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57)
看就被蠱惑了,聽說南疆那裏有很多女人都養小鬼還養蠱,都是那種長得好看,但是蛇蠍心腸的女人,你不要被她們騙了。”
這個叫做玉兒的女孩說的話那叫一個不靠譜,我甚至連吐槽都覺得累了。
我就這麽很正直的看着龍祁霖,反正我已經認定了,只要龍祁霖肯解釋一切都不是問題。
而龍祁霖也沒有辜負我的期待,他很正直的,也很有條理的對他的師父解釋道:“我剛剛對她用了桃木劍和黃符,他一點都不怕,應該不是修道之人,只是個普通人!”
此言一出,龍祁霖的師父倒是不劍拔弩張了,而是将信将疑的問道:“真的?”
龍祁霖連忙大力點頭來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真的!那個鬼娃娃也是臨時纏住她的,不是她一直飼養的,這位小姐應該只是一位無辜的路人而已。”
估計龍祁霖這孩子平時口碑不錯,他也沒拿出什麽證據,只是選擇了實話實說,那個領頭的中年道士就信了。
這也讓我松了一口氣,畢竟就算一而再的被問讓我沒脾氣,但一直解釋也是很困擾的事情。
能被相信不是壞人什麽的,對我來說已經是意外驚喜了。
于是他也不再罵我妖女了,而是冷冷的對我說:“原來如此,那你把那個鬼娃娃交出來處死,貧道就相信你是無辜的。”
我本以為龍祁霖解釋一下就沒事兒了,但沒想到沒事兒的只是我,北村玉上這個鬼娃娃還危險着呢。
我低頭看了北村玉上一樣,看到她用一種可憐的目光看着我,似乎是擔心被抛棄的樣子。
她的目光看的我心裏一揪一揪的,一種使命感突然出現在我的內心——若是我在這個時候舍棄它,和當初傷害她的母親父親還有什麽區別呢?
我明明在知道了她的故事的時候,那麽厭惡她的父母和親人,那麽的心疼她,又怎麽能去做一樣的事情?
去變成自己最讨厭的人果然是最糟糕的事情了。
更別說她還救了我,我怎麽能做這種恩将仇報的人呢?
Advertisement
最主要的是,我明明答應她,會讓她開心……帶她去看好多好玩的東西,帶她去走走的。
我又怎麽能在這個時候舍棄她呢?
這樣想着,我便幹脆抱起了站在我身邊的鬼娃娃北村玉上,然後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對那領頭的道士說:“假如是之前,我估計是很高興就答應你幫我解決麻煩了,但是這個鬼娃娃救了我的命,我也答應以後要保護她,帶她玩,所以是萬萬不能把她交給你們的。”
我的拒絕讓這個中年道士立刻就火冒三丈,他沒有說我什麽,卻是指着龍祁霖怒罵道:“這就是你口中的無辜的路人?一個無辜的路人會去維護一個鬼娃娃?”
龍祁霖被罵之後立刻就慌了,連忙解釋道:“不是的師父,這個鬼娃娃有些可憐,剛剛的确也是幫了我和這位姑娘……”
我一挑眉,新說這個龍祁霖還是很有原則的,都被自己師父罵了也沒有忘記維護我,正經挺暖心的,和一開始見我喊打喊殺那個無腦的樣子果然是完全不同的。
可我還沒高興多久,那個喚作玉兒的小姑娘便急了,她抓住了龍祁霖的袖口,然後滿懷憤怒的看着我:“祁霖哥哥你太單純了,這個女人就是故意把你抓住在故意放了你,利用你的同情心而僞裝身份!”
第二百八十六話:天降僵屍成了救兵
第二百八十六話:天降僵屍成了救兵
這個被龍祁霖稱作玉兒的小姑娘這一句句的,硬是把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情況說的跟一出宮鬥大戲一樣。
我深深的為了這個小姑娘的腦回路震驚,同時深深的覺得這個玉兒絕對是甄嬛傳看多了,不然怎麽可能一句句的陰謀詭計分析的和真的一樣,沒看到本來還堅定的替我說話的龍祁霖都露出了狐疑的表情嗎?
我一看龍祁霖的表情我就有些急了,要知道龍祁霖可是現在這個狀态中,我唯一的幫手了。
若是龍祁霖都不願意幫忙,我說不定就真的保不住北村玉上這個鬼娃娃了。
這樣想着,我便決定直接攻擊這個抹黑我的叫做玉兒的姑娘了。
于是我冷哼一聲,用一種很是諷刺的聲音對她說:“我說,你這小姑娘是不是宮鬥電視劇看多了,什麽故意抓人故意放人,又利用同情心之類的,我若是個能抓住他能力的壞人,我早就殺了他,還會等他和你們彙合,讓你們針對我?”
我的目的是想表達自己若是什麽壞人,根本就沒有必要這麽做,目的是為了讓龍祁霖不要信了這個玉兒的陰謀論。
但誰知道這個玉兒是個不置我于死地不罷休的,竟是像抓到了我什麽把柄一樣,撒嬌一般搖着龍祁霖的袖口:“祁霖哥哥你聽到了嗎?這個女人說要殺了你!”
我突然就覺得那叫一個吐槽無力:“……你抓重點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我在吐槽那個玉兒為了抹黑我簡直喪心病狂,誰知道她卻一丁點的羞愧都沒有産生,反而理直氣壯的說:“哼,你這是被我猜對了心思,心虛了吧。”
我心虛?我自然是不會心虛的,我行得正做得直我有什麽好心虛的?
但我也不想繼續和這個什麽玉兒胡攪蠻纏下去,我便很幹脆的說:“……嫉妒讓人醜陋,我對你那個祁霖哥哥沒興趣,他也對我沒興趣,你沒必要非得置我于死地。”
剎那間,被一語道破心思的玉兒的表情變的無比的難看。
她擺出一副哭喪臉看向龍祁霖:“祁霖哥哥我沒有,你別聽這個女人胡說。”
這個玉兒的心思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領頭的那個道士估計也看不下去了,便厲聲呵斥道:“夠了!”
這個玉兒被這麽一兇,倒是不敢說話了,反而躲到了龍祁霖的身後,看起來倒是越發的柔弱了。
我看到龍祁霖的眼中閃過一絲憐惜,我基本上可以确定龍祁霖是喜歡玉兒的,也不知道明明是兩情相悅,這個玉兒怎麽還是這樣患得患失的。
但這個玉兒和龍祁霖的感情問題明顯不是我關心的。
或者說,我自己的感情問題都一團糟,我還顧得上誰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呵斥完那個叫玉兒的姑娘的領頭的道士對我義正言辭的說:“不管你是不是這個鬼娃娃真正的飼養者,這個鬼娃娃是不可以存在的,你只要把這個鬼娃娃交出來,貧道一定會保你平安的。”
這個道士頭肯退步,多半是因為已經相信了我的話,相信我不是什麽幕後之人了。
但他居然還是不打算放過鬼娃娃……
這個認知讓我很是懊惱,我就不明白了,這裏這麽多僵屍他們不抓,非得為難一個鬼娃娃這是做什麽?
抓軟柿子還是欺負小孩子?
我越想越煩躁,便很幹脆的說:“我說過了,不可能。”
剎那間,那個領頭的道士的表情變的難看起來,他抽出一把金錢劍,冰冷的看着我:“冥頑不靈!”
我一驚,連忙把北村玉上這個鬼娃娃擋在身後,生怕這金錢劍會傷到她。
若是真的傷到她,那我可就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但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我再次瀕臨絕望的時候,我聽到一聲慘叫——“嗷——”
我又是一個哆嗦,這聲音聽着着實可怕,怎麽都不像是人發出的聲音,說是野獸也不太對……
就在我還在琢磨這接踵而來的聲音是啥的時候,龍祁霖卻突然道:“師父,這是僵屍的聲音。”
那本來對我虎視眈眈的領頭的道士也不對我虎視眈眈了,而是側耳聽了一會兒後,果斷的下達了命令:“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
可這位道士明顯是喊晚了,他話音剛落,那群僵屍就直接沖了過來。
這次這群僵屍可沒有像遇到我的時候那般到了我面前就停頓了,而是毫不猶豫的沖了上來,十分之兇狠,看的我都發抖。
我心說這才是僵屍該有的迅猛,同時也忽略了那群僵屍并未沖到我面前這個事實。
我就像個小傻子一樣,躲在樹旁看到他們激烈的戰鬥。
這個時候一個最兇狠的僵屍奔着那個領頭的道長而去,龍祁霖注意到之後連忙一腳踢飛了靠近他的僵屍,并高聲道:“師父!急急如律令,破——”
而龍祁霖的師父明顯是不用他去救得,不慌不忙的念道:“天地無極,乾坤劍法——誅邪!”
真別說,這些道士們打鬥的姿态很是兇狠,那群更加兇殘的僵屍竟是一時半會沒能把他們如何,包括那個叫做玉兒的小姑娘,砍僵屍都是不慌不忙的,這讓我有些驚恐,有些擔心這個小姑娘拿着刀來砍我。
而就在這個時候,躲在我身後的娃娃拽着我的裙擺,似乎很着急的樣子。
我一時半會沒有讀懂娃娃的意思,便好奇的問道:“娃娃?”
娃娃抓着我的裙擺,無比認真的說:“媽媽,危險,我們走。”
娃娃這麽一提醒我才反應過來這是個很适合逃命的時候,反正那群僵屍不抓我,我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于是,我便跟着娃娃在這個混戰的情況下,偷偷溜走了。
而且溜走的很成功,誰讓那僵屍道士打的正歡,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
我不由得給娃娃點了個贊,并且堅定的認為那群僵屍沒有抓我是因為鬼娃娃的功勞。
第二百八十七話:再次見到了多爾衮
第二百八十七話:再次見到了多爾衮
我正在心中感慨北村玉上很有用的時候,拉着我跑了一會兒的鬼娃娃北村玉上突然停住了腳步。
我以為鬼娃娃是覺得這裏安全了才停下來的,但她現在的表情,卻很是凝重,甚至帶着些許恐懼。
恐懼?能讓北村玉上這樣的小女鬼娃娃出現恐懼的表情,豈不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我也有些擔心,便連忙問道:“娃娃,你怎麽了?”
北村玉上聽到了我的聲音之後便是一個激靈,連忙道:“媽媽快走,這裏有危險,娃娃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血腥的味道,這個很籠統的詞彙,畢竟北村玉上自己都是滿身的血腥味呢。
但在這個時候我選擇相信北村玉上的判斷,抱起似乎吓得不敢動彈的北村玉上轉身就要跑。
可我發現我根本跑不了,因為我轉身的一瞬間,面前就出現了一個穿着銀甲做将軍打扮的英俊男人。
而這個男人對我來說卻是很熟悉的——這可不就是我與之相處了好幾天的多爾衮嗎?
我看到多爾衮之後毛都炸了起來,這種剛出狼窩又入虎口的感覺真是太清晰了。
“玉兒,本王找你找的好辛苦,或者該叫你葉娉婷?”多爾衮看着我,眼中仍是深情款款,深情的讓我毛骨悚然。
在被盯得發毛的時候,我也突然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多爾衮在這裏的話,那剛剛和他對戰的唐引羽又去了哪裏?
會不會是沒有打過多爾衮?這個認知讓我越發的慌亂起來,此時我也顧不得對多爾衮的害怕了,而是緊張又擔心的問道:“唐引羽呢?”
多爾衮撐着下巴,竟是用一種很是輕松的語氣對我說:“假如你說的是那位陰陽界的主人的話,你看到本王好端端的站在這裏,你說他怎麽了呢?”
我驚了,多爾衮的意思可不就是在暗示我唐驚嶼出事兒了嗎?
我當時毛都豎起來了:“你傷了他?!”
多爾衮仍是一副輕松的樣子,然後帶着惡意的反問道:“你說呢?”
我一想到唐引羽可能會傷在多爾衮甚至死在他手裏之後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眼眶當時就紅了:“多爾衮你混蛋!”
被我這麽辱罵的多爾衮臉色猛的就變了,他伸出手捏着我的下巴,語帶暧昧的說:“本王的确是個混蛋,不過卻是被你玩弄于鼓掌的混蛋,本王可萬萬沒想到,居然會被你這樣一個人類所愚弄。”
我算是明白了,多爾衮之所以把話說的模棱兩可,可不就是為了看我恐懼的表情,為了折磨我嗎?
我越想越來氣,但那種恐懼和擔心卻平複了。
我相信唐引羽,唐引羽既然說自己可以除了多爾衮,那就絕對不會出事的。
這樣想着,我便深吸了一口氣,打算好好和這個多爾衮鬥上一鬥。
于是,我用一種嘲諷的語氣對多爾衮說:“你可不只是被我一個人類所愚弄,那個龍虎居士也一直都在欺騙你。”
“龍虎居士?”多爾衮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但他還是很堅定的對我說:“你休得挑撥……”
多爾衮眼中的狐疑讓我知道,這個多爾衮多半是對龍虎居士也有懷疑的。
這個認知讓我便決定,把這種懷疑放大。
于是,我便諷刺的笑道:“我有沒有挑撥你心裏沒數嗎?你和陰陽界主人鬥到一半的時候,龍虎居士便趁着這個時候把我擄走,帶到這裏。”
我毫不猶豫的把疑點給擺了出來,就算多爾衮也不由得不信了。
多爾衮看着我,冷冷道:“他帶走你,要做什麽?”
我想,在這個時候添油加醋是沒有用的,實話實說才是必勝法寶……
這樣想着,我便摸着自己的小腹,冷聲道:“他想要我腹中的鬼胎來煉制古曼童之王,說是要統治世界。”
“……”多爾衮不說話,而是眼中流出複雜,畢竟龍虎居士一開始把人擄走的時候,多爾衮還在想,龍虎居士是不是為了幫他,才會把葉娉婷給帶走的,但現在聽眼前這個女孩子的意思,龍虎居士似乎還有自己的小心思。
有一句老話說,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芽了。
于是,我便繼續開啓了洗腦模式,開始說大實話:“我也覺得很不可置信,但是龍虎居士的确是這樣對我說的,而且他不只是說了擄走我的原因,還說了你之所以可以變成飛僵的原因。”
我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個事實,這次倒是讓多爾衮的毛都豎起來了,他狠狠的瞪着我,厲聲道:“你說什麽?”
我不慌不忙,繼續開始平靜的說大實話:“他說,他在你被那些考古人士送到博物館的時候,雖然只是吸收了日月精華,但卻只是一個保存完好暫時沒有屍變的屍體,但是他給你注射了一種藥物,就讓你迅速跨級成了所謂的飛僵,但這樣的跨級對你的身體也是很有傷害的,你不會像傳統意義上的飛僵那也不死不滅,你只是在消耗你體內的日月精華,等到你死後這麽多年在墓穴儲存的日月精華消耗幹淨,也就是你死亡的時候。”
我把大實話給說完了,然後就這麽靜靜的看着多爾衮,等他自己做決斷。
當然,我這個時候是在顫抖的,因為我很怕多爾衮對龍虎居士已經達到了盲從的地步,會壓根都聽不進去我的話。
但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上位者這種存在,本質上都是多疑的。
這個多疑針對我,自然也是針對于龍虎居士的。
多爾衮并未立刻就憤怒的要去找龍虎居士算賬,而是狐疑的看着我:“你以為你說的話本王會信嗎?”
我估摸着多爾衮現在還只是懷疑而不是完全信任了。
但我必須讓他完全相信我……而懷疑一定是有原因的,我能做的,就是把那個懷疑點給抓到,然後放大……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一個很難做到的事情,但在這個時候,這樣的情況下,我似乎別無選擇。
第二百八十八話:又又又進入虎穴中
第二百八十八話:又又又進入虎穴中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處于一種不成功就成仁的狀态。
所以,就算此時的多爾衮滿臉殺氣的看着我,我仍是不慌不忙,努力的保持着冷靜的樣子,拼了命試圖說服他:“事實上,你自己的身體的情況,你一定比誰都清楚,你這麽迫切的想要得到鬼胎,寧可連你深愛的大玉兒的性命夠不顧,我可不覺得只是你單純的想要變強那麽簡單,怕是你也發現了你的身體情況了吧。”
我本來只是抱着賭博的心态,但我卻在這一瞬間,說中了多爾衮的心事。
他保持着面無表情的樣子,用一種充滿了貪婪的目光看着我說:“只要本王吸了你腹中鬼胎的陰靈,本王就可以升級神僵,便不會有這樣的困擾了。”
我這下子算是明白了,多爾衮其實自己也是有着擔心的,但卻一直拿着所謂成為神僵的事情在說服他自己。
也許是沒有路可以走,也許是退無可退,所以可以說是冷靜的多爾衮,才會陷入了這樣一個近乎清晰的騙局之中。
他也許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狀态去和龍虎居士合作,但我現在要做的,是讓他知道這死馬是永遠活不了的。
或者說,幹脆将計就計,讓多爾衮知道,這個能醫好這匹死馬的人是我,而不是什麽龍虎居士。
這樣想着,我便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對他說:“且不說神僵什麽的是否存在,只是吸收一個嬰兒的靈魂又是否做得到……我記得,你吸收鬼胎陰靈的前提是鬼母,也就是我自願給你吸吧……”
多爾衮似乎想要對我的論點去辯駁什麽,我可不想聽他的長篇大論,便道:“別否認,若是沒有這樣的要求,你怎麽可能會舍得犧牲你心愛的玉兒呢?還不是你認準了你的玉兒一旦做了鬼母肯定會心甘情願的為了你犧牲鬼胎?”
多爾衮似乎被我這種一直抓不住重點和主題的樣子給煩到了,便很幹脆的問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而我等的,便是這句話,于是我也很幹脆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帶我去找我的夫君唐引羽,我就把可以解決你的問題的辦法告訴你!”
我這個提議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完全不能被接受的,但我之前的各種言論卻是在這個時候起到了作用,他并未立刻否定我的想法,而是将信将疑的問道:“你有辦法?”
我點了點頭:“我在龍虎居士所做的研究裏已經找到了答案。”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找到答案,但是我作為一個從龍虎居士的研究所裏活着走出來,還帶走了他的娃娃北村玉上的存在,我覺得自己編造這個謊言,是有足夠的緣由被信任的。
縱然,我之前已經騙了他一次,而且騙得他毫無還手之力。
這不,之前騙人的确帶來了信任危機,多爾衮仍是狐疑的看着我:“那本王大可以去找龍虎居士,又何必與你合作?”
我知道自己是因為前科而不被信任,但就算被我抹黑了那麽多卻仍舊被多爾衮信任的龍虎居士明顯小辮子更多。
于是,我咬了咬牙,幹脆再次對多爾衮放出了一個猛料:“那龍虎居士不過是擺出卑躬屈膝的樣子以你為主,但實際上他一直都在利用你,從你死後墓穴的建立開始,他們逆反龍虎門就一直在算計你了。”
“你說什麽?”多爾衮驚了,那因為是僵屍而面癱的臉,甚至能看出些許的情緒波動。
而這種情緒,大概叫做殺意。
就算我知道這個殺意現在不是針對我的,但仍是讓我感覺到了身上冒出的絲絲寒意。
而我所能做的,也只是強行忍着這種寒意,故作鎮定的對多爾衮說:“那個龍虎居士的面罩被我摘下來了,我看到的那張臉居然是我一個朋友的臉,但是我朋友似乎是被鬼附身強行驅使,而如果我沒有猜錯,奪舍他去控制他的肉身去做這些事情的人,就是當初給你找風水寶地建造墓穴的那個術士。”
我這番話說的十分真實,雖然帶着些許猜測,但我基本上可以用良心保證我的猜測是真的。
許是我的表情太篤定,多爾衮的表情剎那間變的狠厲起來:“你說什麽!”
我被多爾衮吓得夠嗆,但也只能強忍着害怕為自己辯駁道:“你也不覺得我會編出這樣的謊話來騙你吧!難道你就真的對龍虎居士沒有一點懷疑嗎!”
多爾衮沉默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但是他的眼中蘊含着的風暴卻是讓我感覺到恐慌的。
我莫名覺得自己好像打開了什麽可怕的開關,頗有覆水難收的架勢。
良久,多爾衮看着我,一字一頓道:“本王不會相信你,也不會相信他。”
我急了,萬萬沒想到自己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多爾衮仍是不信我。
一是着急,竟是口不擇言的說:“但這個時候,你總是要做出選擇的,不是嗎?”
我的本意是想要提醒下多爾衮現在的情況,但誰知道卻觸怒了他身為王者的那根腦神經——
剎那間,狂風吹起,我竟是被一個黑色漩渦慢慢包圍,同時我聽到他竟是冷冷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急了,本能的想要跑出這旋窩,但卻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力氣。
我慌的不行,連忙道:“你要幹什麽!”
多爾衮陰冷的看着我:“憑本事去找他吧,就算報答你把所謂的真相告訴我的獎勵。”
“這算什麽勞什子的獎勵!”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但我可不會傻乎乎的覺得這黑色的漩渦是什麽好東西。
而就在多爾衮出現一直沒說話的北村玉上突然拉住我的裙擺:“媽媽不要說話,是幻境結界。”
多爾衮笑了:“小女鬼還有點見識,你的夫君就被關在裏面,你若是能找到他,就算你們命不該絕!”
多爾衮話音剛落,那黑色的漩渦徹底把我和北村玉上給包圍了,我感覺到水沖入口鼻的痛苦,随後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第二百八十九話:錯位的記憶和身份
第二百八十九話:錯位的記憶和身份
頭疼,疼的幾乎裂開了一般。
我不是第一次體會這樣的疼痛,甚至可以說我經常在這樣的疼痛和眩暈中醒來。
就像是經常使用某種藥物會産生抗性一樣,經常性的眩暈疼痛也是可以産生抗體的。
比如說,我這一次醒來的特別的快。
在我聽到身邊的孩子呼喚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漸漸的恢複了神智。
我睜開眼睛,同時看到穿着和服的鬼娃娃北村玉上木着臉看着我,同時很是擔心的對剛剛睜開眼睛的我說:“媽媽,您終于醒了,我好擔心您,真的好擔心你。”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北村玉上的國籍是日本的原因,她那種情緒外露的時候過于誇張的表現反而讓我覺得有些不适應。
我緩緩的坐起身,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玉上……我,我這是怎麽了,我這是在哪裏?”
北村玉上顯然對我似乎記憶斷層的樣子表示了驚奇:“媽媽你忘記了嗎,你說你要帶我離開這裏,但是我們跑到一半的時候,被僵屍王丢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
“僵屍王?”我眨了眨眼睛,莫名覺得這三個字有些太不熟了。
北村玉上也是本能的抖了抖:“媽媽你叫他多爾衮來着。”
一聽到這個名字,一些斷層的記憶突然出現在腦海中。
用沒有感情冰冷的目光看着我的多爾衮;
那個對我說……
對我說什麽來着?
想要去想,但卻像是什麽被封鎖了一樣,腦子剎那間痛的就像是要裂開了一般。
我捂住了自己的頭部,痛苦的呻吟着:“對……多爾衮,嗯……頭好痛。”
見我反應這麽大,北村玉上越發的擔心了,她連忙對我說:“媽媽不要想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快點從這裏逃出去。”
我一想,北村玉上說的也是非常有道理的。
所以我也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而是揉着自己的頭部:“你說得對,想那些也沒有意義,現在要做的是先從這裏離開……你知道這裏是個什麽地方……”
北村玉上回憶了一下自己剛剛的記憶,猶豫着解釋道:“那個多爾衮說這裏是一個幻境,但是,不是那種知道是幻覺就能清醒的地方,必須靠自己走出去,才能清醒。”
本來聽到幻境什麽的,我還傻乎乎的以為只要自己足夠堅定就沒事兒了。
但是現在聽北村玉上這麽說,這裏雖然是個幻境,但卻和現實沒有任何差別,終歸是不能靠自己走出來的。
想清楚了之後的我嘆了口氣,選擇了認命:“靠自己?那就走吧。”
說罷,我就要認命的拖着北村玉上找出口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前方卻出現了一陣腳步聲。
我當時就一個激靈,滿腦子都是北村玉上剛剛說的僵屍王多爾衮之類的。
可很意外,那個伴随着腳步聲出現在我面前的不是什麽可怕的僵屍,而是一個穿着軍裝,五官輪廓很深的男人,他的身後還跟着許多拿着槍械做軍人打扮的士兵。
我是覺得自己完全不認識眼前那些人的。
但那個輪廓很深的男人卻突然走到了我的面前,近乎兇神惡煞的問道:“瑪格麗特,你知道你自己做錯了什麽嗎?”
我看了看北村玉上,又看了看周圍,莫名覺得這個輪廓很深的男人說的瑪格麗特就是我。
但是我根本不是什麽瑪格麗特,我的名字是葉娉婷啊。
等等,我記得我自己讀書的時候,老師說讓每個人給自己取個英文名,我當時酷愛瑪格麗特的故事,所以我就給自己取了英文名叫做瑪格麗特。
但是……
這個人的表情那麽兇,好似我做了什麽不能饒恕的事情一樣,若是承認自己是瑪格麗特無疑是一種作死的行為。
這樣想着,我便繼續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瑪格麗特?那是誰?你認識嗎?”
我自以為無辜的樣子一下子就激怒了這個輪廓很深的男人,他用一種想要把我撕碎的姿态狠狠的瞪着我說:“這個時候還在裝傻嗎?都已經被我抓到,你以為你還能僞裝成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去過那平凡的沒有絲毫罪惡的人生嗎?“
這個男人說的話反而讓我越發的迷惑了,那一副我是該死的罪人的姿态讓本來還處于迷茫的我心裏也是升起了一絲絲的憤怒。
我很是煩躁的瞪着他,擺出不肯認輸的樣子:“你到底在說什麽奇怪的話,我真的聽不懂,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這個輪廓很深的男人顯然是被‘死不認錯’的我給氣壞了,他大步走向前,一把就捏住了我的脖頸,兇惡的吼道:”你還狡辯嗎?要不是你,這個祥和富饒的城市又如何會到處都是僵屍,如果不是你,怎麽會造成這樣的悲劇!“
我被這個輪廓很深的男人噴了一臉的口水。
其實我應該罵街的,但我卻被這種氣勢給吓到了,但他言語中的信息卻讓我很是委屈。
畢竟僵屍什麽的跟我有什麽關系,明明就是那個龍虎居士自己的野心。
尤其是在這個輪廓很深的男人捏我的力度越發的狠毒,讓我幾乎要喘息不了的時候,我拍打着他的手腕,努力的為了自己辯駁道:“可是,我并沒有這麽做,你這樣冤枉我,我……”
我以為我的辯解沒用處,就快被他給殺死的時候。
這個輪廓很深的男人突然一把把我丢在地上,冷聲道:“你罪該萬死,但我現在卻可以留你一條命!不管如何,這樣的罪孽就必須讓你來背負,找到病毒的根源,并拿到他腦子裏的晶石,這樣,你不只可以不用死,還可以從根源上解決僵屍的危機。”
第二百九十話:像闖關游戲接任務
第二百九十話:像闖關游戲接任務
承認莫須有的罪名是讓我十分排斥的,畢竟明明什麽都沒有做,但卻被冤枉成了一個毀滅世界的惡人,這是誰都無法接受的事情。
我本是想要具體力争,說什麽都不願意承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這個面部輪廓很深的男人所說的話卻讓我聽到心裏去了。
而我也後知後覺的想起了一個事實——我現在處于僵屍王的幻境之中,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麽一個中國古代的将軍變成的僵屍王居然所制作的幻境會那麽現代化,現代化的都有未來科幻的喪失末日片的感覺。
畢竟這個面容輪廓很深的男人怎麽看都不像一個中國人。
他稱呼我為瑪格麗特而不是葉娉婷。
但不管如何,既然是幻覺的話,說不定就按照這個輪廓很深的男人的話去做,說不定就可以找到從幻覺中醒來的辦法。
我自己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大膽,又有些不靠譜。
但與一直被困在這裏的結果來說,還不如賭上一賭。
于是,我深吸一口氣,對那個面部輪廓很深的男人說:“你說,只要能找到病毒根源腦子裏的晶石,就可以解決一切?”
也許是因為我的态度松動了一些,這個面部輪廓很深的男人也不繼續用那種恨不得殺死我的目光看着我了,對我的态度多少可以說是松動了一些。
但所謂的松動了一些,也只是從百分百的想要殺死我,變成了百分之九十的想要殺死我。
雖然都是想要殺死我,但降低了百分之十,至少不會讓我沉浸在殺氣之中那麽容易喘不過來氣了。
他面容肅穆的看着我,就像是看着一個即将出什麽艱巨任務的士兵一樣:“不錯,瑪格麗特,你有這個覺悟了嗎?”
覺悟?我自然是有的,因為這可是關乎着我是否能從幻覺中醒過來。
于是,我也還算堅定的對這個輪廓深沉的男人說:“假如真的可以解決一切,我願意……但是……”
我正想和這個輪廓很深的男人讨價還價,多少要點什麽福利的時候,他就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情一樣,竟是道:“沒有但是,去尋找吧,去尋找那個叫做傑森的僵屍根源。“
說罷,那個面容輪廓很深的男人竟是毫不猶豫的帶着他身後那群士兵離開了。
就是那種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法,活似怕被我給賴上的樣子,讓我一陣氣悶,不由得去後悔自己是不是答應的太早了,畢竟在我表示對消滅僵屍有興趣之後,這個面部輪廓很深的男人可就不把我當做階級敵人對待了。
但不管如何,這任務接了就得去完成——誰讓這個任務是不完成就無法離開的副本任務呢?
我也覺得自己心挺大的,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把陷入幻境不知生死的情況想的和網游一樣……
我搖了搖頭,把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給忘記。
随後對站在地上有些可憐的北村玉上說:“小寶貝,你有沒有什麽辦法?”
北村玉上搖了搖頭,顯然她也對這個所謂的幻覺沒有任何的頭緒。
我想了想,決定在附近觀察下。
可我這個念頭剛剛升起,突然聽到了野獸的嚎叫聲。
但我知道這個聲音和野獸一點關系都沒有,因為不久之前我聽過這個聲音,是屬于僵屍的聲音。
或者說是喪屍比較合适,因為很多僵屍不會大吼大叫,只有那些剛剛屍變的喪屍才會發出這種可怕的叫聲。
我瞬間就慌了起來,無措的看向身邊的鬼娃娃北村玉上:“我們該怎麽辦……”
北村玉上可能沒想到我居然會問她怎麽辦,畢竟我剛剛似乎答應的挺痛快的。
但實際上,我之所以答應的這麽快,恰恰是因為北村玉上這個有法力的鬼娃娃在這裏,我可沒忘記之前可是她吓退了那些僵屍的……
最主要的是,雖然北村玉上一直叫我媽媽,但實際上,北村玉上才是年級大的那個,少說都要有幾百歲了。
可不能因為我懷着鬼寶寶就覺得我是孩子的媽年紀大,而北村玉上沒孩子就可以自然的裝小蘿莉了。
等等,我懷着鬼寶寶,我的鬼寶寶的父親是誰來着?我怎麽就突然想不起了呢。
這個認知讓我突然慌亂了起來,孩子的父親無疑對我來說是很親近的存在,就算是渣男也是刻骨銘心的存在,不管是渣男還是恩愛,我都不可能會不記得。
而我現在卻不記得了,難道說我出什麽問
同類推薦

不可名狀艦娘的鎮守府
當一群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精靈因為一次錯誤來到這裏後,一切都開始向着崩壞發展。
休伯利安:“是誰在呼叫艦隊”
秋風之墩:“你們已經被我包圍了“
神使級:”神恩如海,神威如獄”
諾亞方舟:“樓上是僞神”
某要塞聖殿:“呵呵”
主角:“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在座的各艘船,你們都是垃圾。”

地府微信群:我的老公是冥王
莫名混進了地府微信群,一不小心搖到了冥王做好友【本文懸疑靈異為主,言情為輔。作者君簡介無能,但是故事絕、對、精、彩!】
女主:那天夜裏下了場詭異的紅雨,我從死人的墳墓裏爬出來,自此眼通陰陽,魂看三界。
冥王:你不就是在恐怖片墳場演了個龍套女鬼麽?
女主:人艱不拆!!!
冥王:我不是人,是鬼~
女主:作者君,我強烈要求換個老公!!
【溫馨提示:看文後切勿打開微信猛搖附近的人,萬一真的出現一只帥男鬼腫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