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圈套
商靖寒慌忙扶起老者,勸道:“老人家不必如此,這是在下的分內之事,這幾個賊子死有餘辜,不過在下留他們一條命只不過他們還有些用處。”
老者一聽,好奇的問道:“哦?公子是說他們并不會死?”
“不錯,方才我的暗器上塗的只是迷藥,并不是劇毒,我留他們性命為的便是……”話語一頓,他及時打住下面的話,繼而對老者說道:“老人家,下次你莫要再趕夜路了,眼下你還是先快回城裏去吧。”
老者聽他如此說,急忙點頭,連聲應好,客氣的謝了幾聲便往回走,商靖寒目送他離去,卻見老者才走了幾步,便哎喲一聲跌下地。商靖寒急忙趕過去,彎身扶住他,向他關心的問道:“老人家,你沒……”
話才剛說了一半,鼻尖忽然聞到一股異香,味道濃郁沉悶,商靖寒頓時只覺全身無力,望着老者精明的眸子慢慢倒地,在意識還留有一絲清明的那一刻,只見方才還佝偻着背的老者這會兒已是挺起了背,臉上的人皮面具被他撕開,露出一張年輕男子的臉,看着他陰恻恻的笑着。
自己還是大意了,這些人就是一夥的,狹長的眼最後慢慢的閉上,不省人事。
十幾裏外的營地裏,白禮賢背着手來回踱步,臉上的神情有些凝重。此刻他開始有些擔心商靖寒的安全了,他已經走了兩個時辰,可到現在他還未回來。
“唉!怎麽這麽慢,不會是真有什麽事吧!”白禮賢皺起眉自言自語。一個士兵這時向他小跑過來,恭敬的跪在他的身前,道:“啓禀白副将,營外來了一個女子,自稱是靖王爺的王妃。”
“什麽?靖王妃!”白禮賢吃驚不小,暗道她怎麽會來此,不會是敵人的美人計吧。胡自猜想一番,然後對士兵道:“前面帶路。”侍衛領命帶他去營外,遠遠地,白禮賢見一個黑色的身影背對着他,背影看上去婀娜多姿,竟帶有幾分熟悉。
心下一凜,他快步走上前去。荊苡玥耐心的等着,聽見自己身後有聲響,急忙回轉身去,只見白禮賢穿着铠甲大步走來,看見她,臉上也是大吃一驚。她上前幾步直接問道:“王爺呢?怎麽只有你一人?”
白禮賢望了望她身後,見她只身一人,外加旁邊的一匹白馬,不由低聲道:“你先随我進來,此事我待會兒再全部告訴你。”這裏并不安全,還是小心為好。荊苡玥點頭,随着他一同進了營地。
帳篷裏,白禮賢把之前的事情如實的告訴了荊苡玥,但他的面上并沒有表現得特別緊張,免得讓荊苡玥擔心,要是回頭被那見色忘友的小子知道了,他又要讓自己好看。荊苡玥聽完白禮賢說的話,神情也不由變得凝重。
她思考了一會兒,最後還是站起身道:“白公子,我還是放心不下他,我要去山上找他。”說完便要移步出去。
白禮賢聽她這麽說,膽子差點都要吓破了,她這麽個手無寸鐵的靖王妃竟然要獨自一人上山去找她的王爺,這簡直就是個笑話,還是那句老話,回頭要是被那位見色忘友的兄弟知道了,那他不被他一刀劈了才怪。
于是當即否決道:“不行,你一個弱女子,又不會武功,山山若是出了什麽意外,倒時候我如何向靖寒交代,王妃不要一意孤行了,在下是不會讓你一個人去的。”
荊苡玥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倒也不是完全不會武,之前在府裏,爹爹曾經請了一個武師教她習了些武藝,只不過都是為了強身健體而已,她學了一年左右,不過也是些花拳繡腿,這些她也不敢跟他說,只得暗自想法子離開。
“那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也就不會給你增添平白的麻煩。”荊苡玥又坐回椅子上,一副我決不出去的樣子。白禮賢見她開竅,也不多想,高興的說道:“王妃果然識大體,在下先去處理一下軍中事物,王妃先在這歇會兒。”說完,便走出了帳篷。
荊苡玥等了一會兒,杏眸微垂,把茶杯輕輕放在桌上,起身朝外走去。門外的守衛也不好以兵刃阻攔,又知她是靖王的王妃,再說白副将也沒有下命令阻攔她,于是猶豫的瞬間,荊苡玥已經從身前走了出去。
避開所有人,她盡量快速的走到營外邊,把系在樹旁的白馬解開,然後翻身騎在馬上,悄悄趕馬離開。她按着之前在帳篷裏看到的路線圖,一路小心的走上坡,為了不打草驚蛇,她騎的白馬已經被她栓在了山下。
她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山寨的大鐵門外,躲在一棵大樹上躲着。她借着樹枝的掩蓋,她能清晰的看到這座山寨的結構,只見它是由石土壘成,石壘分為兩層,下層是由玄鐵鑄成的鐵門,上層則是山賊站哨的的地方,從這裏看過去,上邊站着五六個守衛,肩上皆扛着大刀。
她正在細細的觀察,冷不然樹下來了兩個人,一高一矮。荊苡玥小心的注視着他們,不知他們來這裏做什麽,只見這兩人急撩急火的奔到樹下,腰帶快速解開随後把褲子一脫,接着便是一柱水柱傾瀉出來。
荊苡玥饒是再見過世面,第一次面對這種場景,她還是吓了一跳,這兩個男子未免也太過不知廉恥,竟然……竟然,凡事偏偏有意外,因為她太過緊張,腳下驀地一滑,身子向下跌落,她急忙穩穩抱住樹幹,避免了摔下地去。
可是這一舉動,也讓樹下的兩人發現了她,此刻正擡着頭将她怔怔望着。荊苡玥心裏暗道糟糕,随手拿出剛剛從地上撿的兩個石子,朝身下的兩人狠狠砸去,然後快速從樹上小心的輕躍下來,輕功不到家,還害她着地的時候差點崴了腳。
一高一矮的兩人被石子砸到眼睛才“哎喲”一聲驚醒過來,連忙抓住想要逃跑的荊苡玥,荊苡玥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身上藏着一把鋒利的匕首,見這兩人朝自己撲來,連忙拔匕往身前一擋,兩個賊子見她身上還有兇器,對她小心防範起來。
荊苡玥想着這裏動靜太大,要是不速戰速決,要是被發現了到時候想跑可就來不及了。杏眸一狠,反手朝其中一人就是一刺,可人還沒刺到,手裏的匕首就被那個高個子一腳踢飛,緊接着就是自己的雙手被他們一擰,反手摁在身後。
一時半刻,她的手動彈不得,一高一矮兩個山賊被她折騰的夠嗆,兩人的眼睛各自腫起了一邊,胖山賊火氣賊打,擡起手就要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荊苡玥奮力掙紮,轉過頭來大聲喊道:“你們放開我!”
胖山賊看到她這張漂亮得不像話的臉蛋,伸起的手迅速縮了回去,反而是眯着一雙細眼上下打量起她來,邊打量邊咂着嘴說:“啧啧,老子從小到大從沒見過長得這般天仙的女人,你瞧她這,這……”說着,竟還用手指着她的胸口,想要進一步摸上去。
旁邊的高個子見了,一把抓住他的鹹豬手,罵道:“你小子給我住手!難怪你這輩子這麽沒出息,一見到漂亮女人就犯傻,你也不為自己的前途好好想想,若是咱們把這女人獻給當家的,那你說到時候咱們……”
說是這麽說,可一雙鼠眼始終不曾離開過荊苡玥的臉蛋,眼睛都看得發直了。胖山賊雖然很舍不得眼前的大美人,可謂是千年難得一遇,不過兄弟的話說得也不無道理,忍了忍,最後痛苦地說道:“好!那咱們就先把她關着,到時候獻給大當家的瞅瞅。”
荊苡玥始終不發一言,沉默的看着這一高一矮兩人,想到自己即将要面對的事,心裏漸漸發冷,沒想到人沒救着,自己倒還搭上去了,賠了夫人又折兵真是晦氣。
最後她被這兩個人前後壓着進了坑髒的大牢,這牢還分上下樓,她被兩人帶到二樓一個牢房裏,裏面很黑,她看不清任何東西,心裏有些害怕,她遲疑着不肯踏進裏面。身後的兩個山賊不耐煩,一把把她推搡了進去。荊苡玥始料不及,腳下踉跄地倒向地面,她驚得大叫一聲。
不過預料中的疼痛并沒有來臨,身子接觸到的反而是一具強壯的身軀,她以為是關在這裏的其它男子,剛想大叫一聲,鼻尖忽然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青竹的香味。仿佛不可思議一般,她擡起大眼,仔細的将抱着她的人望着。
那雙她再熟悉不過的眸子也在不可思議的望着她,荊苡玥愣愣的看着他,随後高興的一把抱住商靖寒,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王爺,你沒事麽?”
商靖寒緊緊抱住她,此刻的心情又氣又怒,好好的她怎麽跑到這裏來了,她不是呆在王府嗎,這會兒怎麽也和他一起關在了這裏,難道她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想到這裏,他放開她,冷聲質問道:“你怎麽跑這來了!難道你不知道這裏到底有多危險嗎?”口氣有些急,一雙氣極的眼睛将她直直望住。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