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PART.4 護國神獸

而且我明明選的是D,不是C吧!!

“我中毒了,唔……控制不住……”

眼角無法抑制地流出生理淚水,被路萌從後面緊緊抱住,他白皙修長的雙手交錯,用力的時候甚至勒地肋骨發疼,綿軟很快擴散開,我難耐地扭了扭身子。

“中毒???”路萌更貼近我,我甚至感覺到身後那個砰砰直跳的心髒強健有力地撞擊着我的後心,他将臉側貼在我的脖頸上,顫聲問,“言哥哥為什麽會中毒?是不是剛才,萬戮那個老賊對言哥哥下毒了?是什麽毒,會不會受傷?怎樣才能解開?”

是了,路萌走的早,不知道萬戮給我下雨露均沾丸這茬,更不知道仙尊教我琴曲舒緩毒性的事情。

“不要緊……把樹屋裏的琴拿來……就沒事了。”我說。

路萌明顯僵了一下:“樹屋裏的……哪張琴?”

“就是那張放在架子上的……”我的腦袋嗡嗡作響,“它……唔……可以緩解毒性……”

“除了那張琴……還有別的辦法緩解毒性嗎?”路萌咽了口唾沫。

“啊……什麽?”我已經徹底癱軟在路萌懷裏,神智不清到無法理解他在說什麽。

“嘤嘤嘤!”路萌忽然小聲哭了起來,“路萌該死,路萌弄壞了言哥哥的琴,還有別的辦法緩解毒性嗎?”

啊??

“我選的是D啊,D……”我深吸一口氣。

路萌止了哭聲,幾乎同時,那張純然無害的精致小臉被驚愕充滿,大大的祖母綠色眼睛裏帶着不敢置信的狂喜:“言哥哥,你說什麽?路萌沒聽清,你再說一遍好不好?”

我難耐地扭動着身體:“不幹就快滾……啊……”

“可以用……藤蔓嗎?”路萌把熱熱的臉埋在我脖頸裏。

“不,不……”

“路萌保證不會弄痛言哥哥,會很舒服的。”路萌的聲音充滿誘惑力,尾音微微上揚。

涼而幹燥的藤蔓沿着我的小腿爬上來,宛如蛇般靈敏,纏繞住大腿後,向上方拉起。

【系統提示:路萌對玩家的好感度+10000!】【系統提示:路萌的心碎度-20%,現為27%!】身上要命的地方都被照顧到,我已經喪失了理智……

誰知頭頂傳來一聲野獸的咆哮,腥風擦過臉頰,我被巨大的豹貓撲倒在地,他肚子上略長的毛毛蹭着我的身體。

好空虛,好難受,不管是誰,快……皮膚直接擦在粗砂紙一般的地面上,顆顆不規則的石子嵌入到皮膚裏,帶來一陣陣痛,和随之而來的異感。

在豹貓身下狹小的空間裏,我不得不劇烈地呼吸以緩解沉重身軀壓在我身上的窒息感。豹貓的爪墊按在我胸口時,我甚至叫出聲。

“進來啊,你還在等什麽!”我惱羞地叫出來。

身上的巨獸卻茫然無措,一會用鼻子蹭蹭我的臉,一會用爪墊按按我。

我忽然意識到,豹貓還沒和男人做過。

……

我立刻翻了個身,往外爬,一邊叫路萌的名字,豹貓卻俯下身,輕輕咬住我的後頸,把我叼了回來。

我又往外爬,豹貓又叼回來,往返幾次,胸口、腹部的皮膚都劃破了,一陣陣抽疼,尤其是左乳,明明只是區分正反面的部位,卻火辣辣得像要燒着一般。

“哈……哈……”我喘着氣,朦胧中看見藍色的影子,求助地伸出手去。

數道蛇一般的藤蔓迎風飛長,瞬間向我身上的巨獸撲來,豹貓揚起頭,一道金光射出,将藤蔓斬斷,喉嚨裏發出威脅的嗚嚕聲,藍色長發在空中飛揚,輕盈颀長的少年驟然落下,怒斥:“快放開言哥哥!”

對啊,快放開我!我只是想爽一下,不想爽出人命啊!!!

給一個長度合适粗細正常的就那麽難嗎???

帶着倒刺的……正戳着我的後腰,正常皮膚接觸到都會感到很燙很疼,何況裏面那麽敏感脆弱的,被捅一次絕對要死的啊啊啊啊!

“救……救命……”我虛弱地說。

路萌突然飛到半空,周身散發出黑色的影子,他的藍發鋪展開,漸漸染上黑色,那雙祖母綠的眼睛也顏色加深,他說話時,本來清脆可人的聲音後面,又多了一重低啞可怕的黑嗓:“是你逼我用禁術的,皇近澤,受死吧!”

路萌身上的黑影化作一道黑光,直擊皇近澤。

皇近澤叼起我的後頸,飛快地閃到一邊,幾個起落之後,停住身形。

卻見路萌衣衫盡碎,虛弱地跪在地上。

不……不……他會被禁術反噬而死的!

我該怎麽辦?該怎麽辦?當着他的面邀請皇近澤上我有沒有用?能不能迅速增加心碎度?可能行得通,但是,我還不想疼死啊!

忽然金光閃過,一雙熟悉的臂膀牢牢抱住我的腰,化為人身的皇近澤飛快地說:“對不起,姝言——”

我根本沒聽他說什麽,抱住他的脖子就親,趕緊趁着人身來一發,立刻就做,當着路萌的面做。

【系統提示:路萌心碎度+10%,現在為37%!請玩家再接再厲!】我吻住皇近澤幹燥灼熱的唇瓣,在他驚愕的眼神中,探入其中,忘情地搜刮着他的津液,在他齒列間探尋,皇近澤雙手抱住我,加深了這個吻,他笨拙地吮吸着,特別用力,手掌摩挲着我後腰的凹陷處,引起我腰部一陣陣酸軟。

水都流到膝蓋窩了,偏生還沒有進入正題。

我感到很荒唐。

心情越是低落,卻越想放縱。

大概再也沒有機會以純情少男的身份迎接冷夜的回歸了。

冷夜還能回來嗎?不是說神墨大陸上沒有鬼魂?

事到如今,就算冷夜在這裏,看到這樣的我,大概也只會轉身走開吧。

但是,選那個D的時候,我還有那麽一點點小小的期望。

萬一……

天空忽然暗了下來,我聽到一種滲人的哀嚎,從神木中傳來。

“糟了!”皇近澤放下我的腿,挺拔的身軀向神木臺的方向扭轉,他望了一眼,緊扣住我腰的那只手也放下了,“神木臺封印有變!”他又緊張得扭回頭來看我,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終于是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道:“姝言,再忍一忍,我回來就幫你解毒。”

說完,他擡手甩出一條金光,将地下的路萌捆住,路萌因為發動禁術,早就虛弱的站不起來,被這麽一捆,更是動彈不得。

皇近澤捆住路萌後,頭也不回地向神木狂奔而去,跑了兩步便化身豹貓,矯捷的身形消失在林葉間。

此刻我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好像是路萌的禁術沒打中皇近澤,卻勾起了神木臺某個封印裏封着的東西,那東西威力不小,化作一道道黑光沖出天際,很快,本來下午晴朗的天空就被烏雲覆蓋住。

而地面也開始震顫,隆隆的悶響同時自天地傳來。

“轟——!”

有什麽東西從神木臺裏飛了出來。

那大概是我此生見過最恐怖的東西,似人非人,好像燒焦變形的魔鬼,如蝙蝠般“嗖”地蹿過林梢,速度非常之快,若不是我一直擡頭看着,它掠過我頭頂時我也看不到,即便看到了也只是一個虛影。

真切看到它時,那東西已飛到我面前。

紫色的眼眸,幾乎要将我的心髒勾住,我怔怔地望着這張焦黑變形的人臉,淚水啪嗒掉下,竟也顧不得擦,我試探着問:“……冷夜?”

“他不是冷夜!!他是——魔種!!!”路萌大聲叫起來。

“魔種?”

紫發紫眸的魔種?

我忍不住撫上它的臉,手下坑坑窪窪的觸感十分滲人,它忽然向後閃避,靈敏的仿佛不是人類。

“放開言哥哥,有什麽沖我來!!”路萌尖叫,“皇近澤,皇近澤,你他媽死到哪兒去了,快放開我!!!”

焦黑的手臂宛如枯柴一般,那東西的手掌觸到我的臉,而後飛快地遮住了我的眼睛。

“你……到底是誰?”我顫抖着問。

卻沒有回答。

我感到自己被無形的力量拎了起來,在路萌的哭叫聲中,我被那股力量牽引着向後倒飛,冰冷而凹凸不平的手迅捷地扯開我的衣服,其中一條破布緊緊纏住我的眼睛,讓我失去視力。

我不知道到了哪裏,不知道自己被誰挾持。

我只知道一向乖順溫柔的冷夜不會這麽大膽。

“啊……啊……”

“啊……求求你……”

我哭出聲來,眼睛被蒙住,仿佛一切都消失了。

被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人的東西玩弄着,我卻很快有了感覺。

又痛,又爽,又可怕。

我條件反射地抱住身上肆虐的怪物,無一處觸感不提醒着我,這怪物只是眼睛和他像罷了。

原來其他就是這樣麽,為了同樣的眼睛,我竟然,沒有跳過這麽不堪的……

當一切結束,我仰面躺在地上,感受熱度一點一點退下去後,頭腦清醒地面對混亂現狀時,心如刀絞的痛。

為什麽,走了一個怪物萬戮,又來一個不知道什麽怪物。

我覺得自己就像一癱死肉,那兇器從我身體裏拔出去的時候,我只是微微地抖了一下。

隔着一層什麽,聽得朦朦胧胧,但确實是仙尊的聲音無疑。

“洛言,你在這裏嗎?”

我緊張地裏面動了一下,似乎為了回應我,那怪物也動了一下,變大了。

“洛言?”仙尊又叫了幾聲。

我什麽都看不到,不知道自己所處何方,只知道現在我與怪物面對面坐着,我坐在他的……上,雙腿被掰成環繞他腰部的姿勢,他抱着我,冰冷的身軀像要把我的體溫也搶走一樣,他抱的姿勢很用力,很投入,恨不得用胸膛把我整個包裹起來。

但是他一言不發,甚至呼吸聲都聽不到。

幹我的時候也一樣,他很安靜,像是不會喘氣兒。這更可怕,我寧可他發出點聲音。

我不再問他是不是冷夜了,被過度使用的地方,這種強迫的姿勢,讓我掐滅了最後一點期望。

至少我現在湊齊了三個男人,還剩一個就可以解毒了。

趕緊把毒解了吧,找個正常人。

仙尊叫了一陣,聲音遠去了。

不得不說,這個怪物的法術很厲害,能把結界紮得這麽牢,沒讓我的一絲氣息洩露出去給仙尊發現。

仙尊走遠之後,怪物又開始了新一輪的xx運動,我任他擺布,反正也逃不了,開了花季護航系統又跳過不知多少姿勢。

再度醒來時,陽光灑在我臉上。

我聽見系統提示——

【路萌心碎度+50%,現為87%!請玩家再接再厲!】我不知道該怎麽再接再厲了,我睜開眼睛,看到路萌臉上一片死氣,他的嘴唇動了動,然後別過臉,大顆的眼淚往下滾。

“姝言。”床的另一邊是皇近澤,一夜之間,他仿佛成熟了不少,那種銳利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光芒從他棕褐色的眼眸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邃渺不可知的保護色。

“什麽都不要想,好好休息。”皇近澤握住我放在被子下面的手,雖然他掌心很熱,但我還是覺得很冷。

冷,想要蜷縮進誰懷裏,替我驅走這種深入骨子裏的寒氣。

【系統提示:皇近澤對玩家的印象為:想要守護的公主殿下。】我慢慢地把手從皇近澤手中抽出來,在他略顯哀傷的目光中坐起身,像要折斷一樣的腰控訴着和陌生人瘋狂的不知道多少天,我低下頭,看到手腕上一條一條的指印捏痕,小小露出的一片地方都是如此,別的地方就更不用說了,看到我這副樣子,他們一定知道了。

“我想一個人呆着……不用陪着我了。”我說。

忽而想到禁術的事,我側過臉,看向路萌,他還好,除了臉色差點,別的地方好像沒有受傷。

路萌見我看向他,滿懷希望地擡起頭。

“言哥哥……”

“出去吧,”我閉上眼睛,“我好累啊。”

停了一會,路萌先起身出去了,小心翼翼地不弄出聲音;而皇近澤走之前,又握住我縮在被子下面的手,低聲說:“我願意再修行八萬年,只換什麽都沒發生過……但是已經發生了。”

我任他握着,沒力氣回話。

“原諒我成年期太長,以後,我只會做你的護國神獸。”

皇近澤一向不喜多說,卻言出必踐,這大概是他能想到的最大的承諾,可是我卻不想回應。

皇近澤出去後,輕輕合上門。偌大的房間只剩下我一個人。

【系統提示:主線情節“護國神獸”已完成,光明之路達成90%,請玩家再接再厲!】我突然無法抑制地哭了出來。

“你,說了要看着我登基的……”

“我已經沒辦法再接再厲下去了……”

自己選的其他,跪着也要其完。

距離那個其它,已經有七八天了,我也從癱瘓在床,受三個男人輪流伺候,到可以下地走來走去,接受我身上發生的複雜變化。

不知是突破了什麽瓶頸,我的功力又飛躍一個檔次,身體之強壯,比之皇近澤也不遑多讓,當然不是肌肉層面上的強,而是從內自外、每條骨骼、每條經絡都十分通暢,五識六感也更加敏銳,站在神木臺上,可以看見百裏外一只鳥尾羽末梢閃爍的金色紋路。

變化最大的應該是我的心境,自從遭受了那樣的打擊,我連解毒都不想了,只想着結束游戲,把光明之路打到100%,這是我堅持了這麽久唯一的信念。

而那些對我關懷備至的人們,我真的再沒有一點心情接受他們的好意,只把他們當游戲人物,把周圍一切當游戲畫面,栩栩如生的細節被我忽略。

只要堅持認為,這一切都是假的。

我心裏也就沒那麽難受。

據仙尊所說,我被帶走後,他匆匆趕來,和鎮壓惡鬼的皇近澤碰頭,兩人合力将神木臺的封印暫時封住,然後回頭來找我,結果只看到癱軟在地哭個不停的路萌。

路萌說我被魔種帶走了,他們三人找遍神木臺都沒找到我,便又去更遠處找,三人都有法術在身,幾乎把妖頂國掀了個底朝天,但是仍然沒找到我。

最後是仙尊憑着對自己內功的感應,在神木下方的一個洞穴裏找到我,仙尊說到此處,便抿唇不言,眼裏閃過可怕的冷光,美若冠玉的容顏變得像兇神一般可怖。

他什麽都沒說,只是起身走到窗前,像一尊雕像一樣立在那裏,良久良久,不發一言。

我本來想問為什麽王印會在萬戮那裏,看到仙尊沒事,忽然又不想問了。

但有些事,不是我不問,就沒人告訴我的。

尤其是這三個男人本來就不對付,仙尊與路萌初見,互相看不上眼,路萌和皇近澤則因為我結怨在先,皇近澤又在關鍵時刻綁了路萌,以至于路萌眼睜睜看着我被帶走,路萌對皇近澤恨可謂怒罵三天三夜都發洩不完。

路萌一進來就趴在我床頭,他的兩只漂亮的大眼睛哭得又腫又扁,半睜不睜,可憐兮兮地看着我,看一會,又伸手摸摸我的臉,問我難受不難受,路萌本身是個挺感性的人,自從傲嬌的毛病基本治愈,在我面前就只是像個小可憐似的。

“我沒事,不難受。”我說。

路萌撲過來,把臉埋在我身上的被子裏,他毛茸茸的藍頭發就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随着呼吸輕輕起伏,我感到他精致的小臉緊貼着我的腹部,就隔了一層被子。

他這樣趴了一會,踢掉鞋子,爬上床,壓着被子躺在我身邊。

“言哥哥不要難受,就讓路萌替你難受,替你把眼淚都哭完,好不好?”路萌隔着被子抱着我,額頭抵在我頸間,悶悶地說。

“嗯,好。”我木然回答。

“等言哥哥好了,我們也不要去九曜國了,王位有什麽好的,只會讓人煩惱,言哥哥,我們一起去千華京住好不好?每年都有燈會,有好吃的,有很多很多四面八方來的妖怪,帶來他們的絕活……還有我們巫妖氏的大宅子,綿延幾十裏,就在千華京東邊的郊外,言哥哥跟着我回去,我們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玩,路萌帶你修煉,突破壽數極限,長長久久,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路萌美好的許諾像溫暖的流水一般自心間流過,我卻無法回應他,只好轉移話題:“你亂用禁術,能不能長久還是個問題。”

路萌癟了嘴,眼神忽閃,不自在地說:“那、那我以後就不用禁術了嘛,你看,這次也沒對我的身體造成什麽傷害……”

“這回不是你把神木臺的封印弄開的?”我一直以為是路萌的禁術把惡鬼給放出來了。

“當然不是啊,我可沒有那麽大本事!是萬戮那老賊,偷了王印,存心要來開啓神木臺的封印的,言哥哥你不知道,你一直要找的那個仙尊啊,根本不是什麽高高在上的神仙,他被萬戮派出的假公主一引誘,立刻就上鈎了,還蠢蠢的把王印給他了!要不是仙尊弄丢了王印,言哥哥用得着受這麽多苦嗎?說到底,混蛋第一是皇近澤,第二就是仙尊。”

我感到一陣頭暈,仙尊被假公主引誘?仙尊那麽聰明的人,怎麽可能把別人當成我?

說來,皇近澤也是一見那假公主,就被騙得團團轉。

那假公主到底是什麽人,我竟然覺得,他似乎比萬戮還要高深莫測。

萬戮已死,那——他帶來的假公主又去哪了?

“剛才,言哥哥的意思,是不是答應路萌了?”路萌揚起期待的小臉,眼裏充滿喜悅的光芒,仰頭望着我,“只要路萌不用禁術,言哥哥就和路萌回千華京成親嗎?”

路萌話到一半,外面忽然“咕咚”一聲響。

我以為是仙尊在聽牆腳,沒想到推門進來的是個大高個,一米九的身高不得不微微低頭才能從門外走進來。

“皇、近、澤!”路萌一骨碌坐起來,咬牙切齒地沖來人喝道。

“不管他是姝言還是洛言,都是我命定的伴侶。”皇近澤冷冷地說,走到床前,拎起路萌,路萌各種扭動掙紮,都被皇近澤抓小雞似的控制住,然後扔下床,自己一屁股坐了上來。

他捏住我的手,熾熱的目光端詳着我的臉:“你……還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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