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占有
方針和律師談完後都快十點了。
走出深藍的辦公室大門,嚴肅和律師道別,并約好了去警局探望方法的時間,然後他問方針:“累嗎?要吃點東西還是直接回家?”
“回家,我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嚴肅沒有堅持,拿了外套就下樓去取車。在送方針回去的路上,他突然開口問:“接下來打算怎麽辦,要找受害人家屬談談嗎?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曲律師一起去,他在這方面很有經驗。”
“不用了,我已經找過受害人了,他們答應和解。”
嚴肅雙眉一挑:“你動作倒挺快。我本來打算找了律師讓他和你一起去。錢方面有沒有需要幫忙的,你不用跟我客氣。這件事情也算是我惹出來的,多少錢我都會借你。”
方針微微一笑:“真的不用了,已經全部搞定了。受害人同意和解,我一次性給他們十萬塊補償,這事情就算兩清了。現在就看曲律師到時候怎麽打官司了,我當然希望判得越輕越好,如果能争取到緩刑的話就最好了。監獄這種地方能不進去還是不要進去得好。”
嚴肅抿着唇不說話,沉默片刻後問方針:“誰陪你一起去的?”
“沒人陪我去,我自己去的。我爸傷了腿我媽要留在家裏照顧他,就我一個人去的。”
“真的?”
“對啊。”方針一臉不解,“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就是覺得你挺果斷的,辦事能力也不錯。”
“我活這麽大歲數了,這點事情還是能辦的。倒是受害人家屬挺好說話的,不是不講理的那種人,也沒有獅子大開口。”
“十萬塊……唔,你錢夠嗎?你們家剛買了房子應該拿不出這麽多錢吧。”
“湊湊和和吧。我之前攢了不少,加上我媽那裏還有點,七七八八也就夠了。”
前面紅燈亮起,嚴肅踩着剎車緩緩把車停下。然後他轉過頭來細細打量方針,眼神銳利而深沉:“老實跟我說,和人借了多少。”
“就兩萬。”
“問沈骞借的?”
“不是,跟沈骞的表妹借的。她是我發小,從小的好閨蜜,你不用擔心她會催着我還錢。”
說話的當口紅燈又變綠了,嚴肅放了剎車重新啓動車子,一時間沒有說話。
夜色中車子在車流中穿梭而過,眼前燈光一一閃過,帶了點浪漫卻又壓抑的感覺。黑夜總給人一種不安定的感覺,就像此刻嚴肅的心情。
沈骞是個定時炸彈,雖然拆起來并不難,但也需要費點時間。留這麽個年輕男人在方針身邊總是不妥,在嚴肅看來只有把方針徹底拉進自己懷裏從頭到腳都占為己有,才能讓他完全安心。
可方針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也和全天下大多數女人都不一樣。金錢吸引不了她,長相更對她沒意義,身家、權勢、地位、名譽,甚至是溫柔體貼關懷備至,無論哪一樣她都不吃。
簡直就是軟硬不吃刀槍不入。
嚴肅有時候甚至覺得,來硬的她還好一點,手段越是柔軟她越不肯就範。
他邊想邊轉了個彎,拐進了方針住的小區裏。然後他開口道:“就算別人不催着你還錢,你也應該盡早把錢還給別人。”
方針都快睡着了,冷不丁聽他說這麽一句沒反應過來,眨巴兩下眼睛才想明白:“哦,我知道,我會盡快還的。”
“怎麽還?靠你在加油站那點微薄的工資,你得給人加多少升油才還得清?等你攢夠兩萬塊都是哪輩子的事情了。”
方針一聽這話立馬警覺起來:“不管怎麽樣我都會還的,錢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知道你有錢,但我不會要你的錢。”
“我也沒打算給你錢。”
方針滿頭黑線,頭一回覺得自己自作多情了。
“我的意思是節流不如開源。靠你你掙的那塊兒八毛的,再怎麽節省也攢不起錢來。倒不如換個工作,多掙點錢,哪怕不那麽摳摳縮縮的也能很快攢夠錢還人家。”
嚴肅說話間把車子停在了方針家樓下,但并不急着下車給對方開門。方針也沒立馬走人,而是在思考嚴肅剛才說的那個問題。
她和嚴肅說是借了兩萬塊,實際上是三萬塊。三萬塊對徐美儀來說不是大數目,但她也不能總厚着臉皮不還。更何況她現在确實沒了工作,下一步該找個什麽樣的工作也必須馬上提上日程。
她本來想先去當幾天收銀員的,正好有家超市打電話來讓她明天去面試。以她的工作經歷拿下這個工作沒什麽問題,但超市工資實在不高,一個月不過兩三千,除去各種開銷她也就能攢下一千塊來。
這也就意味着她得至少工作兩年半才能把錢還給徐美儀,這顯然不現實。可超市的工作朝九晚五時間很長,她也沒辦法再幹兼職,連一點額外收入都沒有。
想到這裏方針不由也頭痛起來。
嚴肅坐她旁邊仔細觀察着她的表情,見她神情凝重眉頭微皺,知道時機來了,于是果斷開口:“我可以提供一份工作給你,既能讓你掙錢還可以發揮你原來的專長,在目前這種形勢下,我覺得你不應該拒絕。”
“工作?去深藍給你打工?”
“你知道這座城市有多少比你優秀數倍的年輕人想來為我打工嗎?”
“我知道,可是我……”
“我知道你的顧慮,可是方針你仔細想想,不管你在不在深藍工作,對我來說都沒有差別。我如果想要追你,別說你去加油站工作,你就算去月球工作我也照樣可以追你。所以你不用介意是否去深藍為我打工,這根本沒有差別。”
方針聽得滿頭黑線。這男人還真是自信心爆棚,就差拿根手指戳着她說“你是我的”了。
不過仔細一想他說得也有道理,她有什麽本事逃得開他的魔爪呢。就像嚴肅說的那樣,如果他真的要追求她,不管她在不在深藍工作他都可以随心所欲。像她這樣無錢傍身的窮人,要逃離嚴肅的視線真的是太難了。
嚴肅見她表情略有松動,就繼續說道:“而且這是我欠你的,理應還你。上次清潔公司的工作是我媽的錯,她不應該也沒權力随便讓人解雇你。所謂母債子償,她欠了你就由我來還。你要接受了這個工作我們就兩清了。如果你不接受我就想別的辦法補償你。”
嚴肅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相當平穩,但聽在方針耳朵裏怎麽就有種威脅的感覺在。那潛臺詞像是在說:“如果你不同意來深藍工作,別怪我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來。”
于是方針妥協道:“是什麽工作?”
“前臺服務。”
“接待員嗎?”
“差不多。商場一樓有咨詢臺,我需要一個外語過關的員工。之前招的一些形象都不錯,但英語都說得很糟糕。S市是個國際化大都市,深藍也一直立足于走國際市場,面對的消費者絕對不止國人本身。每天都有不少外國人來深藍消費,我需要提高員工的整體外語水平。咨詢臺工作人員是商場的臉面,不僅要長得漂亮,素質也要高。我覺得你挺合适。”
這話有兩層含義,第一誇獎方針長得漂亮,第二稱贊她外語水平高。方針臉微微一紅,說實話自打出獄以來,她就沒怎麽聽人誇獎自己。她那顆心也時時活在自卑裏,再怎麽假裝堅強總還是不能釋懷。
“我知道你大學學的是英語專業,除了英語外別的外語會嗎?”
“法語也能湊和,還學過一段時間日語,不過忘得差不多了。”
“沒關系,英語說得溜就行了。這個工作時間比較穩定,每天早上九點上班下午五點半下班,公司發放制服但不包午飯,每個月工資六千塊,你覺得怎麽樣?”
當然是非常完美,簡直就是天上突然掉餡餅,瞌睡正遇着軟枕頭。方針可以肯定,除了嚴肅給的這個工作外,她不可能找到比這賺更多工作更輕松的活兒。
可是……
“六千塊?大家都拿這個工資?”
“你以為我有錢燒得慌多給你兩千?”嚴肅撒謊面不改色心不跳。事實上深藍員工工資是不低,但一個咨詢臺工作人員也是沒有六千塊拿的。
說完這話他略帶嘲諷地沖方針笑笑,心裏想的卻是回去後要讓人傳話下去,所有咨詢臺的工作人員不得向同事透露自己的工資。
方針已經被六千塊這個數字給完全吸引了。這個城市的消費普遍都高,六千塊一個月其實不算太多。而且嚴肅還特意說明不包午餐,像是很正規的樣子,福利也沒有好到天上去。
她畢竟在牢裏待了五年,也知道如今的工資比五年前高了一大截。之前她幹了幾個活一個月也不少錢,所以嚴肅說的每月六千她并沒怎麽懷疑。
想想家裏還躺着下不了床的父親,想想為了照顧父親不得不請假扣工資的母親,最重要的還是在牢裏夜不能寐提心吊膽的弟弟,方針實在沒有勇氣拒絕這個工作。
于是她點頭答應了下來,并由衷地感激道:“謝謝你,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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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針回深藍工作的第一天,碰到了原來清潔公司的同事。
大家看她的眼神明顯不同了,話裏話外都透露出一種羨慕她“飛上枝頭成鳳凰”的意味。
不光是她們,就是一起在咨詢臺工作的女同事們,大家對她的态度也很是暧昧。說疏遠吧倒也沒有,沖着她笑得比花還豔。可要說親熱方針實在感覺不到,一個字:假。
但她是來賺錢的,不是來跟人鬥法的,所以盡量保持面上的平和方針就很滿意了,好歹先熬過這半年,讓她把欠徐美儀的錢還上才是。
這工作對儀表要求比較高,方針和大家一樣穿着深色的制服,頭發梳得一絲不亂。包裏還特意放了化妝包小鏡子之類的東西,方面随時修正儀容。
中午吃飯的時候方針拿出小鏡子補妝,不小心摸到了包裏的一只發卡。她拿出來一看發現是嚴肅給她的那只,黑色的鑲水鑽,造型簡單大方。方針心想:這男人眼光還不錯。
看到發卡她又想起了那把黑傘。本來都找出來準備還他了,結果家裏突然出了事兒,她一通瞎忙活也就把這事兒給忘了。嚴肅也沒跟她提。她早看出來了,那把傘就是一個借口。堂堂深藍的董事長,為把傘大過年的跑人家家裏去,說出來也未免太寒碜了。
方針拿着發卡沉思了片刻,重新把精力放回到工作上來。她這工作其實很清閑,跟以前比起來簡直是天上地下。用嚴肅的話來說,她們這幫人是深藍的臉面,具體工作并不會安排很多,但需要靈活機動處理各種突發情況。
方針在咨詢臺上了一個星期的班,每天處理最多的事情就是給人指路。整個商場的平面圖都在她腦子裏記了下來,剛開始還有點打磕巴,時間一長就熟門熟路了。另外還真像嚴肅說的,時不時會有老外前來求助。
每到這個時候,方針都是頭一個被推出來的,大家突然發現這個莫名其妙從清潔工變成接待員的女人還是挺有用處的,光聽她那一口流利的英語就知道人家有兩把刷子。
但即便如此衆人心中依舊懷有不滿。原來整天在她們面前掃地倒垃圾的清潔工和她們成了同事,并且她一來上面就下了封口令,嚴禁談論工資的事情。
這不明擺着的嘛,方針的工資肯定比她們高。這小妞顯然有點門路,所以才讓人這麽罩着。大家私底下紛紛猜測,到底是公司哪個有頭大臉的大人物看上了方針這個略顯單薄的小女人,不惜把她調來這裏擱眼皮子底下天天瞧。
“呵,一個清潔工也有人看上,這年頭的男人口味真重。”
吃飯的時候方針的幾個同事背着她小聲議論着。
“你別說,姓方的長得還不錯,聽說是大學畢業來着。那一口英語說得多溜,要你能行嗎?”
“行不行且說吧,反正她來歷神秘肯定不簡單。哎你們這幾天有留意後頭辦公大樓有什麽人常來咱們這兒晃蕩嗎?”
衆人一聽這話仔細想想,紛紛搖頭:“沒有啊,後頭的人沒事上咱們這兒幹嘛來,那也太顯眼了。”
話雖這麽說,但自打有人提出這個問題後,大家上班時就留了個心眼兒,時不時就盯着方針瞧,想看看那個傳說中“金屋藏嬌”的男人會不會出現。
方針每天忙着工作的事情,一點兒沒留意到別人正在那兒打量自己。她對最近的工作狀态非常滿意,不太累卻也不怎麽閑,每天瑣事不少很能打發時間。工資又多,關鍵是她都上班一個禮拜了,都沒見嚴肅來煩她。
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她接受了這個工作他們之間就兩清了,從此橋歸橋路歸路的話,方針真是做夢都要笑出來了。
結果她當天早上這麽想着,當天下午就從同事們嘴裏得知,原來大老板嚴肅出國去了。難怪他一連好幾天沒出現,原來是去國外談生意了。
得知這個消息的方針情緒又有點低落,還以為對方想通放過自己了,沒想到……
果然還是高興得太早了。
方針默默忙着手裏的活,耳朵裏不時聽到同事們讨論嚴肅的種種事跡。從他的穿着打扮聊到個人愛好,又從他的身家背景聊到感情經歷,最後有個姑娘略帶疑惑道:“你們覺不覺得有點奇怪,咱們大老板好像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你們見過他跟什麽女人在一起嗎?”
聽到這話方針心裏咯噔一下,下意識地就豎起了耳朵。人都有八卦心理,她也不例外。
就聽大家紛紛道:“還真沒有,聽說好幾次參加晚宴什麽的指定要有女伴,結果咱們大老板就一個人過去了。”
“就是啊,我聽說他身邊從來沒女人,真是太奇怪了。”
“哎你們說,咱們大老板會不會是那個啊?”
“哪個啊?”
提這個話茬的女同事四周看看,壓低聲音道:“基佬啊。”
這話一出衆人全都“哦”了一聲,現場立馬炸開了:“這怎麽可能啊。”
“開什麽玩笑,這年頭好男人都找男人去了,那我們要怎麽辦啊?”
“說不定真是那樣呢。你看他整天跟袁秘書在一塊兒,從早到晚兩個人就沒分開過。就說這趟出國吧也是帶着袁秘書去了。”
“哎,說起來袁秘書也沒女朋友吧,難道說……”
方針越聽越想笑,簡直都快忍不住了。沒想到打入深藍內部還有這個好處,關于嚴肅的八卦可是聽了一籮筐啊一籮筐。回頭有機會說給他聽,不知道他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算了算了,還是不要見他得好。一想到見面之後嚴肅那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逼人氣勢,方針就大呼吃不消。
她趕緊搖搖頭,把這個無聊的想法甩出了腦袋。
然後她就聽頭頂有人問:“你好,我是來認領錢包的。”
方針一擡頭,就見一個年輕男人站在那裏。乍一看方針覺得挺面熟的,但想了想卻沒想起來。那男的一見方針顯然也愣了下,但很快又恢複正常,重複了剛才的問題:“我錢包掉商場裏了,聽說讓人送這裏來了,能幫我查查嗎?”
“嗯,哦,行!”方針呆愣了兩秒後就開始幫人查找。她們這裏其實本來是不管失物招領的,失物招領歸保安處管。但一般人撿到東西都會習慣性地交到這裏來,所以從前她們經常要向保安處移交各種東西。
但這樣一來失主來找的時候,她們還得聯系保安處,一來一去工作量太大。所以後來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東西交到這裏就留下了,到時候有人來領就直接還人家。
久而久之這就成了一個習慣,上面就特意給她們印制了各種表格登記造冊,把這活算是徹底交給了她們。
方針一邊讓這人描述一下錢包的具體特征,一邊翻記錄查找檔案。旁邊聚在一起聊八卦的同事們也不好意思不幹活兒,紛紛回自己座位上裝樣子,也有人過來幫着方針找皮夾子。
這事情不麻煩,五分鐘後就全搞定了。那人拿到皮夾子後數了數裏面的錢,發現沒少就謝過方針她們轉身走了。他走的時候特意看了方針兩眼,那眼神讓人印象格外深刻。
方針愈加覺得在哪裏見過他了。她目送那人離開,結果就聽身邊同事輕輕呀了一聲:“怎麽有張身份證啊,從剛剛錢包裏掉出來的吧,忘了一并給她了。
方針轉頭一看,在收錢包的盒子裏果然有張身份證,上面的照片顯然就是剛才那個男的。方針一看發現這人叫許銘亮,心裏那股熟悉的感覺就更強烈了。于是她拿過身份證主動說:“我去追他吧,應該沒走遠。”
說完方針小跑着離開,剩下幾個同事在那裏嘀咕:“她倒挺熱心的,果然是剛來的,一有機會就想着表現。這人可不簡單哪。”
“能從清潔工一躍成為咱們的同事,當然不簡單了。”
方針沒聽到這些人的閑話,一心只想追上這個許銘亮。她跑出商場大門,在廣場上粗略一看,發現許銘亮就在前方十幾米的地方,于是叫着他的名字跑了上去。
許銘亮聽到她的聲音停下腳步,一臉疑惑地看着她。方針把身份證遞了上去:“您的身份證,大概之前收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掉出來了,剛剛忘了給您了。”
“哦,謝謝。”許銘亮接過身份證就要走,方針卻猶豫着叫住了他。于是他又問,“還有什麽事兒嗎?”
“那個……”方針想了想還是問了,“我覺得您挺眼熟的,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這話一出許銘亮臉色一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仔細打量了方針幾眼,像是在用心回憶。方針也趁這個機會好好看了這男的幾眼,心裏那股模糊的印象越來越深刻,卻始終無法想起具體的細節來。
兩個人在深藍廣場前對視了一段時間,最後許銘亮搖了搖頭,把錢包塞進口袋:“不好意思,我想我們不認識。”
說完他轉身離開,邁着大步迅速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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