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狩獵意外

又是一年落花飄零季,望不到窗前伊人閨中深深怨,秋風吹落的思念輕描淡寫寫在心間,駐足停留只希望你有足夠的時間追上我,白牆青瓦冷屋檐,我站在煙雨巷口,看着你撐傘走過我身邊,一眼回眸,一世迷離。

皇帝西郊狩獵,荊苡玥也在随行的名單裏,聽說是商蘊言要了她去,商殷也同意了。

荊苡玥和陸離城同路,皇帝狩獵為了安全禁軍伴駕跟随。只是後來荊苡玥就坐上了商蘊言的馬車,畢竟她跟着禁軍行路多有不便。

坐在馬車裏商蘊言是不是撩起簾子,朝後看着禁軍隊伍,目光不斷張望。

定是在看陸離城了。

“蘊言是在看我哥哥?”

聽到荊苡玥的話,商蘊言慌慌張張放下簾子,正色,“沒…沒有啊,玥姐姐你在胡說什麽啊…”

女孩兒家的心思就是容易猜,心中都寫在臉上,一看便知。

“好,是我胡言而已,不過你放心,我哥哥沒有心上人。”荊苡玥以手帕掩面而笑。

看着商蘊言潔白如玉脂的面頰慢慢變得緋紅,連幾句話也說不清,只是支支吾吾的問道:“你…你說的可當真…”

“當真。”

聽到荊苡玥的肯定商蘊言更是喜笑顏開,“他那麽完美的一個人,心中的想要的女子一定會很好吧…”

“雖然我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但我知道公主殿下絕不遜色任何一個女子。”荊苡玥眼神篤定,商蘊言心中的一縷不安也消散一半。

商蘊言是真的對陸離城動了心思,荊苡玥巧妙的利用這一點接近她,從而接近商野,為她和商野制造更多的機會。只是心中有愧,商蘊言是以真心待她,只是她…若是這二人當真情投意合,也不妨是件美事。

馬車走了約是兩個時辰才停了下來,荊苡玥下了車。獵場四周青山環繞,聽說遠處還有一片湖,湖水不知其深,水碧透亮。

下馬的人群中荊苡玥看到商野和幾個皇子,他們也從人群中穿梭走到皇帝身邊。

山的西側就是馴馬場,荊苡玥幼時長和荊沅到此處,她會騎馬也是在那時學會的。荊苡玥和商蘊言走的慢,到馴馬場時幾位皇子和皇帝已經是興致高昂比較起劍書。

荊苡玥站在遠處看着他們較量,商野在荊苡玥眼裏無非就是一個依仗着皇後勢力坐上太子之座的色蟲,可是卻沒想到他的箭術了得,把把命中紅心。

商仲清也是,一次三發三支箭都命中紅心,在場的都拍手叫好,一向溫潤如玉的他也會有江湖氣息,快意恩仇。荊苡玥上前走進了幾步瞧着,現在站在靶前的是商靖寒,他也要比?那張冰山臉?

荊苡玥心中對他莫名不屑,他再厲害總不會把別人的箭射下來吧。

商靖寒身姿挺拔,一步與肩同寬,咻的一聲,箭離弦而出。

啪嗒,原本商仲清射在靶中心的箭從靶子上掉落,商靖寒射出的三支箭穩穩紮在紅心。

“好!!”商殷一聲高呼,“我的靖兒箭術是越來越好!”

荊苡玥驚奇的看着,原來商靖寒的箭術如此高超,先前是自己小瞧了他。商靖寒将手裏剩餘的箭遞給身邊的士兵,看到荊苡玥站在不遠處,朝着她走了過來。

荊苡玥看着遠處一步一步走來的商靖寒有些愣神,突然有人輕輕推了她,“不錯吧,我這三弟是箭術可是父皇親自教授。”

是商仲清,他什麽時候無聲無息的匿到自己身邊來?荊苡玥還覺得詫異,商靖寒也一手拿着弓走到她面前,荊苡玥忙着行了禮,“參見清王爺,靖王爺。”

商仲清擺擺手,“不必不必,起來吧,既然是在宮外就沒有那麽多禮數。”

荊苡玥輕笑,還沒和商仲清說上話就被商靖寒一把拉遠,“我帶你去個地方。”商靖寒抱着荊苡玥一躍縱身上馬,朝着山的另一頭飛馳而去。

留下商仲清一人怔住。

沿途的景色明麗,荊苡玥連一句要去哪都來不及問,商仲清将她抱在懷裏,可這姿勢她覺得危險,她覺得每一瞬間都有掉下去的可能,所以她也不敢輕易亂動。

只聽穿林打葉聲沙沙作響,天邊掠過孤雁游弋白雲之際發出陣陣長鳴,噠噠的馬低聲驚起一群雀鳥,最後在小路盡頭,荊苡玥看到了一眼望去的碧綠,是漓湖。

銜遠山,吞長江,浩浩蕩蕩,橫無際涯,波瀾不驚,上下天光,一碧萬頃。

荊苡玥為美景陶醉,這波光潋滟、層巒疊嶂的景色好似一幅潑墨未幹的丹青。

商靖寒在荊苡玥耳邊低聲問,“好看嗎?”

“好看,真好看。”荊苡玥似乎望着身後的抱着她的人是誰,只是沉醉的回答。轉頭的瞬間荊苡玥與商靖寒面貼着面,屏息之間兩人的嘴唇似碰非碰.

荊苡玥面色緋紅掙紮着,“你放我下來!”

商靖寒一個手抱不住荊苡玥,“你別亂動!我抱着你安全!”

“放我下來!”誰知道這小小女子的勁兒會這麽大,商靖寒一再說別亂動,可是荊苡玥聽不進去,慌亂之中踢了一腳,正好落在馬身上,馬受了驚突然朝着前方死命的奔跑。

“啊!”荊苡玥正懸在半空中,商靖寒擁擠力抓住她,可是馬跑的太快,一震一震自己也越來越抓不住她。

“你抱緊我!”

“啊?你要做什麽?!”索性商靖寒将荊苡玥往懷中緊擁,一躍而起,撲倒在地。

原本是想着滾落在地,誰知道陰差陽錯之下缺掉進一個大坑裏。

商靖寒一直用力抱着荊苡玥未曾松手,荊苡玥緊閉雙眼,雖然素日裏她膽子不小,可這拿生命開玩笑她卻笑不出來。

慢慢似乎沒了動靜,荊苡玥緩緩睜開眼,四周都是土牆,頭頂正上方一個天大的動,“我們掉在陷阱裏了?!這可怎麽辦!”

荊苡玥慌張從商靖寒的懷裏掙脫。

“嘶…”商靖寒低聲呻吟,荊苡玥回頭看着卧在地上的商靖寒着實被吓到,腿上被捕獸夾咬着,捕獸夾上令人生怖的鐵齒已經讓商靖寒的腿上成一片殷紅。

“你沒事吧!你別動,我幫你去掉它!”

商靖寒攔住荊苡玥,“你別動,我自己來。”

“你來什麽來,我來!還好不是大型的捕獸夾,不然你這條腿得廢。”荊苡玥推開商靖寒的手,半跪在他身邊,輕輕的将架子的關卡出打開,捕獸夾從腿上取下的那一霎鮮血不斷用了出來,盡管動作一直很輕,但是明顯的痛意商靖寒還是隐忍不出,發出低吼。

荊苡玥起身,将自己的輕紗脫了下來,“你…你幹什麽?”商靖寒忍着痛問。

“包紮,止血。”說着荊苡玥将輕紗撕成兩條來包,“如果現在不給你止血,等他們找到我們,你就失血過多而亡。”

商靖寒不語,看着為自己悉心包紮的荊苡玥,剛才的驚慌她的發髻已經散了,耳邊垂下一縷青絲,卻格外動人。

良久荊苡玥包好問他,“怎麽樣,會不會太緊?”

“你今日為何沒穿紅色的衣裙?”

“啊?”荊苡玥納罕,這人胡言亂語什麽?

商靖寒看荊苡玥又重複了一遍,“我說你為何沒穿紅色的衣裙,你平日裏不是最愛紅色?”

荊苡玥對于商靖寒的問題只有無語,都這種時候他居然還在想這種不着邊的問題。

暮色四合,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荊苡玥坐在一邊等着來尋他們的人,可是時值深秋,又是在這深山裏,夜裏冷又吹着凄風,荊苡玥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忽然背後感受到絲絲暖意,商靖寒将自己的外挂脫了披在荊苡玥身上,“別推辭,穿着。”

聽着他的話,荊苡玥也沒有矯情的謝絕,看着月朗星稀的天空,“謝謝,雖然是你莫名其妙帶我來這裏,可是如果不是你護着,現在受傷的人許是我。”

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