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是他?
“老夫人英明,孫媳有事請求老夫人幫忙。”*跪在平氏的面前,把自己的事情與懷疑都細細說了起來。
“孫媳實在是沒辦法了,請老夫幫幫孫媳吧!”*向平氏磕了個頭,再次請求。
平氏看着*,這個女子與自己一樣,都是繼室。做繼室是真難啊!平氏又回想起自己的事情來。罷了,都是可憐人。
“不會是他。”久久,平氏總算開了口。
“不會是他。我與他鬥了那麽多年,我了解他。況且做祖父的與做父親不一樣。做祖輩的都希望子孫越多越好,不管是嫡出的、庶出的還是繼出的,在他的眼裏都是他的孫子孫女,都是他的骨血。想當年老太爺多恨我呀,可是他對寧兒可是極好的,從來沒有虧待過。但是做父親的就不一樣了,孩子的生母在他心裏的份量,決定了孩子的待遇。宏濤與他原配的關系如何?”
*沒想到平氏居然會一口斷定不會是鄭也周,更把鄭宏濤給扯上了,心裏正震驚着,忽然就聽到她問起鄭宏濤與九姐姐的事情。
“世子與九姐姐關系極好,極恩愛。”*略頓了下才道。
“那就是了。想必世子對你的關系不怎麽好吧?或者說是有些冷淡?那個人是世子的可能性要比是侯爺的可能性要大。世子與原配關系很好,他必然很疼愛你九姐姐的孩子吧?他又深受他父親的影響,覺得繼母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後都會謀害原配的孩子,所以他極有可能會這麽做。”
平氏的聲音很平和,聽不出喜怒,但*卻聽得全身冒冷汗。
“怎麽可能?怎麽會是他?不,不會是他,老夫人,不會是他的吧?”*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她求救似的看向平氏,希望能從平氏的眼裏能看出什麽來。三年多的夫妻,雖說不是極恩愛,但感情也不是假的啊!
平氏搖了搖頭:“是與不是,你自己總會查得出來。我只是給你個提醒罷了。我離開侯府的時候宏濤還小,那時的他像個小大人一樣,總是很沉默、心眼很多,性格有點陰郁偏執,與他的大姐雲娘一樣,除了長得好,性格都不讨喜。”
平氏看着臉色越來越蒼白的*,慢慢地道:“我在這裏快二十年了,之前的不平與不甘也早已化做雲煙。現在回想起當初,的确是我做得不對,是我謀害侯爺在先,也不怪侯爺送我進家廟。”
*看着平氏,見她的眼裏确實沒有了仇恨與憎怨,那雙眼睛是那樣的平和,*的波瀾起伏的心情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我想我來家廟之後,侯府裏應該不會有人再提起我。而你能來家廟找我,想必是有人在幫你打聽消息吧?”
*愕然地看向平氏,只見平氏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她微微一笑,繼續道:“鄭也周夫妻都不是好糊弄的,你的人最好還是做得嚴密些,否則後果難料啊!”
哪個府裏沒有些陰私的事情?侯府裏知道平氏的人都已經被滅口了吧?白勝喜能打聽到平氏的事情可見是下了大力氣的,可是這很容易被鄭也周發覺。作為一個侯爺,他是絕不會讓府裏的陰私之事外洩的,白勝喜果然是有危險!想到這裏,*的臉色陡然變得蒼白起來,她絕不允許十姐姐和十姐夫出事!
“孫媳謝過老夫人提點。”*又給平氏磕了一個頭,準備回去給白勝喜送信。
“回去吧,以後也不用來了。”平氏知道*現在的處境也不容易,便體諒地道。
“是,孫媳告辭了,老夫人保重。”*走之前又對平氏行了個禮,這才慢慢地走出了家廟。
來的時候心情沉重,沒想到回去時,這心情更沉重了。鄭宏濤,我的九姐夫,真的是你做的嗎?我還能相信你嗎?*站在家廟外面看着快要下山的夕陽,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紅葉一臉擔心地看着*,見*一言不發地看着外面的太陽,便試探地道:“少夫人,家廟這邊奴婢都安排好了,沒有人會把這件事情報上去的,你放心。”
*轉過頭來看了看紅葉,邊說邊扶着紅葉的手上了馬車:“嗯,這件事情一定要做好,絕不能讓侯府裏的任何人知道。另外,你回去後想辦法給十姐夫送個信,讓他停止打聽侯府裏的一切事宜。”
紅葉聽得*這樣說,心裏有些不安地問道:“少夫人,可是出了什麽事?”
“暫時還是沒事的。但如果十姐夫再查下去,要是被侯爺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十姐夫只是一商戶,無權無勢,有的只是錢銀罷了,自然不能同安陽侯府相抗衡的。鄭也周心計頗多,城府極深,雖說是親戚,但鄭也周是個有手段有心計的人,*不敢讓白勝喜為自己冒險嘗試。
“是,少夫人。”
馬車在白家的一間鋪子裏停了停,紅葉趁機下了馬車去給白勝喜送信,而*則坐在馬車裏回想着平氏的話。
“鄭宏濤,會是你嗎?”*喃喃自語。
*回到侯府已經是晚飯時間,青鸾等人早就等急了。
“少夫人可算是回來了。”青鸾微笑着上前為*脫去外面的披風。
“嗯,府裏可還好?西小院那邊沒什麽事嗎?”*接過藍玉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臉,問青鸾道。
青鸾一邊擺飯一邊道:“都還好。只是剛才世子爺回來了,見夫人出去還沒有回來便問了奴婢,奴婢只說是鋪子裏出了點事,掌櫃的無法才請了少夫人過去,世子爺後來也沒有說什麽。”
*沉默了一會,才道:“青鸾你做得很好。”又吩咐藍玉:“你去請世子過來用飯吧!”
這……藍玉有些為難地道:“少夫人,世子爺後來被玉翠姨娘請了去……”玉翠就是小歌,玉釵就是小賦,鄭宏濤不許她們用原來的名字,*只好讓她們改了名。
“哦?世子爺居然被玉翠請走了?看來這個玉翠很不簡單呢!”*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這兩位美人進府也快一個月了,鄭宏濤卻沒有進過她們的房間,看着隔壁的玉燕和玉秀房間裏每夜亮起的燈,她們怕是急了吧?
事實證明玉翠的确很有本事,鄭宏濤這個一向讨厭妖嬈女子的人當晚居然歇在了玉翠那裏!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只是嘲諷的一笑,怕是二皇子知道鄭宏濤沒有動過他給的人生氣了,給鄭宏濤壓力了吧?不然就是玉翠再有本事,鄭宏濤也不會去她那裏!
第二日一早,鄭宏濤果然來向*解釋為何會歇玉翠那裏。
“也不知道二皇子是如何知道的消息,居然覺得我看不上他送的人!沒辦法,見到玉翠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也只好順勢而為了。不過,十一娘,看來我們院子裏的人是該好好清理清理了。”鄭宏濤說完這話還拍了拍*的手背。
*的臉上僵了僵,便笑道:“世子爺說的是,那我這些天就把院子裏的人都梳理一下,該怎樣就怎樣。”
“嗯,這些事情交給你去辦,我就放心了,玉翠那裏,我也讓人送了避子湯過去。”鄭宏濤見*答應得爽快,雖然臉上不顯,心裏卻是滿意極了。
*卻嘲諷地笑了笑,避子湯啊!呵呵,高貴的鄭大爺怎麽會讓一個身份卑賤的侍婢生下他的孩子!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