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決定

婚禮是上官晔一手操辦的,當天來的人都是林暮雪所不熟悉的,媒體,商界還有政壇都很很多大人物出席,那些只能在電視或者新聞上看到的人物,她看的愣了。

她一直都不清楚這些事,關于婚禮的事情也沒有花一點心思,只是覺得結婚完完全全就是兩個人的事情,對于這種熱鬧的場面她一向都是不怎麽喜歡的。只是,上官晔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阿于奉承的人不計其數,這種熱鬧的場面卻也都是不可避免的。

她只是覺得累,從化妝到更衣再到進禮堂,說不出的累。

或許她還是很緊張的,一直局促不安的坐着,從來沒有想過這麽快自己就是新娘子了,安然一直握着自己的手,說要自己不要緊張,林暮雪知道,安然還是不放心,其實她比自己還緊張。她試圖講一些輕松的話題,無奈安然還是紅了眼睛,她其實自己也不太相信,就這麽着把自己嫁出去了。

進禮堂,上官晔早就等在那裏了,一身白色的新郎服,帥氣的不可方物,目光灼灼的看向自己,林暮雪不禁有些腿軟,這樣的一個人啊,就要是自己的男人了!

不由的紅了臉,低着頭,由他牽起自己的手,只是覺得一輩子,自己跟面前的這個人都會解不開了。心裏越發的緊張了,手心裏開始冒汗,只聽他輕笑一聲,拂過身子在她耳邊低語:不要緊張,我在。

一瞬間,她就忽然覺得安心了,有他在,一切都沒什麽的。她不知道,自己已經開始依賴他了,依賴這個自己根本就看不明白的男人。

她聽見神父開始說誓詞了,那個慈祥的老人問:上官晔先生,你确信這婚姻是天之所配,願意在有生之年,常常以溫柔來照顧你的妻子,敬愛她,唯獨與她居住,建設美好家庭、尊重她的家族為你的家族,盡你丈夫的本分到終身,你願意接受林暮雪作為你的新娘,和她生活在一起,無論什麽環境,願意終生養她、愛惜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直至終生嗎?

他說,我願意。他看着她,目光篤定,嘴角含笑,聲音輕緩而又沉靜沉毅。

那一刻,她真的是覺得自己是幸福的,他說他願意。

在林暮雪的眼裏,神是最神聖的,他只是覺得他答應了,那麽往後的日子裏,她與他,必定是該幸福的。她很簡單,不願意去想過于複雜的事情,已然這樣,她是他的妻子,而他是她的丈夫,剩下好多的日子裏,他們都要在一起度過,無論平窮富貴。

他願意,而她,也願意。

梁敬軒看着前方的一對璧人,很多事情錯失了良機,就一切都來不及了,那麽就祝福吧,不然又能怎樣呢?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他對着她低聲說:我的女孩,願你幸福。

作為伴娘的安然免不了被灌酒,喝的多了倒也話多了起來,一個勁的拉着林暮雪絮絮叨叨說暮暮啊,你結婚了還要來找我啊,我一個人好孤單的,你要回來給我做可樂雞翅啊。然後又拉着上官晔警告,你要是讓我的暮暮受點兒委屈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易好不容易拉走了她,安然嘩的一下沖到洗手間吐了,陳易跟到洗手間門口等她,久久不見人出來,不免有點擔心,頂着萬千女性的有色眼光進了洗手間,這個女人吐了就倒在地上不起來,雙眼微眯着,陳易抱起安然出去跟林暮雪簡單的交代幾句後就帶着她離開了。

出了門,吹了冷風,就有幾分醒酒了,傻傻的跟着陳易進了停車場,陳易開了車門,安然扒拉着車門死活不肯進去,陳易急了,拉着她就往裏面塞,大冬天的,天這麽冷,她又穿的這麽少,再多站會兒指不定就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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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安然下一秒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陳易傻眼了,這說哭就哭的性格真是不好招待了!僵硬的抱着她,輕輕拍着她的背安撫,安然抱着面前的人一股腦兒的直往人懷裏蹭,鼻涕眼淚的全給抹到襯衣價值不菲的正裝上面了,陳易無奈倒也由着她。

哭得好了,就把前一秒還抱着的人狠狠的推開,一勁兒轉身就進了車裏,陳易愣了半晌,倒也不介意,轉身就坐進去開車,只是感慨,這女人還真是多變啊……

安然頭腦還暈暈乎乎的,只是認識面前的這人是陳易,抱了別人這會感覺到尴尬了,紅了臉,低着頭不敢看開車的人,只是覺得最近的陳易有些不正常,到底哪裏不正常自己也說不出來,只是覺得這人其實還不錯,傻傻的就笑了。

到了家門口,酒醒的也差不多了,下了車看見陳易胸上濕濕的一片,想着自己剛才的舉動越發的害起羞來,只是低低的說了聲謝謝就逃也似的奔上了樓,陳易看着落荒而逃的人影想來是好了,心情倒也莫名的就好了起來。

進了門,黑漆漆的屋子,空空落落的,不禁又感傷了起來,終歸還是不滿的。

林暮雪惴惴不安的端坐在床沿,對于男女之事還是有點了解的,這個新婚之夜應該會發生些什麽,想着想着就紅了臉,手心不免冒出了汗,很是緊張。浴室裏傳來唰唰的水流聲,越是這樣她就越是緊張,或許還有點害怕。

上官晔洗完澡出來就看見床沿端坐着的人,一臉視死如歸的神态不免輕笑出聲來,林暮雪不理解,只是當做他在笑自己的窘樣,越發的把頭埋得更低了。

“恩,你大可不必這麽的視死如歸,在獲得你的同意前我不會逼你的,這個事情還是順其自然的好。”他看着臉紅的人淡淡的說。

“哈?”震驚,“這個,我們……”

“還是說,其實你想,嗯哼?”壓低身子,嘴唇靠近耳沿,聲音嘶啞倒也性感,熱氣一股腦兒的全鑽進了林暮雪的耳蝸,臉一下子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一樣,耳朵脖子也都泛起了粉紅。

“不是不是。”連忙擺手,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靠的太近,只是一擡頭就撞入了對方的眼裏,清冽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終于忍不住低笑出聲,林暮雪知道對方在逗自己,直接爬上床鑽進了被窩了當縮頭烏龜,直到聽見了男人離開的腳步聲才掀開被子出來喘口氣。

其實這個房子本來就有兩間房,結婚只是上官晔用來糊弄老爺子的幌子,至于圓不圓房的事情倒也不着急,既然她不樂意,他也不強求。

林暮雪許是累壞了,過不了多久倒也沉沉睡過去,另一邊的人就不是這麽鎮定了,點了煙,捏在手裏也不抽,就這麽燃着,怎麽也無法安睡,腦子裏全是那人的聲音,她說,你再等等。自嘲的笑笑,罷了罷了,不過是年少輕狂的一場夢而已。

夢醒了,一切早就該結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剛剛得到噩耗,飛哥的體測成績全部清零了……

所以說飛哥之前的那些好多字好多字的三張半檢讨一點點作用都沒有……

所以長的醜的人連寫檢讨都是免不了被責罰的……

所以說,飛哥之前所有自己的成績,真實水平的成績全部都是零……

所以說,飛哥被人坑了……

所以說,飛哥得再跑個八百米,然後身高體重肺活量,五十快跑立定跳,還有仰卧起坐前體伸……

所有的所有的都要再來一次……

飛哥再也歡脫不起來了,飛哥感受到了這個世界森森的惡意……

最可惡的還是那個體育老師!你幹嘛要我寫檢讨?寫完檢讨你看了嗎?明明已經登好的上傳到官網上的成績,你幹嘛又清零了?

你閑的慌是不是?

那個很漂亮的女生為毛一點事兒都木有?

憑什麽勞資就要一切一切重新來?

我檢讨難道不深刻麽?

三個小時寫出來的啊!一點都沒有求教度娘啊!

飛哥不淡定了……

飛哥很生氣,要去牆角抽支煙冷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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