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回歸

在木葉的千手柱間百無聊賴地打滾，終于忍不住坐等，想要撒潑賣萌讓自家孫女放他出去找斑的時候，恰恰好收到了線報——疑似宇智波斑的人在雨之國出入。

綱手無法召喚出斑，在确定柱間提供的斑的頭發（？）沒問題之後，那麽他們只能想到一種可能，不是宇智波斑沒死，就是宇智波斑被人提前一步召喚出來了。

無論是那種可能性都很糟糕，當初扉間又只是說了大概，綱手倒是不确定是哪種可能，反而是柱間信誓旦旦地說一定是他的斑被召喚了卻沒被喚醒，不然他一定會有所感應的。

綱手：……夠了！爺爺你別秀你們摯友之間的心有靈犀了，不覺得肉麻麽？！

綱手非常舍不得柱間離開，這當然不只是因為有了爺爺在，她繼位順利而且政令實施都非常方便，更加重要的是……

“綱手，我是已經死去的人了，不應該多插手這邊的事務的，我不可能一直停留在這裏。”

“……”

綱手沉默着沒有說話，她抿了抿唇，眼神閃爍，這幅表情讓柱間不由得嘆息了一聲，像小時候那樣摸了摸綱手的腦袋，語氣和藹卻又含着不容置疑地堅定：“我們都是已經死去的人了，綱手。你如果因為不甘想要見一見弟弟和斷的話，我沒有意見，但是你始終要記住這一點啊！逝者已逝，我們是無法停留在這裏的。”

“就不能一直留下來嗎？！”綱手咬牙，她承認自己私心作祟，甚至在見到穢土轉生除了需要犧牲一個死囚以外，沒有任何副作用的時候，就動心了，“就算不為了我，為了木葉……木葉……您也可以……”

“你覺得真的可以嗎？”

“到此為止吧，綱手。我必須去雨之國做個了斷……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繼承我們的火之意志。”

“……”

————————

雨之國，雨忍村門口

“進入雨之國範圍內就一直下雨呢……狐之助，沒問題嗎？”

“請放心，一期殿，垃圾政府雖然有些坑，但是在技術方面還是有保障的，只是下雨罷了，不會影響爆炸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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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比珍珠還真！再說，就算是雨之國也不是一直下雨的啊！雖然的确雨水多了點，但是我們現在是在外圍，這層雨幕其實是一種大型探知忍術，是曉組織的首領長門做的，可是到了中心反而不會這麽多水，百姓也是要種地的。”

“也是，在解決完帶土之前，先要和他好好談一談。”

“……”

“……”

“一期殿，您一直站在這裏幹嘛？”

“不是狐之助你說的，這個雨幕是那個長門來探查的嗎？”一期一振點頭在門口等了會兒，卻始終不見有人來，不由得奇怪道，“我再找他上門談生意啊！”

“……不，我說……一期殿，人家就算要上門，也是看到可疑人物才會上門吧？”狐之助心累道，“再說這樣的人物怎麽可能随随便便親自出手呢？最多派個小喽啰過來罷了。”

“我難道不可疑嗎？”

一期一振覺得略微有些受傷，他一到雨忍村門口就東張西望還站着不動，怎麽看怎麽像是有事情的樣子吧？還是說，他應該讓狐之助直接帶他去找曉組織？可是，那樣的話萬一對上了那一票手下就麻煩了，尤其是那個神出鬼沒的絕，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夠和長門單獨談談。

“您又忘記了，這個世界可是沒有解除階級固化的，您現在這身貴族打扮和氣質，就算有忍者覺得您可疑，也是不敢貿然上前找您的。”

“……”

差點又忘了。

一期一振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恍然，他明明可以用更加簡單的方式的嘛！這或許就是做賊心虛，因為本着想殺了曉組織的帶土的關系，他這才小心翼翼地接觸，實際上根本沒有必要。他整了整面色，帶着一分和藹，一分矜持，還有一分高貴走向了雨忍村駐紮的忍者們，露出了一個微笑。

“這位忍者，我有非常重要的委托想要親自發布給雨忍村的首領，卻因為初來貴地并無方向，不知二位可否代為通傳一聲？”

一期一振看着有些緊張的雨忍，沖着狐之助使了個眼色，小狐貍會意，不動聲色地塞了塊金子到對方的手裏，張嘴就道：“委托金不是問題，還請盡快，一期殿不喜歡等人。”

“沒問題！請這位大人放心！”

雨忍村的守衛不止一個，他們早就注意到了這位打扮不同尋常的貴公子在此逡巡，仿佛非常苦惱的樣子。然而貴族老爺的事情他們可不願意随意沾染，反正對方沒發話，他們就當沒看到，免得招惹麻煩。不過，一期一振主動搭話，還出手就那麽大方，他們自然得把事情都辦妥了。

不一會兒那位忍者就返回，恭敬地帶着一期一振前往了他們首領所在的地方，一期一振也見到了“長門”，盡管他心知那應該是長門控制的一個專門出面應付地傀儡，也面不改色裝作不知道。

“那麽，這位大人，您是想委托我們忍村什麽任務呢？”

非常公事公辦的，這位長門首領用一種略帶刻板的聲音這麽發問，他的身邊站着一個藍色長發的美女，就如同守護神一般站在長門面前代替首領發問，盡管聲音清脆冰冷，但是配上那秀美的容貌，很難讓人讨厭她的插話。這個女子就是小南了吧？資料中和長門以及彌彥一起長大的孩子。

只要一想到這位長門和小南是因為摯友彌彥的死亡黑化，受到了斑（帶土）的蠱惑想讓世界感受痛楚，一期一振就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這個世界的友情貌似就是這麽深厚濃烈又帶着一絲說不出的詭異感。

“那麽我就開門見山地直說了——”一期一振低頭看了眼狐之助，見狐之助點了點頭，這才露出了個微笑，“首領手下有一個代號叫做阿飛，真名叫做宇智波帶土的人，和我有私人恩怨，我想雇傭你們在我殺他的時候，阻攔一切可能會幹擾戰鬥的援軍。”

“咣啷當！”

原本起身給一期一振泡茶的藍發女子打翻了茶水，就連長門那不變的死人臉上，眼中也出現了一種駭然之色。他們不僅僅是驚訝于對方說出了曉組織成員的名字，這一點只要是雨忍自己人多少都能知道一點，他們錯愕的是阿飛是……宇智波帶土？！他不是宇智波斑嗎？！

到底是阿飛在說謊，還是眼前的人在說謊？！

如果這個人說的是真的，那麽他又是怎麽知道，又有着什麽樣的目的？！

“比起大義，正義，和平之類的寬泛的東西，我還是更加關注于我自己，以及我愛的人，所以，請先不用忙着拒絕，我帶了最為誠意的禮物。”

一期一振語氣不急不緩，這種從容的語調之中，飽含着一種勝券在握地篤定。

“這是木葉的秘術穢土轉生，效果是可将早已死亡的忍者靈魂召喚回人世，并以實體的形式複活，被複活的人可以受到施術者的控制，但施術者可以解除控制。”

“！！！”

“只要有死者的DNA，并且死者的靈魂并沒有被封印，那麽他就可以被召喚，并且以一種不死的狀态存在着。你們完全可以召喚出那個叫做彌彥的孩子，然後等到你們死亡的時候，再接觸召喚，一起回歸極樂淨土。”

這一刻，小南和長門的大鬧完全僵住了，他們不去思考為什麽一期一振會知道那麽多密辛，不去思考這個計劃的可能性，甚至忘卻了“宇智波斑”帶給他們的壓力和恐懼，還有那夢想和野望……他們內心之中只有一點——他們可以見到彌彥了！

一期一振看着神色空白的兩人，并不怎麽擔心地把手中的資料塞到了兩人的手裏，他特意準備了兩份資料，一人一份，絕對真實無虛。

“那麽，二位的答案是？”

“只要是真的！我們答應！”X2

兩人異口同聲地做出了回答，不愧是青梅竹馬，竟是沒有一個字的差別。

至于阿飛到底是帶土還是斑，那個什麽讓世界感受痛楚從而領會到和平的計劃，什麽對于尾獸的捕捉，什麽攢錢計劃……這些重要嗎？

嗯？曉組織？那是什麽東西？比不上彌彥的一根頭發，比不上那麽一絲絲的能夠見到彌彥的可能性。何況，這位還拍下了初代目穢土轉生之後的照片，可信度高了不少呢！

就這樣，在宇智波帶土躲在慰靈碑的角落暗搓搓觀察了唾棄了好幾天的旗木卡卡西，在長門的催促中趕回了雨忍村，然後接到了一個捕捉落單的尾獸的任務。

盡管宇智波帶土算是曉組織暗地裏的掌舵人，但是明面上的首領還是長門，長門還是能夠指使得動帶土（阿飛）的。曉組織現在初期創建人手不足，鼬又黏糊在木葉說要打探消息，自然也就只能讓帶土去跑一趟了，總不能讓老大自己跑腿吧？

長門的借口簡單粗暴，說是在XX地出現了疑似走丢的落單尾獸的身形，讓帶土去查看一番，如果屬實就捉回來，畢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帶土雖然覺得這其中有點不對，卻也沒有想太多，仗着自己有空間忍術便自信滿滿地過去了，然後他就在那裏遇見了……瞪着一雙萬花筒寫輪眼的一期一振。

“這不可能！你怎麽會有萬花筒寫輪眼！？”

宇智波帶土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一期一振，不過他馬上就來不及說第二句，因為他感覺到了一種毛骨悚然地威脅感，立馬躲到了自己的空間之中，下一秒，一個水藍色的鴉天狗模樣的巨人出現在了面前，然後是鋪天蓋地的，如同絢爛煙花一般的爆炸……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帶土的額頭流下了冷汗，為何這個人會知道他的弱點呢？！五分鐘一過，他就不能夠躲在這個無敵的空間之中，不得不直面那恐怖的轟炸攻擊了，就連伊邪納岐也無法使用，因為他現在只剩下一只眼睛了啊！

可惡！早知道會如此，剛剛就應該奪回卡卡西身上那只寫輪眼的啊！

四分鐘了……

帶土本來焦躁的心忽然沉靜下來，他猛然意識到，這是一個針對自己的陷阱。雖然不知道長門為什麽要這麽做，對面的萬花筒持有者又怎麽知道他弱點的，但是他很清楚，他輸了……哪怕賭上這唯一一只寫輪眼廢掉去茍延殘喘，他也輸了。

如果再來一次，他會毫不猶豫地挖掉卡卡西那只曾經他饋贈給對方的眼睛嗎？

那麽現在，要不要廢掉這只眼睛用伊邪納岐呢？

“為什麽要殺我？”

“當然是為了鼬和佐助……宇智波帶土。”

“你果然知道我是誰，其實，想想這樣倒也不錯啊。”

帶土一聲嘆息，忽然他又覺得很輕松，樂觀了起來，他這是要死了吧？死了的話，應該可以見到心愛的，早一步去那個世界的琳了，其實這個結局也不壞吧？至于卡卡西……

一期一振沉靜地面色坐在駕駛艙內，按照曾經訓練的操作，絲毫不放松的發射着活力，看到能量還剩下大半，時間卻已經接近了五分鐘，心下不由得松了口氣，垃圾政府這點技術果然還是有的，對方已經支撐不住了的樣子。然後，他就聽到了對方的聲音。

“我的眼睛，能夠請你轉交給卡卡西嗎？”

既然對方是為了鼬和佐助，肯定是木葉一方的人。既然是木葉的人，應該不會拒絕他的這個請求的吧？

帶土這麽想着。

第一次瀕臨死亡的時候，他只想着可以讓琳和卡卡西逃脫危險，把自己的眼睛托付給卡卡西，結果那個懦夫竟然違背了約定殺害了琳。可笑的是，第二次他瀕臨死亡的時候，比起用這最後一只眼睛多活些時間，他還是選擇托付給了卡卡西，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琳已經不在了啊！琳已經死去了，琳已經……不需要卡卡西再用那只眼睛去守護了。

所以，為什麽呢？在這最後一刻，他內心底已經決意去見琳的時候，殘留的願望竟然是這個呢？為什麽，在無數次窺視卡卡西，在無數次能夠出手奪回眼睛的時候，他都猶豫了，放棄了呢？

“啊，我答應了。”

只要，你的眼睛殘存下來了的話。

後半句話在一期一振心中響起，卻沒有說出聲，這算是他最後的仁慈吧？為了不讓逝者留有遺憾。他的面色平靜，正因為他從來都明确自己想要的是什麽，所以為之揮舞刀劍的時候，也絕不會猶豫。

宇智波帶土，早就該在當年死去的，只是被宇智波斑強行續命并且洗腦了罷了，現在，會說出這個願望，是終于擺脫了控制嗎？

五分鐘……

宇智波帶土虛化的身體顯現了出來，在爆發出最後一道耀眼的光華之後，随着轟鳴聲地漸漸消散，化為了虛無，再确認了無任何敵對的目标之後，一期一振和狐之助同時松了口氣，結束了。

“可惜了，他的願望似乎打不成了，畢竟是那麽密集的——诶？不對，一期殿，您看！”

“眼球？！”

一個孤零零的被毀了大半的眼珠子掉落在了帶土方才的位置，還依稀看得出萬花筒的圖案——這是帶土唯一剩下的部分了。此時這顆眼珠子竟然冒出了淡淡的讓一期一振有些熟悉的瑩瑩綠光，一點點的在修複着眼球，雖然艱難，但是的确能夠看得出情況在好轉。

“嘔~~好惡心，感覺今天吃不下油豆腐了。”

“……狐之助，有馬爾福林嗎？”

“诶？莫非，一期殿您……您真的準備？！”

“既然答應了的事情，還是要好好完成的啊。”

“嘛，算了，看在他那啥的份上。”

一期一振嘆息着把這份心意收好，他不知道帶土為什麽會做出這個決定，但是狐之助和他這時候都想起來這份力量的熟悉感來自哪裏了——這是柱間那生命力量的細胞啊！

有了這份力量的話，殊死一搏也并非不可以，但是帶土卻不知為什麽放棄了，甚至還托他轉交這個……

“難道說帶土在這只眼睛上埋下了什麽惡毒的忍術，想讓卡卡西觸發死亡？”狐之助猜測了一下，不由得道，“一期殿，我們是不是該提醒一下？帶土一直恨着卡卡西殺了琳呢！”

“我聽說寫輪眼的主人如果不願意的話，移植到其他人身上的寫輪眼是不會聽話的啊。”一期一振若有所思地道，“如果帶土真的深恨卡卡西的話……卡卡西是怎麽利用那只眼睛成為‘copy忍者卡卡西’的呢？”

“對哦！”狐之助一愣，不解道，“所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人類，可是很複雜的動物呢。”

“嗯嗯，狐之助我完全不能理解……一期殿，帶土對于卡卡西到底算是什麽啊？”

“我也不是人類，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們自己都無法理解自己呢。”

當一期一振把帶土的唯一一只寫輪眼收好之後，剛剛松了口氣，就見狐之助忽然炸毛了。

“一期殿小心！有敵意濃烈的危險高手帶着殺意迅速接近中——快到達了！可惡，難道是長門他們想要卸磨殺驢嗎？！”

“這用詞……用過河拆橋更好吧？我們可不是驢呢。”

“一期殿，這時候您還有心思開玩笑嗎？我們快點撤退吧！”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和一期一振之前相似的藍色巨人由遠及近，如同一道閃電一般襲擊而來。一期一振想要召喚高達抵抗一二，然而畢竟工具不同于本身的能力可以瞬發完成，必須有個緩沖讀條時間，等到那光芒沖到他面前的時候，已經晚了。

這麽片刻的功夫，他的胸口一痛，胸口處傳來了什麽東西碎裂的聲音，狐之助驚慌之中拍了什麽東西到了他的身上，然後是一系列的如同玻璃做的諾骨牌一一倒下，應聲而碎

這是……

“咦？這麽弱？不應該啊，剛剛那個須佐能乎的氣勢不是挺強的嗎？啧，還想在和柱間會面之前打一場熱熱身呢。”

耳邊隐約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一期一振這才在恍惚中想起，這是斑的聲音，不過顯然并不是他認識的那個斑，而是這個世界的。

“真是的，竟然都不能及時開須佐，這戰鬥反應能力……哼，宇智波真是越來越堕落了。”

“……”真是不好意思，其實我是一個假的宇智波。

一期一振頗有些苦中作樂地這麽想到，他的意識逐漸清晰起來，可是身體确實動不了，仿佛被困回了本體中一般，耳邊還能傳來狐之助的聲音。

“一期殿，堅持一下！我已經啓用緊急制動傳送裝置了！禦守也起到了該有的作用！不要慌不要慌不要慌，沒事的……”

“……”

一期一振很想說他并不慌張，反而亂了手腳的是狐之助，可惜現在他無法說話，只是在感覺到熟悉的傳送的那一瞬間，聽到了另一個熟悉的聲音。

“斑！！！你果然在雨之國！我找到你啦！”

“柱間！”

“斑！”

“柱間！”

……

嗯，看來這個世界的這兩個孩子也彙合了，應該……沒問題了吧？

陷入黑暗之前的一期一振這麽想着，随即陷入了昏迷之中，随即感覺到自己被泡在了暖融融的修複池中，好像還聽到了狐之助慶幸的聲音。

“啊啊啊！杏子公主萬歲！不，立香姬萬歲！扉間大大萬歲！嗚嗚嗚，你們真是太厲害了……”

當然，也幸虧本狐反應快。

時之政府秘密研究室的修複倉內，狐之助拍着小胸脯，看着閉着眼睛在修複池子裏泡着的一期一振，總算是松了口氣。

就在剛才千鈞一發之際，他福靈心至一般把立香給一期一振準備的誇張的一長串禦守項鏈給扔到了一期一振的身上，也多虧了如此，斑那霸道至極的攻擊在碎了一枚又一枚的禦守之後，總算在爆完了禦守項鏈之後，使得扉間那個禦守起了作用，撐到了最後一次攻擊。

也多虧了柱間正好趕到場，讓斑沒有了補刀的興致，甚至還因為兩人一見面眼中就只有彼此而沒有注意到一期一振的轉移離開，不用擔心掃尾的問題。想來經過這一次，一期殿應該深刻明白了什麽叫做弟弟都是債吧？

“一期殿還沒醒過來嗎？”

“還沒有，看時間似乎要睡個兩天以上……醫生，有急事嗎？”

“這次我們麻煩了。或許，你和一期殿的任務要取消了。”

“诶？诶诶诶！為什麽？！”

醫生苦笑了下，嘆了口氣，神情有些頹喪。

“你知道嗎？這一次，所有審神者都反饋給時之政府說自家的一期一振出現了程度輕重不一的晃神、受傷、昏迷……”

“難道說……”

“沒錯，刀劍付喪神的本體狀況是會反饋影響分靈的，這個實驗我們其實也是冒了相當大的風險。現在很多審神者都非常擔心自家的一期一振，希望時之政府給出說法，上面要求我給出一個說法。”

“這一次的确是你們莽撞了！刀劍付喪神的武力值在火影世界，實在是相差太大了，就算有道具支援也實在太危險了！”

“抱歉。”醫生低下腦袋，苦笑道，“等一期殿醒來之後，我會向他道歉的。這一次之後……恐怕沒有下一次了吧。”

“不如你們到時候好好和一期殿說說？收集的數據和樣本還不足吧。”

“可是事到如今，我們也沒臉強求了。”

“不不不，說真的，我覺得一期殿挺樂在其中的。”

狐之助說的非常誠懇，他真的覺得一期一振很喜歡這種模式，尤其是養弟弟的時候，還有可以不用被當做禦物供起來不得出門的狀态也非常得一期殿青睐。

如果上面因為分靈出了問題要把一期殿給“保護”起來的話，對于一期殿來說，是個折磨吧。

“現在的問題是，上面認為我們的這些任務風險遠遠大于效益，我們又不能說實話……”

“那麽，就說，我是因為突破了，所以才會有異象如何？”

“一期殿？您醒了？！”

“啊，雖然重傷了一次，可是似乎想起來了些東西，而且……在火影世界也學了不少東西，這些都提高了我的能力上限。”

“您的意思是——”

“我相信，現在的我是最強的一期一振——不是因為我是本靈，而是因為我學習了額外的東西而突破了上限。只要我願意，我可以讓自己的分靈也突破原定的上限。刀劍付喪神的實力增強是好事吧？付喪神實力變強了，也能夠更加好的對付時間溯行軍，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未來之一期哥的去向

柱間：斑！我就知道你在這裏！

斑：柱間！你來了！

柱間：斑！

斑：柱間！

……

鳴人：初代目，所以一期哥呢？！一期哥不是在雨之國嗎？！你真的沒看見他嗎？

柱間：沒有啊！我一到雨之國就看見斑了，其他人什麽都沒看見啊！

佐助：斑祖宗，您也沒看見一期哥嗎？他應該和您同一時間在那雨忍村啊！

斑：要我說多少次？沒看見！我只看到了柱間。

佐助&鳴人：……唉，兩位大人都是驕傲不屑說謊的，所以一期哥到底去了哪裏呢？

長門&小南：……（哎呀，要不要說實話呢？宇智波斑和初代火影眼中只看得到彼此所以無視了其他人，但是當時那位一期大人的确是在戰場上，不會被兩人戰鬥的時候誤傷或者清場了吧？）