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2)
甚是好聽。
上官煜笑眯眯地道:“玉蘭姑娘免禮,素問玉蘭姑娘國色天香,今日一見,果然不假。”
“太子殿下過獎了。”
大廳裏面的公子們,看到上官煜,都趕忙走過來,給上官煜行禮,上官煜擺擺手道:“大家不必多禮。”
而在這裏的人,幾乎沒有人不認識淩言,他們在這裏看到淩言,都覺得挺意外。一個穿着天青色衣裳的男子朗聲道:“言少,今日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平日裏除了千金堂,幾乎沒在別的地方看……。”男子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怎麽言少的身旁站着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好像是言少的未婚妻?
大家都順着男子的目光看過來,待看到沐瑤時,都驚愕地張大了嘴巴,言少真是令人吃驚啊,還從來沒見過哪個男子,來這種地方都還帶着自己的女人的,這言少還真的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呀,人們心內感嘆。
淩言感覺到大家都看着沐瑤,周身的氣息冷了冷,沉聲道:“大家往哪看呢?怎麽,爺帶自己的女人出門,就讓你們這麽吃驚麽?真是大驚小怪。”
衆人只覺得言少的話語寒涼無比,都趕緊轉頭,讪笑道:“呵呵,我們以為言少帶了哪個女子出來呢,原來是未來的嫂子,失禮了失禮了。”
淩言哼了一聲,淡淡地道:“爺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麽。”
不朝三暮四,你還來這種地方?來也就算了,還明目張膽地帶着未來的夫人來,見過霸氣的,就沒見過你這麽霸氣的,衆人心中腹诽。
哪知,衆人剛腹诽完,就看到淩言看着自己身邊的女子,滿臉溫柔地道:“小瑤不是說要看玉蘭姑娘跳舞麽?我們趕緊找個位置坐下來吧,這樣才不會太累。”
沐瑤點了點頭,笑着說了聲好。
于是,淩言看着玉蘭道:“我家小瑤想看你跳舞,你如今方便嗎?你跳一支舞要多少錢?”
玉蘭畢竟是在風塵中打滾的人,對于淩言帶着未來媳婦來這種地方,雖然也有些驚訝,但是并沒有表現出特別異常,而是溫柔地道:“既然淩公子的未婚妻要看,玉蘭當然是方便的,想看玉蘭跳舞,只要一人出一百兩銀子就行,言少跟沐小姐兩個人,就給二百兩銀子就好。”
“我也要看,我也要看。”玉蘭話音剛落,那些公子哥兒就激動地開口,玉蘭姑娘不輕易跳舞的,一般都只彈琴,如今,這等大好機會,豈能錯過?
沐瑤粗略地數了數在場的人,起碼超過三十個,一個人一百兩的話,那跳一支武不就是三千兩了?真是暴利啊,沐瑤心內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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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再顧不得理會淩言是否帶未婚妻來了,都紛紛掏出銀票,放在桌上,淩言從懷裏掏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遞給玉蘭,指了指上官煜,淡淡地道:“太子殿下的那份,我一起給了。”
上官煜笑了笑道:“表弟,你總算還記得我這個表哥在這裏。”
夥計趕緊走上前,給淩言找了兩張一百兩的銀票。夥計收完錢後,大廳內開始安靜了,只見廂房裏走出幾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每個姑娘的手中,都拿着一種樂器,想來是為玉蘭姑娘伴奏來了。
這時,大家都屏氣凝神,等着玉蘭姑娘開始。片刻後,大廳內開始響起美妙的樂聲,而玉蘭,已經靜靜立于高臺之上,音樂的前奏結束後,就見她足尖輕輕一點,之後是完美的旋轉,在最後一個旋轉的同時,火紅的彩綢從她袖中飛出,只見她輕輕一甩,彩綢的另一端,已懸挂在屋頂的橫梁上,只見她緩緩順着彩綢而上,待上到彩綢的盡頭時,又緩緩落下,邊往下邊擺動着各種舞姿,仿若是仙子下凡,美得令人移不開視線。
玉蘭一舞畢,衆人都還沉迷在剛才優美的舞姿之中,沐瑤也看得驚嘆不已,想着傳言果然不假,而淩言,只是看着自己身邊女子興奮的小臉,臉上,是能滴出水的溫柔。
沐瑤感覺到淩言看着自己,她一轉頭,就看到淩言在看着她,那種灼熱的眼神,直看得她心尖亂顫,她有些別扭地道:“你看着人家幹什麽?玉蘭姑娘跳得多好啊?你怎麽不看?”
“看過了,我就想看着小瑤,因為小瑤好看。”淩言輕聲道,也許,這個小女人自己不知道,她興致勃勃,激動興奮得小臉通紅的模樣,實在是說不出的誘人,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秀色可餐”。
“一百兩銀子呢,不好好看,豈不是浪費了?”沐瑤看着他一副很想把自己生吞活剝的模樣,趕緊岔開話題。
“不浪費,只要小瑤高興就好。”
玉蘭一舞結束後,已經進入了廂房,夥計來到沐瑤身邊,低聲道:“沐小姐,玉蘭姑娘有請。”
沐瑤不解地看着淩言,玉蘭姑娘要單獨見她?這是為什麽?而淩言,只是聳了聳肩,并沒有說什麽。
沐瑤站起身,跟着夥計來到玉蘭所在的房間,夥計敲了敲門,恭敬道:“玉蘭姑娘,沐小姐來了。”
清脆的聲音從屋內傳出:“讓她進來,王石,你去跟客人說,今日我累了,讓他們先回去吧。”
“是,玉蘭姑娘。”
沐瑤推門而入,玉蘭趕緊起身,請她坐下。她看着玉蘭,贊許地道:“玉蘭姑娘,你長得真的太美了,舞跳得太好了。”沐瑤一連用了兩個‘太’字,因為她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麽詞語來形容了。
玉蘭苦笑了一下,輕聲道:“我很美麽?可惜,就算我再美,也入不了他的眼,更加入不了他的心。”
沐瑤愣了一下,不明白這個女子怎麽會說出這種話,她說的那個他,又是誰,她們只是初次見面呀,還沒有熟到說這種話的地步吧?
玉蘭不顧沐瑤愕然的神情,繼續喃喃地道:“呵呵,我以為,他就是這麽冷心冷清的一個人,只會在世人面前裝纨绔,對誰都是一樣,溫涼如水,不會對任何一個女子上心的,沒想到呀……”
沐瑤的心顫了一下,怎麽她說的人,好像是淩言呀,看到沐瑤的迷惑,玉蘭終于不再打啞謎,她站起身,對着沐瑤盈盈一拜道:“見過未來的當家主母。”
沐瑤驚訝地道:“你是……?”
玉蘭看着沐瑤,微笑着點點頭道:“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五年前,公子救了我,如今,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玉蘭這個人了。”
“你喜歡淩言?”沐瑤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玉蘭苦笑了一下,那一笑,雖然苦,但是有一種凄然的美。
這樣一個女子,是個男人見了,都會心花怒放的吧?沐瑤心下有些酸澀,正當她沉侵在自己的思緒的時候,玉蘭的聲音再次傳來:“喜歡有什麽用,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罷了,沐小姐好福氣。”
沐瑤不知道應該說什麽,看着玉蘭苦笑的樣子,心裏竟然有些同情她了,最後,她看着玉蘭,真誠地道:“玉蘭姑娘,像你這麽美麗無雙的女子,一定會遇到一個真心愛你的人的。”
聽了沐瑤的話,玉蘭笑了,笑得很美,她看着沐瑤,真誠地道:“公子真有眼光,看上沐小姐這麽好的女子,要是一般的女子,聽到別的姑娘說喜歡自己的心上人,都會生氣的,甚至還會去找他算賬,可是你沒有,你還反過來安慰我,我發現,我開始喜歡你了。”
沐瑤小聲地道:“你不是說了麽?你們在五年前就認識了,而且你還長得那麽漂亮,淩言要是喜歡你,早就喜歡了呀,我何必自尋煩惱?既然他選擇了我,我就應該信任他。”想到淩言對自己獨一無二的疼寵,她的心,像是有一絲蜜源在慢慢地化開,那種甜蜜的味道,連身邊的玉蘭,都感覺到了。
玉蘭看着沐瑤幸福的樣子,心裏說不出的羨慕,她拉着沐瑤的手,真誠地道:“沐小姐,恭喜你,能得到那樣一個男子的愛,日後,你就會慢慢發現,他比世人看到的,要好上千萬倍。”
沐瑤甜甜一笑道:“不用以後了,現在,他在我眼裏,就已經是最好的了。”
玉蘭失笑,她沒想到,沐瑤會這麽大言不慚地誇自己的未婚夫,如此靈動又率真的女子,難怪公子如此喜歡了。
她輕聲道:“還好,對公子的情,我早就放下了,要不然,看到你如今甜蜜幸福的樣子,我非得嫉妒得發狂不可。”說完後,她又輕聲地笑了起來。
玉蘭說這句話的時候,眸中平靜無波,想來是真的放下了,沐瑤心下松了一口氣。
最後,兩人像相熟已久的姐妹般,開始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
畫舫的大廳內,所有的公子哥兒,都已經走了,連上官煜,也早就已經下了畫舫。只有淩言還在大廳內靜靜地等候着,他無奈地看了看天色,心下感嘆,女人聚在一起,都是這麽多話的麽?
最後,他無奈地站起身,走到廂房門外,敲了敲門道:“小瑤,到晚膳時間了,該走了。”
随着他話落,房內的笑聲匝然而止,沐瑤看了看天色,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她輕聲道:“玉姐姐,那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玉蘭笑着點點頭,有些不舍地看着沐瑤離開,她發現,她許久沒有像今日一樣開心了。
沐瑤剛走出房門,就落入一個厚實溫暖的懷抱中,沐瑤擡頭一看,就看到淩言沉着一張臉,她不解地看着他道:“你怎麽了?”
“小瑤欺負人。”他悶悶地說了一句。
“我什麽時候欺負你了?”沐瑤更加不解了。
“我好不容易把事情做完,抽出時間來找你,結果,你只顧着理別人,不理我,你說,你是不是欺負人?”淩言無辜地道。
沐瑤恍然大悟,嗔道:“你不會連玉蘭姑娘的醋也吃吧?”
“嗯,我就是會。”他理所當然地道,誰規定吃醋還要選擇對象的,凡是跟他搶小瑤的人,都跟他“有仇”。
沐瑤好笑地拉着他的手,邊走邊道:“好了,醋公子,我餓了,快點走吧。”
“嗯?你叫我什麽?”他挑眉。
“醋公子啊。”這麽愛吃醋,不叫醋公子,還能叫什麽,沐瑤心中腹诽。
“既然我是醋公子,那以後你嫁給我,不就變成醋娘子了?嗯,醋娘子貌似還蠻好聽的,既如此,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你給的這個稱呼吧。”淩言嘆了口氣,幽幽地道,吃醋又不是什麽丢人的事情,無所謂了。
沐瑤滿臉黑線,怎麽他自己吃醋,還要扯上她,她無語看着他道:“明明是你愛吃醋,幹嘛我要叫做醋娘子?”
“不只是你,以後咱們有了孩子,小名也要有個醋字才行。”淩言一本正經地道。
“不要臉,誰要跟你生小孩?”
“小瑤,我以為,生不生小孩,這個不是我們該讨論的問題,我們只需要讨論生幾個就好。”
沐瑤頓時失語,她已經感覺到畫肪上的夥計在用怪異的眼神看着他們了,天啊,能不能不要那麽丢人?在這種地方聊這種話題,這得需要多厚的臉皮啊,這個男人她不認識,于是,沐瑤松開他的手,快速遠離是非之地,淩言笑着追上了她,拉着她的小手,不讓她遠離自己身邊半步,他發現了,把這個小女人逗得小臉通紅,是非常讓人愉悅的事。
當他們走下畫舫的時候,煙雨湖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熱鬧,湖面上,只剩下寥寥無幾的游船,還有玉蘭那一艘獨一無二的畫舫,而原本在湖邊漫步的人們,也已經離去,此刻的煙雨湖,少了白日裏的喧嘩,而多了幾許寧靜。
兩人去天香樓用了晚膳,用過晚膳,沐瑤滿足地嘆息了一聲,道:“這裏的飯菜還是一樣好吃,真不愧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樓。”
“嗯,既然小瑤吃飽了,是不是該跟我交代些什麽?”淩言并沒有起身,而是懶洋洋地靠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沐瑤。
沐瑤驚愕地看着他:“你不會還在因為我跟玉姐姐聊天太久,還在吃醋吧?”這得多吓人啊,沐瑤打了個冷戰。
“你這小腦袋瓜子都在想些什麽?你當真一點印象都沒有?”淩言無奈地道。
“到底怎麽了?”除了這個,自己好像沒有惹到他吧?沐瑤反複想了想,實在想不通呀。
“你當真不知道?”淩言不抱任何希望地問道。
沐瑤茫然地搖了搖頭,自己真的沒有什麽是要交代的。
淩言嘆了口氣,真是敗給她了:“今日,你看到葉瑩身邊的女子叫你三公子,你就不覺得奇怪?”
沐瑤點點頭:“嗯,我是覺得奇怪,怎麽那個女子見到我那麽激動。”她都差點忘了,還有這麽一出,今天事情真的太多了,讓她一時想不起來,可是,這有什麽好交代的啊,管她是誰不好?
淩言沒好氣地睨了她一眼:“哼,自己惹的桃花,還沒印象。”
沐瑤瞪着淩言道:“淩公子,你這醋吃得可沒道理,那是個女的啊,算什麽桃花?”
“嗯,你沒有惹桃花麽?琅月元年壹佰零五年五月三日,沐三公子經過蘭陽城,遇到當地惡霸王子安,蘭陽知府之女柳湘兒為其解圍後,把其帶到家中,想讓其當上門女婿,沐三公子不從,打傷了蘭陽知府的一百多個護衛,柳湘兒被沐三公子英姿所折服,從此芳心暗許。”淩言緩緩地開口。
沐瑤越聽,嘴巴張得越大,她震驚地問:“你怎麽連這個都知道?”
淩言撇撇嘴:“想知道就知道了,你該關心的不是我怎麽知道,而是你自己惹下的桃花要怎麽辦吧?”
“你的意思是,柳湘兒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的?”沐瑤再怎麽記憶不好,此刻也想起來了,原來,今日在煙雨湖見到的那個奇怪的女子,是柳湘兒,可是之前的柳湘兒,長得圓潤豐滿,雖然說不上胖,但是絕對不會像今日那個女子一樣瘦呀。
“是不是因為你變成這樣的我不知道,反正,聽說她尋不到沐三公子,整個人就得了相思病,食不下咽,如今就變成了你今日看到的模樣了。”
沐瑤驚得整個人跌坐在椅子上,這,這真的太離譜了啊,只是見了一面而已,用得着這麽癡情麽?她有氣無力地道:“嗯,我錯了,确實是一朵爛桃花。”想到她今日見到自己的情形,估計她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哼,你總算認識到錯誤了。以後再不許穿男裝了,知道麽?”淩言像訓小娃娃一樣,一本正經地道。
“我不是早就答應過你了麽,用得着你又強調麽?”沐瑤小聲地道。沐瑤像是突然想起什麽,震驚地看着淩言道:“你是不是第一次在千金堂見到我,就知道這件事情了?所以才讓我日後不要穿男裝的?”這會不會太神奇了,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人啊?那麽神通廣大。
淩言點點頭:“可以這麽說,不過,在千金堂不算是我第一次見你了,你剛回京那一日,我就見到你了。”
沐瑤驚呆了,難怪,難怪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感覺他好像認識她一樣,原來,他早在那之前,是真的認識她了。“柳湘兒怎麽會來到京城?還跟葉瑩在一起?”
“蘭陽知府的夫人,跟葉瑩的母親是姐妹,柳湘兒的母親看女兒這麽病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才帶着柳湘兒來京城住些時日,希望能給她找門好親。”淩言把自己知道的消息緩緩道來。
如果柳湘兒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情郎,其實是個女子,不知道會怎麽樣,想到這裏,沐瑤打了個冷戰。
日後要是自己承認自己就是沐三公子,那麽人們會不會自動把邊城有名的沐三公子跟她對上號?要是被一些有心人士知道自己就是名動邊城的沐三公子,不知道又會怎麽樣,特別是二皇子,如今僅僅是因為自己沐大小姐的身份,就開始千方百計地要破壞她跟淩言的婚約了,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是沐三公子,估計會更加變本加厲吧?
想到這裏,沐瑤無奈地嘆了口氣,她一直都想低調,真的,要不然就不會女扮男裝了。
淩言看着沐瑤皺着一張小臉,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道:“好了,小瑤別想太多,沒事的。”
“嗯,我沒事。”沐瑤笑了笑,“好了,我該回去了呢。”
“好,我送你回去。”
“嗯。”
太傅府
柳湘兒看着自己的母親陳媛,激動地道:“娘,是真的,那個女子長得跟三公子一模一樣,你相信我,你快點去幫我問問表妹,看看那個女子是何人,我要去問問她,知不知道三公子的下落。”
陳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道:“湘兒,你就別念着那個人了,他當真不是你的良配啊,你快快把身子養好,京城裏多的是青年才俊,到時候娘給你尋一門好親。”
柳湘兒搖搖頭:“不,娘,我只想要他,其他人,女兒都不喜歡。”
陳媛嘆了口氣道:“湘兒,你也說了,那個女子長得跟三公子一個樣,是不是你說的三公子,就是女扮男裝的?”陳氏忽然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一下。
“女的?”柳湘兒呆了,她怎麽沒想到呢?如果是這樣,自己不是喜歡着一個女子,這讓她情何以堪?“不,不會的,娘,你不要騙我,不會的……”柳湘兒失控地搖着頭,一副驚恐的樣子,雙目空洞無神,看着陳氏心疼不已。
“好了,湘兒,娘去跟你姨母說說,問問她,那個女子是何人,娘幫你去打聽就是了。”陳媛看着女兒的模樣,一顆心揪痛不已。
“娘,是真的麽?那你快去。”聽到自己的母親說要去打聽,柳湘兒似乎又恢複了元氣。
“嗯,娘這就去。”陳媛嘆了口氣,這到底是做了什麽孽啊?
陳媛緩步往自己的姐姐——陳佳的院子走去,而此時,陳佳正恨鐵不成鋼地看着自己的女兒葉瑩,惱恨地道:“瑩兒,你糊塗啊,不是告訴過你,不要輕易露出自己的武功麽?你怎麽就是那麽沉不住氣?”
葉瑩委屈地道:“娘,你是不知道,那個沐瑤有多氣人,她扭得我手腕脫臼,女兒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陳佳嘆了口氣道:“你別只顧着說別人,我聽說,是你先動手的。”
“娘,我是你的女兒,你不要幫別人說話。”葉瑩不滿地道。
“傻孩子,娘豈會不幫你,可那是在大庭廣衆,衆目癸癸之下啊,有什麽事,私下裏報複就好,為什麽要在人前讓自己的形象受損?你以往的溫婉端莊冷靜呢?”陳佳語重心長地道。
葉瑩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聲音小了很多:“娘,女兒知錯了。”
“瑩兒,你是不是喜歡上官煜?”陳佳認真地道。
“娘,女兒……”葉瑩有些難以啓齒,但是,她那微紅的臉,告訴了陳佳答案。
陳佳無奈道:“瑩兒,現在還不到站隊的時候,你那麽早就表現出來喜歡上官煜,只怕你姑姑那邊不好交代。”
葉瑩一驚,怔怔的問:“娘,難道表哥是想……?”
陳佳點點頭道:“你姑姑籌謀了這麽多年,不就是為了那一天麽?所以,要是你姑姑知道你喜歡上官煜,估計又要發脾氣了,所以瑩兒,你喜歡上官煜的這件事情,以後不要再提起了。”
葉瑩聽了自己母親的話,心亂如麻,一邊是自己的姑姑,一邊是自己喜歡的人,如果日後,姑姑和表哥的計劃能成功,上官煜必然是階下囚,而自己又将如何自處?如果姑姑的計劃沒有成功,那麽就是成王敗寇,下場應該好不到哪裏去,到時候自己也将受到牽連,跟上官煜,就再無可能,想到這裏,她的心酸澀不已。
葉瑩撲進母親的懷裏哭了起來,她嗚咽着道:“嗚嗚,娘,女兒怎麽那麽命苦。”
陳佳拍了拍葉瑩的背,柔聲道:“瑩兒,先把心思收一收,橫豎你現在也不過十五歲,還等得起。”
“娘……”葉瑩哭了一下,總算收起了眼淚,無助了喚了一聲。
陳佳輕聲道道:“晚膳的時候,你爹向我發了一通脾氣呢,說我沒教好你,這些日子,你可要好好的表現,別讓你爹對你産生嫌隙,知道麽?”
“我知道了,娘。”
“夫人,柳夫人求見。”守門的麽麽在門外喊道。
“讓她進來。”
陳媛走進來,輕聲道:“姐姐。”
“妹妹怎麽還不睡?”陳佳看着自己的妹妹一臉憂郁,不解地問。
“姐姐,我是想來問問瑩兒,今日湘兒看見的那個小姐是哪家的?”陳媛無奈地問。
陳佳嘆了口氣道:“湘兒今日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她怎生那麽糊塗,那是個姑娘家,怎麽會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陳媛搖搖頭,難過地道:“讓她自己去問一問吧,也許那沐三公子真的是那位小姐女扮男裝的呢,問清楚了她也好死了這條心,這些日子,我的心都操碎了,這孩子,真的讓人不省心呀。”說着,忍不住落下淚來。
陳佳點點頭:“嗯,讓她自己問清楚也好,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湘兒也該想明白了,這些孩子,怎麽都讓人這麽不省心呢?”
“姐姐,那你告訴我,她是哪家的姑娘,我好回去跟湘兒說說。”
“她是護國将軍府的大小姐沐瑤。”
……
翌日,沐瑤剛起身洗簌完畢,門房就匆匆地趕過來道:“大小姐,外面有個叫柳湘兒的小姐,她說要見您。”
------題外話------
為了某人的特大愛心,我死趕活趕,還是不夠兩萬,只能說,我真的盡力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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