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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告訴你,不過你讨厭我的話就依舊讨厭吧沒關系的,傅冬榮如果不喜歡你的話就和他保持距離,我每過五天就會這樣,你也是知道的,很聰明哦猜得很對,我不能說得太多,這種事情也不要大肆宣揚,如果只有你和我還有徐若水知道,就不要再說出去了,讓徐若水也別說出去,嗯,就這樣。蒙上眼睛,我帶你回家。”
相彌讷讷地蒙上了眼睛,消化着這些莫名其妙的消息。
柏之笙搞什麽鬼?這些都是什麽?只是現在什麽出路都沒有的時候,就只能抱緊了柏之笙的大腿,聽她的話,盡管柏之笙說話也莫名其妙颠三倒四的。
可是沒辦法的啊!
嘆一口氣:“我好了。”
“嗯。”接着,腰上被柏之笙的手臂環着,接着就一步步往前推着走去。
“外面沒有摩托車和直升機了麽?”
“沒有了。”柏之笙順帶給她別了一下頭發,扣緊了皮衣的扣子。
“唔很熱。”
“不能被看光的呀。”
“好啵。”
“要聽我的話。”
“可能吧!”相彌就不樂意乖乖的,柏之笙也不生氣,在她耳畔笑。
把所有的芥蒂暫且都放在不知名的角落裏,相彌一步步往前沒輕沒重地踩着,意外地步伐平緩沒有跌跌碰碰的情況,柏之笙在小心地給她測量步子,确保每一步走得平坦。
穿越出下水道來天光大亮,柏之笙眯起眼睛來,這裏還是一片荒蕪的土地,幾百米開外有吊車在運作着,莫名冒出來兩個人還沒有引起注意,她攬緊了相彌的腰,自己的腹部卻陡然傳來了尖銳的疼痛,似乎是愈合了一點點的傷口重新裂開,她別過身子去咬牙忍下這莫名而來的陣痛。
“唔,我們出來了麽?”
“等下,還沒有。”柏之笙低了頭,腰上用力把她抱了起來,像是開始那樣給了一個溫柔的公主抱。
“這個姿勢太奇怪了換一個……”
相彌的聲音軟軟的,不生氣不叫喚的相彌可愛如幼獸一般伸着無害的爪子。
“這個姿勢好抱出去。”踢在一堆石頭上飛躍起來,跳出一邊的藍色隔離板,站在路邊,地上全然看不出剛才有激烈打鬥過的痕跡,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在自己還沒有幹預這次行動的時候,吳誠成功逃脫了這些人的追殺,然後到了天降諸神的秘密集會地點。
把相彌松開,緩緩放在地上,面前一輛輛車子呼嘯而過,她眯了眯眼睛,盯準了一輛出租車的痕跡,離五十米的時候站在了路上,擋住了出租車。
輪胎在地上擦過尖銳的聲響,柏之笙一腳踏在了出租車車蓋上,用腳推了推,硬是将它推後了半尺。
“唔,打車。”她微微勾起唇角來眸子光彩閃爍不定,攬過了相彌的肩,拉開了車門。
☆、chapter 26 無聊的日常向
在一片黑暗中她默然接受了柏之笙的擺弄,她知道這裏還有人,她不能揭開這塊兒隔開兩個世界的布,然後任由自己就那麽變成一只熊,她不想被抓進去研究還是說被抓緊動物園裏。
然後小朋友們來參觀這只熊的時候突然這只熊站起來變成了□□的她。
畫面很美。
似乎聽見了柏之笙說了地址,是自己家的,很熟悉的感覺,只是不知道母親在不在那裏,也不知道是着急還是不着急,默然地梗着脖子任由柏之笙拉着手,那只手是左手,手心有薄繭,微微發燙。
司機一個哆嗦踩油門就出去了,相彌清楚地感覺到車子行駛得飛快,沒有停頓,似乎紅燈都沒有一個,怎麽人家走路就是那樣順暢,她走路就不是車禍就是車禍,天災人禍一起砸在頭上。
流年不利出門要看黃歷的。
啊對了,真的不看到眼睛的話就不會變成熊。柏之笙也沒有撒謊。
停車司機跑得飛快,車費都沒有要,柏之笙把相彌攬在懷裏,相彌輕聲問道:“到了嗎?”
“真乖,到了。唔,不過好像有點兒麻煩。”
相彌一個激靈:“啊什麽麻煩?”
“你家燈是亮的,如果不是阿姨找到鑰匙進去的話,就是小偷了。”
說得還挺客氣,相彌心裏挺硌得慌,微微扯開一個不鹹不淡的笑來:“謝謝你啊!”
“嗯對我說謝了,看來是要冰釋前嫌了。”
“想得真美。”相彌頓時換了副臉色,“給我把這個解開。”
“解開之後你就變成熊啦。”
“那你自己蒙上。”
“那我怎麽回去?”柏之笙笑眯眯,“我幫你去看看是不是阿姨咯,是的話我就把你送進去。”
“還……還是算了,應該是我媽,我這身……不好說。”相彌把手指伸進領口去摸了摸,空蕩蕩一片,裏面只有胸罩,不知道的話媽媽一看以為自己遇上了一夥不正經人被圍起來欺辱了呢。
“到我家怎麽樣?我正式邀請你咯。”
“……不好吧!”
“沒關系咯,明天咱倆還是敵人,今天還是戰友,臨時戰友總可以的吧,你不會這麽小氣吧……”
“去就去咯……幫我找件衣服咯,我的衣服在你身上纏着。”
“嗯。”對方話音才落,感覺自己又淩空而起,掉入了軟軟的懷抱裏,相彌感覺自己像是個四肢不能動的洋娃娃被抱在懷裏盡情玩弄一般,總之是讓全身都會起雞皮疙瘩的感覺,分外不适,這種黏糊糊的情感如同夏天運動後汗流浃背黏在後背的襯衫一樣讓她下意識地覺得不怎麽好。
“你不用抱我我自己會走!”
“沒事的,你不重。”
就算我不重你把我抱起來也不是很雅觀的動作呀!相彌傻了傻眼,可是沒有辦法,主動權在人家手裏,最後是她要變成熊又不是柏之笙,聽天由命一般敞開了胸懷把腿一伸,像是當場吃了伸腿瞪眼丸一般軟蔫蔫地被帶走,又是同樣的方式打了車,看見這麽一女金剛誰敢不讓上車,不讓上來估計把車蓋打扁了,送到所說的目的地去,抹一把汗腳底抹油溜得飛快。
“說……說好了只有今天而已。”
“什麽?”
“只有今天啊!”相彌憋紅了臉,“我說了我要跟你不死不休,別指望今天莫名其妙的事情我就會領你的情。”
“那只有今天要幹什麽啊?”柏之笙發覺自己再次遇見相彌,變得很喜歡逗她,話多了不少,松開她,用臉頰蹭她的臉,“說清楚嘛……”
為什麽開始撒嬌了……相彌傻了傻,想推開她也沒有反應過來,思索一下:“只有今天我和你休戰。”
“每五天我們休戰一次好不好?”
“不可能!”相彌斬釘截鐵态度堅決地推開了她,一時間忘記了自己暫且還是個瞎子的事實,一擡腿一頭撞在路燈上,當啷一聲連旁邊的柏之笙聽着都腦袋發懵。
“相彌——”拖長了語調拉過她來,揉了揉她被撞到的額頭,柏之笙把她帶上樓去,如果有第三視角去看這兩人的動作,絕對不會認為這是天天吵着嚷着不死不休的敵人,反而會想起一些莫名的東西來,兩個美麗的女孩子倚在一起如膠似漆……打住。
“說好了我換衣服之後就走,出門了我就解開這條帶子,你不要看我,知道了麽?”
“好——都依你。”柏之笙這句話讓相彌又是一個哆嗦,果然是轉了性子,對她百依百順是什麽鬼,這拉長的甜膩的生硬全然不像是會從柏之笙那張冰清玉潔的高冷的臉上長的那張嘴中禿嚕出來。
只是确确實實說了出口,正是因為如此她覺得心慌了起來,有一種應有的早已有的只是一直不曾發現的東西如同萌芽一般頂破堅硬的泥土冒出來接着就是繁榮生機。
開門的聲響,然後被拉進去,關了門的聲音,很輕,細碎的鞋底在地上擦過的聲音,柏之笙應該在換鞋,她茫然地伸了手,柏之笙以為她要做什麽,攥緊了:“怎麽了嗎?”
“沒有。”相彌甩開她的手,木頭人一樣站在原地不動。
木頭人總歸是沒有觸覺的,相彌有,有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拂過了她的腳踝,接着,隔着牛仔褲的布料,沿着那雙手的軌跡漸漸升起來了一團無名的酥麻的火焰,像是蝴蝶羽翼在耳畔輕撫一般帶着花粉降落下的顫栗。
“你幹什麽!”
“帶你換鞋。”柏之笙确實沒什麽邪念,拉起她的小腿來,蹲下身子給她解鞋帶,右手順手拂過去而已。
只是眼睛看不見的相彌,對觸覺聽覺異常靈敏,她以為柏之笙又在搞什麽鬼,直到腳上确切穿了拖鞋,而腿彎的部分原本的熱源消失了,柏之笙起身了應該是——
“喏,走吧。”微微将手環在她肩上,柏之笙把她丢進客廳去,自顧自去找了衣服扔出來,相彌摸摸衣服,站起身:“那個……有那啥麽……”
“啊?”
“衛生巾啊= =”
“哦,有啊,我帶你去上廁所,你進去之後可以自己解開帶子,出來之後再系上。”柏之笙将相彌的表情盡收眼底,接着便是有些戲谑卻有些無奈的笑容挂着,淡淡的一層像是融化的糖衣。
相彌順着她的腳步往前走着,猶猶豫豫搖搖晃晃,忽然,柏之笙将手探入了相彌身上自己穿着的外套裏:“等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是沒有更新的一天。
明天會有更新。
專科學校。
看了一下學校官網,心情頹喪。
我為什麽會選這個學校呢……【不要問是什麽學校我還是覺得很丢人的……
被父親罵了,做什麽他都罵,無所謂,趕緊離開這裏。
想成為和柏之笙一樣淡泊寧靜的人。
☆、chapter 27 這幾章字數少了一點
相彌愣了愣,熱源探入懷中給自己冰涼的腹部帶去了溫暖,只是肌膚相貼的莫名暧昧讓她覺得很不适應,微微側過身子試圖擋開柏之笙接下來的動作,只是柏之笙自己抽了出來,帶着些什麽東西,光滑的東西。
“我塞在這件衣服裏了,秦虛演唱會門票,兩張,內場。”
啊?柏之笙送她門票?
“你可以和徐若水一起去看,也可以跟着雲繼明,能約到傅冬榮也可以。”
“你這嘲諷的語氣很棒啊!”相彌梗着脖子,摸了摸,這質感确實是真的,不是柏之笙拿兩張廢紙來騙人的,“你不是很讨厭秦虛麽?”
柏之笙愣了一愣,接着略有些傷感地撫了撫她的頭發:“我讨厭歸我的事,你喜歡是你的事。你開心的話沒問題的。”
“我……我不要你的,雲繼明已經約了我了,我們兩個也是在內場,你自己留着吧!”說着一推,推進了柏之笙懷裏,柏之笙被推了個趔趄,嘆一口氣,“也好。”
也好是什麽?相彌只覺得有一股無名之火冒起來,她扁起嘴巴不說話,聽見開門的聲音,然後被推進去,關門的聲音,她忙不疊地解開了束縛的布條,陡然間被衛生間裏的燈光閃到了眼睛,驟然是白茫茫一片像光的暴風雨降臨席卷,愣了愣半晌适應了光芒,眯起眼睛來打量這一切,整整齊齊幹幹淨淨,像是柏之笙的為人一樣。
也好是什麽啊!送東西不是應該有誠意一點麽?
算了她要求太多了能送她就不錯了。
柏之笙真的好可憐啊自己人格分裂做着截然相反的行動,這樣的柏之笙沒那麽讨厭,感覺好感值升上來了但是估計明天又會被刷下去。還送這種東西,還說約傅冬榮也很好啊!好什麽啊!她不做第三者啊!
脫褲子坐在馬桶上,腹部傳來的冰涼的揪心的疼痛無法忽視,不痛經的人都是上帝的寵兒,一直被柏之笙的目光沐浴着她也不肯表露出自己現在很不舒服,萬一再摸肚子那多不好。
說起肚子的話,柏之笙肚子上那道傷口真的沒問題麽?她又不像自己恢複能力那麽快……不過柏之笙一人格分裂感覺變成了超人一樣卷入了不得了的事情呢。
所以說瘋子勁兒大也是很有道理的?
相彌自顧自胡思亂想着,提褲子起來,換了衣服,把柏之笙的外套搭在臂彎。抓起了先前戴着的布條,軟軟的薄薄的一層,戴上也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她對着燈光看它,光線似乎被完全過濾了一樣全然黑暗,這樣的東西似乎對她和柏之笙之間莫名的類似魔法契約的東西有奇效。
哪裏弄來的呢?相彌給自己蒙上眼睛,腹部的疼痛愈來愈烈,冷汗涔涔邁步子都像是在瀑布下面行走,飛流直下三千尺一洩如注,挪動着步子摸到了門,當啷一聲是腦袋撞在門上的聲音。
唔,她還清醒還理智,定了定神,拉開門出去,又落入了那軟軟的懷抱當中。
人格分裂後的柏之笙很喜歡抱她。
相彌推開她,略為冷淡地問道:“你的傷好了麽?”
“唔,還好,不過留了疤。”說着柏之笙攥起她的手來往自己腰上摸過去,相彌躲避不來,手指就那樣觸碰了過去,不同于給她包紮時候的淡然,現在視覺剝奪,觸覺靈敏無數倍,觸碰過去帶着指尖燃燒着的冰涼的火焰觸碰上去,燃起來的是通天的熱,觸到了一點凹凸不平,面積不大,足夠讓她震顫了,三顆豌豆大小,槍傷,這樣短的時間,愈合了。
怔怔地收回手去,相彌不知自己心情如何言表,稍微吸了吸鼻子,空氣中馥郁的熟悉的香氣鑽了進來,柏之笙笑,把衣服拉下去,又趁着相彌不注意把門票重新塞回她口袋裏去,去拿了自己熬的姜糖水來,相彌摸摸索索坐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乖乖地将雙手搭在身前,手指不安分地攪動着。
“唔,難受的話先喝一點,等一下我給你找熱水袋,我很久沒有用了忘記放在哪裏了。”倒入保溫杯裏遞過去,相彌捧着杯子小心翼翼地抿着紅糖水,“你什麽都知道的樣子。”
“是啊。”
“所以今天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并不是很想——唔——”
柏之笙剝了雞蛋一把塞進她嘴裏去。
“我并不是很想解釋,總之收起你的好奇心,這事情不怎麽好。”柏之笙給熱水袋加熱,“目前為止和你沒關系。”
“呵。”
又是這種瞧不起人的姿态,高高在上的,和之前的柏之笙果然是一個人,再怎麽好都是假的,相彌悶頭喝水,有些不甚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嘴裏的雞蛋咽下去,腹部又傳來了暖暖的感覺。
“捂着,我做飯去。”
“不想吃。”相彌脫口而出,柏之笙微微笑:“想吃什麽?”
“……你随便做吧我不吃……”相彌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唐突了立馬解釋道。
“我煮了羊肉冬瓜湯給你。”
“……那謝謝啊……”
好尴尬!怎麽破!相彌一方面承受着來自內裏翻江倒海的煎熬,一方面承受着外面被柏之笙施以恩惠的尴尬,低頭将紅糖水喝到底,從胃部開始有一團火燒起來一樣,腹部的暖水袋開始滑下去,夾不住,柏之笙扶起來塞進她衣服裏。
接着,額角似乎是被什麽軟軟的東西觸碰了。
相彌愣了愣。
憑借直覺,她知道,那是一個吻。
“變态……神經病!”相彌漲紅了臉,“我和你不死不休!”
“你和我不死不休了很多年……”柏之笙下意識地答道。
“很多年?總共才一年多一點好吧!”
“啊是——”自知說錯話,柏之笙恨不能咬掉舌頭,還好相彌從來都愚鈍得很,笨笨的一個人也意識不到自己說話中的漏洞,連自己改變了發型都沒有發覺,沒有想到別處去。
不死不休了很多年,柏之笙傷感起來。她耽誤了太久太久,甚而至于忘記了最開始對相彌動心是什麽時候。
是最開始相彌纏着她叫學姐的時候……還是後來——
“你這樣多好啊,平時兇巴巴的還打我——”相彌接茬了。
“對不起——”她倚在相彌背後,捏了一下她的臉,“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你這樣說話還是打我吧……”相彌冷汗涔涔,“我真的覺得很詭異,你真的是人格分裂了吧……快去看醫生,這樣真的不好……”
☆、chapter 28 最後又是日常向,下一章開始劇情
被相彌逗得笑起來,柏之笙握緊了拳頭,她傷害過相彌的,因着對外人不足道哉的言論,讓當事者承受如靈魂颠覆一般的羞恥和痛苦。
七年了,對相彌的了解是怎樣的呢?總歸是比七年前的柏之笙了解完備。
“相彌,明天的我,還是會傷害你的,所以,和我吵架也沒關系的。”她自顧自地開了口,有些哀傷地順着相彌軟軟的妥帖的頭發,相彌紮馬尾從來都會漏幾根長長的頭發梳不起來,像個瘋婆子一樣每天撒歡兒,除了她精心拾掇自己的時候,其他情況都是瘋瘋癫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架勢。
她後悔自己沒有及時對相彌澄清說,她沒有說過相彌傍大款的事情。
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為什麽這孩子就放在心上當了真,原因她都知道,為着她自己莫名的執念,要堅強,要獨立,要一個人活得很好。
不做攀附植物,不做樹蔭下的小草,自己沖在溫室外面,努力成為可以獨當一面的人。這就是相彌。
對流言蜚語太過敏感了,易碎的對自己也全然不敢肯定的性格造就了很矛盾很膽怯的相彌,柏之笙記得幾年前,嗯,幾年前來着,相彌被傷到手腕之後,自己咬咬牙把子彈摳出來,然後纏上繃帶,超醜超醜,她走過去問她,沒關系嗎,要不要幫忙?
“我自己可以的。”相彌低頭打了最後一個結,“我的愈合能力可快了。”
“……”柏之笙記得那時候她輕輕扯過了相彌的手腕,重新給她包紮,相彌也不拒絕,只是微微抿起唇角來看她,眼睛亮亮的,燦若晨星。
不知道為什麽就莫名地想到了這些,明明什麽結論都無法證明,自己給自己一個解釋也罷,或者是給自己心理慰藉也罷,她清楚記得相彌縱身跳進去的那一刻自己看着她的背影感覺所有的一切都在土崩瓦解,接着崩塌了她在自己殘存年月裏艱難建立起來的希望和樂觀。
“說得你什麽都知道似的,今天因為你救了我所以我才對你态度好的,你自己不要膨脹對我做很多奇怪的事情。”相彌字正腔圓就跟要去廣播站做播音員似的,挺起胸脯來沒能凸顯出自己氣勢驚人,反而又飛流直下了一下,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皺起眉頭來,嘆一口氣,冷汗冒出來像是黏在了身上,時間也失去了概念,又餓又冷又疼這樣的日子簡直沒法兒過了。
“好——”柏之笙去廚房了,轉過身去見相彌沒有因為個人情緒做出一些不怎麽理智的事情來,松一口氣,鍋裏的湯沸騰着冒出濃厚的香氣來,生理期吃羊肉是很好的選擇,很富有層次的香氣一點點竄入,如果日子就這樣長長久久,在肉湯的香氣裏一路蔓延到終老,那也沒什麽可以抱怨的了。
這樣的日子,七年前的她是怎樣向往着的,多麽期盼着傅冬榮能夠給她穩定的生活,可以讓她就在他的後背安心托付,從而把自己所有的苦難和委屈都化作河流淌在歲月的汪洋當中。
只是沒能實現,傅冬榮這樣一個人本身就是不穩定的,他自己搖搖欲墜多疑善妒,除了一身的才華和相對俊秀的那張臉以外并無什麽可取之處。
咬着勺子嘗了一口味道,陡然間聽見了一聲劇烈的鈍物撞擊的聲音,一個哆嗦把勺子丢開,跑出去,相彌跪在地上狠狠捂着肚子發出長短不一的呼吸聲。
“相彌——”
“我沒事就是剛才站起來結果很疼就倒了……”相彌被她攙扶起來,“你痛經嗎?”
“不……”
“唉,人比人氣死人。”相彌自顧慨嘆一句,捂着肚子坐回去,“我看起來像個廢物。”
“不是啊,在我心目中你是最好的。”
“……”好惡心。相彌覺得自己內髒翻江倒海的疼痛也比不上這麽一句給腦袋帶來的刺激更加厲害了,揉了揉太陽穴,“你開心就好。”
“唔,你明白了?”
“不我不明白,我從你家走後我以後都不要碰到你的面兒,你愛怎麽樣怎麽樣,碰見你我就沒好事,變成熊也好,變成超人遇見車禍也好,我自己愛做什麽做什麽,你以後也不要來幹涉我的生活。”
“不可以。”柏之笙輕嘆,“我也很想不幹預你的生活,唔,我們約定,明天開始,你見到我就避開不要和我有什麽交流,我就答應你,不再來糾纏你。”
“行沒問題。”答得爽快相彌感覺自己放下了一塊兒大石頭,把之前的不愉快都忘記了算了,反正柏之笙不也道歉了麽!
寬恕一個瘋子好了,顯示出她的氣度來。
“張嘴。”
“啊?”
“吃飯,吃過之後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
“你看不見,除非你想變成熊,就摘下來自己吃。”
“我——”相彌憋紅了臉有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只好聽天由命讓柏之笙一口一口給她喂飯,思來想去自己好像一個廢人一樣,和她話不投機半句多,好不容易提起興趣來開口但是總被莫名其妙的話堵回去,雖然并不讨厭可是這樣像是颠覆三觀,活了這麽大還沒見過這樣的尴尬場景。
吃飯像是度過了漫長一生……相彌感受了一下這句話的含義,吃過之後起身:“我要走了。”
“好。”柏之笙答應地利索,她也有自己的考慮,如果不把相彌送走的話,自己醒來在家裏,七年前的自己看見相彌之後勢必又鬧出些烏龍來,說起來這種設定無論如何都很奇怪,自己和七年前的自己互相置換,把自己七年前的記憶放到七年前自己的記憶當中去,讓她以為這一天就是正常度過的。
不鬧烏龍才怪。
然而似乎走入了一個有些陌生的平行世界一般,有些東西正在從一個小螺絲釘的改變開始運轉,托起了越來越大的齒輪走向她全然不了解的地方,畢竟她回去之後還是沒有見到相彌,也沒能改變結局。
改到一定程度的話她就不能夠再來這裏了,抽身而去,讓相彌自由地活着。
作者有話要說: 嘤今天看完九州天空城看見飛霜寶寶挂了老想寫個飛霜郡主重生記,CP就放女主,嘤還是關關鞠啾大法好!唔還是希望女主粉收起她們不知道哪裏來的傲慢和偏見不要對我鞠發表那種侮辱性的言論= =小關腿好長好喜歡【捂臉】
☆、chapter 29 莫名其妙的冰山一角
“喏,我帶着你下樓,然後幫你打車,然後,你走進去,我幫你付了車費,接着你摘下布條來扔在地上,這個東西是特殊材料很珍貴,我還要拿回去,不要回頭看我。”柏之笙一邊扶着她下樓,一邊細細叮囑,轉過眼去,相彌被遮擋了眸子,木然地往前方望着全然看不見的地方,有些傷感,收緊了胳膊,相彌有些抗拒地掙紮一下。
這樣的力道如同螞蟻拂過人類的手指一般對她毫無作用可言,只是她還是松了手去,站在夜色下面擡眼望過去,不知不覺過了這麽長時間,這一天過去之後也不知道有什麽進展,相彌內心世界究竟怎樣的自己改變了多少已知的未知的東西,都是一團薄霧籠罩在眼前。
才想要對着不遠處疾馳而來的出租車說些什麽,相彌腿一軟跌在了地上,她攙扶不及,只好跪下去抱住了她:“相彌?”
“疼。”
“啊?”
“沒什麽。”相彌咧開一個勉強的笑容來,掙紮着脫開了她的懷抱,相彌這樣的毛病持續了很久,一直到之後第二支針劑之後才有所好轉,她記得的,路燈将光撒過來,一道迷蒙刺眼的光亮惹得她閉上了眼睛,只是相彌跌跌撞撞全看不見燈光往前跌出去一小步。
探過手拉回來,相彌雙手冰冷。
急剎車的司機愠怒着探出頭來:“半路上看不見車吶?”
“師傅,麻煩你把這個人——啊,你解開幹什麽——”
只見相彌愈來愈高,身上的衣服又盡都扯成兩半丢在地上或是挂在身上,毛茸茸地站在面前睜着錯愕的眼睛。
司機愣住了,在他從喉嚨裏擠出那股尖叫之前,柏之笙一個箭步上前,一記手刀把他撂暈倒,塞進後座上去,相彌愣了愣,轉頭看柏之笙。
“上來。”
“嗷……”相彌自知犯了錯,縮了縮身子擠進了後座去,司機雙眼緊閉癱軟在後座上看起來有些可憐,相彌知道都是她剛才被拉了個趔趄一時間心慌起來解開了想偷看一眼,誰知就正好對上了柏之笙的眼睛。
柏之笙打算如何處置這人?相彌有些惴惴不安,從後視鏡中瞥見那個女人的眼神,從那一汪湖水中清楚看見柏之笙也不安起來,帶着慌張的神氣默然看着前方的黑暗,把燈滅掉只餘下黑黢黢的剪影。
唔……相彌縮了縮手腳,把自己塞進下面去,也不敢問什麽,只覺得添了麻煩,攤開爪子拔自己的胡須,有些疼但是在緩解她現在的情況。
“出大問題了,相彌,找到司機的手機,把卡摳出來掰斷丢出去,保證他在我開車途中不能醒過來。”柏之笙下了指令,內心着實慌張,她問過齊文軒相彌變成熊的原因,聯想起來曾經發生的種種,害怕這會變成□□,引爆了她們。
相彌端詳着自己的爪子,厚厚地拍在司機身上,還好司機暈過去了不過應該這樣會被拍醒過來,這兩只碩大的熊掌做不出那樣的精細活兒來,她哼哼唧唧地扯着司機的褲子,柏之笙一轉頭,吃了一驚:“你幹什麽?”
“嗷嗷嗷——”相彌把司機的褲帶扯了開來,皮帶噗哧一聲被扯開的那一瞬間司機悠悠轉醒,巧合的是正好面對着相彌的大腦袋,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扯開的褲子。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司機捂着裆部就要拉開車門跳出去。
“把他抓回來!”
“嗷——”相彌扯過了他的衣領,一巴掌在背上拍下去,司機又是一聲慘叫,倒在座椅上,柏之笙停了車,探過身子來做了她叮囑相彌做的工作,咔嗒一聲掰斷了卡丢出去,接着重新啓程。
這是要去哪裏?相彌愣了,只是這時候也不敢說什麽,低頭默然看了一眼口吐白沫的司機,隐約擔憂會出人命的樣子,柏之笙緊了緊喉頭咬緊牙關:“相彌,一會兒咱倆可得一起跑了。”
“嗷……”委委屈屈地應了,相彌心底嘆一口氣,直等到柏之笙在一片無人問津的荒煙兒的地方停下車去:“下來。”
“……”規規矩矩下來,只見柏之笙面不改色心不跳,毫不猶豫,動作利索地把男人的褲子扒了下來留下了內褲,用褲管打上一個結捆在他腿上,扯下外套來如法炮制,将雙手反剪在背後捆上,最後扯下了他的領帶塞進嘴裏去,做得行雲流水毫不停滞。
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紙巾,柏之笙動作柔和地将車鑰匙擦了一遍留在了那裏,轉過身,四下環顧一周,堅定地望了望相彌:“今晚委屈你了。”
“唔。”相彌搖搖頭。
“跟我走。”柏之笙眯起眼睛來,清涼如水的夜裏走起來全身挂、灌滿了讓人腿酸的冷風,相彌蹑手蹑腳地踩着滑稽的步子随同她往前走去,面前是一堆磚,廢棄許久,邊緣磨損。
這是哪裏?相彌一時間有些疑惑,柏之笙挪開了幾塊兒磚頭原原本本放回去,撥開表面的浮土,露出井蓋模樣的東西。
啊?從下水道回去?相彌下意識後退幾步,但又堅定地往前走了走,柏之笙不知道按到了哪裏,井蓋兒緩緩打開,漸漸地露出了帶着橙色光的入口,盡管微弱但是讓相彌大吃一驚。
“下去。”柏之笙聲音有些無奈,“依舊坐着車的話,司機萬一能追蹤到車,咱倆被發現的時候就不遠了,路上也沒有可以搭載的任何交通工具,權宜之計,你聽我的話,別人的話,都當作耳旁風,知道了麽?”
“……”相彌點頭,卻暗暗地豎起耳朵來等着有人來跟她說耳旁風。
這樣的意思就代表是還會有人?
秘密基地?
她這是莫名其妙卷入了一個怎樣的事件當中啊!相彌縮起腦袋來,無奈地探下去,裏面的空間比起外面觀察起來更加寬敞,橙色的燈光如同一種預兆似的将她指引到某個方向去。
跳下來的通道是彎曲不平的土灰滿滿的,跳下去之後便豁然開朗,露出了冰冷的金屬牆體,她們落在了一條狹窄的甬道裏,而對面有一束光漸漸擴散開來,溫暖的又有些詭異的幽藍色,接着,是衆人唱詩一般的悠揚吟誦。
柏之笙眉峰一抖:“點兒背,碰上吳誠了。”
☆、chapter 30 玩游戲時候開發的腦洞
吳誠?聽見這個全然陌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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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