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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的喝了茶,便去洗澡了。

第一百五十三話:無法蘇醒的鬼壓床

第一百五十三話:無法蘇醒的鬼壓床

我本以為我會和之前一樣睡個美美的覺。

但是在睡夢中,我卻一直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

睡夢中的我感覺到床邊站着一個人,就這麽凝視着熟睡的我,面無表情,但卻帶着惡意。

我很想睜開眼睛去看看到底是誰大半夜不睡覺跑來窺視我,但卻如同夢魇一樣,無論如何都無法睜開眼睛。

鬼壓床了。

剎那間,我的腦海中出現了這樣的認知。

所謂鬼壓床指的是睡覺的時候突然有了意識但是身體不能動,事實上是罹患了睡眠障礙的疾病。“鬼壓身”的現象,在睡眠神經醫學上是屬于一種睡眠癱瘓的症狀,在這種情況下,人會呈現半醒半睡的情境,腦波是清醒的波幅,有些人還會合并有影像的幻覺,但全身肌肉張力降至最低。

所以會産生一種大腦是清醒的,但是身體卻不能動的狀态。

但還有一種不科學的解釋,便是字面上的意思,有鬼魂在我睡着的時候出現,讓我出現了鬼壓床的症狀。

只是,我卻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我是因為疲憊而出現的睡眠癱瘓,還是真的鬼壓床了。

但不舒服的感覺是真的,此時此刻,我還隐隐有一種毛孔發寒的感覺,總覺得身邊有什麽很維系那的東西正在窺視我的一舉一動……

但不管如何,我都知道繼續坐隐待斃保持這個樣子我會非常的難受,而我要做的事情,便是醒過來。

這樣想着,我便拼命的去睜開眼睛。

但身體卻像是僵硬了一樣根本動不了,我甚至懷疑我現在是個全身癱瘓的患者,不然怎麽會任憑我如何努力都沒辦法動上一動。

一如我針對石秀水的時候那個高傲的樣子,我本身就是個不服輸的人。

我越是起不來,我便越是要起來。

我越是動不了,我偏偏要動起來。

這樣想着,我便咬着牙,猛地坐起來……

我本以為坐起來的一瞬間,我會産生一種很輕松的感覺,但此時此刻我仍舊是全身緊繃,根本沒有讓坐起來的自己有動的能力。

我不明白為何鬼壓床醒來還會這麽難受,但還是如此堅定着,越是不讓我動,我便越是要動……

而我在猛地擡起頭的同時,我看到我的床前,站着一個紅色的影子。

這個影子無比的眼熟,如同我之前在落地窗那裏往外瞟的時候,看到的雨中的那個影子。

只不過此時此刻,因為同處一個房間,因為靠的很近,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展現在我面前的樣子。

一個穿着紅裙,長發飄飄的背影,讓人無法看到她的五官和真實的樣子。

我想,剛剛在我睡着的時候盯着我看的,也許就是她了。

可是她此時明明是背對着我的,為什麽我卻産生了一種被窺視的感覺呢?

這讓我莫名想起小時候曾經看到過的一個恐怖小段子。

暴雨中,一個紮着辮子的人背對着少女一動不動。

少女怕她淋雨感冒,好心的去問那個紮着辮子淋雨的人為什麽站在雨中不動。

那個紮着辮子的人并未回答少女的疑問,而是僵硬的轉過頭,而少女看到的,不是那個長發飄飄的人的五官,而是一個紮着辮子的背影。

此時此刻我就在想,假如她對我轉過頭,會不會仍舊是滿是頭發,看不到五官的一張臉呢。

我突然有些佩服我自己,在這個時候居然不覺得害怕,居然還敢胡思亂想……

的确,理論上來說,正常女孩子看到這樣的場景,本該是發出聲嘶力竭的尖叫的。

這樣想着,我便想要先喊一嗓子。

但我卻發現我根本無法喊出聲來。

而那個穿着紅衣的背影也突然動了起來,她對我轉過頭……

不是之前所擔心的那張仍舊是滿頭黑發的臉,而是……一張血肉模糊看不清淪落的臉。

本以為自己想到的場景已經足夠可怕,沒想到實際上的場面比想的更加駭人。

我的大腦仿佛受到了劇烈的沖擊一般,我驚恐的喊出聲來,同時全身一個激靈,一身冷汗從身體內部冒了出來。

那個穿着紅色的衣衫滿臉是血的女鬼已經消失不見了,而我也并未坐在床上,一直都是躺在床上的。

也就是說,我所謂的從鬼壓床中醒來根本就是假的。

我根本沒有醒來,所以才會覺得坐起來仍舊僵硬,仍舊覺得沉悶壓抑。

我滿身冷汗的癱倒在床上,此時的我全身疼痛,痛到了全身的骨骼都酸痛不已,痛到每個毛孔都散發着痛苦的訊息。

我用力的喘息着,好像不這樣呼吸就會窒息一樣。

這個房間裏此時除了我之外空無一人,剛剛我看到那個滿臉是血的紅衣黑發的女鬼已經消失了蹤影,只是我至今不知道我剛剛看到的場景,到底是真的存在過,還是因為我身體不适鬼壓床而産生的幻覺……

我動了動身體,發現雖然現在有些緊繃,但是動起來卻是沒有壓力的。

也就是說,我現在已經醒來了,而不是沉浸在鬼壓床中的假性蘇醒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敲門聲響起。

這讓好不容易确定自己蘇醒的我神經再一次緊繃起來。

“誰啊。”此時的我聲音很虛弱,就像是虛弱的奶貓一樣,連我自己,都被我吓了一跳。

敲門的人沒有回答我,仍舊自顧自的敲着門,這讓我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假如是夏助理的話,她就算敲門也不會在我問了是誰之後不做聲的。

我轉念又想,難道是因為我太虛弱聲音小的她聽不到?

而且,假如真的有什麽問題的話,夏助理也早就喊出來了,所以說,這個敲門的多半就是夏助理了。

這樣想着,我拖着疼痛的身體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門口去給夏助理開門。

當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那個穿着一身紅衣,滿臉是血的女鬼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們的距離好近,我幾乎可以聞到她身上的血腥味。

我的瞳孔因為驚恐而放大,這次絲毫沒有準備的我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尖叫聲……

下一秒,我感覺到一陣眩暈和脫離束縛的感覺……

我發現此時的我驚恐的坐在床上,房間的門沒有被打開,也沒有什麽奇怪的敲門聲,床邊也沒有站着什麽黑發紅衣滿臉是血的女鬼……身體也沒有了痛和緊繃的感覺。

第一百五十四話:柩老板的深夜拜訪

第一百五十四話:柩老板的深夜拜訪

連續三次以為自己已經脫離了鬼壓床的狀态,但已經有兩次證明自己壓根就沒有醒來。

現在是第三次自以為自己醒來了……

比起前兩次,沒有僵硬的不能動,也沒有全身都在痛。

沒有僵硬,也沒有痛,身體甚至還能感覺到輕松,但我仍是全身冷汗……而我也不敢相信我現在從夢裏醒過來了。

我很怕我以為自己醒來了,放松了,結果那個黑發紅衣滿臉是血的女鬼又一次出現在我面前,我想,我可能會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而瘋掉的。

于是,我狠狠的掐了一下我自己。

是痛的,而且痛的很真實。

可就在我剛剛放松的那一瞬間,我又一次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只不過這次的聲音比較遠,敲得不是我房間的門,而是外面的門。

不知怎麽,我竟是有些氣惱……

心道這黑發紅衣滿臉血的女鬼在玩套路還是如何,從床邊到卧室門口,現在幹脆到了客房門口,是不是下一次就要去酒店門口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走路的聲音,同時還聽到夏助理問道:“誰呀?”

夏助理的聲音讓我心安了不少,畢竟我剛剛那假性醒來的時候,是沒有夏助理的存在的。

那假如我聽到了夏助理的聲音,是不是就代表我這次真的從夢境中脫離了呢?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夏助理走到我的門邊:“葉小姐,柩老板說要見你。”

我沒有立刻起身開門,而是縮在床上,輕聲問道:“幾點了……”

我的聲音很輕,大概就和剛剛假性蘇醒的時候問敲門人是誰的時候聲音一樣大。

當時我誤以為敲門的是夏助理,但沒有聽到我的聲音。

但這一次,夏助理卻立刻就聽清了我說什麽:“現在已經兩點鐘。”

兩點鐘,我是一點鐘睡下的,也就是說,經歷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可是我卻有一種經歷了整整一夜的感覺,事實證明,噩夢和鬼壓床這種東西,是會讓人精神渙散,完全失去時間概念的。

但不管如何,這種很正常的相處方式多少讓我相信我是真的從夢裏醒過來了。

于是我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對夏助理說:“這樣,你幫我問他是不是有事兒?”

夏助理也沒有去幫我問,而是直接回答道:“我剛剛問過了,柩老板說的确找您有事兒,希望您能見他一面。”

其實經歷了今天這些事兒我本是不想和柩老板有什麽接觸的。

可是剛剛那無法醒來的鬼壓床狀态實在是太難受了,我也挺害怕自己繼續睡下去還會經歷一次的。

雖然說沒有什麽實際損害,但總覺得再折騰幾次我可能會變成短命鬼。

這樣想着,我便對夏助理說:“你讓他稍等一下,我收拾一下。”

夏助理連忙道:“好的,我這就去幫你轉達。”

我隐隐能聽到夏助理和門口的人說着什麽,而我深吸了一口氣從被子裏爬了出來。

因為有空調的原因,所以并不會覺得多冷,但我莫名就覺得房間裏陰森森的……讓人不舒服的很。

于是我拿了一件很簡單T恤,又穿了一條短褲,洗了個臉,紮了個馬尾就推開了門。

其實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還是有些心理壓力的。

因為我很怕我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張滿臉是血穿着紅衣的女鬼。

但我又不能一直呆在卧室裏,于是我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推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坐在沙發上喝咖啡對我眨着眼睛暧昧笑的夏助理。

以及坐在她身邊,穿着西裝看起來就很貴氣的柩老板。

此時我才終于能确定,我真的從夢裏醒來了。

我對柩老板說:“這麽晚你找我有什麽事?”

夏助理眨了眨眼睛,抱着杯子就回自己房間了,一副很懂事的,把空間留給我和柩老板的架勢。

柩老板頓了頓,道:“方便出去吃點東西嗎?剛剛宴會的時候沒有吃飽。”

我本來是想要拒絕的,可誰知道我的小肚子很不客氣的響了一聲。

我鬧了個紅臉,倒是柩老板很直接的站起來,笑道:“看來你也是餓了的樣子。”

既然餓了就沒有必要裝自己不餓,再加上我現在真的不想一個人回房間呆着體會恐懼,也就沒有拒絕了,而是穿上了白襪和運動鞋同柩老板一起出了門。

一個穿着黑西裝的貴公子,和一個穿着短褲T恤運動鞋的女子是完全不同的畫風。

可我卻不在意那麽多,大晚上的出去吃個宵夜難道還要穿禮服高跟鞋嗎?

吃宵夜就是要随意,穿的那麽正式不是找虐嗎?

此時的外面還在下大雨,我還納悶柩老板要帶我去哪裏吃東西的時候,他卻直接帶我坐電梯上了七樓,而我才後知後覺的知道,原來七樓是有餐廳的,還是很華麗的那種。

柩老板和我點了兩份牛排,就安靜的坐在那裏等待了。

我還特意點了一杯熱咖啡,雖然說外面暴雨影響不到室內,但我總覺得有些冷。

在等待牛排的過程中,我和柩老板都沒有同對方說話。

其實我該問他大半夜把我找出來真的只是為了吃飯嗎?

但轉念又想,他找的我,他都不主動開口,我為什麽要主動問呢?

于是,我便一邊喝着熱咖啡,一邊去看窗外的景色。

我總是喜歡坐在床邊吃飯,因為無聊的時候還可以眺望遠方去看看遠方的景色。

可是我現在突然覺得,也許我應該改掉這個毛病。

因為我又看到了那個紅色的影子,仍舊是在暴雨之中……

我這次沒有去揉眼睛來判斷是不是幻覺,而是一直盯着那個紅色的影子,非的要看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不可的架勢。

我想,就算那個紅色的影子突然擡起頭來看我,然後露出那張滿臉是血的可怕的臉,我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波動了。

可我的決心是堅定的,現實是不配合的,或者說,現實總是會出現意外,給人雖淬不及防的打擊。

這不,我盯着那個紅色的影子較勁兒的時候,只見那服務員居然把菜品端了上來,而就是這個打岔的功夫,我再去看窗外,那個紅色的影子又不見了。

我有些懊惱的拿起刀叉就對着盤子裏的牛排洩憤,反正我也是真的餓了!

第一百五十五話:柩老板和九尾白狼

第一百五十五話:柩老板和九尾白狼

我拿起刀叉就開始吃,但是我卻發現對面坐着的柩老板居然沒有拿起刀叉仍舊盯着我看,好像看我吃就能飽一樣,看的我這個不自在。

我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做什麽這麽看我?我的臉上有什麽髒東西嗎?”

見我主動開口,柩老板似乎很開心的樣子,就像是打賭贏了萬貫家財一樣,心情不錯的對我說:“不,非但沒有髒東西,反而很幹淨。”

我不知道他為何一直盯着我看,也不知道他為何突然開心。

我只覺得這種摸不着頭腦的感覺讓人無所适從。

于是,我忍不住問道:“那你做什麽這麽看我?”

柩老板單手托着下巴看着我,若有所思的說:“只是有些驚奇……怎麽說,我第一次看到素面朝天的年輕女孩子。”

我懵了,我可沒想到這個柩老板一直在琢磨這個事兒。

我覺得我一直以來的猜測和懷疑都是有毛病。

于是,我忍不住吐槽道:“聽說柩老板是個風流公子,那些想要和你有些關系的女子見你,自然是要盛裝打扮了。”

柩老板也沒有因為我不客氣的話而惱怒,反而笑着問道:“葉小姐素面朝天,就是不想和我有些關系的意思?”

我眨了眨眼睛,一派單純的回答說:“之前我就說得很清楚了,我不喜歡把簡單的人生變成金枝欲孽,我覺得生活已經很困擾了,我就不想再繼續折騰自己了。”

不過想想之前發生的事兒我還是氣不打一處來,但還不知道如何評價,總歸就是一句,這都什麽跟什麽。

柩老板又是目光深邃的盯着我看了好一會兒,方才道:“假如葉小姐從別人的口中了解了我的過去,那就該知道,我這半年的時間已經改了很多了。”

“從一個花花公子,變成了一個正人君子什麽的……”我點頭,表示自己的确聽說了不少,同時我想到了夏助理的猜測,試探性的問道:“其實我覺得,應該是柩老板心裏有了珍視的人,才會這樣做吧。”

柩老板又是盯着我看了好一會兒,讓我甚至以為自己剛剛的問題很失禮正要道歉的時候,柩老板方才才慢悠悠的對我說:“其實我這半年的時間一直都在做夢。”

我更是鬧不清柩老板到底在糾結什麽了,同時我腦子裏的黑洞越來越大,各種猜測在腦海中飛來飛去,我忍不住問道:“做夢?每個人都會做夢,這個沒什麽不對勁兒的吧,難道說,柩老板夢到自己被那些有過關系的女孩子追殺了?”

柩老板搖了搖頭,很平靜的說:“我夢到了一匹白狼。”

“白狼?”這次我是真的有些驚訝了,因為我實在是對白狼有些敏感,尤其是從柩老板的口中說出白狼什麽的,就給我一種很錯亂的感覺。

而且,我也沒有忘記柩老板的全名叫柩白琅,讀起來不就是九白狼,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九尾白狼的。

要不是夏助理說這個柩老板很久之前就有存在的痕跡了,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和之前在葉村的時候那個和我太爺爺有關系的九尾白狼有什麽關系了。

當然,我雖然沒有那麽想,但是心裏卻一直有這個念頭。

這不,當柩老板說自己夢到白狼的時候,我就可以說非常驚訝了。

見我滿臉的驚訝,柩老板也沒有覺得奇怪,而是自顧自的說道:“不錯,那匹白狼,就和你畫中的那副白狼圖一模一樣。”

這下我更加慌亂了,本來已經否定的猜測隐隐要成為現實,我甚至擔心是不是九尾白狼不甘心又來找我麻煩了,而這個柩老板就是媒介的樣子。

但我不管如何還是不願意承認這個現實,便立刻撇清道:“我畫的那副白狼圖雖然叫做白狼圖,但是白狼是以人的方式存在的……”

說道這裏,我卻因為好奇忍不住問道:“難道說,您看到的是那個和學生嬉戲,被誤認為小白狗的白狼?”

柩老板搖了搖頭:“是一匹巨大的九尾白狼,分明是一張狼的臉,但我卻覺得它似乎很悲傷。”

“這……”我咬着嘴唇,越發的覺得我的擔心要成真了。

葉村的那個九尾白狼,可不就是九個尾巴,還滿臉悲傷嗎?

柩老板不知道葉村的事情,也不知道我為何反應這麽大,只是根據着自己的回憶傾述道:“我當初以為是不是我看了你的白狼圖受到了影響,所以想要買回那幅畫一探究竟,但你拒絕了,我也不是強買強賣的人,而且和你接觸之後我也沒有夢到那匹白狼了,可是和你見面的半個月之後,我又開始做夢了,夢裏仍舊是那匹白狼,就一直夢到了現在。”

我算了下時間,發現柩老板夢到九尾白狼的時候,可不就是九尾白狼消失的那段時間發生的嗎?

難道說,九尾白狼消失之後出現了什麽意外,然後這位柩老板因為名字和九尾白狼有關系,就被牽扯進去了?

我越想越覺得擔心,便繼續追問道:“你看到你夢裏那匹白狼在做什麽了嗎?”

柩老板輕輕的搖了搖頭:“它什麽都沒有做,就是靜靜的看着我,似乎很悲傷的樣子。”

聽柩老板這麽說,我突然覺得,是不是也許是我真的多想了?

假如真的是那個九尾白狼纏住了柩老板,柩老板應該不會狀态這麽好的。

難道說,因為那副白狼圖裏有九尾白狼和我太爺爺的眼淚,而柩老板又是近距離看過的,才會受到影響多一點,其中并沒有亂七八糟的事兒?

也不知道是鴕鳥心态還是如何,我越發的覺得我剛剛的猜測是比較接近現實的。

這樣一想,我也放輕松了不少。

同時想起和柩老板提起白狼的緣故,我便好奇的問道:“可是,這和你修身養性,不做花花公子有什麽關系?”

柩老板凝視着我,十分認真的說:“因為我一旦去勾引女孩子,就會心痛,但我發現,我今天和你一起跳舞的時候,卻沒有心痛的感覺。”

第一百五十六話:突如其來的喜歡你

第一百五十六話:突如其來的喜歡你

說什麽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會心痛,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卻沒有心痛的感覺什麽的。

我忍不住想要去問柩老板是不是覺得我不是女人,才會如此?

但我也知道他不是這個意思,這樣問了難免有抖機靈的嫌疑,并不會讓人覺得多好笑,反而會覺得在賣蠢一樣。

但我也知道柩老板再說下去,問題就要嚴重了。

于是,我帶着不悅和諷刺反問道:“你這話說的,好像我用《白狼圖》給你下了降頭一樣。”

我以為柩老板會澄清自己沒有這個意思。

但誰知道他卻笑着反問道:“那你到底有沒有呢?”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我倒是真的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有這樣的想法……

這種近乎幼稚的想法對我來說卻如同無妄之災。

我收斂了笑容,冷冷的看着他:“我沒有,我對你沒興趣。”

也許是發現了我此時帶着些許怒氣……

柩老板故作輕松的笑道:“之前很多小說看多的女人也會用這種欲擒故縱的方式。”

一如我覺得在這種情況下抖機靈很讨厭所以不會這樣做一樣,柩老板這樣抖機靈我也并不覺得多好笑。

我只能選擇順從自己的心意諷刺道:“你還會看小說?”

柩老板不說話了。

我也不說話了。

而且越發的覺得留在這裏沒意義。

于是我站起身便要回去休息,越發的覺得話不投機半句多。

可誰知道柩老板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皺着眉頭瞪了回去,誰知道柩老板卻說:“葉娉婷,我喜歡你。”

“……”我懵了,我也不是沒有被告白過,只是上一秒還懷疑我是不是對他下了降頭的人下一秒就說喜歡我這種話,我還真要懷疑是不是我半夜夢游的時候對他下降頭了。

見我不說話,柩老板便繼續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喜歡你,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心中總是歡喜的。”

喜歡一個人是有道理的嗎?

沒有的。

不管是喜歡還是愛,都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分析的感情。

你永遠不知道那個人什麽時候住進了心裏,也永遠不知道什麽時候那份感情變得不在純粹而是參與了欲望。

一如我自己至今想不清,我對唐引羽到底是恨着還是愛着。

亦或者,本就是又愛又恨着。

但不說我和唐引羽,單說柩老板對我的喜歡。

因為和別人相處煩悶和我相處歡喜就判定為喜歡我,我更加的無法接受。

這根本就不是喜歡,甚至可以說是一種不負責的行為。

這和中了蠱,下了咒喜歡上一個人又有什麽區別呢?

而我現在是真的不想給自己添其他的麻煩,因為我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我雖然不知道唐引羽到底喜歡不喜歡我,但我很清楚,若是我一旦和柩老板扯上關系,唐引羽一定會大發雷霆,到時候我真是又要經歷一次無妄之災了。

于是,我毫不猶豫的甩開了柩老板的手,冷冷道:“你自己很清楚,你對我的喜歡根本就是一種錯覺,你別把我當作那些可以随意對待的女孩子,請你自重。”

說罷,我便大步走開了。

此時我慶幸自己穿的是運動鞋而不是高跟鞋,不然我還真的不好走那麽遠。

等我跑出餐廳之後,發現柩老板也沒有追上來我才松了一口氣。

我心裏其實還是很有怨念的,大晚上的出來聽了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平白讓我有壓力。

不過……柩老板是不是真的九尾白狼扯上關系了呢?

我越想越覺得揪心,還真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不過最後也只能說一句,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了。

我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房間,用房卡刷開門,發現夏助理居然還沒有睡,而是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夏助理看到我似乎很吃驚:“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她今天已經是第二次對我說這句話了。

我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不回來要在外面過夜嗎?”

夏助理嘿嘿一笑,端的那叫一個暧昧:“畢竟柩老板那麽帥……”

我皺了皺眉頭,心裏沒由來湧起了一股煩悶:“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我不喜歡。”

夏助理看我不開心了,吐了吐舌頭,連忙道:“好吧,要不要喝點茶再睡覺?你這一天都沒休息好。”

我剛想伸手接過茶,但是想了想還是收回了手:“不用了,明天要早起,我怕喝了茶睡的太久起不來。”

說罷,我便轉身回自己房間打算簡單的休息一下,等天亮了。

畢竟現在多少都能看到太陽初升的開始了,要是再山上,搞不好還能看到一個美麗的日出。

只是現在的我卻是沒有這個雅興了。

而在我關上門的一瞬間,我聽到夏助理低聲說:“不喝啊……那就只好倒掉了。”

同時,我也看到夏助理把給我準備的茶水倒掉了的樣子。

我突然覺得這一刻的夏助理的動作是帶着一絲邪惡的。

明明只是一個倒水的動作,我卻感覺到了邪惡。

長久以來經歷了這麽多的事情,讓我不會輕視我自己的直覺。

我關好了門坐在床上拿起了手機,就開始琢磨到底該如何驗證自己的直覺。

我本想打電話給龍燭風,但是想到龍燭風上次在雨霖鈴畫室被我害的那麽慘,我也不好意思繼續麻煩他了。

尤其是現在已經淩晨三點半了,估摸着龍燭風睡的最香呢,我怎麽好意思叫醒他呢。

等等三點半了……

我突然想起之前在葉村生活的那段時間,我的大伯母可是每天早上三點準時起床打太極拳鍛煉身體的。

也就是說,我大伯母這個時候已經睡醒了。

甚至有可能正在打太極或者是吃早飯,反正就是老年人那十分養生的模式。

于是,我二話不說撥通了大伯母的電話,很快,電話就被人接起,電話另一端傳來了大伯母很有精神的聲音:“你好?這裏是葉家祖宅,請問您是找人,還是預約。”

第一百五十七話:好久不見我的寶寶

第一百五十七話:好久不見我的寶寶

電話很容易就撥通了,同時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大伯母堪稱元氣滿滿的聲音。

我忍不住感慨老人家身體就是好的同時,連忙道:“大伯母,是我,我是娉婷。”

大伯母聽到我的聲音就笑了:“娉婷呀,怎麽這麽早給大伯母打電話啊,你平時不是最喜歡睡懶覺了嗎?”

被促狹的挪揄讓我紅了臉,但還是硬着頭皮對大伯母說:“因為心裏有點事兒一直睡不着,估摸着您醒了,我就把電話打過來了。”

大伯母一聽不是閑扯是有正事兒也認真了起來,連忙問道:“這樣呀,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呀?”

我也沒有隐瞞的意思,便道:“大伯母,我昨天晚上被鬼壓床了……”

我正想解說自己到底是如何被鬼壓床,到底經歷了什麽的時候。

大伯母卻打斷了我的話:“鬼壓床?怎麽可能,你可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生的純陽之女,什麽鬼能做到壓你的床?”

此時此刻的我有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去看緊閉的房門。

難道說,我之所以會被鬼壓床,真的和夏助理給我喝的睡眠茶有關?

但是想到夏助理往日裏的體貼,我也無法因為一點小小的直覺和猜測就懷疑她,于是我只能對我大伯母說:“可是,我之前睡覺的确感受到了,特別痛苦……”

說罷,我就把我剛剛鬼壓床的時候經歷的事情說個了清楚。

大伯母聽我說完之後嘆了口氣:“這樣,你去找個剪刀放在你的枕頭下,這樣就不會被鬼壓床了。”

這個土法子我是聽說過的,只是剛剛一時半會沒想起來而已。

但我本來打電話的目的就不是為了解決鬼壓床,而是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麽鬼壓床的。

所以我并未立刻去找剪刀,而是繼續問道:“大伯母,有沒有辦法去判斷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鬼壓床了?”

大伯母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問,但是還是立刻給了我想要的答案:“你用剪子剪掉你的頭發放在床頭,醒來的時候要是頭發不見了,就是這屋子裏不幹淨,要是頭發還在就說明你是壓力太大才會這樣的。”

我倒是沒想到還真的有驗證的辦法,也是松了一口氣,連忙道謝:“多謝大伯母。”

之後又是寒暄了幾句就挂斷了電話,而我也想到自己的行李箱正好有一把剪子是我用來剪假睫毛的。

不過這把剪子并沒有很小,剪頭發還是可以做到的。

我比劃着剪子想着怎麽剪頭發,剪多少比較好的時候。

突然聽到一個糯糯孩童焦急的喊道:“娘親,娘親,你不要剪頭發,你的頭發這麽好看,怎麽能剪掉呢。”

我一愣,手中的剪子掉落在床上險些砸到我的腳。

我捂住了我的小腹,緊張的問道:“寶寶?寶寶是你在說話嗎?”

下一秒,我的腦海中再次傳來了那個糯糯的孩童音:“是我呀娘親,寶寶睡了好久,寶寶好想你。”

寶寶的聲音一如我之前所聽到的那樣,帶着撒嬌的味道,讓我歡喜,又讓我心疼。

我輕輕撫摸我的小腹,心裏還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之前那個鬼嬰的事情,害的你受苦了。”

我聽到寶寶傻乎乎的笑了起來:“能保護娘親是寶寶的榮幸。”

寶寶比唐引羽可愛得多,也比唐引羽會說話。

讓我這個平日裏很讨厭小孩子的女性都喜歡的不得了,假如寶寶出現在我面前,我肯定是要抱着好好揉一揉的。

但我現在只能聽到寶寶說話卻看不到寶寶,也只能撫摸着自己的腹部,寵溺的笑道:“小傻瓜,也不知道在哪裏學的油嘴滑舌。”

和寶寶說了幾句話之後,我又拿起了剪刀。

其實我本是想要把剪刀放到枕頭下的,但寶寶似乎以為我要剪頭發,便焦急的喊道:“娘親不要剪頭發,娘親的頭發好漂亮的。”

雖然不知道我剪了頭發漂亮不漂亮對寶寶有什麽影響,但我想了想還是直接說出了自己要剪頭發的目的:“不過娘親的頭發是要剪掉的,不然怎麽能判斷這個房間是不是鬧鬼呢?”

此言一出,寶寶咦了一聲,随後很不解的說:“這個房間沒有鬼。”

“哎?”這次換到我不解了,但同時心裏那個猜測卻越發的接近現實了。

寶寶以為我是不相信他的話,便焦急的解釋道:“有我在,除非是那種很兇的鬼,不然沒有鬼敢來打擾娘親的。”

為了确認自己的猜測和懷疑,我試探性的對寶寶說:“但是之前娘親睡覺的時候被鬼壓床了。”

寶寶斬釘截鐵的否定道:“假如有鬼來騷擾娘親,寶寶一定會發現的!就像剛剛,那個叔叔對娘親有好感,寶寶擔心父親,就醒了過來!假如有鬼想要害娘親,寶寶也絕對不會放任不管的!”

我越發的驚訝了,倒是沒想到睡了許久的寶寶突然醒來是因為柩老板。

我不由得想到我還沒畢業的時候和一群男孩子出去唱KTV,就突然小腹疼痛的那一次經歷。

想來,那時候就是寶寶為了避免我和別的男孩子有什麽,故意弄出來的效果吧。

現在想想,還真是有些造化弄人的感覺。

但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想計較了,我只是想要腦清楚我到底為什麽被鬼壓床,夏助理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這樣想着,我便再次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娘親被鬼壓床,不是因為鬧鬼對不對。”

寶寶再次很堅定的回答道:“嗯!假如有鬼,寶寶一定會發現的。”

“……”我沒有再繼續說話,但心裏卻有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

我放棄了剪頭發的想法,而是果斷的把剪刀收了起來,并把自己隐形眼鏡的盒子拿了出來藏在手中。

随後,我示意寶寶去休息不要說話之後,便對夏助理喊道:“夏助理我睡不着,難受的不了,你還是給我一杯茶,我喝完好好睡一覺,明天時間差不多了,你叫我。”

“好!”夏助理愉快的應聲之後,便端了杯茶走了進來。

我當着夏助理的面喝了茶,期間不小心讓茶灑在了衣服上一點。

等夏助理拿着杯子走開之後,我連忙把藏在舌頭下面的茶水吐到了手中的隐形眼鏡盒子裏,并把隐形眼鏡盒子放在了随身包中,只想着明天找機會,一定要把這個茶水拿出去化驗一番,我倒是想要知道,我到底是因為壓力大被鬼壓床,還是這水有問題。

第一百五十八話:研讨會前上了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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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我是捂着自己的小腹睡下的。

因為我知道我的腹中有我血脈相連的孩子,雖然無法把他抱入懷中,但是能這樣觸碰,仍是讓我覺得開心的。

我有的時候會覺得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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