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貳〉 幫忙
薛昭合扯下一旁的浴巾包裹住他離開。“坐在瓷磚上多冷。”還不忘教育他,張雲容知道自己本該怨恨,卻被他這樣時而溫柔時而惡劣的言語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像個孩子一樣被摟着,很想依賴他,想被他這樣抱着,他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奇怪,像是某個地方出了毛病,壞掉了……可具體是哪裏出了問題,他也不清楚,好想就這樣沉沉的睡在他的懷裏。張雲容只有那樣一個想法。
他将張雲容放在床沿上,他的腿抵在地上,昏暗的燈光下,他微微把他的大腿岔開,露出一點縫隙,他蹲在地上伸手去撫弄他的那塊地方,因為是面對面,張雲容看的很清楚,對方怎樣對待他那處,在別人面前袒/露着身體,感覺好像自己最秘密的東西被人發覺了,在他的掌心中靜靜的躺着的東西是他的,他好似在玩一個玩具般對那東西百般折騰。
好熱,又覺得不讨厭。
他掌心有繭,可能是做飯的緣故,他那處的肉最為細致,他手指上的繭只細細的磨蹭一下就讓他覺得有顫/栗感。為什麽?為什麽他自己做的時候沒有這樣的感覺?在別人手下就……
男人突然低頭去吻他那處,雲容被吻的雲裏霧裏簡直覺得登了極樂,一股溫熱的感覺令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他這時清醒些睜眼才發覺他那處竟然被對方含/了下去,他正對着男人,他的眼神沒有一絲波瀾,好似什麽也沒發生一樣,可确确實實這事發生着,張雲容拿着自己最後一點意志力推了男人的一把,希望他停止這樣做。可他的身子因為推攘而往前更進一步,他的雙腿搖晃着已然離地,白皙的腰肢主動擡起迎/合,想要更/深的更/深的在他溫柔的嘴裏。
或許意志力是無法與自己的欲/望所比拟的。雲容發出痛楚的低喃聲:“恩……”他的意志力不受控制力,他快要忍不住了,可是卻不想弄髒薛昭合,為什麽他推開他,他還是不放呢。他覺得這樣的自己很髒很惡心……他覺得在玷/污這個男人。
薛昭合并沒有碰他其他地方,只幫他解決那裏,可是張雲容坐在的床單上卻有其他東西滲了出來,他的臉櫻紅,再也忍受不住的落下淚來。
“怎麽了?”薛昭合見他如此怕是自己做的過了。
他伸手為他拭去眼角的淚,張雲容喘着氣道:“別玩我了,讓我出來。”
薛昭合又低頭去舔/舐那處,從頭到尾,那裏顫顫巍巍的有些粘液滲出,“雲容”不知為何他忽然喊他,他睜開迷糊的望他,他正張嘴把他的那處再次吃了進去,張雲容徹底的噴了出來再也無法忍耐了,他發出深深的嘆息,四肢一動不動,過了會兒才推開薛昭和,薛昭合不覺得什麽,伸手擦了擦嘴角,又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上沾/染到的東西,露出那種笑容。
張雲容如此狼狽竟卷起被子翻身就睡去,大有做完就提起褲子跑人的架勢,薛昭合本來想說些什麽,倒也不好開口了。
次日清晨,薛昭合識趣的先離去。又過了兩日,忘川裏面幾乎沒什麽人,張雲容也好幾日沒來過了,就唐藝和趙恒天天來。
那日唐藝和趙恒在店裏,張雲容推開了門,唐藝和往常調侃。
“喲,你這大忙人終于來了啊,你不在這幾天,薛老板連做飯也沒心思煮了。”
張雲容聽了這話也沒說什麽只在老位子坐下,說:“來碗素面。”
唐藝的直覺告訴這兩人不對勁。“喂,我們不在兩天你們到底做了什麽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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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閉上嘴吃你的面麽。”這次薛昭合是直接說出口了。
唐藝聽了只得作罷,沒骨氣的吃起來。然後同趙恒有一搭沒一搭說起來。“喂,沒幾天你就生日了,怎樣,你想怎麽過生日?”
“随便吧。”趙恒津津有味的吃着。
“這樣吧,這天冷了,在家吃火鍋怎麽樣。”唐藝道。
“好是好,不過我們兩個人吃火鍋也不熱鬧啊。”
“叫上薛老板和張雲容不就好了,怎麽樣?”
張雲容倒也不好駁人家面子,就問他們:“趙恒你幾號生日,我看那天排班行不行?”
趙恒答:“下禮拜二,排班你就下了班才來麽,反正我和唐藝也值班到很晚,沒過12點就行。”
“你也下禮拜二生日啊?我也是。”兩人同一天生日,自然欣喜萬分,張雲容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那最好了,你倆一起過,我給你倆買個大蛋糕。”唐藝對張雲容和趙恒如此說。“雲容啊,你還沒去過我和趙恒租的房子吧,挺大挺幹淨的,你有空多來我們那裏玩啊,不要只和薛老板好,不然我會嫉妒的。”唐藝說着走到張雲容身邊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張雲容只是笑,他倒不讨厭和唐藝這樣親昵,因為他對所有人好像都是這樣大大咧咧的。
“怎樣,薛老板,你來不來?”唐藝又把話抛給了薛昭合。
薛昭合沉思了會兒,道:“你們去吧,我還要看店。”
“大晚上的哪有人來,少開一天又不會少賺一個億,那天休業,和我們去玩。”唐藝嘴上這樣說,心裏可是盤算了小九九的。吃火鍋麽,這些食材什麽的洗啊,切啊也是麻煩的,這薛昭合來了,他可不就能躺着不幹活了麽。
薛昭合倒也不是不想去,可那天又是張雲容生日,上次的事情他就和張雲容弄得很尴尬,他連店裏也很少來了,他不想去了弄得他生日也過得不開心。
“你們好好玩。”薛昭和只說這一句,就拿起垃圾袋往屋外走了。
唐藝見狀,開口:“咦,這家夥,今兒個是怎麽樣……”。趙恒倒是個有眼力見的,他見一旁的張雲容神色落寞的望着薛昭合遠去的背影,用手肘推了推唐藝示意他別在開口,唐藝這才發覺閉上了嘴。
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張雲容本來是再也不想來的了,可他忍了幾天又沒忍住,就是想要見薛昭合,這人見到了,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自己也很矛盾,他多麽希望他不用說什麽不用做什麽,他就能知道他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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