發出了未名的爆笑聲,因着門沒有關嚴實,裏面透出來的巨大的音響聲音炸裂了耳膜,趕緊關上,在門縫中看見秦虛抄起了鼓槌狠狠敲着一邊的爵士鼓,他們帶着樂器來狂歡,她嘆一口氣。
“怎麽那麽吵?”
“我——”她不知道如何解釋。
“我想和你談一談。”傅冬榮的聲音依舊是一如既往的鎮定,帶着他學生會副主席的氣勢和威嚴,還說不準有他家世背景帶來的自信。
“改天吧。”
“紅色跑車是誰的?和你什麽關系?那天的行為藝術青年和你又是什麽關系?你究竟在哪裏?”
雖然不明白行為藝術青年是哪裏來的,可她确确實實,感受到了傅冬榮的不信任。
她沒有告訴過他自己家裏的事情,這堆破事沒有人會願意攬下來,父親知道也會想盡辦法去訛傅冬榮一筆,她怎麽能說呢?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從而讓傅冬榮說了很多奇怪的言語,連帶着自己的話都不再相信,露出多疑的內核和質詢的表現。
如果站在傅冬榮的角度上,他所做的是不是也無可厚非。
“我不能說,你要相信我。”
她輕聲地,近乎哀求一般,倚在牆上,聲若蚊吶。
“……”傅冬榮沉默了,半晌,挂了電話。
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她現在所經歷的究竟是多麽身不由己的生活,面對着秦虛還要擺出好臉色,她天性不是谄媚的人,清高如同白蓮花一樣,拉下臉來心裏淌着淚。
有些痛恨自己現在的軟弱呢!
不過她若是知道七年後的自己脫胎換骨的那表現,會驚訝的吧!
相彌猜對了,每過五天,柏之笙就會性情大變,脫胎換骨,重生一次,變成溫柔姐姐。
為了驗證這個猜想,這天她還特地把柏之笙放進白名單裏面随時預備柏之笙打電話過來,這是不會讓她變成熊的正常交流方式,雖然對柏之笙她有很大的意見,隐隐約約期待着柏之笙還能說出什麽來。
那天她特地去拉了徐若水一起去買了錄音筆,随時要記錄柏之笙說的話,然後給平時狀态的柏之笙聽一聽,讓她難以駁斥從而懷疑人生,接下來就是誠懇道歉最後和好到之前的狀态,皆大歡喜!
算盤打着是美好的,全都是她自己的想象,捏着錄音筆擺弄着,徐若水一個哈欠打過來:“不是我說,我怎麽感覺你時時刻刻都繞着姓柏的轉呢?”
“你知道什麽叫奇恥大辱麽,被神經病懷疑是神經病——”
“……”徐若水扁着嘴也不再理會她,相彌和柏之笙都是神經病了,這幾天的狀态也有些詭異,自從之前論壇上柏之笙說相彌整容說她傍大款之後,在相彌面前姓柏的那個人的名字提都不能提,提起來就怒發沖冠,自從那個所謂的變成熊事件發生,相彌對柏之笙的态度又扭了一個彎,說是冰融也不對,說是依舊僵持也不對。
總之好歹是緩解了一些,大概是說通了,相彌對曾經的抱大腿事件沒多少芥蒂了,甚至接了雲繼明遞給她的演唱會門票約定一起去看秦虛的演唱會。
松了一口氣,背後卻被人重重地撞了一下,直接撲在了相彌身上抱過去,擡起眼來,一個穿白衣服的男孩子回過頭“對不起啊我趕時間”又跑遠了,徐若水深吸一口氣,剛想把這回事壓下來,噗通有一個人撞在她後背,這次直接把她撞倒,順帶把相彌壓下去,齊刷刷倒在地上。
剛才第二次撞過來那人沒有回頭,接着又是幾個人追在後面,跑得獵獵生風讓徐若水連開口罵都沒有時間。
咬牙切齒地挪了挪腿,膝蓋估計擦傷了,火辣辣的疼,突然感覺一個莫名的不能說的部位振動了一下。
“……相彌你的手機。”
“哦……”相彌疼得龇牙咧嘴,被撲倒地上後背就像是過了一遍油鍋疼得如同被淩遲,看看這形容詞就知道她細皮嫩肉的接受不了這種程度的疼痛,摸過去把手機抽出來,“起來,你沉死了。”
徐若水爬起身來,詛咒剛才那一群人都原地爆炸。
砰——一聲巨響從商場外面傳過來。
“……”徐若水吓得腦袋空白。
真爆炸了?
還來不及思索自己是不是有未蔔先知說什麽應驗什麽的本事,相彌勉強坐起來:“柏之笙你又搞什麽幺蛾子?”
柏之笙?徐若水精神了,攙着相彌起來,然後睜大眼睛望着相彌,試圖聽出點兒什麽來。
“相彌,你現在在哪裏?”
“啊?”
“如果在街上的話,就找個商店避一下,回避到晚上再出來,如果正在回家的路上,不要從平時你走的那條路走,往市醫院那條路繞遠了拐回來。”聽着挺嚴肅的,柏之笙的聲音不顯得冷淡反而有些關心的意味在裏面。
相彌估計自己是出幻覺了。
“那你在哪兒啊?等等先不說這個,你先說為什麽啊!”
“我在你家,具體為什麽,等你回來再說,千萬要繞遠路,別走平時那條路。”柏之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回憶下來的時間表,嘆了一口氣,“不要使性子,能躲就躲開,剛才是不是有一群人跑過去然後發生了撞擊?”
“啊?你怎麽知道?撞擊?什麽鬼,你說清楚,你是不是就在我旁邊耍我呢,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三樓上面欄杆看我呢,那衣服就是你,等下啊我馬上過去,說得懸乎我信你有鬼了就——”
“不要——”
相彌挂了電話,擡眼看了看樓上那個穿着和平時柏之笙衣服差不多的女生,微微一笑,哼,說得跟真的似的,掏出了預先準備的墨鏡戴上去,電視裏學來的,這次總不會變成熊吧……
柏之笙擰巴着眉頭,懊惱地揉了揉頭發。
作者有話要說: 開學後就會成為一名光榮的大學生了像是愛麗絲走入仙境一樣驀然感覺很惶恐,莫名像是嫁人一樣很無措看了看自己厚厚的大綱想到啊開學前我是寫不完了怎麽辦別人又會說我坑品不好明明在很努力地去寫了但是努力也不是很值錢文筆這種東西沒辦法的。
嗯因為經濟原因沒能買筆記本所以開學後也是沒有辦法更文的,在這章之後一直到三十多章存稿是有的不會斷更該怎麽就怎麽。
今天去買了行李箱,好大一個一看哇我有這麽多東西要帶到未來很虛空的生活裏去像踩到充滿迷霧的森林可以碰見老巫婆或者大魔王,東西很多暫且收拾不完,我媽媽說我說話總是自帶一種莫名的嘲諷大概天生有種鬥士的特征可能只是聖鬥士在二次元的日子裏耀武揚威,啊對了隔壁鄰居老奶奶說我面相很兇又很男相看起來是可以拿菜刀出去罵街的潑辣女士,混着夏天特有的西瓜味道還有不知道哪裏來的鳥鳴我對鏡自照嗯,留着及腰的長發但确實看不出是個女的,效果有點兒像劉歡不管怎麽留長頭發眼睛一眯脖子一縮大家就知道這人裏裏外外了,老是偷吃雞腿我弟弟也是傻看不出來一只雞沒有腿樂呵呵地給我夾雞翅然後我臉紅說你吃吧我不吃。
偶爾和圈內寫文的小夥伴讨論起了寫文的技巧我追逐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是看得不多功底也完全不夠,青春期都交給了一些三流言情作家我想我也寫不出什麽有深度的東西嗯還是要多多歷練等量變積攢成質變我就可以推開神秘的櫃子到另一個神奇的寫文游刃有餘的世界還是歷練不夠。好多事情就像是誇父逐日一樣方向扭轉位置所做都是徒勞,嗯漸漸地好像失去了自信寫什麽都覺得很單薄明明我腦子裏是立體的形象最後我從拙劣的工匠這個等級回到初學者嗯,想停一段寫文的時間好好思考一下我究竟寫了一些什麽東西,群裏有人問我說寫文的初心是什麽我說是不被欺負,這個理由不太能夠堅持我走到如今好像全然憑着熱血沸騰給自己莫名的重擔,就像明明瘦骨嶙峋了還要胸口碎大石一樣難以為繼。
所以還是想說我會停一段寫文的時間一方面是自己迷茫自卑了太久想要休息另一方面就是我感覺簽約之後我太拿數據當回事了從而把自己的風格丢掉了,最後是因為開學了很多事情忙不過來,對文字這東西我還是很喜歡的堅持幾年下來不進則退着實讓人很是恍惚。
不過也只是跟你們說一下一直以來我都是日更的莫名其妙就不更大概你們又會覺得我發神經= =
這章以後還有很多章嗯應該在我調整狀态的這段時間裏我定時存稿了會繼續發說不定存稿還沒有發完我就又反應過來了呢(笑)
休整期會有多長呢還是一個未知數就像我不知道我上大學的生活是怎樣的,我寫了很多的人物有一個短篇裏的男孩子叫做啊樹是一個小精靈會在人十八歲之前一直陪伴着,成人之後就不再看得見他,有鬈曲的棕色短發還有漂亮的大眼睛,像是布偶熊一樣大會鑽入夢裏烹饪出別人的味道來,很慵懶很任性從仙人掌背後跳出來給人一個大大的驚吓,啊時間過得真快我馬上就要十八歲了呢可是啊樹也沒有出現過一次告訴我通向未來的路是陽關大道還是獨木小橋,背過身子後面都是想象出來的千軍萬馬征戰到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很希望自己的舍友會是農村來的孩子這樣不至于感覺害怕但是又希望是城市的孩子可以有更多新鮮的東西,我和我媽媽說我的被褥一定要很薄很薄可以自己卷起來背在後面,這樣背着鋪蓋卷再推着箱子,左手提着平時習慣背在身上的挂有小熊的破布包就可以一個人去那個環境了,這樣顯得我不是很懦弱眼淚也不好意思掉出來,看起來就很堅強的樣子像是高中住校一樣雲淡風輕,親戚們問我說考得怎麽樣啊每次臉上都跟澆了硫酸似的臉疼跟毀容似的不好意思說我只能走專科學校,讪笑幾聲說啊我考了四百三假裝這個分數很高,高得可以去上很厲害的大學,路上碰見了初中時暗戀的男生,問他去哪個大學了他說了南京一個很厲害的大學,我啊哈哈笑了幾聲感覺笑幾聲把自己胸中一口郁氣都咳出去了,笑幾聲就可以騎車走過我很蠢的中學時期大家都下意識選擇性失憶忘掉那段很不愉快的經歷,太陽像是毒箭一樣紮在背上接着後背都起了很多小痘痘醫生說是曬傷了抹了藥膏把頭發梳得很低壓在肩膀上拒絕它随風抖動沾到傷口,狗吐着舌頭因為生過一場大病所以鼻子上的毛掉下來顯得很醜很醜,我說大胡子你蹲下我給你吃西瓜,于是狗蹲下來看我可是它很笨不會啃西瓜也不喜歡吃蔬菜像小時候的我一樣招人讨厭,我說你是個笨蛋它好像聽不懂一樣用尾巴掃地的同時眯起聚光的小眼睛來看我,跟成精了一樣吓得我鑽進家裏打開電腦寫了這一段很莫名其妙的話,诶嘿電腦系統還是XP的經常崩壞藍屏,又因為一腳丫子踹了開機鍵重新開關好幾次它終于恢複了正常,小學六年級來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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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